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从那晚婷婷知道寻熠月底要走了以后,变得越发黏他了,连上课都不愿去了。
成王妃看在眼里,于是乎为婷婷向夫子请了一个月的假。陈夫子也是明白人,心下十分淡然的接受了。
至此,不用上课的婷婷,无论寻熠去哪儿都要跟着他。寻熠看着心下十分不忍,又因着那日自己对着这小猫儿表达了心意,虽说也不指望着这将将八岁的人儿能有什么回应。
这晚,绿裳等人为婷婷梳洗过后,自己蹦跶的爬上了寻熠床上。寻熠为小猫儿盖好薄被,抚了抚她的脸颊道:“婷婷,等熠哥哥走了,你便要自己一人睡了。”
“以后再不能和熠哥哥睡了吗?”
“自然。”
“哦。”小姑娘的眼眸暗了暗。
转过身子朝另一边睡去。
看着小姑娘明显气恼的样子,寻熠又怎么不小姑娘生了闷气,心下觉得十分好笑。
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婷婷虽然已满八岁,但还是小小软软的一团,是以并不重。
“唔...熠哥哥讨厌,婷婷要睡觉了。”
“是吗,我怎么看着这有一只闷气猫?”
婷婷顿时趴在寻熠身上不说话了。
寻熠半靠着,一边抚摸婷婷的背脊道:“乖,你已经长大,要懂男女有别,自是不能再与别人一道睡觉,可熠哥哥不是别人,婷婷可懂?”
埋在怀里的人儿忽的抬头往寻熠的脸上香了一口。
“吧唧...”声音尤为大。
寻熠看着婷婷,眼眸越发深了。
鬼使差般的凑近婷婷,在她粉嫩的小唇上亲了一口。
反应过来的婷婷也有样学样,又往寻熠唇上亲了一口。
两人便在这难得的小情趣中,相拥而眠。
京城
骠骑将军府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些许月光洒进来。
床幔层层叠叠,内里不时有淫糜的声音传出。
“啊...你轻些...太大了...我受不住...”
“小骚货上面的小嘴说轻些,下面的小嘴可是要夹断我了。”
说着也不顾女人的挣扎,径直往女人花心深处操弄,仿佛要不够般。
“啊...啊...魏毅你个杀千刀的,你是想弄死我吗。”
“怎会,婉婉,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下。”陈夫子闺名陈婉。
男人一边不停身下操弄的动作,一边亲吻女人脖颈,双手捏着两只玉乳,有技巧性的揉捏。
“啊...快到了...快...啊...阿毅快些...”
魏毅见着身快要高潮的女人,停止了插的动作,将粗大布满青筋的肉棒扯了出来,扯动间,小穴与肉棒之间还黏糊着细丝,看着人又是一番口干舌燥。
“你怎么出去了,我要...你快些进来...”
魏毅翻身坐了起来掐着女人的细腰将女人翻了个身,让女人正对自己。
“好婉婉,今次我能在京城停留一月有余,你便应了我,嫁我可好,我做梦都想将你娶了回来。”
女人媚眼如丝,不接男人的话,身体如水蛇般扭动着,就要凑近身子往那肉柱上坐。
男人那会不知女人心里的小九九,不见她答话也不恼,扶着女人的细腰,将女人的小穴凑到自己肉棒上方,一下一下的研磨,偶尔肉棒稍稍探入小穴内,可也就一瞬间又将肉棒抽出,逗弄着身下的女人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好婉婉,当初是我的错,不该为了解春药强上你,可我也等了你这么多年,每年聚少离多,满打满算只有半月相聚的日子,我实是等不及了,今次你若再不愿嫁我,我便是抢也要将你抢回我将军府。”
女人心下也是十分动然,转眼已是八年了。
抬手抚上男人的脸颊,这个男人早已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反而是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迷人。
可心里确实怕的,他怕得不到男人一心一意的爱,他怕男人的背叛,怕上瘾难过。
“婉婉,我知你心中所想,八年过去,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心中所思所念所想只有你,在边关无数个日夜,脑子里皆是你。”
陈夫子见着在身下的男人,心中的高墙瞬间轰趴倒塌。
双手却是在男人的注视下,将自己的花唇向两边掰开,将泥泞不堪的穴口露了出来,缓缓往男人的肉棒上坐下。
“啊...好深...你动动...”
看着女人主动的动作,男人那会不知女人已答应了自己,心中涌现一阵狂喜。
就着女上位的姿势,掐着女人的细腰,疯狂向上顶弄,又因为女上位的姿势入的极深,次次都顶弄到了宫口,堪堪要将女人的小宫口顶开。
在男人强势的操弄下,龟头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这也是第一次身上的人儿愿被自己入的这样深。
男人已猩红了双眼,嘴里婉婉娘子胡乱喊。
身上的女人也是情不自禁,凑到男人的耳边也是“相公...毅郎...”胡乱的叫。
终于,在男人次次大力操弄下,两人双双上了天堂。
高潮后的两人,就着女上位的姿势躺下,男人的手一边在女人身上游离,肉棒却还在细微的往上顶弄以延迟女人的快感。
身上的陈夫子早已没了气力,只能由着男人乱来,听着耳旁男人的是声音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好婉婉,娘子,为夫明日就上门提亲。”
没错,床上的女人正是陈夫子。而男人则是骠骑将军魏毅。
进京述职的魏毅此次停留时间久了一些,因着要带着成王世子寻熠一道前往边关。
这火热的二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早已不是第一次这般了。
魏毅今年三十有二,至今未婚。
两人初遇则是十分狗血,八年前的魏毅还不是骠骑将军,那时冲破世俗不愿嫁人的陈夫子被自己混不吝的爹送到了京郊的庄子里调养,实则是面壁思过。
因着庄子十分偏僻,那晚魏毅突然闯入,领陈夫子也是惊吓十足。
魏毅是在追捕朝廷钦犯时不慎中了陷阱,勿吸了大量春药迷烟。
等陈夫子反应过来时,这人已将裤子褪下。
一边凑近陈夫子一边道“在下乃昭武校尉魏毅,因不慎中犯人奸计,我保证明日定三茶六礼迎娶姑娘上门。”
不顾陈夫子的挣扎,将人强上了。
翌日清晨,魏毅醒来看见怀里的人儿折腾的这发狠,心里万分焦急。
他身的本就高大魁梧,虽比不上那些风流才俊,可还是有几分英武之气的。
起身,拿过一旁的衣物,从内衬中拿出一瓶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就要为陈夫子上药。
这番窸窸窣窣的动作自是将陈夫子吵醒了,看着身旁的男人,一瞬间昨晚的记忆漫上心头。
连退亲时都未曾感到委屈的陈夫子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而看到眼下的男人,眼眶顿时充盈了泪水。
一旁的魏毅见此,心下也十分不是滋味。
后来,魏将军确实履行承诺,上门下聘,可陈夫子也是有骨气的女人,不愿嫁人。
于是两人便如此蹉跎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