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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将军的男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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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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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谢宁早早醒来,看见熟睡中的卫陵乖顺地依偎在他的胸前,白皙幼嫩的脸蛋上犹带着泪痕,因睡得香甜而半张着嘴唇,露出嫣红的小舌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谢甯盯着卫陵熟睡中毫无防备的脸,只觉得口乾舌燥,小腹处似乎又燃起了一团欲火。

    谢宁低头像是舔食猎物的狼一样,用自己的舌头勾画男子嫩红柔软的嘴唇,将之完全润湿。昏睡中的卫陵不像平时那样做徒劳的抗拒,反而无意识地呻吟一声配合地张开了嘴,谢宁立即将舌头探入柔嫩口腔肆意戏弄,勾着卫陵的嫩舌不住吮吸搅弄。卫陵迷迷糊糊中渐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舒展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本能地挣扎着用双手推谢宁,喉咙里发出受了欺负的“呜呜”声。

    谢宁的手则轻轻地抚摸着卫陵柔软乌黑的发,然後顺着腰肌下滑,停留在了形状饱满的臀瓣上。触手可及的肌肤温热柔韧,细腻光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舍不得将手移开。谢宁将那臀肉握在掌中,像是小孩子捏泥巴一般用双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睡梦中的卫陵在他的骚扰下只觉得又累又热,终於颤抖着眼睫毛,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少年近在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头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彼此,对望着谢宁细长漆黑的双眼,心跳都顿了一顿。

    卫陵美目圆睁,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少年堵在唇舌之间。一吻结束,秀雅温润的美青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弱弱地说了一个字:“你……”

    谢宁若无其事地说:“天亮了,该起来了。”

    怪的是一夜过去了,眼前的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着,这个山洞里也和营帐里一般暖和。谢宁坐起来看着他,淡淡地命令道:“趴下,把屁股抬起来。”

    “你你你你要干什麽?”卫陵只觉得菊花一紧,肉壁深处似乎酸痛得更厉害了。

    谢宁淡定地说:“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

    卫陵俊脸一红,连忙说:“不用检查,我没事。”

    谢甯冷冷一笑,伸手去掰他的屁股,“既然你说没事就再做一次。”

    卫陵的脸色“唰”地白了。蜷缩着身体意图後退,口里惊慌地低低喊道:“不要,不要…”

    谢甯不依不饶,“那就自己撅起屁股让我看看。”

    虽然以前也被谢宁摆弄过各种羞耻的姿势玩弄,但是让他自己做,卫陵是万万放不开的。他心里经历着天人交战的激烈斗争,而谢宁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他,显然是不会被糊弄过去的。不知过了多久,卫陵终於忍着羞耻、无奈地做出趴伏的姿势,微微抬起了臀部。

    谢宁依旧用冷淡的语气命令道:“不够,再抬得高一些。”

    卫陵哆嗦着又抬高了一些,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紧张地跳动,膝盖也在不住地打着颤。这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两片雪白臀瓣间幽闭的小洞展开了褶皱露出羞耻的入口来,感受到身後少年不动声色却火热的视线似乎要钻进了那个小洞,直直地刺向脑髓,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涌到脸上,烧得卫陵头顶都能冒出白烟来。这个艰难的动作已经让他出了一身热汗,更何况山洞里异常温暖,即使他一丝不挂也没有觉得冷。

    “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谢宁轻轻拍了拍雪白的臀瓣。

    “什麽?!”卫陵只觉得仿佛有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脑袋上,一瞬间空白了意识。

    “不,我不要…”太过分了!卫陵摇摇头羞耻地将脸埋在身下的披风上,声音带着哀哀的哭腔。他浑身都在颤抖,雪白的身体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又摆出了邀请的姿势,分外鲜嫩诱人。

    谢宁终於不再逼迫他,见那洞口已经红肿了,直接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仔细地摸索着,里面并没有严重的伤痕。於是他住了手,从怀中取出一盒药膏,仔细地涂抹在自己怒张勃发的性器上,然後挺身塞了进去。

    “啊啊啊——谢宁,你这个混蛋!”卫陵羞愤地哭叫着,被他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身体。

    谢宁却不由分说地站起来用披风包裹起卫陵,抱着他走出了山洞。

    “本来应该用上次那个玉势给你上药的,不过用我自己也是一样。”谢宁淡定地低头亲了亲卫陵的耳朵。反正他这次也没受伤,应该还可以再做一次的。

    “混蛋…你这个混蛋…”卫陵抽抽噎噎地着咒駡着,被谢宁硕大的性器顶到深处的敏感点,不时发出几声低泣。

    回到大营的路程自然也是骑马的。对卫陵来说简直是一番噩梦般的折磨。可怜他昨晚刚刚承欢的身体,又要在谢甯纵马飞奔时经受着近乎残酷的顶弄。谢宁上马後将他掉了个,令他正面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双手环着搭在自己脖子上。卫陵披散的长发在风中飘扬,身体随着马蹄的颠簸上下起伏,不住地抽搐,脸色潮红双眼含泪,时而哭泣时而尖叫。

    谢甯将卫陵一路上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心情愉快极了。有时还会着迷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而卫陵眼角的泪水则太汹涌,倒是止不住的。

    “啊,啊…不要…太快了…呜呜…受不了…求你停下来我要死了….”卫陵断断续续地哭着说。

    “要死了?”谢宁好笑地看着他,心里觉得他这幅痴态既可爱又可怜,他收紧手臂搂紧他,说:“就这麽干死你也不错。”

    “呜呜,混蛋,不要…”卫陵忘情地哭泣道,心里明明很恐慌,仿佛随时都会被深埋在後穴里的肉剑穿透,仿佛随时要被烈火般的极乐灼烧成灰烬。身体却完全控制不住,被迫不停地绽放到极致。

    直到两人下了山,卫陵依然睁着失的眼睛,流着口水苦苦哀求:“阿宁!阿宁!求求你…停下来,我不行了!呜呜呜……”清晨与夜里不同,卫陵这一路上十分担心被人看见,承受着身体与精上的双重折磨,倒是比起昨夜还要敏感得多。只爽得头脑中一阵阵地闪着白光。连近在眼前的谢宁的面容都看不清了。

    二人共乘一骑回到大营,只见昨夜还驻紮在此处的营帐已经不见了,五千将士已经整装待发,见将军回来了纷纷振臂齐呼。

    谢宁略感意外地皱眉,随之便淡定地冲他们点头致意,倒是卫陵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唇满面惊惶地看着谢宁。然而卫陵闷哼一声,抽搐着身体,顶在谢宁小腹上的玉茎又一次吐出了白浆……虽说众多士卒距离二人有一定距离并不清楚发生了什麽,几个副将却早已在谢宁出现的那一刻策马上前,此刻看见二人裹着一个披风,看见卫陵在高潮的一瞬间艳丽到极致的容光,在刀光剑影中从容不迫的将领们纷纷呆若木鸡……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撞见了二人的奸情。高潮後的卫陵低头埋进谢宁的怀抱,像鸵鸟一般。此时他的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一句话:完了,完了…

    对上谢宁刀子般的目光,几个副将心里暗暗叫苦,两行人沉默片刻後,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那个,将军,你迟到了两刻钟。所以我们才出来等你的。”

    谢宁的脸色也有些发黑,虽说心里恨不得把他们的狗眼都挖出来,但是既然是自己回来晚了,便也怨不得别人。早有军士为卫陵单独准备了一辆规格大得多的马车,谢甯便黑着脸将卫陵抱进马车放在软榻上,胡乱抽插了几下泄在他的身体里。末了,谢宁伏在他的身上低声说了一句:“你这个小骚货。刚才竟然射了…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你闭嘴!”卫陵气得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然後少年附在他的耳旁又轻声说了一句什麽,他却怎麽也听不清,待卫陵努力思考想要弄明白他的意思时,反而觉得头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原本还能听见外面喧嚣的声音,渐渐地什麽也听不到了,随後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宁翻身下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招了招手,便有一个驼背乾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巍巍颤颤地爬上马车,正是那个在卫陵初夜受伤时给他开过药的老军医。那老头对上谢宁冷淡的脸,感觉到他的心情正不爽,身体下意识地一缩。

    “照顾好他。”谢甯冷冷地说着,纵身潇洒地跳出了马车。

    老军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掀开毛毯看了看卫陵的身体,小声嘀咕道:“倒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臭小子怎就那般强大的杀气,吓死老夫了。”

    老头为卫陵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後坐在他身边,抚摸着花白的山羊胡做出若有所思。他看着昏睡中的卫陵,忽然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猥琐的笑容。“唔,不过小谢将军那方面的能力真是……若床上这位是个女子,一定早就怀孕了吧。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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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谢宁早早醒来,看见熟睡中的卫陵乖顺地依偎在他的胸前,白皙幼嫩的脸蛋上犹带着泪痕,因睡得香甜而半张着嘴唇,露出嫣红的小舌头。谢宁盯着卫陵熟睡中毫无防备的脸,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处似乎又燃起了一团欲火。

    谢宁低头像是舔食猎物的狼一样,用自己的舌头勾画男子嫩红柔软的嘴唇,将之完全润湿。昏睡中的卫陵不像平时那样做徒劳的抗拒,反而无意识地呻吟一声配合地张开了嘴,谢宁立即将舌头探入柔嫩口腔肆意戏弄,勾着卫陵的嫩舌不住吮吸搅弄。卫陵迷迷糊糊中渐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舒展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本能地挣扎着用双手推谢宁,喉咙里发出受了欺负的“呜呜”声。

    谢宁的手则轻轻地抚摸着卫陵柔软乌黑的发,然后顺着腰肌下滑,停留在了形状饱满的臀瓣上。触手可及的肌肤温热柔韧,细腻光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舍不得将手移开。谢宁将那臀肉握在掌中,像是小孩子捏泥巴一般用双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睡梦中的卫陵在他的骚扰下只觉得又累又热,终于颤抖着眼睫毛,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少年近在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头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彼此,对望着谢宁细长漆黑的双眼,心跳都顿了一顿。

    卫陵美目圆睁,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少年堵在唇舌之间。一吻结束,秀雅温润的美青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弱弱地说了一个字:“你……”

    谢宁若无其事地说:“天亮了,该起来了。”

    怪的是一夜过去了,眼前的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着,这个山洞里也和营帐里一般暖和。谢宁坐起来看着他,淡淡地命令道:“趴下,把屁股抬起来。”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卫陵只觉得菊花一紧,肉壁深处似乎酸痛得更厉害了。

    谢宁淡定地说:“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

    卫陵俊脸一红,连忙说:“不用检查,我没事。”

    谢宁冷冷一笑,伸手去掰他的屁股,“既然你说没事就再做一次。”

    卫陵的脸色“唰”地白了。蜷缩着身体意图后退,口里惊慌地低低喊道:“不要,不要…”

    谢宁不依不饶,“那就自己撅起屁股让我看看。”

    虽然以前也被谢宁摆弄过各种羞耻的姿势玩弄,但是让他自己做,卫陵是万万放不开的。他心里经历着天人交战的激烈斗争,而谢宁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他,显然是不会被糊弄过去的。不知过了多久,卫陵终于忍着羞耻、无奈地做出趴伏的姿势,微微抬起了臀部。

    谢宁依旧用冷淡的语气命令道:“不够,再抬得高一些。”

    卫陵哆嗦着又抬高了一些,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紧张地跳动,膝盖也在不住地打着颤。这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两片雪白臀瓣间幽闭的小洞展开了褶皱露出羞耻的入口来,感受到身后少年不动声色却火热的视线似乎要钻进了那个小洞,直直地刺向脑髓,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涌到脸上,烧得卫陵头顶都能冒出白烟来。这个艰难的动作已经让他出了一身热汗,更何况山洞里异常温暖,即使他一丝不挂也没有觉得冷。

    “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谢宁轻轻拍了拍雪白的臀瓣。

    “什么?!”卫陵只觉得仿佛有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脑袋上,一瞬间空白了意识。

    “不,我不要…”太过分了!卫陵摇摇头羞耻地将脸埋在身下的披风上,声音带着哀哀的哭腔。他浑身都在颤抖,雪白的身体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又摆出了邀请的姿势,分外鲜嫩诱人。

    谢宁终于不再逼迫他,见那洞口已经红肿了,直接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仔细地摸索着,里面并没有严重的伤痕。于是他住了手,从怀中取出一盒药膏,仔细地涂抹在自己怒张勃发的性器上,然后挺身塞了进去。

    “啊啊啊——谢宁,你这个混蛋!”卫陵羞愤地哭叫着,被他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身体。

    谢宁却不由分说地站起来用披风包裹起卫陵,抱着他走出了山洞。

    “本来应该用上次那个玉势给你上药的,不过用我自己也是一样。”谢宁淡定地低头亲了亲卫陵的耳朵。反正他这次也没受伤,应该还可以再做一次的。

    “混蛋…你这个混蛋…”卫陵抽抽噎噎地着咒骂着,被谢宁硕大的性器顶到深处的敏感点,不时发出几声低泣。

    回到大营的路程自然也是骑马的。对卫陵来说简直是一番噩梦般的折磨。可怜他昨晚刚刚承欢的身体,又要在谢宁纵马飞奔时经受着近乎残酷的顶弄。谢宁上马后将他掉了个,令他正面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双手环着搭在自己脖子上。卫陵披散的长发在风中飘扬,身体随着马蹄的颠簸上下起伏,不住地抽搐,脸色潮红双眼含泪,时而哭泣时而尖叫。

    谢宁将卫陵一路上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心情愉快极了。有时还会着迷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而卫陵眼角的泪水则太汹涌,倒是止不住的。

    “啊,啊…不要…太快了…呜呜…受不了…求你停下来我要死了….”卫陵断断续续地哭着说。

    “要死了?”谢宁好笑地看着他,心里觉得他这幅痴态既可爱又可怜,他收紧手臂搂紧他,说:“就这么干死你也不错。”

    “呜呜,混蛋,不要…”卫陵忘情地哭泣道,心里明明很恐慌,仿佛随时都会被深埋在后穴里的肉剑穿透,仿佛随时要被烈火般的极乐灼烧成灰烬。身体却完全控制不住,被迫不停地绽放到极致。

    直到两人下了山,卫陵依然睁着失的眼睛,流着口水苦苦哀求:“阿宁!阿宁!求求你…停下来,我不行了!呜呜呜……”清晨与夜里不同,卫陵这一路上十分担心被人看见,承受着身体与精上的双重折磨,倒是比起昨夜还要敏感得多。只爽得头脑中一阵阵地闪着白光。连近在眼前的谢宁的面容都看不清了。

    二人共乘一骑回到大营,只见昨夜还驻扎在此处的营帐已经不见了,五千将士已经整装待发,见将军回来了纷纷振臂齐呼。

    谢宁略感意外地皱眉,随之便淡定地冲他们点头致意,倒是卫陵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唇满面惊惶地看着谢宁。然而卫陵闷哼一声,抽搐着身体,顶在谢宁小腹上的玉茎又一次吐出了白浆……虽说众多士卒距离二人有一定距离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几个副将却早已在谢宁出现的那一刻策马上前,此刻看见二人裹着一个披风,看见卫陵在高潮的一瞬间艳丽到极致的容光,在刀光剑影中从容不迫的将领们纷纷呆若木鸡……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撞见了二人的奸情。高潮后的卫陵低头埋进谢宁的怀抱,像鸵鸟一般。此时他的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一句话:完了,完了…

    对上谢宁刀子般的目光,几个副将心里暗暗叫苦,两行人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那个,将军,你迟到了两刻钟。所以我们才出来等你的。”

    谢宁的脸色也有些发黑,虽说心里恨不得把他们的狗眼都挖出来,但是既然是自己回来晚了,便也怨不得别人。早有军士为卫陵单独准备了一辆规格大得多的马车,谢宁便黑着脸将卫陵抱进马车放在软榻上,胡乱抽插了几下泄在他的身体里。末了,谢宁伏在他的身上低声说了一句:“你这个小骚货。刚才竟然射了…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你闭嘴!”卫陵气得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然后少年附在他的耳旁又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他却怎么也听不清,待卫陵努力思考想要弄明白他的意思时,反而觉得头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原本还能听见外面喧嚣的声音,渐渐地什么也听不到了,随后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宁翻身下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招了招手,便有一个驼背干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巍巍颤颤地爬上马车,正是那个在卫陵初夜受伤时给他开过药的老军医。那老头对上谢宁冷淡的脸,感觉到他的心情正不爽,身体下意识地一缩。

    “照顾好他。”谢宁冷冷地说着,纵身潇洒地跳出了马车。

    老军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掀开毛毯看了看卫陵的身体,小声嘀咕道:“倒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臭小子怎就那般强大的杀气,吓死老夫了。”

    老头为卫陵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坐在他身边,抚摸着花白的山羊胡做出若有所思。他看着昏睡中的卫陵,忽然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猥琐的笑容。“唔,不过小谢将军那方面的能力真是……若床上这位是个女子,一定早就怀孕了吧。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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