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疆启抬起头,鼻尖轻轻擦过岳缘大腿内侧的嫩肉。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他笑着掖了掖唇峰,薄唇与泛滥溪谷中滟红的肉核几乎同色了。
“不许…嗯…不许你再弄了…”
潮水汹涌,小腹仍旧止不住痉挛,双腿也跟着失力。
岳缘细白的手臂攀附着程启疆精壮的小臂。那上面青筋纵布,血管有力的搏动,岳缘凭着掌心能够隐隐感到血液在里面泊泊地流窜,令人不敢忘记刚刚这双手是怎样猛烈地动作,把自己送上高潮,那样不留情面,剧烈暴动,肌肉虬结。
程疆启目光炙热地锁紧她:“不许弄哪儿?这吗?”说着长手向下揩起穴口透明的水儿,缓缓抹在她脸上,又低下头去轻轻舔掉,连同她脸颊的薄汗和泪痕一起,细细啃噬,含着她的唇问她,“怎么流那么多水……嗯?”
“唔…唔嗯…嗯……”岳缘呻吟得轻,气声撩拂在他耳际,与他的鼻息交缠。
仅仅是他的吻,他的抚弄,都会让她的身体深处一而再,再而三受不住得绞紧。
耳垂敏感,烫人的唇舌不断在上面辗转,反复含弄。一股股电流透过耳际灌涌进脑经,冲散了薄弱的理智,不能思考。
“缘缘…”程疆启含弄着她莹润的耳珠,声音低沉性感地喘息着,“你的水流到我身上了...”他一手抚弄着她,随着细密的吻一路向下,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火热犷悍的性器,眉峰攒聚着套弄,硕大的龟头情动地张合,铃口不断渗出清亮的液体。
程疆启以中指借着她喷出的水徐徐顶入,那处柔嫩水腻,甫一进入,就掩不住靡靡作响的水声。他插得不深,只微微试探,浅浅一个指节,就紧得窒息,暖得撩人,光是手指在里头的光景就轻而易举让人上了头。
喷在耳畔的呼吸也微微凌乱起来:“别这么紧,”带着点戏弄人似的笑,他低喘着提点她,“我要插你了……狠狠插你……”
握着她的细腰,直挺挺地尽根顶入。
“嗯……”紧致的甬道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更深的每一寸都带来更窒息的压迫,快感一面逼迫着他停,一面又逼迫着他进。“啊……”程疆启耐不住地呼吸一紧,忍得后牙发麻,才堪堪全部进入她,他仰头自滑动的喉结处哑着嗓子一声呻吟。
岳缘塌着身子,膝盖并着手臂撑在那,酸麻得跪不稳,险些摔倒,细腰带着小屁股一边颤抖一边摇晃,舒服得直细声哼哼。
“舒服吗?嗯?”程疆启低笑着,在身下女人臀肉上拍了拍,“差点让你夹射了。”长长抽出,又缓而沉地推进去,前端送到尽头突然顿住,他故意停罢。
这个间隙却让岳缘怕得心惊又等得胆颤,期待得发狂。
越是深处越是狭迫。
岳缘的那处不算太浅,却照旧是他唾手可得的所在。
坚实火热的龟头结结实实抵住温软柔韧的宫口不动,惹得层叠细密的花蕊颤巍巍地吮吸起他的马眼。
程疆启猛地扣紧了她的屁股,挺着腰用力向前一送。他狠狠摁着她的身子,巨物顶着那一处,频率极高地晃动着茎身,以铃口勃张的硕大龟头不断顶震她深处最脆弱的那一点,让她感受得目眩迷。
口中逐渐抑制不住,红着脸叫床,娩媚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顶得舒服吗?嗯?想要老公操你这里是不是?”程疆启大手覆住她的圆润挺翘重重揉捏。
粗壮炙烫的大龟头堵在宫口,一下一下撞着,马眼怒张,喷出一股股热气,狰狞蓄势。
“再戳进去好不好?戳进你里面……”
“程疆启…嗯,会疼呀……程疆启…不…啊!”
心跳如雷,感官都灼烧了起来。春深的源谷失了洪闸,高寒处的冰雪迎来盛夏,融化得又急又凶,潮水剧烈地向外涌动,打湿了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
“口是心非,不愿意…嘶…为什么咬得这么紧?”
他俯下身贴近她,吻她皮肤下珠玉般玲珑的脊椎骨节,吻她薄薄的脊背中央那道小蛇一样的低谷。
心知她要,心偏怜她。
所有都给她,所有他都要。
性器硬铁一样插她,不成调的呻吟激得他在她身后大力撞击起来。
叫得媚软,肉身也欺软。
两根锁骨一字打开,侧成秀峰,中间一点玲珑凹陷是春谷,溪涧顺着前颈两道美人筋蜿蜒流下,汇在天突穴淌成个转瞬而逝的小潭。
那处皮肤极薄,他的手指好热,每一寸灼热烫得经末梢都在震颤。
他按住她的后颈,流连向前,就势托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拇指嵌在天突穴的凹弧,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按住胸口,在这里向上一寸会探得因他而乱的呼吸,向下一寸能轻易掌控几乎与他同步的心跳。
天昏地暗,不知何年。
岳缘强撑着一息回仰看他,像是埋怨嗔怪,也像似变了味儿的嘉许,醉得不可自拔。
“你怎么…怎么还没出来啊……”
“嗯?”
“讨厌,吃药了呀你。”
程疆启低声笑了,单手搂着她的腰,同她相贴得密不可分,气息喷在她的后颈,足够认真应她:“吃了,”他说着抵在她软绵绵的耳朵一阵舐吻,满是情欲的耳语热气烘腾着脆弱的耳膜,“吃了你。”
羞耻心在长吻里淹没,她用眼睛注视着他的眼,用身体感受他不留一丝缝隙得撞进更深处。
程疆启近一米九的身躯魁岸强壮,这副秀丽工整的骨骼只有在他怀里才显得不那样顽硬和单薄,契合得像是有了归宿。
男人鼻骨高挺得几乎凶悍,额角峥嵘,连缀起眉骨也分外彰着,这样的起伏错落里自然撑起一双线条深长凌厉的眼,这双眼此刻正敛起猩红的情欲,在潮情涌动里隐忍克制着,深邃得无可救药。像是瑰丽冷峻的阿多尼斯,原本禁欲的性突变作骤雨狂飙般的侵略性,在热烈的亲吻里喷薄出强大生命力的欲望。
他伸出手与她十指交缠,在最后的声声粗喘里叫她:“翻过去。”
“啊……嗯……嗯,不要,我不要……”迷蒙一片中回手勾住他的脖子,汗湿的前额温吞地蹭着他下巴。
“不要?嗯?不要…”高潮前痉挛的肉壁层层叠叠得紧缩,记忆着他愈发狰狞的轮廓,逼得他闷哼出声,“那就不要。”
他擒住她的手臂紧紧地压制,吻她的指尖,吻她濡湿的额发,掐着她淤起道道指印的细白臀肉一阵猛烈的耸动,对着花心重重地顶,狠狠地抽送。
“啊……好胀,啊,嗯……啊,好大,你好大啊程疆启……”她哑着嗓子尖叫,破碎的句子里满是哭腔,“出来啊……出来吧,求你了,求你了……啊——”
“说,让我射给你!射到你穴里,射到你子宫里!”
她手臂失力,猛烈的刺激里搂不住他的脖颈。程疆启大腿肌肉踞傲,成了她的荒海浮木。她用尽全身力气,求乞着撑在上面,可是他撼撞她的力道是纵鞭驰马的狂涛巨浪,她怎么扶得住?
肢体失控,在他紧绷的肌肉上频频抓乱,留下一道道毫无理智的指痕,细艳淫靡。
他在急促的喘息里贴紧岳缘的头皮说了一句无比下流的情话,这一声完全哑了。
而这一声勾引得她红晕顿起,自耳后颈背氤氲蔓延,全蒸发在空气里,满是嫣红色的甜腻。
含雪的玫瑰就盛放在墨色冰凉的丝缎中央,盛放在温暖的胸膛,依靠着一具肉体的火热,盛放也凋零。
她剧烈地挣扎,小腹酸胀得抽搐,深处堵得满满的全是蜜水,压抑着喷射的蠢动。粗壮的阴茎上棱棱青筋盘绕,是压制她的洪锁,也是释放她的密钥。
她知道自己不求饶,他有的是法子要她生要她死。
“程疆启……求你了,快射吧……”
巨大饱满的阴囊随着壮腰有力的耸干不断抽打在娇嫩的花户,激烈响亮得啪啪作响。
他眼中欲望极盛,毫不留情地盘问她:“要我射哪儿?在哪儿?嗯?”
只有她看过——他这样欲望露骨的眼。
侵略的,伐挞的,褫夺的,占有的,征服的……
统统热烈地灼烫着她,急切地焚烧着着她。
化成水的声音不管不顾地喊他:“嗯,啊……啊,里面,小穴里啊。”
程疆启低咒一声,撞得身下沉重的床头都咯吱作响,“怎么又高潮了嗯?噢……射给你,都射给你!啊——”狠命捣了几十下,胯下的凶狠一路闯进幼嫩生命的温床,冲破那里回扑向他的热浪,嘶吼着,迎头射出大片浊白的浓浆。鹅蛋一样硕大的龟头卡在细缝里充血紫胀,仍在里面硬挺挺地翘着,抽搐般地撞击,前端马眼接连不断地吞吐开合,每一次都是长长地舒张,一股又一股热烫喷射在宫壁,激得她又哭着和他一起到了一次。
岳缘失去意识前,空荡荡的脑子只剩了一个想法——程疆启他果真是言出必行。
杵在宫颈里的大龟头还在不要命地插她,狠狠插进她宫口里连射了那么多,一股接着一股的灌满了自己。
好胀,又要拔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