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的王森,听到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完全是引诱,王森一下不知所措了。
我半天没等到按摩,就用小脚丫碰了碰他的上身,“想什么呢?傻啦。”
他握住我的脚丫,放在手心里轻抚着,小巧柔软,白白嫩嫩,可爱的小脚趾粉嫩晶莹,“真好看,”他情不自禁的赞叹,掌心的激情已经直冲大脑,王森眼睛一暗,直接吻了上去,从脚背,到脚趾,从轻轻吻,到用舌头舔,吮吸着脚趾。
一阵阵麻麻的电流,向我四肢脑部涌来,我不禁沉沦了,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啊,好痒,别,别……”。
我的呻吟声音虽不大,但是更加诱惑了王森,原来这样也可以,还真是敏感的小妖精,他一边舔卷着我的脚趾,一边将手向腿上游着。
这呻吟声,也使我转醒,今天还不是时候,明天要出门啊,要是明天动不了,就得不偿失了......
我恢复了理智,把脚往回一收,脱离了森的手掌。
王森看着空空的手掌,也随之清醒了,委屈的看着我。
“不是的,那个……那个还不是时候,”我安抚地摸摸他的脸颊。
他知道我不是排斥他,心情就好多了,但是还是觉得被抛弃了,故意委屈地说:“我还没吃够呢,清清怎么补偿我?”
啊,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坏啦,这种事还要补偿?难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他,让他吃够了?我怎么不知道?
但看着他可爱的表情,微撅的红红嘴唇,可怜巴巴的,像是遗弃的狗狗,我受不了俊男的这种诱惑,“你想怎样?”说完都想咬自己舌头,这不是把自己往狼嘴里送吗?
“另一只我也要……”
额,我凌乱了,就连我这二十一世纪来的,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谁说古人保守的?
我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过两天给你吃,”
“过两天是哪天?”王森穷追不舍的问,看我不说话,于是抓起另一只脚丫,又用舌头舔着,放在嘴里吮吸几下。
这怎么是人受得了的?“嗯,”我呻吟了一声,“不行了,受不了了?”
看他还是不停,就使出绝招,“明天,明天……好不好?”
“好,明,天…….啊……”
“好,可是好好吃,好香”。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还是不忍放下。
王森又舔了一会,看我实在受不了了,才不得不放开,“说好了,明天哦。”
“哦,”看着他那一副咄咄逼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无奈的同意了,先躲过一天是一天,哎,好汉不吃眼前亏,明天再说明天的吧.......
王森双臂揽过我,抱在他腿上,“你看这怎么办?”他指指下面。
我因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下面隔得不舒服,就知道他说什么了。
“讨厌啊,不知道。”我轻捶了他一下。
王森看着我露在外面的白腿,抚摸了上去……
我把他的手拍下去,“你这样,下面的可就好不了了。”
“那就不好了吧,”说着,作势要吻上来。
“你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我说要聊天了吗?”
晕死了……这是调戏他,反被调戏了吗?
真是不能低估古人的智商啊。
“跟你说正经的呢,明天如果挣钱,我有些想买的东西,如果花多了,你可不能跟我急。”我事先先给他提个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不是问题。”说着,王森搂得我更紧了。
“好啦,我们再这么下去,明天就没有办法早起了。”我轻轻推了推他。
这在他看来,是我害羞了,便把脸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没关系,明天我背着你,你在我背上睡”。
难道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他理解有问题,看来这个问题是说不清楚了,我推了推他,“回去睡觉吧,你也需要好好休息的。”
王森看着我微微闭上的眼睛,不舍的问,“哦,哪我真走啦?”
“快走吧”,
见我直接撵人了,王森只能下了炕,吹了油灯,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西屋。
我看着他幸福轻笑着,摇了摇头,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而东屋兄弟俩因为唯一的油灯放在西屋了,所以他们早早就躺下了,在静静的夜幕下,正想着西屋大哥在哪做什么......一声声委婉的呻吟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王政虽然没有过女人,但是也清楚这是什么声音。
“这是哥欺负清清了?”王杰问。因为王杰曾经在我被救的那晚和前两天手破的时候,都听过我发出类似的声音,所以,他第一反应是大哥把清清欺负了,清清疼的都出声了。
“小孩子不要管,睡觉。”王政气恼的说。
“我怎么是小孩子了,我都十五了。”
王政不再理他,心已经飞到别处了,难受的不行:清清是同意的吧,听起来不像是不高兴,那她是喜欢大哥的?虽然心理一直都清楚这个事实,但都一直排斥这个想法。还鼓励自己,清儿可能已经慢慢的喜欢自己了。但是现在呢?我的清儿,正与大哥……他双手握拳,越攥越紧,就等着如果清儿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奔过去,不顾一切的救下她,即使那个人是大哥。他静静的听着,不放过一个音响。
王森回到东屋的时候,王政还瞪着眼睛,紧握着拳头,听到大哥躺下了,就慢慢的松开紧握的手,放松了身体,看来什么也没发生,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但是王森却睡不着,脑海中都是清清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包裹在手心里,亲吻着,清清慢慢凑过来,发出美妙的呻吟声,他顺着清清的腿,向上吻着,解开清清的衣服,一直吻下去…..
天还没亮,王森一侧身,感觉下身不舒服,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心知自己梦到什么了,感觉到下身的不适,一看两兄弟还睡着呢,赶快翻身下炕,换了条干净的裤子,抱着换下来的裤子抛出屋,王政听到大哥出门了,咧嘴一笑,翻了个身,打算再补一觉。
王森在院子里赶快洗裤子,三下五除二,洗好了,晾在绳子上,心终于是放在肚子里了,这是几年来最窘的一次了。
看看天,可以做饭了,烧火熬了稀粥。又和了面,打算一会烙点饼带在路上吃,正做着,二弟和三弟也醒了。“你们洗洗吧,二弟,一会你看看准备的东西都带全了吗?”王森嘱咐着。
“哦,”他们一边答应,一边去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