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字
学校元旦放假三天,温航的家人从国外回来了。01bz.cc
我记得温航是有两个姐姐的。大姐远嫁加拿大,听说是为爱私奔。那十年中,我也只见过她一次,只记得是个优雅淡漠的女子。二姐不过比温航大三岁,与她大姐不同,温航的二姐温姿绮为人热情。怎么说呢,我跟温航结婚后,她是唯一一个公开表示愿意接受我的人,我记得她的恩情。
放假几天温航不能来找我,因此放学他违约地尾随我。
高二的课程愈发紧了,难得假期,同学们都想好好放松一席,纷纷议论着假期的好去处。江莉莉说要请我滑雪,我本想拒绝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不能让自己再似从前那样不合群。
我答应了她。
江莉莉乐得抱了我一下,转身又去约其他人了。
江莉莉是一个朋友众多的人,有她一个朋友,无形中就拥有了广泛的人脉。
温航低头跟在我身后。
外头下着鹅毛大雪,很多同学在空旷的操场吵闹尖叫。
这次月考的大榜已经下来了,我跃居全校第二,而温航居然又是不上不下的第三名。
他怎么把自己的成绩控制如此平稳,真让我倍感兴趣。控制自己的分数很容易,可要预知所有人的成绩,并能控制自己的名次,却是非常不易。
我有意停下,等他犹犹豫豫地走近。
温航穿着黑色立领的半长呢风衣,肩上有少许简单装饰,袖口亦镶着不易察觉的暗纹纽扣。他微微垂着头,下巴隐匿在力气的领口里,只露出低垂的精致眉眼。
他最近长高了不少,我站直了也只及他耳骨。像今天这样穿着束身显型的大衣,越发衬托出少年人特有的高挑单薄。
六菱形的雪花瓣落在他乌黑的碎发里,整个人晶莹剔透的厉害。
这么一个诱人的异性生物站在自己面前,我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况且这个人还是属于我的,一想到这几天都将见不到他,我竟有些许想念。
这样看他根本如同隔靴搔痒,愈发心痒难耐。
我四处看了看,想起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钥匙还在我手里,一时有些疯狂,对温航使了个眼色,就径直往实验楼里去了。
身后的男生只是顿了一下,就拎着书包不远不近地跟上我。
我最近刚荣升为高二的生物科代表,前些天组织同学打扫实验室,钥匙还在我手里。现在老师学生都放学忙着回家,没几个人会到这里来。
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亟不可待拉起温航的手,把他拽到三楼的生物实验室。
实验室里空荡冷清,有着特殊的福尔马林味道,混合着某些化学药品的挥发性气味,刺激着嗅觉。
我心痒难耐,再加上对他明里暗里的心机心存恼意,一进门就把温航推倒在宽敞的实验台上。
温航绷着脸不做声,撑着手臂向后仰着。
他在外人面前向来如此,此刻想必是出于惯性,面无表情。
温航单腿撑地,悬空的那只脚穿着短邦的皮靴,上面闪着暗色的铆钉,裤脚都塞在里面,看起来禁欲隐忍,却让人想要破坏勾引。
他穿的这样利落干净,低调中透出隐隐贵气,是为了要迎接他的家人吗?
他在期盼着什么?期盼那些人向他伸出援手,住他脱离苦海吗?
我面上一哂,手已经摸向他的下体,隔着厚重的衣料,那里传来炙热的温度。我愈发用力揉搓,直到那里慢慢变得坚硬,里面有什么东西亟不可待的想要破布而出。
“嗯……”温航终于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偌大的实验室立刻传来的同样压抑的呻吟声,有种求饶的意味。
我轻轻一笑,拉开他的裤链。
里面是我前几天送他的羊绒裤,手指再往里面探,拨开纯棉内裤,才碰到灼人的热源。
我碰到他的时候,笑着看了温航一眼。
温航咬着唇,眉头紧皱。眼却不似刚才冷漠,渐渐变得柔软。脸颊氤氲的红雾愈发浓重。
我挑挑眉说:“把上衣解了,露出肩膀来。”
他就拿出一只手解纽扣,另一只手依旧撑着实验台。
大衣里面是一件简单的保暖衬衫,白色的,没有任何花纹。
我缓缓揉搓着他的坚硬。
温航喘息着将纽扣一颗颗解开,被牙齿蹂躏的唇愈发鲜亮欲滴,迷离的眼下也斜飞着一抹红,整个人艳若桃李、流光溢彩。
我用力握了他一把,温航立刻咬牙溢出一声呻吟。我把他上身按得更低,低头碰了碰他光洁的额头,盯着他长睫毛下湿漉漉的眼,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温航完全仰倒在台上,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用牙齿撕磨他的两片唇,温航的嘴唇咬起来富有弹性的肉感,让人恨不得一口给他吃掉。我啃咬着这嘴唇,舌头也卷进来搅和内里湿滑的口腔,温航微微张着嘴,不时溢出细微的呻吟。
我喜欢听他的呻吟声,隐忍而柔软。
衬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露出男生紧致白皙的胸口,上面莹莹淡粉的肉粒因为冷空气的袭击,而猝然皱缩起来。我用指尖将这两粒抠刮成肿胀的艳红色。
温航低低呜咽着,蹙起的眉尖让人有想要将它抚平的冲动。
我用力拍了一下温航的腰,示意他翻过身去,趴在实验台上。温航迟疑了下,默默转过身。我从后面一把将他的裤子扯掉,将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啊。”温航惊得失声,又随即忍住。
他上身趴在实验台上,手指勾着裤腰的位置,回头哀求地看着我。
“在学校、冉冉……”温航略略动了动唇,声音如若蚊呐。
我就是喜欢他这幅担惊受怕的样子,与前世沉稳漠然的模样天差地别,简直太过赏心悦目。
我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不听话么?”
温航就黯然垂下眼,慢慢摇了摇头。
我满意一笑,从书包里翻出一把手铐,拉起温航的一只手腕,铐在实验台的外接管道上,我摸摸他的头发说:“你很乖,我要奖励你。”
温航怔忪疑惑地看着我。
我没有忘记温航背着我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他依赖我,那是因为在囚室中,唯有我一个是他所熟识的人,也只有我肯对他笑一笑,偶尔关心一下,他对我的依恋,是一个即将溺毙的人对待手边稻草的心态。
可温航是个理智的人,所以他一出来,就迫不及待要看心理医生。他想摆脱对我产生的那种不可自拔的情愫。
这件事若是搁在旁人身上,可能很快消除阴影,投身到正常的生活当中。可温航不同,他身旁没有可以倾诉依赖的亲人朋友,他那个人又十分谨慎冷漠,从不肯将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这样一个自闭封人的人,谁能医治得了他?
可现在情况又有不同,他家人要回来了。
亲人稍许的关心,对现在的温航来说,意义可能大不同。
我三天见不到他,谁知道会产生何种的变故?
我从后面拉下他的衣裳,大衣和衬衫凌乱挂在温航肘间,露出男生剔透的背。
皮肤是少年特有的娇嫩,他很瘦,肩后的蝴蝶骨略有些突出来,像对小小的翅膀,跃跃欲飞。脊椎骨从脖颈的碎发后延伸出来,笔直向下。
我俯身贴在他背上,一手从男生的背部划过,落在他胸口的位置,重重揉搓了一下。
“啊……”温航微微弓起背,铐起来的手也用力握着管道,他垂下头,轻声说,“冉冉……”
我从后面抱着温航,另一只手伸到他的下身处摸索,或轻或重的撩拨着。
“说,你想要什么?”我凑近温航的耳垂,舔着他剪影般精致的侧脸。
温航不可抑制地发抖,呼吸之间愈发炙热,他喘息着,喃喃说:“你,我要你……”
“你要谁?”我一脚踢在他小腿内侧,声音含着隐隐的警告。
温航踉跄了一下,腕上的手铐被他这么一挣,将管道击出卡啦啦的脆响。我用指尖抠刮他顶端脆弱的铃口,感觉有一丝丝粘液沁出来。
温航艰难唔了一声,耳根愈发红透,他从齿缝溢出干涩二字:“主人……”
我眼里的温航,是一分为二的。
他在我家里,柔软的如同初生的小动物,任我揉捏。他在学校,却是冷若冰霜,虽然表面上是因为跟我的约法三章,但我总觉得,学校里的他,还隐隐留有从前高傲冷漠的影子。
我喜欢征服更像温航的他。
因此我喟叹一声,赞他道:“好乖。”
握紧他阴茎的手掌慢慢加速。
温航垂着头,单手撑着桌面,隐隐喘息着。
我空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肩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之情:“航航真漂亮,哪里都漂亮。”
我把手指插进男生细碎的头发里,握住他的发根,微微向后扯了一下。
男生仰起脸,颈项颀长优美,十分好看的弧度。
温航微微闭着眼,脸上红霞荡漾,似是羞耻似是沉醉。
我看时间差不多,将他另一只手也铐起来,挂在管道上。
这次,我算是有备而来。
温航没有反抗,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实验台上。
上辈子我就知道,温航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他越长大就能够忍受疼痛、寂寞、生理欲望等这些常人无法忍受的事情,他翘的厉害,滚烫坚硬,可他趴在桌子上,没有呻吟。
他大概猜想到我要对他做些什么,因而安静地像一个等待解剖的白兔。
我从包里拿出一只棉手套,让他咬着。
温航这才微微张开眼,不过是瞥了我一下,就又闭上眼,张嘴咬着手套。他脸色已经退却了霞红,渐渐有些发白。
我了然一笑,带上医用手套,从无菌柜里拿出一把解剖用的手术刀,放在酒精灯上烤了几个来回。
我本想在他肩膀上刻个“冉”字,现在又改变了主意,男生的屁股雪白滑嫩弹性十足,又那么隐晦私密,实在是个好地方。
我走到他身后,用刀尖轻轻触了温航腰下的位置。
温航微微一颤,似乎有点惧怕。
我亲了亲他的后背,温柔说说:“见你对我情深意重,就赏你把我的名字刻在身上,就像我时时陪在你身边一样,这样你这几天见不到我,也不会孤单害怕了。”
温航略微一滞,缓缓张开眼。
看他的色,似乎在细心咀嚼我的话,须臾,竟换上一副茫然的色。
我问他:“也不过是疼在一时,你愿意忍吗?”
温航睫毛颤了几颤,过了一会儿失地点了一下头。
我就这抵在他臀上的刀尖,微微使力,之间锋利的刀尖下迅速滚出数颗殷红的血珠,顺着男生白皙柔滑的臀部滚落,形成一条艳丽的血痕。
温航重重颤了一下,咬紧口中的手套,低头埋进手臂间。
我知道这种事讲究一个“快狠准”,要是拖拖拉拉无异于凌迟之痛。所以只是微微顿了一顿,就快速在男生身上刻划起来。
温航开始尚能忍住不吭声,后来隔着厚重的手套亦能听到他凄惨的呜咽,他无法自控地挣扎着,卡在手铐里的腕子已经磨出血痕,他却浑然不知,只拼命挣动,只盼能立刻解脱。
我按着他的腰,触手都是豆大的汗珠。
我锁眉一言不发,男生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我并不手抖,拿出沾着酒精的湿巾在上面一擦,露出泛着白肉的“冉”字。
温航随着我的动作凄厉惨叫一声,浑身颤抖地如同抽筋。
我俯身吻了他伤处一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沉声说:“好了,不哭了。”
温航肩膀慢慢松懈,不过听了我的话似是有些怔忪,木然趴着。
我伸手掰过他的脸,见他眼下两行清泪,目光也呆滞。不由得说:“虽然有点疼,但在身上镌刻了我的名字,航航是不是觉得安心很多?”
我在对他做心理催眠,其实很多事情换一个角度来看,就会变得不一样。我这样做表面上是让他痛了,可实际却是疼爱他的表现。
温航怔怔看着我,似乎以他的聪明都无法将这件事情参透。眼里有迷惘、有恐惧,也有感激。
我灼灼地盯着他看,微笑说:“航航刻上我的名字,就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了,你开心不开心?”
温航好像呆了。
我加紧说:“告诉我,航航开不开心?”
“航航……”温航呐呐重复了一下,茫然说,“开……心?”
我点头:“开心!”
温航也点了一下头,小声说:“开心……”
我心里一喜,料得他敬畏我,却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喜不自禁,我在温航面前越是沉稳自然,越会让他敬畏依赖。
我把温航手铐解开,不顾他的疼痛,把他按在台上肆意揉搓了一会儿,才挂心一问:“刚才疼不疼?”
“疼!”温航本来又再度被我弄得喘息连连,不过闻言立刻点了一下头,情间竟有些委屈撒娇,“疼,好疼!”
他眼睛不像之前迷惘,反而清亮透彻,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无忧无虑一身轻。
我摸了摸温航的头发,淡淡笑说:“乖了。”
我用书帮他泄了一回,算是奖励他的勇敢。
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不忘提示他,虽然三天不能见到我,但有我刻在身后的“冉”,航航就不会孤单了。
“嗯。”他用明亮的眼睛看我,笃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