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实话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早有企图之心,不然怎么会立马跟我表白?”
明明混迹江湖那么多年,脸竟然露有……羞色??
李孤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跨步牵着马就向前走。「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萧琮邑追过去:“你这副情是什么意思?承认了?”
又看着他走路的方向,这不是去云州道路,他不走了?
连忙说道:“你你你这是同意跟我去云州啦?”
李孤应了一声。
这事就这么简单吗?
当初不如早点说,也无需整日忧心,心不宁,在皇宫谨言慎行睡觉不得安生,如今有了他,如虎添翼,以后做什么都不怕。
越想越开心。
表达喜爱之情对于萧琮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开心我开心,大家一起开心没什么不好。
况且的的确确真心欢喜与他相处,并无撒谎。
他们情绪很高,原本两个人逗趣生气,你做你的我是我的没什么关系,现在好像…拜了把子?
不知萧琮邑想法李孤怎么看。
进了云州城李孤全身戒备,像衙门里破案探官,萧琮邑觉得他太好笑,真不想引人耳目,这样岂不是更引人注意?
萧琮邑随便看着四处街上热闹玩意,边跟他说:“你怎么怕成这样?真有仇家啊?”
李孤:“嗯。”
萧琮邑:“你还有怕的人啊?谁敢惹你啊?”
李孤想了想也是,朗朗乾坤仇家那样爱好名声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巧当街遇见杀人,全身放松下来:“我怕伤着你。”
萧琮邑就不乐意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打不过你,可是一般人还动不了我好吗?”
不知今天怎么了,李孤好像说什么都有道理。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三岁小孩,李长卿本事没教他多少,轻功逃走却不差,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26章民风
李孤的打算还是先找一个比较小的农家住上两日,萧琮邑不再同意,心道:都来到这种繁华地方还过苦日子,真是够了。
又想,不就是钱嘛,随手变卖下自己身上的东西就可以挥霍几天,要不然去让密探去衙门取些公银来,总不至于天天住茅屋吧。
他思维简单,想法还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都是皇家所有,平时去下面京城地方办事多数是二郡王其次大郡王,他基本在皇宫呆着没怎么出门。
李孤见他不悦,且一意孤行径直走向一家酒楼。
这酒楼闹市街心。
李孤道:“人多眼杂......”
里面人是真多,在门口就听见叫喝声音。
萧琮邑出口就是道义理学:“人生在世,生死有命,处处提防,还是生死未卜。我在皇宫不与人交往安分守己不还是被人杀被人砍,整日忧虑能解决什么问题?”
李孤向来不想跟他辩驳,何况的确很有道理。
于是前脚走后脚跟着一起进去。
怎么说呢,对于一群西北糙汉或者一群北方游牧民族较多的人来说,李孤本身已经够风吹日晒对比出来属于细皮嫩肉行列,再来一个更风华少年白白净净尊贵十足,其中任选择一位就足够吸引眼球,一同并排进来太过惹人注目,不少人目光聚焦观看。
店小二很热情,看他们打扮就觉得有钱人,带着去了二楼景处,楼下便可看见热闹街市。
萧琮邑坐下侧目一看,李孤手正摸着鼻子半遮着脸。
萧琮邑道:“我说,你也没必要这样吧,真有什么人找你报仇我还在啊,我就不信咱们俩打不过他们。”
李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萧琮邑:“这可真有意思,从前的事都惹那么多也没想过少一事。孤卿,你是不是太装模作样了。”
李孤不语。
通常坐下来一起吃饭李孤都会把剑放下,在身边。
今天坐更为端正,手却拿着剑不肯放下,看这样子是不准备吃饭,时时刻刻保持战斗模式。
萧琮邑看不下去,直接把他的剑从手中拿走。
注意力不集中,被夺走都不知。
李孤要伸手取回萧琮邑推回他的手:“我听闻江湖佩人剑都会取名字,怎么没听说过它叫什么?”
这生硬的转移话题,李孤还接的住:“没有名字。”
“没名字?”萧琮邑先惊讶后镇定,“那我帮你取一个如何?”
他真的致力于取名字。
李孤想了想“嗯”了一声。
这把剑剑身锐利,外面裹着的剑鞘不怎么样,尤其还刻着“孤”字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低端。萧琮邑耍过两次的确好用,摸着下巴思考着,说:“那就叫断雪吧。”
“断血?”李孤有点冷冷的,“......割喉更好吧。”
没想到他也会冷笑话。
萧琮邑解释道:“不是那个,是断桥残雪的断雪。”
什么东西。
“......随便你。”
萧琮邑说:“我回宫后给你重新做一个剑鞘,要好看一些大气一些。名字就不好刻了,要刻就刻我的名字,毕竟我做的嘛,将来不要也可以还给我。”
李孤青着脸抿着嘴一言不发。
“你好像很不满啊。”
李孤否认:“没有。”
萧琮邑:“那就叫断雪了,以后我喊‘断雪’你替它应了。”
李孤要说话的时候小二上了菜。
两盘子大骨头,和一盘烤羊腿。
盘子有日常宫中两倍多,三盘东西堆在桌子上,像是...喂猪。
萧琮邑睁大眼睛:“这这这什么?”
李孤向店小二要了把刀,切碎些端给他。
李孤说:“这里虽是你们梁朝地界,大多是北朝和卑夷人,所以吃饭方式他们为主。”
萧琮邑压低声音:“朕的地界,为何要与卑夷人方式生活?这里官员如何?”
李孤摇头道:“不知,我已经十三年未来此地。”
萧琮邑道:“回京先办了云州府衙,另调配过来,我朝已然五十余年,怎能被他人侵腐?”
这个问题李孤不好回答,每逢交界处都有自己习俗,与朝廷认同感很一般,只要兵戎相见出事立马反的那种,他忧心很正常。
李孤正想着如何说,他又调开话题:“咱们吃饭过后出去走走吧。”
李孤直接问:“你要找什么人?”
萧琮邑有点无语:“你真没意思。”
就不能让我藏点事吗?这种人做臣子真是要气死皇帝。
李孤嘴角微勾:“下次...不说。”
还是算了,如果不说话在内心憋着,看猴子表演似的,那就更可怕。
原本萧琮邑准备住豪华客栈,吃饭后开房,萧琮邑对这地方印象实在不好,菜品也挑剔的不行。
肉是好吃,觉得太腻。
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