里一年多了,天天睡一张床上,怎么也对彼此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不过他并没有问,因为她没有说。
回到家后,安哥便面露疲色,保姆过来带着他去洗澡,邱祖邬叮嘱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觉。安哥乖巧地道了别后先上了楼。
苏青也面露了疲惫,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了,她双腿略肿痛。“我也先回房休息了。”给丈夫说了声往楼上去了。
进了卧室,看到床就不想动了,随手把手中的包包一放,里面有一堆她扎好的纸星星还没有用合适的容器装起来。但是她已经不想动了。
她躺床上平躺后就想着等邱祖邬进来时再让他来弄吧,顺便给她放个水泡个澡之类的吧……等邱祖邬进屋时,苏青已经睡下了。
他走过去给她盖被子,刚盖好她就醒了。刚醒那会儿眼睛里是迷茫的,直到眼瞳里倒映出邱祖邬的脸时,她才开口,声音略有点迟顿:“邱祖邬,我包里的纸星星得装出来。顺便再给我放洗澡好。”
“好。”邱祖邬回答得干脆俐落。
转身先去了浴室放水,再出来就提着她包出了卧室。
苏青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脑子一时难得地想得多了。
没结婚前的邱祖邬有多令人厌恶,看起来真是全然不近人情,她替嫁给他的女人掬一把同情泪。
最后是她嫁给了他。
同情的泪倒是没有。
婚后的生活却是跌破她无数的眼镜。
她很多时候都在怀疑现在这个邱祖邬是不是给人掉包了,或者是哪个温柔绝世好男人穿越到冷血的邱祖邬身体里灵魂给掉包了。
每当有这种想法时,他又会显露他那过去的冷酷性格时,苏青的幻想会破碎,然后认清楚,这确实是邱祖邬。
人前人后,婚前婚后,都是他。
你与人短暂的交往中大多只了解到对方伪装好的美好一面,时间会检验一切,对方会慢慢显露原形。
如果说冰冷的邱祖邬是他的一面,那这个居家已经完全称得上疼老婆的只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男人……不管苏青在心底否认多少次,都得承认,她无法再继结片面地并不公正地偏激地维持他不近人情的一面。
他其实有很多……配得上“优秀”二字的男人。
邱祖邬在浴室的水满之前回来的,先去了浴室,苏青从床上坐了起来。
邱祖邬出来,手上袖子挽了半截,“水好了。”
“纸星星放到哪的?”她掀被下床。
“用玻璃瓶装着放到安哥床头柜前。明天醒来会看到的。”
她几乎能想象安哥的兴奋。
面上微微一柔,挺着肚子走进浴室。
邱祖邬跟在身后,苏青还不太能适应当着他面脱衣服,不过这个男人总是会呆在浴室里,她反对无效后只能放弃,背对着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邱祖邬在她脱了裤子后来了句:“你又长胖了。”
苏青瞬间被绿茶刺激到的那根条当场就爆了,“我胖了又怎样!很难看吗?!”炸完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略心慌间,却见邱祖邬十分认真仔细地盯着她的胸:“胸罩又得换了吧?”
苏青老脸一红,她两个月前刚换的d杯,可最近又觉得紧了,此刻脱了衣服胸肉都给挤出了淡淡的红痕。
“明天再去买大一号吧。”邱祖邬总结。
苏青抱着胸,怀孕四个月无可避免地她漂亮的乳头渐渐地转为褐色了。刚发现那会儿整个人都崩溃了,躲在浴室里半天没出去。
邱祖邬以为她摔倒了闯进来,她那时刻正站在镜子前盯着那具日渐丑陋的身体默默哭泣。当时苏青就大声喝斥着:“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邱祖邬也没发脾气,只说:“你在里面呆久了空气不好。出去吧。”拿来浴巾给她披上。
后来到床上后,苏青还一直能压抑的情绪在看到床头柜自己为杂志社拍的封面时,一瞬间就嚎了。那是邱祖邬少有的见到苏青的崩溃与放纵。
她很在意自己的身材,当然,每个女人都在意自己的身材,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苏青能自豪自己得天独厚,但怀孕了却没能再享受上天的宠爱,她变得和普通人一样平凡了。那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怀孕让女人变丑,那也无怪那么多男人会在孕期出轨了。
想想,回家上床一脱妻子的衣服就丑得不堪入目,那发黑的乳头,那增大的乳晕,那皮肤撑裂而生的妊娠纹……能在孕期不出轨的男人真的值得嫁了。
性的吸引力7011385性的吸引力思绪不自觉飘远了,等醒过来,邱祖邬不知何时上来,离得她极近,伸手往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托了托。女人的乳房很结实充满弹性,孕妇餐给得十分充足,她皮肤并未爆裂可怕的妊娠纹。
苏青在男人捏她乳房时,眼眸中异样闪过,身子一点微僵后,自然地放柔了。男人却在这时候收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色自然道:“先冲个凉吧。”
他抓来花洒调好水温,让水淋在妻子仍然白皙滑嫩的肌肤上。
苏青受热水的刺激而打了个哆嗦,但见丈夫在淋遍她全身后转过身去挤来沐浴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替她洗澡的?
好像就是月初,她肚子越来越显现时,他说怕她摔倒,然后每次都会在浴室里陪着她。最后由她自己洗到他接过手,再到现在的她色自若。她显然已经习惯他来伺候她。
依赖与被宠爱。
苏青默默地垂下眼睑,她有一点害怕这种情绪……男人的手指沾着沐浴乳移到她的三角地带,浅浅的一丛黑草柔软而蜷曲,男性的手指在上面轻柔地搓洗出丰富的泡沫。
苏青的双腿站得笔直,伸出两条手臂搭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把腿张开。”他的声音压得有点低。
她轻咬了唇瓣,平日里她一定会抗拒并强硬地说自己来,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地,她选择了顺从,难得听他一次,轻轻地张开了腿,他的手指几乎在同时间内从她芳草地游移到她的腿根处,那饱饱满满地花苞上。
一根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往花苞那又深又紧的花苞口一滑,异样的快慰让她轻颤身子,指腹略深了两分压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
当手指顺着花缝往里侵入,并剥开了两道肥美的大阴唇密密实实地压入潮湿的肉壁时,苏青小脸绯红。
男人这动作过了,夹着沐浴乳的润滑来回擦过她敏感的花穴。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