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被吻得发晕,两颊红润,槐趁这时褪尽她的衣衫,将她美丽的胴体曝露在眼前。
「不要……」楚若的抗拒显得无力,像一只小猫的呻吟。两眼中带着泪液,整个人看的无助又迷惘,她的唇又红又肿,看起来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模样。
「不要怎样?」槐笑问道。
楚若怒喝,「不要碰我!」她将双腿闭得死紧。
「碰哪里呢?是这里……」槐戴着白手套的指尖碰上她的乳珠,「又或是这里?」他的指尖一路往下移,楚若的视线也随之移动,指尖经过腹部、肚脐,移动到她的秘密花园。尽管她的双腿紧闭,槐还是硬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她的羞花。
槐审视着她的私处,楚若的花穴上有着稀疏的毛发,稚嫩的阴唇闭得紧紧,他的手指在上头打转着,在花穴的路口徘徊,好似要插入,又似要离开,注视这一切实在太折磨楚若的经了。
「拜托你……」楚若眼眸中闪着泪水,睫毛微颤,瞳孔晃动,充满无助。
槐的双眼噙着狡黠,「拜托什麽?」
「不要进去。」
楚若一说完,槐的手指就插了进去,连同手套一起,纤长的中指整指没入,来回抽动着那细嫩处。
「啊!」楚若腹部一挺,甬道被异物入侵,小穴猛然一缩。
手指头在里头转着,槐调笑道:「大小姐,小穴咬得我的手指好紧,水也渗出了好多,手套都被浸湿了,还真是贪婪的小穴。要不在给你一根?」
楚若不字还没说出口,槐又塞了一指进去,她闷哼了一声,洁白的额头上出现了细汗。
「走!」楚若不安的蠕动着唇,扭动着身躯,很不习惯有异物在私处。
「嗯!?」槐又塞进了一指,这是第三指了,他的指尖轻轻刮弄着内壁,引得她巍巍颤颤,无助地注视着他的侵略。
「不要……」楚若的声音也是显得如此无力。
槐的手指开始蠕动起来,慢慢插起她的媚穴,白色的手套没入媚肉中,晶莹的汁液沾染到手套上,染上淫靡的颜色。槐三指徐徐抽插,另一手搓揉着她敏感的花核,两点齐攻,引得她嘤咛啜泣,那声音还真是惹人怜爱。
「乖!」槐低声安抚着她,在她的唇瓣上烙上一吻。
槐的眼如月光的柔和,满怀情意的注视着她。
楚若闭上眼,不想对上他的眼。明明对她做出这麽过分的事,为什麽要这麽看她。
楚若的专注力一下就被拉了回来,在她花穴内肆虐的手指,以一定的速度抽插着,还慢慢的加快速度,每当槐的手指一抽出,蜜液就会随之喷出。楚若的身体开始发热,全身好像要融化了,敏感的经全都聚集在一处,她想挣扎,却无力挣脱。她只能无助的颤抖着,媚叫着,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呜……」楚若想闭起双腿,却被他的身体给撑开,让她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这种羞耻姿势。
随着花蜜越喷越多,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想抵抗都抵抗不了,如同一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人。槐低下了头,舔拭楚若的大腿内侧,将喷溅的汁液勾入嘴中。
琉璃般的眼珠,媚色四溢,尤其那撩人的姿势,更是让人心脏狂跳。
槐的舌头沿大腿线条,动作慢条斯理,爱抚着她的肌肤,手抽插的速度却来越快,噗滋噗滋的声音勾动她的经,小穴还又麻又热,整具身体绷得紧紧的。
当槐的温热的舌头一碰触到楚若的小穴,楚若脑子一片空白,灵活的舌头扫过她的每一处媚肉,舔上她的肉芽,轻轻的吸吮,槐两指拨开她的媚肉,舌头不停地往深处探入。
楚若的大腿在颤抖,粉嫩色的媚肉也一颤一颤的,淫液如同涓流,不断地从媚穴里流出,高涨的情慾如同藤蔓紧紧的束缚着她,逃也不能逃。
楚若开始哀求,漆黑的双瞳泪眼涔涔,「求你了……」
槐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求我什麽?」
刚才吸吮的淫水,从槐的嘴角滑落,形成一股淫乱的景象。
楚若思绪紊乱,心跳飞快,抛下自尊哀求道:「放过我,我快不行了。」
槐的视线落到胸部上,狠狠掐了她的红蕊,「哪里不行了?」
楚若闷哼了一声,浪荡的扭着腰,「啊!」
她的穴儿收缩得更用力,槐的手指又再次探入,这次的动作更加地放肆,邪恶又精湛的手法,翻搅着她媚穴,蛊惑的黑瞳紧紧地注视着她。
「呜……」楚若呻吟着,「不要……」
「到底不要什麽呢?」
「不要在玩弄我,要不行了……」楚若眼底满是无助。
「玩弄哪呢?」槐低下头含住她的乳珠,舌头画了一圈,以舌尖勾动着乳尖,手指还飞快地进出她的小穴。
楚若头一仰,泪眼婆娑,紧紧地咬住下唇,努力地控制自身。
槐的手指一戳上她的媚肉的凸起处,一股酥麻的电流流窜至全身,一时的经松弛,大量地潮液倾泄而出。
楚若眼色迷蒙,嘴角带着涎液,嫩白的身躯沾上的淡红色,高潮的媚穴翕动,从那小缝中流淌出淫液沾染上阴毛。
槐将楚若散乱的发丝勾勒到耳後,摇头轻叹,「大小姐,你把床单都沾湿了,这该怎麽办才好?这可是学校的保健室。」
从这次後,也打开了禁忌的大门。
一入夜,槐就会以各种邪恶的手法玩弄着她,他的手指和舌头会很邪恶的玩弄她的全身,引得她媚叫、发狂,他会不停得诱导她进入慾望的漩涡,让她哭求着他,连夜的玩弄,让她的嗓子都哑了。
每当她要进入高潮的前一刻,槐便会早早停手,没将她送入高潮,让她充分地品尝到欲求不满的滋味。
槐会将她抱进浴室,用柔软的毛巾细细的擦拭她的身驱,轻柔又精细的手法,像是完成一件伟大的艺术品,逐一为她穿上衣服。
楚若却不懂他到底要什麽,为什麽要每次欺负她,却又草草结束。
相较於她的焦躁和不安,槐显得相当自恃冷静。每当她望向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瞳,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後来,楚若懂了,他是故意的。槐是在钓她的胃口,把她的胃口养大,引诱着她哀求他。
槐不再束缚她的手,他知道他的技巧足以让她沉沦。楚若在他的抚弄下哀求、哭诉,槐全都充耳不闻,那双沉静的眼眸仿佛他只是个旁观者,楚若心有不甘,不想只有她处於被慾望撩得疯狂,於是她恶狠狠的咬上他唇,动作粗鲁,存心要折磨他。
那一刻他们都愣住了,槐笑了笑了,反客为主,将她吻得发晕,像位虔诚的骑士亲吻着她的手背,却也像恶魔般引她进入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