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使劲搂着习欢的屁股把鸡巴往里送着,大手上下帮着她起落屁股,这一下一下又深又狠,习欢被操的都快上天了。
就这姿势操了好一会儿,穴里面的肉棒越来越硬,他好似又有了无尽的力气,开始慢慢抱着她起身。
一路走一路操,两颗嫩桃子般的屁股被操的一翘一翘的,萧尘的手在屁股上不住抓捏,抓出了不少红痕。
习欢被他操的喊的喉咙都快嘶哑了,香汗淋漓的顺着额头滑下刺疼了她的眼睛,她难耐的闭上眼,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她以为萧尘还是在屋内走动着操,却忽听一声门吱呀的声音,习欢心下一惊急切的睁开眼,被外面刺眼的阳光照的眼睛微眯,下面的小穴也跟着一瞬的紧张缩了又缩,挪动着壁肉倒把萧尘又夹的爽了爽。
“你这竖子,啊……嗯……如何……又在外面做这事……”
“竖子?是嫌我操的不够嘛,欢儿才又拿这称呼来激我?”
“欢儿可知,我最经不起激啊,尤其欢儿这小穴……嘶……吸的我够紧呐!”
话音方落,萧尘就抵着习欢在回廊的门框子上大操大干了起来。
门一晃一晃的,被萧尘操的不轻。
习欢高声喊了一会儿,又意识到这是在院中,虽然院里无人,但不代表院外就无人听见啊。
她气急了,下身被顶的即酸且麻,又快感频发,屋外明晃晃的太阳提醒她都是这身前人作死呢,她干脆的一口咬下他劲实白皙的肩头,逮到哪里是哪里。
萧尘嘶嘶嘶的也喊了几声,别说男人叫起来也是能在操逼的时候更添几许快感的。至少习欢这样是这样认为的,以往都是她啊啊的叫,他难得在两人性事里像这样放开了嗓子喊。
这让习欢有一种自己将他操哭的感觉……
萧尘自己受不住喊了,他又怎么会放过始作俑者,舌尖含住乳珠狠狠的咬一口,乳波荡漾,奶子垂垂,看的萧尘的鸡巴都更硬了两分。
更别提眼中的欲望之甚了,双手拖住奶子不停的玩弄,津液舔的奶子上到处都是,珠光莹莹的。
下身的力道之重,感觉不是要戳烂了他的穴就是要操倒身后那扇门。
习欢伸手推他,他倒好直接用一只手将她双手锢于身后。挺起腰来:“让我好好操一会儿,昨天一整日都在皇陵勘察,都没来得及和你好好温存温存。你知道吗,每一刻我都在想你,想你的人儿,想你下面的小穴,想你……被我操着叫的可怜模样。”
习欢双手被制住,双腿被操的根本提不起劲儿踢他,只能报复似的长腿紧紧夹在他腰腹处,穴里面也因她的意愿而愈加紧缩。
夹断就不指望了,她想的是把他夹的射出来。
“欢儿……啊……你……这是想夹死为夫吗?”
萧尘果然难忍道,鸡巴被夹紧的滋味可不好受,他抽动一下都很艰难,些微疼痛之余又是欢快又是酸爽。
萧尘坚持了一会儿果断的再次抱起习欢的身子向廊外走去,因为只有萧尘这一个支撑又正走动的原因,习欢的小穴果然不自觉放松了些许。
里面的嫩肉慢慢挪动刮擦着肉棒,又是一番舒爽。
院中置着一方石桌,就在树底下,倒是即遮蔽了烈性的阳光又适宜小酌怡情。
萧尘抱着习欢操到小桌前,淫水流了一路,两人身上皆赤裸一片,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白生生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块儿,就像是那画里画的一样。
这画乃是习欢出嫁前习小夫人塞在习欢箱底下的避火图,当时萧尘替习欢收整衣物时看到,随手翻了两页就看出这本书的门道来,画工细致柔婉,色彩明艳搭配,里面的内容也尽可能详尽充实,是给还不知事的女子的最好借鉴,女人的阴户男人的巨物都描绘的栩栩如生。
当时他就笑着对她道:“皆知习大人这后娶的夫人画的一手好工笔画,曾经在宴上被皇上夸到:笔锋苗条出细致,物可比真颜不俗。”
“只是,没想到你这后母还画得一手好春宫呐!”说着,手摸进了毫无防备的习欢衣襟里。
“一天到晚尽想这些事!”
习欢夺过他手里的卷册,冷着脸不理他,却也由着他手慢慢探进小衣,慢慢搓着奶头,最后自然而然又滚在了一处。
石桌子本身虽冰凉,可烈日灼灼,兼有阴凉凉的树叶遮盖,这桌上的温度倒是如同温泉水的温度一般适佳。
习欢伏趴在上面丝毫不觉炙热的过分,身体反倒被熨帖的很是舒服,萧尘的肉棒在里面转了个角度,从后面入着,操一下就与那嫩屁股间啪的一声响。
操穴的噗呲噗呲声很响,鸡巴抽在淫水里的声音在两人的性事里只是增添的一种快意,而在外人的耳中,则是硬了鸡巴勾起了身上的淫欲。
ps:臣妾“坐”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