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好棒,好舒服,哥哥,哥哥……”
受捆绑的俊朗男人躺在床上被禁锢着,双臂高举过头,固定在头顶。『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他被打理得干净整齐,甚至穿着质感绝佳的男式长袍,唯一露出来的部位,是稍微褪下的裤子里所释放出来的巨大勃起。
滚烫的粗长肉刃并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它被那荡妇套上了一层极薄的冰丝,然后,那个同样穿着整齐的荡妇,便翻身骑了上来。
宽厚的外袍散开,遮住两人唯一肌肤相亲的部位,小穴慢慢把圆润的龟头吃了进去。
弃樊咬牙抑住舒爽的闷哼,小荡妇里面依然是不着一缕,湿润的小穴张开如小嘴,吮紧他圆如巨卵的龟头,明明小得吃不下去,小嘴ㄦ却还是泌出许多水,贪心地慢慢咬着,慢慢研磨。
她花穴里的水ㄦ,湿湿暖暖浇在他的肉刃上,隔着一层冰丝,他的肉棒尝到被咬住的快意,却无法直接与温软弹嫩的肉壁紧密贴合。
若有似无的快感,几乎把人逼疯。
弃樊眯眼望着正在试图驾驭他的小女人。这是她玩弄性奴的新花样?
她俏脸迷离嫣红,戴着冰丝的手抵在他胸口,大腿左右张开,跪在他身侧,才只吃进他半个龟头,上面的红润嘴ㄦ就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呻吟,轻轻摇晃,享受粗大圆滑的肉棱刮搔她敏感的穴口。
“嗯,哈啊,好舒服,哥哥……”
是吗?这样就能满足淫荡的骚穴?不敢真的把他整根吃进去,是怕又紧又窄的小穴被干松,丈夫回来操她的时候发现异状吧?
她的穴真的太紧,完全不像已经生过孩子的少妇,更像还没被开苞过的处子。
露在外面的大半根肉棒,早已被她的蜜水沾湿,龟头被紧致软热包裹,连龟头下面的小沟都被她的穴绞得死紧,她满面潮红,哀哀呻吟着又摇了几下,脱了力似的软倒在他胸前,泪蒙蒙地胡乱拉开衣襟。
”哥哥,吸我,亲霜霜的奶子,奶子好胀啊。”
那对胀嫩的丰乳弹出,雪白的乳肉上有各式各样的痕迹,正在褪去的淡青,被彻底玩弄的紫色,新鲜的红……
太多肆虐纵欲的淫迹。
太多了。
青青紫紫重重迭迭,不可能都是他一个人弄出来的。
除了他,一定有别的男人把玩过她的奶。也许,就是门外那些恭恭敬敬喊她霜夫人的侍卫也说不定。
弃樊的眼瞳暗下,脸上花纹突显狰狞。
霜夫人是吗?
当他开口,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吮她乳头的力道,轻柔得犹如对待心爱之物。
“霜,霜。”
意外听见他唤她的名字,奶ㄦ又被精心对待,凌霜霜的花穴,一下子就撑不住,潮吹了。
“钊……钊哥哥!啊!”
穴ㄦ收紧,剧烈地吸着龟头,她伏在他身上,泄出一股股蜜液,软着腿高潮了一回。
可还没缓过来,底下健壮的男体忽然动了,腹肌挺起,被充分润泽的粗大阳具用力挺进,一路破开她收缩中的窄小穴壁,整根直直顶穿宫口。
“啊啊啊──”
她尖叫着被撞出泪花,腿软成一摊泥,只能趴在他身上,放任巨大得不可思议的阳具,整根用力挤开她的小窄穴,出出入入不断顶撞。
“霜霜。”他咬着她的乳,轻喊。
他发现,只要这样喊她,她的小媚穴就会开始小小痉挛,吮紧他的肉棒,夹得他射意直逼后脑。
“霜霜,霜霜。”
一边喊,一边挺腰整根干进深处,她瘫软在他身上,小猫似地哭,有时候粗大肉棒的抽插频率,会从她柔软的小腹,顶到他坚实的腹肌上。
这是一个很得他心意的小游戏。
他剧烈挺腰,交合处淫沫飞溅,滑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霜霜,干死你好不好?"
“钊哥哥!啊──”
她软得动弹不得,小浪穴却吸得更紧,几乎把他吸射。
"好大,肉棒好大……钊哥哥要干死霜霜了……"她失去理智,淫叫声放浪得似乎不怕传出去。
他双眸腥红,用力吮出她的乳汁,狠狠一顶,耻骨相撞,粗长的肉棒侵犯挺进她的最深处,膨胀,暴射,精囊剧烈收缩,用力喷了十几下,才慢慢减缓。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媚眼迷离失,涣散地趴在他身上。
好像他已经彻底用肉刃把她干穿,她流干了淫水死在他身上一样。
暴虐的满足,隐密地在心底升起。
他温柔道。
"霜霜,把肉棒上的套子拿起来,里面的精液舔干净。"
"好……霜霜要吃哥哥的精液……"
迷离的凌霜霜,确实还记得孟钊的精水不能浪费。
她哆哆嗦嗦抬高小翘臀,还没完全软下的半硬肉棒,一点点的退出,垂坠下来,冰丝套子前端沉甸甸装满了乳白稠液,甚至流满肉棒四周。
“好多……”小心褪下套子,凌霜霜打开双腿跪坐在床上,对着那一小袋精液茫然,似乎不知如何下口。
“霜霜,把手套取下,用手指沾了精液,吃给哥哥看。”
“好。”
许是他唤她名字时的温柔太像孟钊,也许是他自称哥哥,她本能地对他说的话起不了反抗心。
当然,她也不在乎,为何每次来寻过孟钊后,总会丢失一些冰丝,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大概是被侍卫或兰绣收拾房间时,捡去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