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对你往这方面想,怎样,想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是想。」
管他什么白虹还是白熊,我个人是没有所谓,反正除非世界末日,否则我是不会死……大概吧。
搔着脸颊回答过后,我便是跟着她还有那位秘书小姐,一同往一辆豪华的加长黑房车走去兼而上车。
宽阔的车箱内可以相对而坐,这种高级车我还是头一次坐,感觉要说多怪就有多怪,就因为这种方便的东西,现代人差不多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生物,是血肉还是钢铁,人类是在进化、退化还是变化?
当然,这个问题我试过问不少非科学家的一般人,答案都是「方便就好」、「科学是人类的进步手段」、「不能背弃科学」……等等,差不多是这样。对我来说,除了中间那个我喜欢之外,其余的我都不喜欢,至于原因……我听得出他们大多只是在逃避想答案罢了,为了方便而赌上身体,为了身体而失去方便,两者间或者逃避才算正确作法吧!
「怎么了,第一次坐这种车,所以很不惯吗?」坐在我对面的秘书小姐看着我那怪怪样子,笑容可掬地问道,看得出她是对我有很大兴趣……大概是跟我的衣服和武功有关。
「嗯,感觉挺怪……是了,未请教小姐芳名。」既然她对我有兴趣,我就给玩一下,抱拳的询问,要是有扇子的话,这个时候可以请教得更为「附庸风雅」。
「她是我的秘书,单姓月,名……」
坐在秘书小姐旁的倩寒纯交代了司机一声后,便是以其别具一格的声调插话过来,只是说到中途,秘书小姐却是截下道:「小姐,不要乱抢人的自我介绍机会。」倩寒纯给她一阻,倒是没再说话,而她则是转头对我道:「小女子单姓月,名字上含下香,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奴家尊驾名讳。」
难怪要抢回自我介绍权,原来她是为了这目的,虽然说得是有点混乱。
总算明白她的用意,我一脸恍然的抱拳道:「明白了,在下单姓药,复名桃葵……」抱拳时,我才正式的上下打量她,年约二十三、四上下的她留有一头黑色的短发,肌肤跟倩寒纯一般白嫩健康,身材虽是一般,但样子倒是长得不错,一双明眸可爱的大眼,唇红齿白,五官清秀得宜,纵不是和寒纯同级,但亦是一名美女。
「药桃葵,耶!和你一样怪得很的名字。」
对于两女同时的脱口说话,我是只能以苦笑作回报,这名字的确怪了点,不过自从我在小学时,把三十七个同学和六十来个家长送进医院的深切治疗部或者坟场后,我对此便看开了。
老实说,那百数之人伟大牺牲了他们各自的幸福或生命,是挽救了很多人,他让我领悟到不能常因名字这种小事而发怒。
「有什么意思吗?」
今次是轮到倩寒纯反问我。
「春……春夏之花,要我常存一颗温暖人的心。」撒谎……我……
我根本不知道那对敬爱的父母会帮我取这个名字,是出于什么用意,只能以这显浅的字面意思解说。
我曾经怀疑我是不是夏天出生,因为桃字可代生日,而葵花则是夏天之花,又或者我是春夏交接所诞下,当然这些我都是不知道,否则也不叫怀疑,不过我会相信弃子女的父母,是没有很高深中文字修养罢了,所以我一直沿用那个比较显浅的意思,而我的生日永远都是每年的七月十七日,我给师父收留的那一天。
「很老套耶。」
月含香很诚实把她的感想说出来,不过我想是没差,反正我根本不知道名字的意义,他们改的时候可能会有另一种用意。
「老套是老套了点,不过就是这样子,我叫药桃葵,不介意的话唤我阿药也行。暂时四处流浪。」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叫月含香,唤我含香也成,职业是会计师,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称呼我作狡黠的术数会计师。」
「狡黠?」
「啊,这个可以不用理会狡黠也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她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因为智识产权问题,而被人告上法庭而已。
「至于这位倩小……」
倩寒纯柳眉一挑,沉声说道:「不用了,已经介绍过了,现在是时候说正事了。」差点忘了正事,我来是为了听什么白虹的。
倩寒纯轻咳一声作开头,看到我已经回过来,才道:「白虹,是一个很危险的秘组织,和我歌月重工敌对的势力。」
「歌月重工?」
「我私人的企业,开发机器人和机甲为主,不过最近的多个工厂,常给白虹趁夜袭击,盗去了不少样本机体更拿来作魔法加工,刚才的那一台机器人,恐怕也是我们被盗的机体之一。」
看着倩寒纯那一派镇静的样子,只是眉宇间透露出厌恶之情,我不禁问道:「还有没有?」「还有,他们的基地是在大笔架山那里,以我们推断那边应该还有十九台机器人,以及破百数的机甲。」
「这组织挺有力量……不过你既然知道他们在哪,怎么还不反攻?」其实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不把政府扯下水,帮助市民打击犯罪组织可是他们的义务。
「不行,他们手上有一台机器人,是装有特殊的魔法器具火炎钥匙,只要那一台机器人还在,我手上动用到的「力量」都没它办法,所以……」「所以?」
「所以小姐,早在一个月前下令,把我们手上最强的机体改为带魔力机体,现在只差个探索队回来而已,在新香港的第七海底遗迹中,我们是找到了炼狱钥匙,只要把它装在最强机体上……」
「就能和白虹的皇牌对抗,是这样吧,那么……也是时候说清楚,为什么会特别对我解释你和白虹的关系?」
我把话接了下来后,便是凝望着一脸平静的倩寒纯,而她出地泛起一抹淡笑道:「因为它的力量本就巨大,再加上炼狱钥匙,正常人是不可能驾驭,所以我想找你来当驾驶员。」我诡异地看着她,要说我开始会呆呆相信她没机心是骗人,但要说到找我当机器人的驾驶员,我却是料不到,道:「倩寒纯,你这样好像略嫌直接吧!」确切点来说,是非常直接。
「还好,没直接抓你进驾驶舱,这已是不错,怎样?有兴趣吗?」还真是难得的个性和处事方式,她竟可以这样的轻说着。
「兴趣不是没有,只是我不会驾驶什么机器人,我不习惯科学,而且更讨厌魔法什么的,不是生死关头,也不用想我会驾驶机器人……还带魔力。」可以看得到倩寒纯是在皱眉,而月含香也是,似在为我的拒绝而困扰。
「不用摆出这样子,我觉你们很有趣,所以我可以帮你们打倒什么白虹……但会用我的拳头。」
我是一个非人的怪物,就算徒手对上机器人还是机甲,也不会落于下风,相信这点她们是明白的。
「就你一人?」
倩寒纯盯着我问道,而我则是耸肩的道:「没错,就我一人,只是今次不是还手机,我想知你今次可以给我什么?道谢说话,不收。」「你是要回报。」
「是的,随你心意给的报酬,只是禁止道谢的说话。」这是犯贱还是好,如果问我,我会两者一起承认,我放弃可以敲竹杠的机会,却好于她的心思,现在的我再一次想知道她会给我什么。
「你这个人还真怪,那你想要什么?」
月含香双手抱胸的说道,与倩寒纯一般,她正浮现出困恼表情。
「不知道,所谓的回报完全由你们所定,我只是一个接受者罢了。」「你这个人倒是怪得很。」
「不会否认,那么……倩寒纯,你想到可以给我什么吗?」倩寒纯默言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由困恼渐变为平静,她大概是想到什么吧。
「想到了,不过现在不告诉你,回报要你功成后才有。」若果换作是一般人,大概是撒手不管,但我偏生是没这方面的自觉,只是笑道:「我是没所谓。」
不在意她的回报有还是没有,也不知道她是否在说谎,反正我只是要帮倩寒纯。
「那你准备几时动身?」月含香问着。
细想了一下,我笑道:「……明天……嗯,就明天吧,明天是一个很适合杀人的日子。」「那你今晚就在我家住吧!」
「可以吗?」
「嗯。」倩寒纯点头的道。
倩寒纯和月含香的家在哪儿就不说了,不过可以形容为高级的幽静住所,在一幢七层大厦之中的复式住宅,屋中的上层层高足有两米,下层也有两米多,比照普遍的复式住宅层高更高,挺配合她的不平凡身份,什么集团可以丢在一旁,单就一幢商业大楼的主人身份,这已经足够解释这住宅的不同处。
屋中是以白色为基调,再由月含香所坚持的粉红、粉蓝色为辅,造就出屋中的暖色系环境,螺旋而建的楼梯,是以特制的深蓝色硬板为阶,两侧没有挡板,只有扶手的栏杆。
坐在乾净没半点灰尘的饭桌前,离刚才的吃饭时间也过了好一段时间,或者应说我进到她们的家中也有好一段时间,由她们亲自操刀下厨,直至到吃完饭,再等她们收拾饭后残局,看看时钟,也已经是九时许,下山后多姿多彩的一天,也就快要完结。
「阿药,就我所看,你在发什么呆?」
洗完了碗碟的倩寒纯和月含香,自开放式厨房那边走出来后,后者便是冲着我如此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一个是富家女一个是月入五万的秘书,请一个佣人是轻而易举吧,应该不需要亲自下厨。」支着下巴的我茫然说着。
「请佣人是不难,不过小姐喜欢管家事也没法。」「啊……倩寒纯,原来你喜欢管家事……还真是看不出。」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倩寒纯顿时拧起眉峰,道:「这是个人兴趣,没什么怪。」「所以我就说看不出来。」
「是这样吗……那我明白了。」
看着她的表情由皱眉变成恍然,我禁不住问道:「明白什么?」「你的眼力很差。」
……她的说话还是那么充满个性和攻击性。
「含香,我先回房,药桃葵有什么问题就尽量帮他解决,另外……药桃葵,我虽然准许你留在这里,但不要乱来搞破坏,不然你——药桃葵明天将会上报纸头版,明白没有,药桃葵?」
「唔……大概明白一点,倩寒纯我是不介意你唤我阿药。」「聪明。」
倩寒纯说完后,便是踏着规律性的步伐,径自走上上层,回到她的睡房,至于我则是和月含香留在厅上。
想不聪明才怪,一句话突兀说出了我四次的名字,不明才怪。
目送了倩寒纯消失的背影,一旁的月含香就是说道:「阿药,你也听到吧,有什么问题即管请教我。」
请教?我是没什么特别问题,就算有想问的话,我又开不了口,三围尺寸什么的,我再不正常,也不致会失礼的开口。
「我本人是没什么想知道……行了,不要用这种期待眼光看我,或者你说一下,为什么你会跟月含香这么亲密?」
虽说想拒绝请教她,但看到她一脸期待,我只好找个问题来问,对于她和倩寒纯的关系,我倒是有点儿求知慾。
「啊,我父母是她家族的佣人,我们自幼就相识了,所以感情很好,就这样子。」「就这样子?答得太简单了吧!」
「没办法,如果把我们关系写作小说,命运就是作者,那作者大概是觉得这部份很无谓,所以不负责任的不给我写得精采一点,现在说起来……这个作者是挺没用。」唔……有够严厉的指责。
「不要再谈这个了,你也累了的,我拿些衣服给你替换,老爷的衣服,你不介意穿吧。」严厉的指责后,便是对我展现其优良的服务态度,只不过我是穿惯了唐装。
「不,我穿这套唐装就是了,其他衣服我还不想穿。」「啊,这样……」月含香听到的话后,眼眸深处忽然闪出一道精光,然后就是打量了我好几眼,最后才道:「我帮你裁一件吧,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得奖设计师,有「灭天设计师」这称号。」
虽然我是想问灭天跟设计师有什么关系,不过在开口前,她却是催促我去洗澡,让我问不出口。
在盥洗室处解下白首,再脱下蓝袍和长裤汗衣后,我便是光着身子走进了光亮而阔大的浴室中,至于浴缸上则是放好了温热的水,不知她俩是何时准备好。
这种浴室还是我首次用到,以往在道观都是淋浴,像这种浸浴是满新鲜。
当然,就算我很想即时跳进浴缸中,但是也知道要清洗乾净才行,较好莲蓬头喷出适量水温把自己弄湿后,就是轮到洗发乳的出场,然而,此时月含香的声音却是由外边传进我的耳中。
「阿药,你在洗澡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要进来了。」
「什么!你进来……哇!」
玻璃制的横拉门一被拉开,我就是看到月含香身上仅围着一条白浴巾,毫不避忌的走进来,该死……到现在我才发现,她的身材也不弱,可不是一般范畴,前突后翘,胸前被浴巾包裹了下半球的白嫩饱满乳房,没了胸罩束缚,走路时更隐见上下的抖动,浑圆高翘的臂部,浴巾也只是勉强遮掩住秘缝。
月含香似是不在意自己的状况,反是媚眼如丝,泛起一抹妖艳的笑意,不疾不徐来到我的身前,让我更能近距离观看她的绝好身段。
「嘿哈!阿药,你在紧张什么?」
紧张?我现在应该像小说中的主角,正常地给她冷静淫笑几声,再来跟她嘿咻,还是要像正常人的惊吓……妈的!我再乱想什么!
所幸我的反应不致太慢……大概吧,双手掩着已高举的肉棒,急道:「月含香,你进来做什么!」
「嘿哈!举起了,又粗又长……阿药,你的好大。」虽说我是掩着,但刚才我那根罪恶肉棒有反应时,她大概已尽收眼底。
「月含香,你进来做什么?」
我的肉棒又粗又大,自然是重要,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这样子进来?
「傻瓜,我这样子进来,还会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帮你擦背啦。」哈!真是一个好答案,好得差点让我气绝当场,不过也不轮到我再作反应,她那双娇嫩玉手即扳开我的双手,再一次把肉棒完整地露于她眼底,而我竟然没办法反抗。
莲蓬头还是喷着暖人的温水,但当我跟她有肌肤接触时,我是感到一阵燥热加上她被打湿的浴巾和娇躯,早就升起的慾火更是燃烧得炽烈,该死,我修的仅是练气用的仙道,可不是双仙,沉沦肉慾可……啊,舒服。
说是迟,那时快,月含香那双玉手,已经摸上我的肉棒,当她摸又摸,让我啊完再啊,她便是扯去了浴巾,把那两点已凸起的粉红乳头展露于我眼前。
「月含香,你……」
我也未说完,她这个女人打断道:「不要叫全名,叫我含香,我不要陌生的叫法。」「含……香,啊!」
当我呆呆地念了一遍后,她就是将我沐浴露挤在她的丰乳上,双手淫秽地把那些白而稠的沐浴露匀涂到乳上各处,然后把身子趋前,靠到我胸怀中,以手弄着双乳,为我涂着沐浴露。
感受到那两团白肉的弹性和柔软,我立时倒抽了一吸凉气,管她在打什么主意,身子后移一步,一手环抱腰肢,一手则是抓着她的右乳狠狠地捏着。
「啊,你做什么?」
含香问着我,不过,这问题最想问可是我,而不是她,问话时抬头望着我时的眼,可藏有大量情慾意味。
「我才要你做什么,你这样子走进来!」我低吼的叫着,也不知是为了掩饰我的尴尬,还是想藉此压倒她那莫可其妙的气势,或者是两者都有。
不过,看样子我的低吼是没什么成果,我的心还是跳得特别快,而含香的气势仍是压住我,她妖媚的轻笑道:「嗯哈……怎么了,这样盯着我,我会很不好意思耶!」一边丰乳被我抓着,她就用另一边继续在的身上工作,咕……很爽,尤其是那粒凸起的豆豆在摩擦我的肌肤时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我的兽性,我想我应该不要再多想了……「含香,你究竟想怎样,一个女人会这样对男人,你该不会净想说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吧?」我那抱着她腰肢的手滑过腰侧和小腹,还有那片森林地带,二话不说就往她那……已微湿的蜜穴探去。
「啊,不……要,啊……」
配合着我手指搅动,含香发出一丝淫靡的娇呼,但转瞬又以说不出的妩媚眼望着我,道:「嗯……你搅人家那里做什么,我会受不了……」一边说着话,她还要往私耳朵中吹气。
「不要!现在我给你弄得慾火焚身!」
我沉声地咆吼,伸进蜜穴中的手指搅弄得更快,就这样一下子,她直可以跟发情的时的燕老师相比,转瞬间就流出大量蜜液。
「不……不行了……」
她一被我搅出大量蜜穴,就似没了气力,双手勾着我颈背,两腿夹着,还真的是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含香……你究竟在搞……嗄……搞什么!」
她扑到我身上,那种喘息声彷佛感染到我,让我的气息也粗喘起来,喉结不断上下运动,就算有温水喷打,但的体温可愈来愈高,我有点晕头转向了,我想我的肤色也上了一层绯红,跟她的白嫩肌肤一般……都是上了一层淫靡绯红色。
「嗯,很热……还跳动……我想要它,阿药……啊……」我问我的,她做她的,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是渴求什么的握着我那肉棒,很嫩的小手!
给她一摸,我的理智还是求知慾,都给性慾打倒,浴室够大,就算我俩一起滚动也有空位,把她放下后,我就是依着本能,一手扶正了我的肉棒一手则是把弄着她的丰乳,戏弄上面的乳头。
「我来了!」
随着心念一想,我的肉棒就是往湿透的蜜穴进发。
「啊,好热好大!啊……好涨……插我……干我……不要停!」这一句话,是打后的半小时或者更长时间的最后一句较完整说话,真是做爱的话,我脑中剩想到抽插转磨,不然就是乳房蜜穴和肛门,嘴巴可是用来接吻!
「……嗯……啊……继……续……干我!」
淫荡的呻吟声伴随是我那粗喘的气息响奏,抽插到一定时间,我便将把她抱起,含香这个淫女,怕且一般体位是满足不了。
一手揽腰,一手托起她的大腿,自恃力气的我,本想这样站着的去干她,谁知,刚轻插一下,背靠着墙壁的她,可是有所动作,那只被我托起的腿,自然勾住我的后腰,她还真是他妈的淫!
得到她的回应,我的腰部可辛苦多,像发了疯般的推上沉下,龙根在她的阴道中激烈的抽插研磨。
「干……干我……继……续……嗯啊!」
「嗄……很紧……爽!」
体位一变,感觉也是特别不同,而且含香不单止的腿勾住我,双手捧着我下巴和脸颊,就送上一记充满热情的长吻,我们那些「交好」的口水,在激烈的攻防缠勾间,也有滴至含香的乳房上,而凸起的乳头则是在主人的抖动下,不断磨着我的胸口。
那种上身下身也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教我受用不少,真想现在就射……不!
还要玩多一手!
我一旦这样想着,就即刻中止热情的长吻,两手抓紧她那雪白臀肉,仅是粗喘地深吸一口气,便即时加大腰部的动力,有如寺院中撞钟用的长长木撞桩,不断给予花心巨大超爽的冲击。
「啊……不要、不要……坏……会插坏……我,啊啊!」给我这样子不断冲击,顿感到体内异物的超绝粗暴,她的快感极快攀升到高点,眼睛瞪得老大,就如八爪鱼般,她剩下那条腿也勾住了我,一点也不跟我客气,用尽吃奶的气力抱着我,藉此抒发满溢的快感,本来应是要渡到我嘴中的口水,随着剧烈抽插而流了下来,连话也不能好好的说,她想要照顾口水,想也不要想!
「我就是要干坏你!嗄……你给我爽死吧!」
听到她说会给我干坏,我就更是兴奋,把集中力尽于龙根,当我不停下来的激烈抽插两分钟后,这种不保留的态度,可是让我有所去意,然而,比我更快,一路都张嘴无言的含香,在我说话前,忽然喊道:「不行!……我泄、泄了!」一听及她的喊叫,再看上她那茫然失样子,我已是叫不妙,低也属迟了,猝不及防下,含香的阴道猛然一收,龟头就似是被什么吸力一引,一阵酥痒感觉传遍身子,我狠狠的啧了一声,我那宝贵的精液顿时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嗄……嗄……」
享受了男性爽快过后的短暂余韵,身子一抖,确定把这一炮精液完全射进含香的体内后,我可是缓缓地坐下,在浴室中这样站着干,是非常危险,这样干着还不滑倒实属我的幸运。
充当肉垫子,我无力般的躺在湿透的地板,而含香则是脱力般伏在我湿润的胸怀,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含香似是回过来时,早脱开情慾束缚的我,可是问着:「含香,你究竟搞什么?」
「嗄……什么搞什么,你不喜欢刚才的事吗?」含香她妩媚地瞄了一眼,一边脸颊便是贴着我胸膛,不再看我,续道:「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呢,嘻。」
她的语气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暖意,怎说好……这大概用调情二字会很适合,尤其是她那悦耳轻笑声。
情不自禁的把手移到她的臀上轻揉,博得她身子一抖后,我即轻声道:「不要再开我玩笑,你玩也玩够了吧,我们才认识一天,你没理由这样子就把身体给我……我可不是魔武双修的俊男。」
「怎么了,男孩子这么容易发怒,可是会惹人讨厌。」仍是伏在身上的含香,闻言后是轻笑的打趣着。
「拜托,我是认真的,请不要跟我开玩笑……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进来跟我做爱?」「这个嘛,那你又为什么肯跟我做爱……突然喔。」「这是人类奥秘,不说这些,我要你的答案。」「唉……我明白了,本来还想多伏一下。」
当含香从伏下来的姿势,转换成坐在我身上,我本来揉着她雪臀的双手,却是移到她后背发力,把她按回伏下姿势,不好意思的道:「你可以继续。」听着她那无奈叹息,我不禁想多抱她一下,当中究竟是慾望还是怜爱何者占先,也没关系,既然她是喜欢伏我……大概,那我就让她伏吧。
并没有反抗,含香再次伏到我胸膛时,仍是脸颊贴着左胸,听着穿我的心声的同时,悠闲的道:「我欣赏勇敢的男生,明天你为了我们而战斗,我只是想给你一点东西吧。」「就这是这原因?」
「不是这原因,那我又为什么会进来?」
请不要把这原因说得那么有份量……我心中的无力的想着。
「你的原因,还真特。」
现在的我,有点失望自己不是魔武双修,否则这个原因,我一定会听得进耳中。
「喂,不要再问了,你好像还有一点精,要来多一次吗?」就在我失望于她的答案竟是如此时,我那根还泡在她蜜穴中的龙根,是感到一阵压力,对上她那妩媚笑容,我还可以说什么。
「当然要!」
慾火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扑灭,可叹我未来的仙途……唉,改练双修好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翌日
大笔山架是怎样,我就不多说了,用青山绿水即可以形容。
在倩寒纯那里睡了一晚后,我就是给送到了这个白虹的总部门口,大笔架山上一个洞口前。
「阿药,你要小心一点。」
跟我有一夜激情的含香,笑着的冲着我说,让我不禁怀疑,昨晚的事是否真实,做了三遍后,今早却可以递上一件白袍龙纹、金线为边的唐装给我,还说什么迟了一点。
「放心,我死不去的。」她装作没事人,我也自然不会傻得跟她多提,摆手的说着。
然而,摆手一过,倩寒纯就说道:「阿药,我不想户口里会没了五十万。」「五十万?你该不会在我身上投资了五十万吧?是这套唐装,还是昨天的食物?」「不,对你的事前投资加起来也不破千元,我习惯做帛金时,是五十万。」倩寒纯,你的口还真是……算了,不管怎说,她也是善意……大概。
「阿药,你载着它,有危险就跑,有事也可以联络我们。」她把微型通话耳机塞到我手上,感受到她那玉手温温软软,我是有说不出的受用。
「谢了,倩寒纯。」
把通话器载好后,我就是告别她俩,走进了洞中。
洞内的路不是太难走,地面平坦并不怎见乱石凸起,空间又高又阔,走起来倒是满舒服,比起药华山的山洞好走不少,而且洞内还设有灯泡,说不上光亮,但也能起照明之用。
我身上没任何可显示时间的东西,也不知走了多久白虹总算给我证明了,他们的总部不是不设防,随着阵阵「当碰」之声响遍洞中,数台白色的机甲,便出现在我眼前。
「大地裂。」
右手五指均运聚起大地裂的罡气,只消横挥一下,罡气立时脱指划出拉长,裂空之声大作,五指罡气强行把机甲破成数份。
这些都是没有魔法力场……啊,又来送死?
嗯,是时候认真了……不管我还是命运。
先锋的机甲已毁,来人那目的已是恶意,管理入口的警卫按正路来推测,必然这样想,所以今次一下子来的足有十来台机甲,或由前赶来或由洞顶降下,刀剑枪炮这些武器,不是握在手中,就是托在肩头,一副全武装的准备。
「你是谁,跑来这里做什么!」
问我的人,我自然是看不到样子,不过就十来台机甲而言,音声是源于一台非白为黄的唯一别色机甲中,恐怕这发言人应属小头目无异。
……也好,打首脑前总要会一下小罗喽。
心下有了计较,我倒是不着急,慢条斯理的道:「你们是白虹没错吧?我来的目的是为了干掉你们。」
「你妈的,凭你一个人就想来打倒我们白虹,哈哈,简直是妄想,兄弟们,上!」我的话,会引起恶言倒不是出,只是这只小头目未免太认真看待,上场第二句话,就是开打,而且难得他的兄弟,也真是听他的话,刀剑还是实弹枪炮,全往我招呼过来。
「该死,刀剑还好,拿枪炮做什么,这里是山洞来的。」运劲于一双桥臂,左手横提过头,以血肉之躯挡下了那些刀剑后,我整个人以电闪之速,闪至一台机甲之前,在这机甲还未来及反应,右手一式咬月,顿破其甲壳,威力炸入其中,咬月可是一招爆破的招式。
「可恶!」
不知是哪个机甲驾驶者的叫骂,总之当咬月过后,不管拿刀剑还是提枪炮的都一涌攻上来,老实说,他们根本没什么战阵可言,乱七八糟迫逼一起杀来。
哼,算你们不幸了……
「紫虚高上道,七星坠!」
右手五指一开一合后,即爆出龙形气相,缠卷于臂,轻喝之下,拳头虚往地面击去,霎时间拳处起了一声龙吟,七道无形气柱自半空压来,落在我身前的机甲,不中还好,但中了气柱的机甲,立时破了一个洞,没有完机。
「金毛强!」
也不知是谁热切而惊讶喊着同伴的名字,我还要再来、再来……「紫虚高上道,真七星坠!」
右拳再一次虚击地面,七道半径有一米多的气柱,并排在我身前落下,然后往前一点又是落下七道并排气柱,一排七道,连下七排,瞬间,四十九道气柱,便把这一队有小头目的队伍,彻底毁灭。
「两招就完,还是很低层嘛!」看着眼前的废铁,我不禁轻叹一口浊气,然后便是继续往前。
这一路的走,机甲倒是没有再遇上,而我为此正感到纳闷之际,却是让我来了一片新天地,黑漆漆的洞口,换上了银光一片,只见偌大的洞口,不管洞顶地面,还是两侧壁墙,都是换上了银白色的铁钢类片板,而且还设有运作中的日光灯。
而在这种光亮的地方,可是有非常大阵仗的机甲团队欢迎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机甲的颜色也不少,我最少看到有蓝红橙黄白这些色彩,不知后面还有没有?
「穿唐装的,我们白虹得罪你什么,竟然给我……」对于他的公式发话,我没兴趣听下去,今次人家人多势众,可不能用小规模呢!
「得罪……也差不多啦,我是私人性质,再加歌月重工拜托过来,恩怨应该很清楚吧。」「歌月重工!原来是倩寒纯,想抢回东西,先问过我们。兄弟,上!」结怨真深……
轻呼出一口气,希望不要杀得那么兴奋……
「你们这群罗喽,给我吃吧!紫虚高上道,天星乱堕!」缠有金龙形相的拳头,今次往前一击,就算是空无一物,数不尽的气柱自那些机甲群上空落下,或直或斜,眨眼间就没了大半,我的六成功力岂是易与。
「让我看看,有没有撑到第三招的罗喽……紫虚高上道,大天星乱射!」招式再起,右拳又一次往前推出,身前随之聚出数不清的气柱,犹如科幻电影中的战舰开炮,无目标乱射往机甲,先前中招的再中,没有中招的都要中。
这些废铁该不会又是两招了结吧?
我疑惑的结果,很快就有了答案,数算在一堆废铁下,有十多台仍能够站起来,不过让我讨厌的……还站得站来是因为有魔法力场。
「大地裂。」
十指聚气,双手呈爪一横一劈,十道大地裂罡气,在半空拉长,直飞往剩下未毁的机甲处,把它们分成数段,被我刚才两招打残,想不毁才怪。
「呼……这样一来,白虹应该再没机甲了吧?」吐出一口有色的白气,看着地上那些残机,这还真是惨亡惨重呢。
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去搞弄地上的残铁,我右手手刀凝出大地裂一劈,即开出一条大道,方便自己行走,要走在废铁上,是挺麻烦的事。
往后的道路,还真是没什么特别,空间仍是偌大得犹如什么大广场一般,并不见缩小,只是墙上却有着不少高阔钢门,刚才踢开过数道,内里都是属于机甲库和人类休息室,没什么特别好说。
静静的、闷闷的……仆街,就是我由一群残铁那里走了二十分钟后的感想,真是好无聊。
墙壁全是银白色,没有半点花纹,日光灯于头顶排置得井然有序,肉眼是看不出半丝偏差,至于那些钢门……不用多说了,总之,现在走得挺无聊,唯一有些安慰,是脚踏上钢板的「咚咚」之声,倒是让我感觉到点变……啊,来了!
就在我自怜之间,忽然前方前来吵耳的引擎声响,就在我惊喜不多久,七台机器人已经是挡到我身前,就说了这洞大,一台高十米的机器人,足有五台,可并排地立于一线也不见紧迫。
「穿唐装的,你究竟想怎样!」
唔?问我想怎样……还真是无谓的问题,呃!什么!
当我仍在想怎样得体回话时,其中一台,不两台机甲,竟然抽出一刀一剑往我身上招呼过来……你妈的!偷袭我!
身周即爆出凶猛的金龙气相,你们这些废人,竟敢给我偷袭!
「紫虚高上道,怒战烽火炼!」
双掌以专门行气之法,在经脉游走数遍,气与气相加乘,即凝造出我要的灼浪火气,浑身犹如火烧一般,冲着持刀机器人一跳,带着惊人热波的一掌打上,先破魔法力场,再印上机器人的胸甲……
「你……」
「你什么你!」
听得到持刀机器人是在怪的举动,但我以绝快速度给他来个亲身说明,高热的气劲贯入机器人之内,白色机身的中掌处,先是红了一大片,跟着的半秒,顿即往外蔓延,至到整个胸口都是给热红后,气劲一爆,一台机器人的胸口,就是给炸出一个大洞,连带那个驾驶者也一并炸掉。
「你!」
仅是听了一字,我就再听不下其他……灭杀如来!
心动招起,离道七杀法,敌视一切佛教,兼而被佛教敌视的强大禁招立时展现,身上凝出一个圣洁庄严的大佛,不过下一刻,此佛相却是粉碎炸裂,所产生的力量,直教其他机器人没表现机会的毁去,就说了六成力量的我,不是易与。
没了七台,即是还有十三台,不算那一台皇牌,还有十二台,很麻烦的数字呢!
「好……不浪费时间了,快快完结这一次事件好了。」内气稍稍一调息,我也不再维持步行来拖……来浪费时间,身形急动,以点掠疾过之势,一口气,远飙十多公里,直来到一道大门前,给十二台机器人,方始停下。
「你竟然……」
紫虚高上道,大截脉气剑!
虽然惯于轻喝和撞拳,不过现下正着急的我,这次倒是要免了这两程序,身在中心处的我双手横张,延伸出可以切割到两边墙壁的白色剑气,然后用力往内一收,剑气左右攻来,走避不能的十二台机器人连魔法力场的毁去……还有那一道银白色,反照出强光的大门,可给我斩成两半。
「好,勇者要打大魔王了。」
自媲勇者,可教我有点羞耻,不过现下的气氛和心情,都是挺相配,就差这勇者是没怎见过世面。
赶入门后世界,这里的背景色大概会用暗红色来形容,只见一大个似没边际的广场的中间处,有一张皇帝般的大椅,而大椅之下则是一个九阶高台,跟着以六角之状,排出一行又一行,燃着绿火的高柱……当然,大椅之上,正坐着一台深黑色,有两只角,绿眼,披着黑色斗蓬的机器人。
果然是大魔王!
至于我会如此的笃定的原因,则是那两只角,这是重点来的。
「穿唐装的,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干了什么错事?」大魔王语带的怒意之重,我可是清楚接受得到,不过……「我是勇……不,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倒白虹,你这最后头目,是时候灭亡了!」「灭亡,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嘿哈哈……你竟敢说我灭亡,我白虹的目的就是为了毁灭世界,你想保护世界的话,就嚐嚐我这台机器人——贯日的厉害!」虽然不知他为什么把理解保护世界,但这说话……他是九十年代的奸角!
「紫虚高上……呜啧!」
我还想着不多讲废话,爆出金龙形相之时,贯日电闪间消去于大椅,来到我身前,黑色巨拳,便是向我身上打来,这种拳力,强!
「啪勒!」
整个人被他的他抽击成功,直往洞顶飞上,背上一痛,我也有半边身子是陷入了洞顶,难怪倩寒纯说是皇牌,迟迟不动这白虹分毫,贯日和刚才的机器人根本不是同一档次。
不过,话虽如此,我药桃葵也不随随便便被打倒!
龙形气相再一次缠绕于身,当我自十多,甚至二十多米的半空落回地上,忽尔,龙相消散,取而代之,是我跟贯日的周遭陷于一片太虚景象,日月星宿,彷佛随手可摘。
「啊!」
得闻贯日的大魔王发出惊呼,然后全力放出魔法力场,他还真是不笨……「喝!紫虚高上道,离道七禁杀……梦入银河毁星辰!」太虚气相之内,千星万光顿时炸裂,直往我右拳流去,眨眼间的内劲充盈而溢的超级一击,自右拳击出,直攻上厚厚的魔法力场,而结果……「碰碰!」
「啧!」
铁甲踏地之声,是魔法力场被打爆后,贯日脚步连退的声音,我那一声轻啧……是我右臂经脉紊乱,贯日的魔法力场,不单止硬,更反震出大股炎灼之流,要不是我练过大炎阳爆,这条右臂纵然不废,也非要十日八日才能活动。
「呜呜呜……哇!」
在我全力镇下右臂之间,那边厢的贯日,却是稳住了身子,上身前仆,成四肢撑地之势,在诡异的咆哮声过后,定那嘴口,竟然裂开,聚出强烈的红光流,可恶,现在它的魔法力场,一定未回复,只要一拳,该死!赶不及了!
全力镇臂的我,眼见那红光流聚得似没上限,也不容我多想,左手就是分出大送份内劲,硬劈出一道高逾七米的大地裂。
比我想得更为懂取舍,见着我那大地裂之势,贯日居然提前放射,红光流直与大地裂争持一刻,然后穿破,打到我的身上。
「呃!」
口舌一甜,我那些鲜血,大口喷了出口,然而一旦触及红光流,鲜血顿化血雾,这红光流的高热还真不是人受!
抵住内伤加乘之险,在红光流的的隐藏和伤害下,金龙气相卷缠左臂,龙首直没入紧挫的拳头,受死吧!
「离道七禁杀,地狱鬼皇死虐!」
金龙之气一消,转化呈深黑色的戾极杀气,这是鬼皇的凶暴!
黑气吞咬红光,夹杂何等猛煞威势的我,蓦然一吼,犹如猛虎吼山,内劲几近爆体的我,黑气把我没入其中,然后如天上偶有风足不散的厚实云团,强行反制压红光流,直来到贯日的口前。
黑气不外扩反内涌向我那左拳,当吸纳完毕,黑气之拳,就像我被贯日抽击往洞顶,一记漂亮的上勾拳,可教贯日除却下巴部份碎裂,也顺道经历了我刚才的惨痛。
「呼……赶得及!」
大口深呼吸一下,抬头看着贯日临撞上洞顶时,所张开的魔法力场,真是庆幸刚才早了它那么一点。
「该死,碎了它下巴,却碎不到那门红光炮……这样下去,很难打得过。」右臂的经脉此时已给压下,但我知道,这场根本就是一场死斗,啧!事前太自大了,还以为八成功力就可以给解决……刚才的十成猛击,又没魔法力场,也只能碎它下巴,这台贯日,还真是他妈的强。
虽是交手一下子,但高手过招,这种程度已够我摸熟了它的力量,不过,结果挺令人灰心,打下去只会对我不利。
「来了!」
右拳直举,当贯日藉落下之势,而挥出巨拳,我倒是未惧分毫,才不要让那个大魔王看扁!
拳对拳,肉拳撼铁拳,这种情况大概会很诡异,可惜是当事人的我,并未能一睹此景,单是应付那种千钧压力和火灼气息,就已经够辛苦……呃!还用推进器加力!
「咳!」
硬挡已然不行,吃着伤痛感觉,拳往横移,即把贯日的巨躯卸到一旁,得了一个饿狗抢屎的怪相……机会!
「离道七禁杀,红尘万刃屠!」
一声高呼,一直缠卷于身的金龙气相,瞬化为刃……无数利刃所组成的龙形气相,以我拳为首,一经带动之下,在半空之中画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刃龙,冲着贯日的背部打去。
魔法力场展开,呈六芒星的红色魔法力场,死活也要挡在我拳之前,碰上我的拳,可说丝毫不让,这魔法力场太坚固!
「啧!」
今次还好没有拚疯,趁着一气未尽,可以作到收招的回护和退走,他那魔法力场的灸灼气息,只是有小量入侵至右臂罢了,稍稍运劲就可驱去。
不过,我自己本人是没什么事,但贯日那边也是同样,魔法力场仅表现一下裂碎之状,但很快就修补成功,这这不是办法,即使突袭再加上全力,不是以招换招的话,根本不能打破……可恶,难道已经没了办法吗!我保护的地玻,难道就要这样子给九十年代的大魔王入侵!
就在我心中呐喊之际,突然耳声传来了声响,那是属于倩寒纯的悦耳声线。
「阿药,你听到吗?」
「倩寒纯,你怎么了,现在我很忙。」
听到是她的声音,我并不觉什么特别高兴,现在我真的很忙……又来!
「阿药,不管你有多忙,我也会说下去,炼狱钥匙,我们己经正式拿到手,并且已安装,现在只差个驾驶者……」
闪开了巨拳,我一手按着耳机,以不能控制的音量,叫道:「不要再说,我说过不会操纵机器人,还要魔法,我死也不要!」
「阿药,要是换作平时,我管你那么多,不过现在的任性是有限度,你自己终究是活在这世上,你没可能不明白。」
当我连连避开又光线又拳头之间,倩寒纯竟是说出了我一直以来最在意的数件事之一,那个我的禁忌。
「你、你……呃!你给我乱说什么!」
在我跟贯日的拳对拳的争持时,我第一次怀着愤怒心情的大喝于她,我不喜欢她刚才的话,她根本就是看透了我什么……讨厌的感觉!
「不要小看女强人,由带你回家时,我就看得出,你现在想要我说出来吗?
明明自己活在……」
不……
「不要说!你究竟想怎样?」
一听到前半截的话,我就更确信这个女人是看透了我,咬牙切齿的问着,身体和心灵都受到打击。
「呼唤它,我说过了,它欠缺一个驾驶者。」
「这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威胁。」
「没有威胁会讨喜的。」
「……」
「怎样,想好吗?」
「……好,你……以为我会听你说吗!我是超强的非人怪物!紫虚高上道,离道七禁杀,大炎阳爆!」
一经引爆,烈火红日包裹了我,还有贯日的半个巨躯,随后顿爆出来,放射出超热高温,不过当爆热起现时,我却是高呼:「可恶!太滥了……给我出来,在地狱中受无限业火所炼的绝望机!」
正在产生作用的大炎阳爆,突然以直线排起,彷佛要直贯穿天地一般成就一道高热红柱,而身处当中的我,就在刻片过后……
「大?召?唤!」
不得不承认这是滥了一点,但在我受着苦痛,仍是要继续喊出决定字眼,属于我的绝望机……
「九?牙?提?督!」
一经喊动,自洞顶倏然被轰出大洞,一台足有贯日般巨大的黑红机器人,夹杂着白色光芒落下,它现身了……
虽然不是由下山一开始就听,只是临时在来洞前的车上恶补的,但,我就知道,这是一台超越人类的界线,拥有无限之力,能突破极限,为世界带来绝望的可怕机……「我又看见一台绝望机……自白光而来……」大魔王看着九牙提督,很合作的照着原着来说……我又看见一台绝望机,自白光而来,它借白光为斗,身上尽刻着具魔力的咒纹,背负九支亵渎世界之名的獠牙,形状像人,头若人首而长两角,气势是大魔王的气势,一旦见它,我与众人,都为之震慑。
「摘自《不明记事》第七章十节」
当然,先是镭射炮打穿山洞顶,再送来的九牙提督,一般人都不会敢接近,我但是例外,急忙跑至白色的镭射光之中,再进到了驾驶舱中。
想不到,真要坐这种魔法东西,我的原则满动摇……不管了。
「想不到,倩寒纯真是找得到另一台绝望机!」我想不到要操纵九牙,但大魔王也想不到,会见到绝望机,而我也自然转职成大魔王,而且还是很高级那种,两只角的。
驾驶舱是一个直站型的圆球空间,不大不小,特别在有两个特殊用的手套,那就是操纵九牙的主要装置,当我手一套其中,我终于可以肯定,为什么它还没有驾驶者,这种高热,除了我这种怪物外,正常人一伸入去,不需多久,双手就会被熔解。
当然,对我来说,仍是热了一点,但还不成问题,双手一插入其中,脑海中便是传来了一些情报,九牙不需要我进行繁琐的工作,因为它的行动一半随我意念,一半靠我技术控制,至于怎样分配……难以说明就对了。
摆脱了镭射之光,我立时操纵九牙攻向贯日,同样有魔法力场,而且也属同性质,魔法力场立时相抵销过去。
「喝!亚列之牙!」
九牙那一直置于左手背上的拳獠,推前装在拳头之上,一拳攻上,亚列之牙的三道刺牙,直刺上了贯日举起挡格的右臂。
「这种力量,果然是装了炼狱钥匙!」
吃了亏的大魔王并不觉贯日被伤一事有什么特别,反而是炼狱钥匙一事,他倒是在意起来,不过这种在意却是连带行动,贯日没受伤的手,一拳就是往九牙的肚腹击去。
虽说已与九牙的感觉连于一起,但伤倒不大,我也没什么受伤,只是这拳足以击退我与九牙。
两台机一分,魔法力场重新展开,而且还是全力放至肉眼可视的状态,火红色的魔法阵后方,是两台对峙的机。
「可以的话,真想跟你打久一点,不过我可不想多留这里。」我心底如此一说后,九牙立时双拳一碰,身在驾驶舱的我还有九牙,顿时给金龙卷缠,我那力量,可是能直接影响九牙。
「灭杀如来!」
有够杂乱,科技搭魔法,再配武功,金佛气相,在九牙的力量放大后跟随扩大,佛相一经碎裂,足有人身数倍威力的内劲……不,现在是力量,这股力量,在魔法力场相抵销情况下,直接轰上贯日的交叉护胸的手。
「还不……」
就在我信心爆棚之际,忽然一阵不祥之感上涌心头,就道我成功毁敌之际,忽尔,贯日爆出一股我刚才未曾接触过的魔法力量。
猝不及防下,我登时被此种异力所震,九牙连连退后十多步……「啧!倩寒纯,你不是说过他只有火炎钥匙吗?」压下伤痛,我可是追问着倩寒纯,而下一刻,倩寒纯的声音即回荡于驾驶舱中,我只听见她说着:「这个问题……」
还未说完,大魔王那边已经高喊着:「倩寒纯,我知你一定听见,我得到火海文书这事,你应该知道吧,但你一定想不到我会敢冒险,尝试加到贯日来操纵吧,嘿哈哈哈!」什么!
「倩寒纯,这究竟怎说!你知道有火海文书这事,怎么不早说?」「他只说对了一半,也高估了我,他有火海文书这事我才不知道……情报网有点不行。」内倩寒纯的声线仍是欠缺活力,不过这不是重点,她现在究竟是想我赞她诚实,还是想削弱我的斗心。
「不过,说起来,他真敢把两种魔法器具加到一台机器人身上,这个人还真把性命拿来玩……弱能儿童的感觉。」
拜托,他弱能与否,儿童不儿童,就迟些再说……这是我连连避开贯日的攻势时,所想的不出口回应。
「倩寒纯,你现有什么办法?」
「没有。」
「不要那么直接!你快派救兵过来帮忙!」
「直接是为了你好。不过……你想我派什么救兵?我这边出什么人就死什么人。」「该死,你没童年吗!不知道人家勇者被打,总部不是会派机器飞来合体支援吗!」「……不介意的说,我是看吉蒂猫和魔法女歌手这类卡通长大,不过就我所知,真实系的机器人是没有合体公式,而且就算合了也不会强得到那里。」倩寒纯,你还真是泰山崩而不变于色,可恶……「你的九牙在我手上,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又给人抢了吧?」「我讨厌被人抢东西,所以我也正在想办法。倒是你小心一点,就我现在情报所得,九牙的动力快要没了,还有二十六巴仙(%),九牙的最强武器路斯法之牙,现在不能用。」「这么快?」
「没错,胡乱开放魔法力场,是很浪费能量。」这就早说嘛!
处于游斗的我,为了动力可立时消去了魔法力场,只是贯日的双重魔法力场一旦解封,我和九牙所受的伤可就利害得多。
「九牙提督还有唐装的,给我死吧!」
大魔王怒吼一声,一拳、两拳、三拳……带有魔法力场的拳头,不断往九牙轰去,连带感觉共享的我,也要受着非人巨痛,痛!
就在此时,我脑海中闪过了师父慈祥的脸孔,燕老师的笑颜,那个千年矮子的样子、药华山上的小动物以及全世界的人类,还有含香和倩寒纯的俏脸……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
我这里有的可是一万二千绝望装甲,二十六巴仙动力,还有从刚才一直守护我的魔法力场!
驱动九牙手一挥,魔法力场即时拉开,强行相抵销了贯日其中一层的魔法力场。我不会输的!我要保护世界!我是勇者!
出来吧,被制锁的拉斯法之牙!
「阿药,不要乱来,现在的九牙,不能动用拉斯法之牙。」「阿药,我是含香,放弃吧,逃出来也不要紧,九牙只有二十六巴仙动力,离动用拉斯法之牙的七十巴仙,差距太大了!」
当驾驶舱同时响起两道女声时,也不枉我刚才有回想她们,但我不能妥协!
「不行,二十六巴仙就二十六巴仙!我有要战斗的理由!」「不是二十六了,现在只剩下二十二,不,已经跌至二十一了!」含香的喊叫中,我也听到不少其他杂乱人声,而且还地听到了快乐颂,贝多芬的第九号交响乐!
「不行,九牙这样太乱来!」
「手部、脚部也受到重创!」
「魔法力场发动装置,受到损坏!」
「动力一直下降,能量都用在解封拉斯法之牙!」听来,他们那里一定忙得很。
「阿药,我命令你快逃走,现在已经连一成动力不到,你根本用不了拉斯法之牙,不要自杀!」
这次我是听见倩寒纯音量略微提高的叫喊。
「一成不到就不到,我们男人总有不能逃避的决斗!」虽然愈说愈过份,有点偏离我的个性,算了,热血其间就是这样子……「就算现实的力量不够,只要我有一颗心爱地球和正义的心,我的力量是无限,就用我的力量来填补那差距吧!凭藉受尽天堂地狱劫难的光暗持有人之名,给我出来,拉斯法之牙!」路斯法之牙,一把是物质也是灵质,存于幻想和现实交界的特殊之剑,被刻上诸般圣与邪恶,绝非随便轻动的武器,而现在就是在我跟九牙发动下,凭空凝造而出,给我握在手里。
驱策九牙舞动拉斯法之牙两下,我的最后一击也来了,大概是气氛感染,连带大魔王也不正常起来,高喊出:「斯拉奥沙之剑!」
拜托,想灭世的人,竟然背上斯拉奥沙之名,还真是讽刺……算了,我也好不了那么多,用武术行使西方器具,哈,来吧!大魔王!
九牙倏然双目放光,这是动用路斯法之牙的前奏,而贯日也是同样,呼唤出跟路斯法之牙同质之剑出来。
「紫虚高上道,真命皇龙断星华!」
「月夜三临杀!」
「你竟然办到了,荒谬地填补了那实际差距!」此时,我听到了倩寒纯那不信似的呼叫。
「倩寒纯,告诉你……其实我是超级系。」
「超级系,何时的事?」
「由一开始……杀!」
在我前冲间,有空闲时间回答了问题后,两剑终于相交……良久。
我自九牙的驾驶舱离开,而现在的贯日正是被九牙压住,至于大魔王他人,则是披着黑斗蓬,走出了驾驶舱,让我一睹他的尊容,便是倒在贯日身上死了过去。
「呼……真是儿戏加辛苦。」
擦去了额上的汗水,用人力去补路斯法之牙的力量,真不是人干……想到此,回头一看九牙那残躯,经过我完全没章法的催谷,还有严重受创,现在已经是烂得可怕,刚才在驾驶舱的我,想移动它一个指头也做不,唔!
「谁!」
就在我感叹间,忽然一阵拍掌声自背后传来,随我回头一望,一个人影潇洒地站在贯日的脚尖。
「不用这么紧张,是我,葵师弟。」
原来是你……
当我认清了人影后,还有他对我的称呼,原来是他……师承不同于我师父,在我辈中功力最强的大师兄。
元始大道门,传承数千年,其中招式多而且繁,有用没用一大堆,但偏生师门祖宗,多创少整理,而其中以创派祖师爷的三式不传真诀最为强大,而再下来就是被各师门前辈从数千招中整理出来的「宗诀」,如离道七禁杀、方外十世、八威龙拳、阴阳途、不入尘道等等,成就出一套强力的毁灭招式,然后便是一大堆没给整理过的招式,大地裂正是其中之一。
而以现下来说,元始大道的门生都是一师一徒,徒弟顶多也不过五、六人,修习的就是不传真诀、宗诀,还有大堆未被归类的招式,亦因为门生甚少,可以随便带来带去,所以元始大道的授业辈都是能不受约束的四处走动,一面教一面旅行,师父他前半生就是这样子。
也源于此种风气,我们元始大道受业辈,都甚少聚首。
至于大师兄,他俗家名叫毕天妒,二十一岁,法号出我,比起我,他几年前是已打着升仙决心,早把俗家名弃用得七七八八,师承我的大师伯避尘真人。
大师兄练的是方外十世、八威龙拳还有截脉一剑,而且还是我辈中,暂时练就成一招不传真诀的唯一人,差不多把避尘师伯会的都学光了,一年前还摸上药华山,跟我师父要了灭杀如来来练。
比起我这种又努力又有天赋的人,他是更努力更有天资,我现在还只是练成离道七禁杀和九曜舞,不传真诀一招也未完成。
「大师兄,怎么你会跑来这边?」
身穿简便服装的大师兄,轻身一跃,即来到我身前,面如冠玉的他,人可是和气得很,对于我问题,是摸着我头笑言:「你把元始气爆发得那么高层数,我不想来看也不行。」甩开了他的手,点头同意的道:「也对,刚才我是全力……是了,大师兄,那你又为什么跑到这山中,你不是在青牙岛跟大师伯苦修吗?」「我是想去药华山探你跟二师叔,经过这大笔架山也是路程之中。」「探我们,那你们不用想了,若果要招的话,我可以给你,至于我师父,他把我赶出来,还烧了道观,说要无牵无挂进军天道,你现在是找他不到。」「啊!二师叔终于要进军天道,原来师父在我临行前说我可能达不到目标,就是指这样,二师叔跟其他师叔一般……不过也难怪你会下山。」其他师叔?
「什么其他师叔?」
「你不知道吗?最近三师叔、四师叔和五师叔都先后要进军天道,说起来,最迟的都算二师叔了。」
不是嘛!师叔们这样子,那岂不是……
「元始大道不就是剩下我们受业辈,我还未想找徒弟。」师门没什么规矩,但为了传承,老一辈的要努力升仙,收徒传承下去之事就必然落到我辈的肩上。
「葵师弟,这你就不用愁,反正师父和师叔他们,都是四十岁后才收人,只要你肯收就是了,日后的路还长着呢。」
大师兄笑了两声,又跟我道:「好了,葵师弟,我是时候走了,以后你要小心,最近新香港比往昔乱了很多。」
语毕,他潇洒得很的飘然而去。
然后,便是倩寒纯的声音传来,
再来,我和两机都给带离开,
结果,两日之后我已是没事人。
两日后,深夜
星宿大楼,三十三层之中
夜色醉人,星月相辉,一点又一点的星光,不断在闪烁出微光,而夜空的正主儿,则是照下了柔和不刺眼的柔和光芒,彷佛洗涤着人们的疲惫心灵,那是轻柔得让人舒畅的光芒。
再次身在倩寒纯的办公室中,从那大开的玻璃天窗望上夜空,再发表一些感想后,我便把视线移回倩寒纯的身上,那一位正安坐在办公桌后,两手肘抵着桌面,十指交错而轻托下巴,凝视着我的女皇陛下。
「倩寒纯,我是来拿报酬。」
把白虹打残,连贯日也抢了回来,我总算是践行诺言,现在是时候要我的回报。
「我知道。」
她连点头这动作也省下,眨了一下眼表示她明白。
「那你要给我什么?」
我就像小孩子考到了一百分般,迫不受待地跟母亲要奖励。
不知倩寒纯出于什么原因,我见到她是在轻笑着,也不知什么原因,我感觉到我的心跳是快了一点。
「阿药……」
在唤着我时,她站了起来,双手负至背后,闭起了她一双美目,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向我这位置走来。这是她的办公室,她闭起双眼,相信也能够走得好好……抱歉,我说错了,她现下是冒失地撞到我怀中。
「这是送你的。」
并没有感到尴尬,她撞到怀中,只是困恼的望了地面一下,便退了一小步,把那双藏着的玉手连带手上之物展示在我眼前……
「这是?」
两只玉手之上,是托着一枝漂亮的白玉笛,虽然我鲜少动凡心恋物,但看着看着,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是白玉笛,普通的东西,不用来打人。」
就像看透了我刚才一闪而过的用它来打人的念头,她提醒着我不要乱来,不过,我不这样想的话,我就是有点怪心情,她两次的回报都是出了我意外,今次竟然是送白玉笛,该说她别出心裁吗?
「白玉笛……这份回报还真轻。」
我老实的说出感想,而倩寒纯听完后没异样表情,倒是口出诡异发言,把白玉笛交到我手上,忽然转了身,让背部对住了我,说道:「抱我。」「嗄?」
我用中文去理解刚才的两字,应该错不了吧?不,要是这样意思上,可是很有问题,她居然要我抱她!要用法文吗?
「我说抱我。」
再一次听到,确认真是用中文理解后,我可是一脸怪异的上前,从后抱住了她,双手环抱她的纤腰,啊,要说这是人世间的温柔乡,实不为过,今天穿的紫黑色套装,内加白恤衫,剪裁上都是比较紧,我这样一抱,就算没多用力,也能确切地感受到她的那教人疯狂的蜂腰。
倩寒纯任由我抱住,她自己就像是没力人似的,身子往后的靠,一点儿也不想自己去维持站的姿势。
「很舒服。」
略微抬头,把后脑枕到我一边肩头上,星眸瞟向我,轻轻地叹了一声,老实说,我也很舒服。
「阿药。」
「呃……什么事?」
「回报,我多给你一样吧!」
「还有?」
「嗯,把修好的九牙和贯日送给你,好吗?」
耶!把九牙和贯日送我,还真是想不到。
「你说笑吧?那是你的皇牌。」
「皇牌是给人用,没人用的话,就是废铁。」怎说好,她这话总让我感觉到现实的商业气息,不过,感觉是怎样也好,我却是不多想的说道:「不要说笑,就是它们是废铁,我也不要再走进驾驶舱。」「不接受吗?你始终是活在当下的人。」
「拜托,你既然看穿了,就不要跟我再说这些!」我有点恼怒,她既看出我的禁忌,为什么又要提出这样的回报。
「告诉你,不要打算放手,你一放我会跌倒。」她稍稍一说,把我乍起的念头击溃后,续道:「阿药,接受现实吧,不然你会很辛苦,你始终是生活在这个时代,任性是不行的。」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脑袋很乱,她让我想起一些我不愿多想的事。
「就算你怎样抗拒,最终还不是要面对。」
「住口,不要再说!你什么也不明白!一点也不!我是抱有什么观感面对世界,你明白多少!」
说得倒轻松,她究竟知道多少,我是一个接受不了各种领域涌现于社会上的人,更接受不了社会上的人竟然会容许这种事发生,我真想说一个比喻给他,一个正常人,被丢到一个当地人们会以人肉为三餐的世界之中,而且可以当街找食物,那种恶心感,绝对不是平常人可以体会!
「可怜,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但却不觉得自己是存在着,你自己虽然极力否定世界,但是身边人却是接受了这世界,你觉得自己是这世界异类吧。」「倩寒纯,你说够了!」
「还未,你那无病呻吟的坏习惯,我还未给你改过来,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魔法,那可是让人类方便的技术。」
倩寒纯凝视着我时,也提起一手轻抚着我脸颊。
「方便!可笑,什么叫魔法!你知道我眼中看到的魔法是什么?一种会制造火球的魔法,但那些火球是用来杀人,用来破坏大自然,魔法方便世人?是方便开山爆炸吗?是方便弄点不能喝的水出来吗?还是叫出几支冰箭出来射人?魔法也好,道术也好,武术也好,人类创造出来的技术,都是为了破坏而创,为了退化而创!」没错,什么技术也好,人类的根本就是破坏,人类可说是地球的自杀程度,科技方便到人们?的确是方便到,不过要付的代价是相等,我们的科技是在破坏其他生物的生存环境,铁从那来?石油是怎样找出来?纸又是怎样搞出来?
科技?越是高科技,对大自然就伤害得越大,科技是为了服务人类,但人类要的服务,却多要破坏大自然,科技发展至今,已经是不能在人类和大自然取得平冲,现在多了魔法出来又怎样,多了武术出来又怎样,发展的方向还不是跟科技一样,全是为了杀人,一大堆火球雷球,超炫的杀人招式,魔法?武术?这些力量领域换个方向来想,不过就是人手有大炮功能,不然就是可变兵利器,方便人类个鬼呀!
「人类掌握一种破坏世界的技术不是够了吗?还要多几种才能满足!」「人类就是这样,不懂科学的人,想寻找一些跟科学对抗的技术,这是无可厚非,而且你也是练武的。」
「就是这样,我才要抗拒其他,我选了武术一途,我不想再多涉其他领域,说我没自信还是自卑也好,武术的力量,已经够我疯狂,我随手可以杀人,直到如今,我杀人等于吃饭随便,我会认为这是对吗?」
「不,从不,我做的是坏事,我任性的行为,我做的会让人不齿,但知道又如何,我控制得到吗!我已经不会为杀人而感到内疚,即使勉强自己,连一滴眼泪、一毫克的罪恶感也挤不出来!」
「就说你无病呻吟,人类总会进步的。」
倩寒纯的平静让我恼火,也让我无力,人类有的是希望,只是人类的进步不能跟道德相辅相承,甚至背道而驰,道德、常识是阻碍人类发展的障碍,只是人类进步极致,却是可悲的二分法,灭亡和创造。
灭亡自己的文明,又或者创造出让原本文明消失的文明罢了!
然而,尽管我把心底话说出来,但倩寒纯却依旧平静,道:「你担心的事,是千年之后。」「管他千年还是万年,各种力量领域是源于人类,而人类已经不能放弃领域带来的方便,你能想像一个家庭中没灯泡吗?想像到没风扇吗?想像到电器吗?
人类创造出多少自己不能离弃的东西,呃!」
当我激动的说着间,倩寒纯忽然拉着我脸颊,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说完、发泄完的话,你就要接受这个世界,任性是不行,你担心的事,人类一定不会犯上,而且就算犯上你也管不着,与其让自己心烦,倒不如放下,道教的人不就是出世吗?」「不是说放就放,对我们来说,能用意志斩断尘世之念自然是好,但硬来斩不断的话,我们只能慢慢的解开这些缘结,我们有时也需要象徵。」「那跟我抱怨算是象徵吗?」
这个女人!竟然……
吃惊地对上了她的眼睛,半晌,我颓然道:「你成功了,你引爆了我多年的郁结,九牙和贯日我接受就对了。」
我不能反抗倩寒纯的话,一旦发泄了出来,我就再不能坚持,如她所说,我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无病呻吟,往昔抗拒世界,都是藉着珍藏了十多年的怨气才可以,但……一泄千里。
不过,就在我一面苦笑一面想松手,大叹她阴谋成功之际,她却是抓紧了我的手,说道:「不要松手,我说过了,你一放手,我会跌倒。」「我……要这样维持吗?」
还道她是为了解开我心结才这样子,原来不是这的吗?
「看看月色也好,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看电影总是会羡慕女主角,现在难得有机会,给我多感觉一会。」
「这……」
「这什么,很怪吗?」
「不,只是看不出你原来浪漫主义者。」
「我要是给人看得出心思的话,这办公室早就易手了,男主角。」下一刻,身为男主角的我,便是把头一凑近,亲上了女主角的柔软嘴唇……
「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