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雪儿父亲早亡,母亲也久病在床,生活极度困苦,在这剩一堆老人的小村子,母女二人只种几亩地来维生,却也不足糊口,亲属间亦已借无可借!连地主霍老爷来收租时,也没钱可交!但凡这时候其母都会叫雪儿先出去一会,待她和霍老爷谈。01bz.cc过了好一会霍老爷才会有点气嘘嘘的走出她们的小木屋,而地租也可延迟缴交。雪儿不禁心里怪,母亲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说服霍老爷,而霍老爷每次离开也像是力困筋乏似的!
所以这次当霍老爷再来时,她妈妈又支开她的时侯,雪儿便静静地走到屋后的一扇小窗外往内张望!此刻她竟看见母亲下身赤条条的坐在房中的那张旧木桌上,上身穿着的一件发黄的白背心,已给卷起露出两只浑圆雪白的大乳房,她身前站着那个年近七十,肥胖如猪,丑陋猥琐的秃头霍老爷,他上身穿着一件衬衣,下身也是光脱脱的,正猛力的住她妈妈腿间挺撞!雪儿妈妈已年过四十,样子普通,不算漂亮,但也不丑,长期生病所以脸色有点苍白,而且娇躯瘦瘦削削的,一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可是却又丰乳肥臀,惹火身裁,常被村中的那些糟老头、老色鬼吃尽豆腐!
霍老爷一手抓住她妈妈的大屁股,一手乱揉着肥奶,正在全力的冲刺!他看着雪儿妈妈,哼了一声道:“雪儿的娘呀!你到底什麽才有钱还我,你知道你有多久没交过租吗?要是人人都像你那样,我可要吃西北风啦!”
此刻她母亲双腿不住颤抖,两手按在霍老爷的胸膛,楚楚可怜的瞧着身前这狠干着自己的糟老头!震声道:“啊……啊……对、对不起啊!霍、霍老爷、喔喔……喔……请您、请您再宽限多一段时期吧!啊…喔……喔……很快、很快,我就有钱还给您了!啊……啊……啊……请您、请您再等一下吧!”
霍老爷一双大手把雪儿妈妈搂得紧紧,让她贴在身上,他嘿嘿叫道:“这些话你说了多少次啦!很快、很快,哪、到、底、是、什、麽、时、候、呀!”
霍老爷边说到,一字一顿的重重撞入她妈妈蜜穴里最深处!她本已抱病在身,那受得住这般狠抽猛插!弄得她面容扭曲,玉手抵住霍老爷的胖腰,嘶声惨呼道:“噢……不、不成啊!呀……呀……霍、霍老爷、霍老爷,求您老轻一点吧!啊啊……求、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太深、您老插得太深啦!喔喔……喔……喔……饶、饶命啊!啊……啊……霍老爷、霍老爷求您老饶了我吧!”
雪儿看着她母亲说尽了求饶话,可是那老头毫不理睬,依旧力贯千均的勇猛抽送!可怜的瑛姑只好摇摆着纤腰、扭动着肥臀尽量迎合他!事实霍老爷也年纪老迈,这般的剧烈运动,叫他有点吃不消,他这时一下一下的全根挺入,大叫道:“呀!肏你妈的!老子不行了!射、射死你这贱妇!”
说着,便抓紧她妈妈美白的双腿,不住的抖动起来!雪儿的妈被他深深的插入了子宫,像是开水喉般灌入浓浓的热浆!她娇躯绷紧,语带哭音的叫道:“啊啊……烫、烫死我了!啊……啊……啊……霍、霍老爷、您的精太烫了!喔……喔……喔……喔……喔……满、满了、满了,霍、霍老爷、子宫、子宫已经让您老灌满了!啊……啊……装、装不下、装不下啦!喔…喔……喔……别再喷了!霍老爷、求您老别再喷了!呀……呀……呀……要、涨、破、啦!”
雪儿看见她母亲忽然一阵哆嗦,娇躯便激烈的抽搐起来!她知道母亲高潮了!霍老爷也射完了,呼哧呼哧的压着躺在桌上的她妈妈身上休息。过了良久,霍老爷才站起身来穿上裤子,她也撑着桌子坐了起来,看见腿间正汨汨的流着白桨,便随手拿一条破布抹着,霍老爷穿好衣服,大手抓住一只肥乳搓揉着道:“雪儿的娘呀!这次我就再宽限些时候,但你也多少还我一点啊!老爷我可不是开善堂啊!”
她妈妈任他捏着奶,还低头哈腰道:“是的、是的!多谢您啊!霍老爷,您老好人定有福报!”
霍老爷用力一抓,哼道:“这个当然了!谁还有人像我这麽好心,钱收不到,还每次都劳心劳力的肏你这没男人的贱妇!”
她妈妈给他说得一阵难过,却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好低下头,轻声:“是的、谢谢您!霍老爷、您对我、我家这麽好,真的、真的感激不尽!”
霍老爷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就好!浪货、老爷我走啦!”
她母亲立时恭敬的道:“霍老爷、辛苦您了!您老走好!路上小心!”
雪儿还听见霍老爷踏出门时摇头道:“他妈的!要是家家户户都像你那样,老子可命都没了!肏!”
她母亲待霍老爷走后,也整理好衣服,蹒跚的走到床去,倦极而睡。雪儿这时浑身火烫、心如鹿撞!见其母已睡熟,便俏俏的快步走到村市集去找她的情人!雪儿走到街角偷偷的望着市集中的一间小杂货铺子,那杂货铺子外有一年已六旬相貌丑、乾瘦如柴的猥琐老头在叫卖,他一转头正好看见雪儿目光春情荡漾的瞧着他,老头一怔,便转身走进铺内,跟一名胖老妇说了几句,就急步走到街上,转入旁边的一道横巷里去,雪儿脸颊绯红,嘻的笑了一声,跟着也走进了那暗卷!
虽令人难以相信,但在这市集开了家小杂货铺的糟烂老头刚伯,正是清纯烂漫、天真可爱的雪儿的情人,暗地里的男友!因为雪儿家徒四壁,常在刚伯那里赊帐,而他却从不追债,还对雪儿嘘寒问暖、细心照顾,也许是她早年丧父,这小村亦几乎全是老人,久而久之竟对这比亡父年纪还大的老翁心生好感,更多加亲近。刚伯也看出些苗头,但却不大相信这全村最年轻、最漂亮的,还有着比她母亲更肥大、又坚挺的豪乳,和高翘浑圆的屁股的少女会看上他。却在刚伯多番试探下,他多次瞒着那胖妇老妻,偷会雪儿,最终还在田间草丛中把她给开了苞!自此雪儿便常与刚伯私通,他也常带着雪儿在山涧田野间打野炮!
再说这时雪儿跟着刚伯走进暗巷内一间阴暗的废屋,雪儿一进去,便见得刚伯二话不说脱下裤子,掏出已是硬邦邦的粗黑阳具,坐在一张破椅上,再牵扯雪儿小手把她拉了过去。雪儿红着脸,媚目瞪他一下,便跪倒地上,握住那黑墨墨的肉棒,小嘴一张把龟头深深的含着!刚伯舒适的吐了口气,看着雪儿大口的吸吮龟头,舔舐肉棒,像是美食一般吃得津津有味!雪儿发现刚伯正看着她,便羞怯的低下头去,却又顽皮的银牙轻咬他的龟头,刚伯哎哟叫了一声,接着呵呵大笑!
雪儿不住地埋头苦干,整根阳具都给她舔舐得湿淰淰、光亮亮的满是口水!她忽然吐出含着的龟头,抬头堵住小嘴瞧着刚伯道:“刚哥哥,你还不出来呀!雪儿嘴好酸啊!”刚伯看她十分天真可爱的撒娇模样,便笑着把她拉起身来,在她香唇上亲了一下,道:“好啦、好啦!不用舔了!乖雪儿,来让刚哥肏吧!告欣刚哥,好雪儿湿了没有呀?”
雪儿俏脸赤红,小手伸入裤裆摸了一下,羞赧的道:“湿、湿了,刚哥哥、雪儿已经湿了!”刚伯笑口吟吟的一把拉下她的长裤,再脱掉那旧黄的小内裤,果然雪儿毛茸茸的蜜穴已湿得滴下水了!刚伯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湿穴,啧啧声道:“可怜、可怜!乖雪儿已经湿成这样了!来,快坐上来!让刚哥好好的肏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