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睿跟大哥长的有三分像,大哥较之有些粗犷,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因为习家大哥常年不在家,所以习姝妹以前就喜欢跟在习大人后面不停的喊二伯二伯。
习睿也喜欢这个长得粉雕玉琢的小侄女,时常抱着她哄她玩儿。习姝妹的娘整天里吃斋念佛求佛祖保佑丈夫平安也不太管自己的孩子,就只有奶娘和一个丫鬟时时的追着小姐到处跑。
习姝妹人小,通常她往哪个旮旯这么一躲她们就找不到她了。此时习姝妹就会在心里数数,数到有十个花瓣的时候她就会探着小身子出来,不往别处跑,就盯准了习睿的院子跑去。
她知道二伯院子最左边靠近墙垣的地方有一大片的紫藤花架,那下面有个小半人高的洞自己一穿就穿过去了。而这个时候通常是正过晌午睡中觉的时候,习睿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都被打发走了,至少过两个时辰才能来屋子里伺候。
这屋子里嘛,往往还没躺到床上去就变成了淫荡不堪的模样。屋内只有莲儿一个丫鬟服侍着,林怜月浑身赤裸裸的被习睿扒在身上操着。
窗户大开着,习姝妹很容易就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她看着在婶娘身上快速律动的二伯心里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特别那个丫鬟莲儿还扒了身上的衣服把奶子往二伯面前凑。
她故意的拿石头往地上一砸,然后假装天真的对着屋里人吐舌头:“羞羞,我去找欢姐儿玩!”
林怜月被她这一吓,没得被吓出魂去,下面紧紧咬着习睿的棒子不放。习睿倒是完全不在意,反而有一种被人发现的隐秘的刺激,伏在林怜月身上狠狠一冲击”:“这丫头,总这样顽皮。”
说实话林怜月被操的不轻,特别这会儿身上人愈发来劲了。“嗯,怎么又没关窗……啊,莲儿,莲儿快去关一下!”
这习睿的院里也就习姝妹敢这样跑来跑去了,这会儿她早就跑的远远的了,去习欢的小厢房里捏着她嫩嫩的脸蛋,问她:“二伯为什么要喜欢莲儿啊?”
习欢方才两岁,被奶娘穿的圆滚滚的,吸着指头根本听不懂堂姐在说什么,就只能“嗯,呜,嗯……”好似真的听懂了似的。
习姝妹看看门口站着的丫鬟,凑近她用手盖着悄悄说道:“就是你爹爹!”
习欢这倒是听懂了,可是……
“爹爹……爹爹,吃糖糖……”
习姝妹撅着嘴蹲在她面前,刮她小鼻子:“就知道吃糖。”一边说一边从帕子里偷偷摸摸拿出几块糖给习欢,“别给你奶娘看见了,看见又要说我了!”
她刚说完,习欢就对着她后面脆生生喊了一声:“奶娘!”
习姝妹一瞬间就站起来往门外跑,小身子跑的可快。习欢的奶娘只能跟着后面喊:“大小姐,可不能再给欢姐儿吃糖了啊!”
林怜月死后,习姝妹心底里是很伤心的。因为婶娘虽是婶娘可却让她感受到了母亲的关怀,平时有什么好东西都不会把她落下,她半夜惊哭自己怀着身子不好受也要来哄她陪她入睡,而她真正的母亲却只会在祠堂吃斋念佛从来不关心她。父亲更是这么些年来她就没见过几次,他死讯传来的那一刻自己心里根本没什么感受,也根本不能理解母亲就为此一命呜呼的悲痛。可是当她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父母双亡了的人了。
她心里是有难受可更多的是生气,他们为什么都走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这种情绪一直到林怜月做主把她接到二伯的院子时,忽然就有了融化直到慢慢消失。特别是婶娘给她安排的房间离他们的院子是如此的近。
习睿那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好几天都没有回家来好好歇过,朝中家中都是一团乱麻,幸好林怜月比一般妇人多了点主见,才能让他安心处理朝中之事。待得安稳回府的时候,习老夫人也已经缓过了劲来,乘着儿子回来的功夫又与儿子说了一声林怜月搬到她院里来的事。
习睿自是没什么意见,老人家总是怕出什么事非要把人放在自个跟前才好,怜月生欢姐儿的时候也是在老夫人院里待了许久。
婶娘搬到老夫人的院里去了,习欢又还小小的一只。习姝妹发现自己心里有那种隐秘的欢喜的时候,是在那晚习睿亲来她房间看望她。小小的人儿假睡着躺在床上,她听到外面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然后是与气势不同的明显压低的声音:“姝妹睡了吗?”
丫鬟矮身应是,习姝妹接着就听到脚步声往里间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的床边。而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厉害,生怕他近前来就能听到。
习睿骨骼分明温润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肩头,拉上了她故意蹬掉的被子,似有缱绻的低喃:“姝儿……”不过终极没有多说什么,似乎这一声只是感叹她小小年纪就失了双亲。习姝妹闻到他身上泠泠的清香,像是早春的第一把嫩芽在清水里泡了三个时辰。
他许久都没有离开,习姝妹本是装睡可是他不走她也不敢动,后来脑袋就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竟是也不知道。半夜时总感到胸口处嘶嘶的痛,她想睁开眼睛,可是整个人却跌入了更深的黑渊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就有点吃痛的爬起来,她的胸乳或比一般人发育的早,已经是鼓鼓的小一团了,平时疼一疼的她都已经习惯了。可是这次真的是有些过分的疼,就像是被什么咬了大半夜一样。她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可偏偏脑壳就像断线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换衣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胸乳上的一些痕迹,可把她吓了一跳。但见香酥玉蕊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有些甚至已经发紫,而其中的牙印更是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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