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袭之际(1)(司一锦强吻,带宝石的冰凉钢笔插入xo穴深处研磨)
关上办公室门的一瞬间,林弦音就被推倒在门上了。
“你昨天可真是狠心。”司一锦咬牙切齿地看着林弦音,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
他昨天挺立着下身两个小时捱到药效过去,等他恢复体力挣开绳子才怒吼着释放自己,但心中深处的欲望怎么也填满不了,一想到这个女人,下半身就不听使唤一样,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压下去自己的欲望,等到今天早上来找林弦音算账。
“还好吧,”林弦音的眼睛瞄瞄,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司一锦的下半身。“大哥这么着急,不会是昨天硬的太多次,今天硬不起来了要找我负责吧?”
“可我又不是医生,这种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吧?”林弦音理直气壮又不怕事大地继续调笑,没办法,她一对上司一锦,就特别想气他,想打破他沉稳的面具,让他的表情变得不一样起来。
“该死。”司一锦的眼睛一沉,扯过林弦音,直接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充满愤怒和情欲的吻,司一锦把林弦音禁锢在他的怀里和门直接,不给她留出一丝逃跑的缝隙。
司一锦强硬地撬开少女的贝齿,大舌伸进去一阵搅拌,灵活的舌头大力挑动着她的舌根,让她的小舌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舞动,吞咽不及的蜜津顺着她的唇角留下,这个吻实在霸道,司一锦把属于少女的清甜气味都吞入腹中,爱恨交织地对着她的柔软唇瓣又舔又咬,却很注意没有弄痛她。
这侵略性极强的吻让她透不过气来,一直拍打司一锦的后背他才渡一口空气给她,然后不停止地继续吻着她。
如此几次反复下来,林弦音被吻得眼前都发黑,头晕晕的,四肢都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司一锦摆布,等着他渡空气给她,这缺氧的感觉让她实在难受,不禁伸出舌头努力地纠缠着司一锦的舌头,期望得到更多的空气。
终于等到她被放开的时候,林弦音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到地上。
她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瞪着司一锦,胸口起伏了半响才跟司一锦说:“怎么,被我说中了吗?你就想这样憋死我?”
司一锦勾起嘴角,他喜欢林弦音现在倔强的情,不过一会把她的小脸染上情欲,他会更喜欢的。“硬不硬得起来,一会你亲自试试不就好了。”
被司一锦大胆的话惊到,林弦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睛睁大了,上翘的眼尾都被拉成一线,就那么呆萌,不,震惊地看着他。“这可是大白天,而且是在你的办公室里。”
“呵,”男人松了松领带,露出性感的喉结。“所以你一会要叫得小声一点。”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似曾相识?
这不是昨天晚上她对他说的话吗?
司一锦一步一步逼近,林弦音感到一阵的不好,心中警铃大作,想直接跑出这凶兽般的男人的控制范围内,可是脚却不争气地动不了了,林弦音只能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想要逃出老虎的视线范围内,却发现无处可躲,无处可逃,昨天给老虎下了药才能在老虎头上作威作福的兔子,现在怎么面对已经恢复体力了的老虎呢……林弦音真是欲哭无泪。
司一锦抓住林弦音娇嫩细白的手臂,径直把她压在了桌子上。
林弦音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飞袖的设计有种宫廷感,看起来既优雅又秘,袖口延伸到手背,露出显得又长又白的手指,但衬衫的款式又没有特别的夸张,适合她这个年龄的女生,就算在职场穿也没有很突兀。
说了那么多,林弦音就是有点心疼这件衬衫,今天就算是不被司一锦弄坏,也肯定要被弄皱了。
司一锦看着身下玲珑的身躯,白色衬衫的纽扣紧紧地扣着,尽职尽责地包裹住胸前的风光,却掩盖不了林弦音曼妙的曲线。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孩子穿衬衫是最性感的,不过如果是光腿穿他的衬衫就更好了。
司一锦嘴角一勾,从桌上拿起水杯,径直浇了半杯水上去。
!!
“司一锦!你有病吗?!”林弦音的衬衫被温水淋湿,她愤怒地看着司一锦,气得眼角都发红,她不禁咬起了嘴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把她推到了之后往她身上倒水,三岁小孩吗?!
司一锦没有理会张牙舞爪的林弦音,她被水浇成半透明的衬衫下的风光实在是太美,半透明的衬衫透出洁白的乳肉和白色的胸罩,布料紧紧贴着她的身躯,随着她的挣扎扭动衬衫皱起,怎么看都美得太有诱惑力,司一锦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感觉鼻子都有些干燥,还好没有流出鼻血来,他着魔地把嘴唇隔着衬衫印在她的胸上,一下一下地亲着,与之前判若两人。
林弦音红着脸想躲避,他亲得她发痒,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本来是该不舒服的,可是他一亲,身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什么啊,想粗暴就粗暴到底啊,突然这样地亲她的身体,都让她心跳加速,脸红害羞了好不好,林弦音在心里默默地埋怨。
鼻尖都是她乳间散发的清香味道,带着温热尤其迷人,司一锦隔着衬衫把她的胸膜拜了个遍之后解开她的衬衫,温热的胸部接触到空气,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司一锦连忙用手暖了暖她的胸,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胸罩,嘴巴还对她白嫩的胸部又吮又吸的,用柔软的嘴唇更能体会到她胸部的美好触感,弹弹的,像一个香甜可口,永远也吃不够的布丁。
司一锦的口覆盖上林弦音的乳尖,灵活的舌尖逗弄着她的乳头,乳头迅速挺立了起来,她不禁轻吟了一声,又觉得太过于丢脸,捂住脸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该死!!该死!!司一锦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他埋在她的胸前,沉迷的样子,她忍不住微微动情,下身流出来了一些蜜液。
司一锦的手指下移,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发现了她的内裤里面有些湿了,不禁低低地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像是震动鼓面带出的低鸣,激得林弦音一阵颤抖,这男人,连笑都那么性感。
她放弃抵抗,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快点。”
司一锦看林弦音紧紧闭上的眼睛,眼角还微红着,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像个蝴蝶似的,真是要被她再次逗笑了。
昨天不是还很厉害吗,怎么现在这么怂啊?
司一锦一边暗示地用手指撞击了两下花穴,一边饶有兴致地调戏逗弄林弦音。“呵,形容男人不能用快,你不知道吗?”
他脱下林弦音的内裤,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对准了她的花穴口,巨大的压力把林弦音的花穴口都压得向内凹陷,林弦音感受到这要把她撕坏了的压力,不禁扭着臀要往后退。
“吃……吃不进去的呀……”林弦音轻呼。
“真麻烦啊,是想让我把你捣得更湿吗?”司一锦挑眉,寻觅着,看到办公桌上的钢笔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拿起钢笔。
黑色钢琴漆优雅地烤在笔身上,细长的金夹弯成圆润的弧度低调地嵌在笔帽,与众不同的是,钢笔的底端镶嵌了一排蓝宝石,华贵精美非凡的钢笔,本应该用在重要文件的签署上,此时却底端朝上,沿着林弦音敏感的穴口滑动。
穴口接触到钢笔的冰凉温度,不禁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司一锦拿着钢笔戏弄着林弦音的花穴口,林弦音双腿想并拢,却被男人的身体阻挡住。
“唔嗯……你要干什么?”她咬着唇,有些迟疑地看着穴口处的钢笔。
“当然是帮你捣得更湿了。”司一锦用钢笔底端的宝石摩擦娇嫩的花瓣,粉嫩的花瓣受到了硬物刺激,林弦音受不了地低喘了一声。
“不要,不要用这个。”她咬着唇摇头,这东西怎么能放进她的穴里呢?
“你还真是难伺候,肉棒也不行,好不容易帮你找的钢笔也不要。”司一锦有些兴奋地试探着把钢笔对准花穴。“听话才是乖女孩。”
“谁要做你的乖女孩了!”林弦音下意识地反驳,和司一锦对着干,下一秒却被突然进入花穴的钢笔惊到。“啊啊……好凉……拿开啊……”
“不做乖女孩吗?那你要做个坏女孩了。”司一锦一边用钢笔开拓着紧嫩的花穴,一边笑得有些邪气。“也是,你从来都不是什么乖女孩。”
“嗯嗯……我叫你……拿出去啊……”林弦音被逼的阵阵后退,却被司一锦扶住了细腰,让她的花穴必须含着这冰凉的物体。
任凭她怎么抗拒,钢笔还是被司一锦送到了她的花穴深处,她的花瓣都被凉的微微颤抖,哆嗦着包裹着钢笔,司一锦低笑一声,开始缓缓抽动钢笔,底端镶嵌的宝石一个个凸起,直接磨上了里面的敏感嫩肉。
“啊啊……好酸……”林弦音被磨得一阵酸麻,想合拢的双腿又被司一锦分得更开,以便他能认真观察粉嫩花穴吞吐漆黑的钢笔的淫荡情景。
找到了敏感的嫩肉,司一锦就不再抽插笔身,而是专心用凸起的宝石研磨她的花心,受不了这种刺激,林弦音难耐地流下眼泪,凉凉的钢笔被小穴温得已经不再凉了,随之即来的是花穴深处被用力研磨的酸麻,天鹅绒般丝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钢笔,湿滑的蜜液一点点浸出,让钢笔的动作更加方便。
“啊啊……不要……不要再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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