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禁锢她疯狂纵欲的洞府里,凌霜霜完全失去时间感,不知时间流逝。
沈清明明是说,淫兽内丹会令她发情十日,然而,她却觉得,她已经被沈清奸淫了几百次,当然,不仅只是用他的肉棒。
从小在青楼长大的沈清,在她身上使尽了风月手段。
他的肉棒软下来歇息不能干她的时候,他就会取出各式各样她想也想不到的工具,填满她的穴ㄦ,让她没有一刻的空虚,干得她除了睡觉之外,醒来便是不停迎接着沈清在她身上制造的一个又一个高潮。
他也并不喂她进食,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便用勃涨的玉茎干她的小嘴,射给她喝,或是吮出她自己分泌的乳汁,口对口喂给她。
说也怪,不知是沈清修道者的体液特殊,还是洞府里仙气充盈,总之她真的并不感觉饥饿,竟然也不需要大小解。
唯一的后遗症只是,后来她一闻到沈清的味道,或是听见沈清走回洞府的脚步声,身体便会自动感觉奶儿发胀,双腿发软,上下两张小嘴都会不自觉地张开,流水呻吟,渴望被塞进去填饱。
不论发情的她有多大的欲望,沈清总有能力满足她。
而她的身体,已经被沈清调教成只要被抚摸到某些地方,便会忍不住流出淫水,湿透小穴。
小子宫里也随时都满满地含着沈清的精液。
这天,沈清让她舔硬了肉棒,却并没有射给她喝,反而再次让她趴跪,把她花心里的药杵塞紧,接着,缓缓抽出她菊穴里那根已经换到与他自身玉茎勃发时同样大小的玉势。
以前沈清在她菊穴里插入玉势或抽出玉势,都是趁她熟睡时进行,这还是凌霜霜第一次清醒地感觉菊穴里的异动。
那感觉与花穴被填满时截然不同,既古怪,又新,同时还充满令人害怕的羞耻感。
她没忍住,长长哀吟了一声,颤声求道:”哥哥不要……那里脏……”
沈清轻笑,把她菊穴中吐出来的玉势放到她眼前。
“乖宝贝,你的身体一点儿也不脏,很干净。”
果然,圆润洁净的白色玉势上,只沾附着薄薄一层令人脸红的透明淫水,并没有任何秽物。
凌霜霜瞪圆了眼睛,“好、好大──”
一脸不相信这是从自己小屁股的甬道里抽出来的。
沈清被她的惊讶和难以置信给取悦了,这根玉势可是按他自己的尺寸形状打磨的。
他低声地笑,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肌肤上。
"骚宝贝后面的小穴已经吃过了哥哥这一根收藏品,现在,准备好要吃进哥哥另外那一根了。"
说着,沈清的手指揉着菊洞外的绉褶,伸了进去,因为刚被粗大的玉势扩张过,手指的进入十分轻易,凌霜霜感觉甬道里被推进了一团清凉润滑的膏状物,被体内高温一蒸便融化,滴滴答答地快要流了出来。
"不要,哥哥好坏,不要看!"
深恐在沈清面前排出秽物的羞耻感,吓得她赶紧摇着小屁股抬高,菊穴用力收缩,拚命堵住那些东西,不让它们羞耻地流出。
但这些徒劳无功的羞涩抗拒,都在沈清面前变成最淫荡的美景。她抬高的屁股,正好让她的私密处在沈清面前一览无疑。
粉嫩的菊穴明明已经被扩张撑开,现在那里的粉红媚肉却努力往内吮吸,已融化的透明香脂,依旧慢慢从收缩的媚肉边缘渗出,怎么吸也吸不回去。
凌霜霜羞耻的声音带了哭腔:"不要……流出来了……都是哥哥害的!"
沈清的声音哑得不得了。
"好,都是哥哥不对,立刻替宝贝把它堵回去。"
沈清扶起自己早就硬到要炸开的肉棒,就着润滑的油膏,对准菊穴还无法完全合拢的中央缝隙,顺利把鸡蛋大的虬首顶了进去。
被箍得死紧的爽痛传来,沈清头皮一麻,本只是按住凌霜霜臀肉的双手,忍不住深深掐了下去。
好爽!
沈清顿住,凌霜霜也是怔住了,但她立刻剧烈挣扎起来。
"好涨,好涨啊!会坏掉……不要啊!不要不要──"
已充分扩张的菊穴并未感到过度的剧痛,但巨大异物入侵的撑破感,还是让凌霜霜的理智从发情状态中苏醒,下意识用力想把它给挤出去。
啪!屁股被狠狠打了一下,沈清极度隐忍的声音传来。
"小骚货,不想被插烂就安分点。"
"哈,哈啊……嗯……"臀肉被拍击的摇晃,挤压了花穴里埋着的硬物,刚好撞到了一个令她浑身发软的点,凌霜霜忍不住呻吟,花穴竟像是期待什么一般,沁出露珠,一滴滴落到玉床上,发出叫人羞耻的声响。
"呵,骚宝贝ㄦ明明这么期待了。"
沈清笑着,握住花穴里的药杵,缓缓抽送起来,更多湿答答的淫液,顺着药杵滴滴答答地落下去。
"哈啊啊……呜……"
"嗯"
这回,不只是凌霜霜高潮的哭声了,隔着一道肉壁,坚硬的药杵顶在她花心的敏感软肉上,同时也极度挤压了沈清埋在后穴里的虬首,他倒抽了一口气,抽出药杵,紧掐少女充满弹性的翘臀,挺腰用力向前挤。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
沈清彷佛听不见她的哭声,他低头,痴迷地注视着她不断在收缩的粉色甬道,一点、一点地将他粗大的玉茎插进去,看起来,就好像是她贪心的粉红小嘴主动吞吃它的肉棒一样。
这让他浑身都燃烧起一股被她渴求、被她需要的满足感。
在凌霜霜的哭泣哀求里,他深深顶入她窄热的甬道,然后,拨开她前面湿透的花瓣,将手中的药杵用力插进最容易令她兴奋的点,一边抽送药杵干着她湿漉漉的小花穴,一边缓缓挺腰,用肉棒辗磨她疯狂吸着他的菊穴,那里紧窄得不得了,把他吸得几乎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容他用力抽插。
"嗯呐啊啊啊啊啊!"少女混合着痛楚和高潮痉挛,发出惨叫,控制不住地从张开颤抖的唇角流出涎液,星眸失,被干得坏掉了一样。
花穴的潮吹痉挛再次扯紧了后方的甬道,沈清被极致的紧缩夹得失态了。
他不断喘息,手臂从后方往前环住她,掐紧她的乳ㄦ,竟像是没有经验的初次一样,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张嘴咬住她腰侧软肉,抽紧精囊便射了进去。
她紧致的甬道无意识地用力吸吮,她吸得他好紧,彷佛只要是他射给她的东西,她一滴都不想错过。
失的少女承受着来自体内各处的快感冲激,已经开始呓语。
"哥哥好棒……啊,射得霜ㄦ好满……还要,还要哥哥干霜ㄦ的小穴……"
"哪一个小穴?嗯?"
"前面后面都要……呜……"
"记不记得谁在干你?嗯?"
"是哥、哥……哥哥在干我……还有假肉棒……还有……好多玩具……都插在霜儿里面……"
沈清嘶吼着挺腰,被少女放荡的呓语刺激得又射了一些进去。
少女浪叫:"哈啊……哥哥……被射得好烫啊哥哥……"
"谁?哪个哥哥?是不是只要有大肉棒,谁都可以这样干你?嗯?"
沈清喘着气,射过的肉棒仍埋在她体内,手中药杵用力插着她,逼她又一次从花心淋出水ㄦ。
高潮过度的凌霜霜,面对他的逼问完全无法思考,媚容露出一时的茫然,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凌霜霜从没喊过沈清的名字,也没有喊过他二师兄,因为她只要说出这两个称呼就会被惩罚,她无论高潮或清醒,甚至在梦里,都只能喊哥哥。
她只记得,插霜ㄦ的是哥哥,霜ㄦ是哥哥的骚宝贝。
于是,她娇俏迷幻地晕红了双颊,笑了。
"嗯,给霜ㄦ吃大肉棒……就是霜ㄦ的好哥哥……嗯嗯……骚宝贝最爱哥哥的大肉棒了……"
她把他的肉棒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媚,那忽然带给沈清一种迷幻的错觉。
好像,她真的很爱他。
可事实上,沈清知道,她只是像落入青楼里无数的女子一样,身体被调教完成了。
他意淫了许久的干净娃娃,终于落进他的掌心,已经被他玩坏,被他调教得,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只要有肉棒,只要插着她的人喊她宝贝,她根本分不清自己嘴里喊的哥哥是谁。
"哥哥好棒。霜ㄦ好喜欢。"
餍足的凌霜霜,嫩嫩的手臂缠住了他,依恋地偎在带给她极乐的男人怀里,甬道里夹着从男人的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花穴内还插着一根随时可供她磨蹭泄欲的棒子,满足地闭目睡去。
他应该要心满意足的。
他并不在乎她的贞操,他只想得到她,他本来就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欲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只能嫁给他,然后,他会在她欲望难忍时,主动提供给她各种玩物舒缓欲望,让她从此只能依附他,不敢轻易离开。
这不就是爹和娘敎会他的手段吗?他明明执行得很完美,结果也成功了,她明明现在就如此乖顺地躺在自己怀中,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