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白春还是为了面子,才会答应。
楚若提议道:「要不然赢家归你,槐也归你,我向外承认是我输了,好吗?」对楚若来说这是一箭双鵰,一次就能解决两件大麻烦。
「真的吗?」白春宛如京剧变脸,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双眼中充满希冀。
「当然是不行。」楚妍从白春後头走了进来,姿态宛如一个高贵的女王,慑人的气势将白春那股霸劲都压了下去。
楚妍薄唇轻易吐露不留余地的话语,话不知说给谁听,「输了就是输了。输家就是没有价值的一方,没有同情的必要。」
白春的视线徘徊在她们之间,食指点点唇,摇头鄙笑,「没想到外头传得楚家两姊妹不合的事,完完全全是假的,一人扮白脸,一人扮黑脸,还真是像样。比赛时,楚若故意晕倒,你随即将她送到保健室,也是事先套好的吧!」
楚妍低下头,那讥诮的目光如同在注视蝼蚁,「比起输了心有不甘的人来说,我的确是像样多了。喔!对了,我们根本不能放在同一个层次来比。」
「楚妍,你……」白春的那双大眼充满血丝,阴冷的眼让人不寒而栗。
楚妍冷笑着,毫不把白春放在眼底,「我怎麽一直听到狗叫声呢?烦死了!锡德,让她消失在眼前。」楚妍头连转都没转,身後的高大的男人不发一语的将白春拉走。
白春奋力挣扎,又抓又踢,「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力气始终比不上个壮汉,还是被硬拖着走。
「楚妍别太嚣张了,你今天带给我的污辱,我一定会好好回报的。」
白春临走前那双腥红的双眼,仍在楚若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若望着她,「楚妍,你为什麽要管这事?」楚妍一向不是多事的人。
「只要有人侵犯到楚家,我绝不轻饶。」简明扼要,却字字铿锵有力。
楚妍本身对楚若就无好感,也不打算继续待在这,话落转身即走。
「等等!真的是我赢了吗?」楚若仍对这事感到不可置信。
楚妍垂眸,冷冷一笑,笑容盈满鄙视,「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什麽吗?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了就是讨厌。不要再问任何问题。」
被骂得满头包,楚若颈脖一缩,果然楚妍的好心不会持续太久,这才比较像她所认识的楚妍。
「楚妍……谢谢你,送我到保健室。」虽然知道向楚妍道歉,也不会得到好的回应,但她也有她的坚持。
楚妍连个正眼都不给她,「我可不想接受这道谢,还有我根本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她……是什麽意思?
楚妍也没多加解释就离去了。这下室内是彻底的安静了,连保健室的阿姨都下班了,只剩她一人。
楚若拧眉沉吟了好久,乍然想到。不对!不对!她怎麽听保健阿姨的话,乖乖留在这等那阴险变态混蛋呢?她的头脑还真意识不清,必须要快点走才对。
楚若爬下了床,动作俐落到了门前,心里头依旧盘旋着一个疑问,为什麽没明明没摔到地板上,她会昏过去呢?
门一开,楚若太沉浸於思绪当中,走路连看都不看,迎面撞上一面坚硬的墙!?这墙还很温暖。等等!墙?
抬头一看,槐笑容满面,但仔细审视他的情,眼底闪过一丝森冷,让她头皮发麻,「大小姐,你要去哪里?不是和你说过,在这里好好等我吗?」
「我自己可以回去。」尽管察觉到不对劲,楚若还是嘴硬。
「还真是不乖!」槐呢喃着,将门关了起来,并上了锁。
「你!」楚若见这动作,胆颤心惊,触发她逃跑的本能。
「什麽?」槐向她一靠近,楚若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楚若的腿撞上了床,吃痛的跌坐在床上,两手撑在床垫上,眼底带着恐惧,「你想干嘛?」
槐凝视着她的瞳孔一缩,面色不安,却又故作镇定,他笑了。
「可要好好处罚你才行,才会记取教训。」槐挑起她的一缕秀发,眼色沉如黑夜。
槐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将楚若推倒在床上,解开了他的领带绑在她的手腕上,并将两手固定在床头。
楚若的眼底带着恐惧和不安,瞳孔紧缩,颤颤巍巍的问:「你想要做什麽?强奸可是犯法的。」
槐的身体迎面覆了上来,两眼相对,那双撩人的眼静如夜,媚如丝,「大小姐,你觉得我会对做什麽呢?」
楚若对上他深不可测的双眸,而感到惶恐不安,随即回避了视线,「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
「哦!例如?」槐拉高了尾音。
「我不说你也知道。」楚若深知槐在逗弄她,她不想配合。
槐笑了笑,那笑倾国倾城,语带促狭,「我可不知道呢!大小姐。」
「少来了,快放开我。」楚若努力挣扎,但看似简单的结,却牢不可破。
「大小姐,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放开你。」槐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深色的双眸漾着无限风情。
楚若涨红了脸,结结巴巴,「亲我……随意碰触……我的身体,这些都是。」
槐忍俊不禁的笑了,「亲你,是怎麽亲呢?」
「不知道。」
「是这样轻轻的吻……」槐蜻蜓点水的碰了她的唇,「还是更深入的吻?」
槐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型,楚若将嘴巴闭得死紧,就是不想让他的舌进来。槐却很有耐心,慢慢地侵入,轻咬着她的嘴唇,楚若一吃痛,嘴巴一松,舌头从那隙缝钻入,深深的吻着她。
「又或是亲吻这处呢?」槐点点她的乳尖,楚若慌了。虽然衣服尚在,但在他的注视下宛若一丝不挂。
楚若气喘吁吁,但理智犹在,「那里不行。」
槐露出得逞的眼,他的舌又立刻入侵,袭卷她的唇舌,不停地往里头蔓延,灵活的扫过她的口腔内壁,舔着红色软肉和躲避的舌头。
楚若想要躲避,槐却抓住她的下巴,让她躲都不能躲,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明明身体是她的,却完全不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