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
“哦,怎么渣了?”
“他婚内出轨,还倒打一耙,将屎盆子扣在他老婆头上,处处装可怜。”
男人身姿忻长,似乎发现别人在看他,回过身朝顾笺这边微微颌首,他逆光站在那里,霜白的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平白增添了一份慵懒,远远地走来。
男人有一双很好看的眸子,清澈的眸底荡漾起醉人的涟漪,轻声询问:“秦郝?”
顾笺点点头,“你是?”
“我叫徐雪,这位美女似乎对我有所误解?”徐雪歪着脑袋,微微阖着眼睫。
小助理一下子从顾笺背后钻出来,她呆呆地望着徐雪,恨恨的转过身:“没有误解。”
“美女,我们是不是见过?”徐雪看清小助理的样子,眸光加深。
“没有。”小助理想也不想,直接否定。
“是我记错了。”徐雪微微一笑,脸颊上隐隐有个小酒窝。
“徐雪,老婆叫什么名?”顾笺手搭着下巴,坐在旁边吃着零食问。
“赵雅,偶女喏。”小助理嘴里塞满零食,说话的声音比较模糊。
顾笺低头玩手机,无聊刷着微博。出轨是真,出轨的人就有意思了。娱乐圈真真假假,假时亦真,真时亦假。
“剧本呢?”
小助理在包裹里翻了翻,递给顾笺,顾笺有一搭没一搭认真看起了剧本。
拍戏并不按照顺序拍的,而是先拍戏份少的角色,这样以便减少不必要的开销。
这是顾笺待在剧组时间最长的一次,以往的角色都死的早,拍完他就拎包走人。
天气说好就坏,说坏就好,总是无常的很,大雨连下好几天。雨水流过屋顶,顺着屋檐掉落的‘嘀嗒’声,无一不说明此刻很静,以至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尤九手中握着雨伞,水顺着伞定往下滴,随着他走动,蜿蜒一路。
“怎么不回家?”
顾笺心一疙瘩,向后转过身,抬了眸子,右眼皮子猛地一跳。
“你怎么来了?”
尤九放下伞,食指在他眉心轻轻点了点:“小没良心的,你不回去我就不能来看你?”
顾笺翻了个白眼:“第二天新闻就会出现,秦郝背后金主出现,竟是xxx集团尤九……”
“没事,咱扯证了。”
“那证上你是女人。”
“没事,我将它改了。”尤九道。
“真是败给你了,行了你忙去。”顾笺坐在门口,看着小雨沙沙。
“今天公司放假,我陪你。”尤九从屋里搬来凳子,跟顾笺坐一块。“”
顾笺乘着他搬凳子的功夫偷偷看了一眼,正巧被尤九逮个正着。
顾笺:“……”呵呵!
“你家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什么事?”尤九抬眸看向顾笺,他家事挺多哒。
“那叫什么雅的女人。”顾笺一副很烦的样子。
“赵雅啊,是我未婚妻……”
顾笺一拳挥过去,卧槽,你玩劳资啊。
尤九没敢还手,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拳,他可怜兮兮的看着顾笺,活像在看拔.屌无情的渣男。
顾笺:“……”玛德,戏精狗。
尤眼眸光四溢,挪揄道:“刚刚说错了,是我媳妇的妹妹。”
除了劳资,他哪来的媳妇。
妹妹什么的,他又不是宿主,对于这事不关心。
【滴!触动暗线任务,查清秦郝的身世。任务积分一百。】
这积分好像也不多啊,算了让尤九去查。
“我哪来的妹妹?”
“赵雅确实是你妹妹,你要知道涉黑的人脑袋都是寄在裤腰带上的,当年你父母出了意外正被人追杀,带着你不好跑路,就将你托付给友人照顾。等他们平安将事情解决后,就失去了那位的友人的消息,你母亲也因此郁郁寡欢三年前就去世了。”
“哦。”顾笺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都快笑死了。
“敏感词,快!快!快!劳资完成任务了给我积分。”
【恭喜任务者,完成任务获得一百积分。】
【恭喜任务者,完成世界任务获得五百积分。2/2】
卧槽,劳资怎么有点懵逼?我干了啥?
【主角攻公司倒闭了,还成了残废。】
谁做的?劳资要去谢谢他。
【你把自己送给他就成。】
顾笺身子一抖,mmp不会是他旁边这个智障吧?
“我最近外面有点事要去处理,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找你。”
“早去早回。”
顾笺对他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他含笑的眸子好似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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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很成功,一举成功破掉记录,评分在某豆也是极高,顾笺也成功夺冠。
【完成宿主愿望。】
【累积获得积分:六百】
【是否离开任务世界?】
“不。”我要等他。
敏感词:……
那人你是不可能等到的。
顾笺这一世过得可谓舒心极了,每天看看书,养养花,喝喝茶,晒晒太阳。
时间一久,他似乎忘了自己在等人。敏感词问过顾笺很多次,他都选择待在这个世界。
第13章13
宿主秦郝,这具身体的寿命不长,顾笺也就活了四十五岁,其实四十岁那天,尤九来找过他。
就是顾笺不认识他了,记忆中那人总是很温柔的看着自己,而他的眼睛太冷,冷到顾笺不愿意相信。
顾笺始终记得,那人身上总是暖洋洋的,不像来找他这个人,离得远都感受到了同类人的气息。
【任务者,第二个位面你将会失去记忆,待你死后便会恢复记忆。】
“为什么?”
【宿主要求的,他想知道如果换了个灵魂,会活成什么样子,他想知道会不会有另一种活法。】
“这人定然死的极惨,死后怨气极大。”顾笺心里做了决断,他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务者,任务做不好也没事。记住,千万别被宿主怨气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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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忽暗忽明,香炉不时飘出几缕烟雾,床榻四周暗金色轻纱帐似有风吹般浮动着,躺着的人倏然睁开双目,懒洋洋地自床榻上坐了起,取过屏风上挂着的暗金色衣衫。
纱帐翻飞,暗色衣衫加身,层层叠叠,修长的手指在腰间弯绕了几下,系上腰带随手打了一个结。
闻之撩了撩被衣裳压进脖子里的发,几个侍女推门而入,还有一位白衣儒雅男子,面若白玉,是闻之的近侍兼狗腿子,叫张梁。
侍女将早就拟好的单子,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安静地待在一旁,见闻之瞧过放下后开口道:“主子,有人求见。”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