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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盼君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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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体热如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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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该死。

    沈默不喜欢这种突然引发的情欲,他喜欢有计划的性爱,虽然他的两任女友就是因为这样而跟他分手,因为他把做爱这件事列入行程计划表中,时间、地点、姿势、次数都事先规划好,按表操课。

    他觉得这样很好,很有效率,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也会在性爱的过程中让双方都能得到满足。

    可是他的女友觉得这样很不好,都交往不到一年便受不了的提出分手,她们都说自己像个充气娃娃,只是他用来泄欲的性工具。

    他感到莫名其妙,有人会送充气娃娃礼物、陪充气娃娃吃饭、带充气娃娃一起去旅游吗?

    他自诩或许不是完美男友,但身为男友该尽的责任义务,他都会尽量做到,可最后还是维持不了多久就分手了。

    他从两任女友的身上学习到一件事,与女人交往是件浪费时间、精与金钱的事。

    他想,他简直是人财两失,爱情与诈骗没什么两样。

    自从和第二任女友分手之后,他已经一年多没有女伴,若有生理需求时,双手万能,简便快速,连冗长的前戏都不需要了。

    他一边抚摸已许久未接触过的女性阴部,一边回想与前任女友的性事,在脑中复习如何让女人获得快感,指腹反馈的触觉既熟悉又陌生。

    "求你……求求你……"欲火焚身的顾盼汝不耐他过于轻柔的抚触,低泣哀求,辗转呻吟,她需要强烈而直接的刺激。

    "你想要求我什么?"沉默问,嗓音比平时略微低沉。

    "我想要……想要……"

    我想要高潮!

    残存的半分理智彻底丧失了,她没出声回答,抓住给了她快感、却不带她到达颠峰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双腿间,主动弓起腰上下磨蹭。

    手指一次次磨擦过娇嫩的阴唇与极敏感的阴蒂,那里彷佛有颗心脏强力脉动着,她甚至渴望他能插入她的体内,填满黑洞般的空虚。

    于是她抓着沉默的一根手指,胡乱塞入自己的阴道,已几近疯狂,只要他能填满她,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沈默一僵,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肌肉包裹住,指尖停顿在一层薄薄的阻碍前。

    这个女人是处女!

    他缓缓抽出快没入一半的手指,用手指拈住她的阴蒂,熟练的按压揉搓,用最快速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潮。

    不多时,他看见她肌肉收缩,小腹抽紧,高高的弓起腰身,纤细修长的身躯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啊啊──"她浑身痉挛的尖叫,腰身在空中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重重落下,重重喘息着。

    这是第一次高潮,片刻后,涣散的快感再度聚拢,在他有技巧的拨弄抚摸之下,到达第二次高潮,接着是第三次……

    沈默看着她高潮,心底涌上一丝异样的满足,或许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这是个身体很敏感的处女,无疑能令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感到十分愉快,即使是认为性爱可有可无的他。

    顾盼汝在短时间内总共高潮五次,就他所知,女人的身体若经过适当的撩拨,甚至可以到达十多次高潮,不过以她目前的情况看来,并不适合承受这么多的刺激。

    欲望终于获得充分的抒解,顾盼汝筋疲力竭,当体内荡漾的快感渐渐平息下来之后,迅即坠入梦乡。

    沈默收回湿濡的手指,转身走进浴室,低头一看,裤头帐蓬搭得老高,生殖器充血到发痛的地步。

    他感觉到自己体热如火。

    克制不住身体的亢奋,觑着带给那个女人高潮的手指,热乎乎的滑腻触感挥之不去,生起想闻嗅舔舐的冲动,想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啧!"了一声,他烦躁的脱掉衣服进入淋浴间,调整微温的水冲刷身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发硬,放松不下来。

    他急需发泄,伸手握住高高翘起的阴茎,眼前全是那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的高潮模样,他粗鲁的搓揉起自己,想象着她尝起来的滋味,彷佛仍闻嗅到她充满性欲的处女香气。

    气息渐次粗重,他一手加快了捋动的速度,一手搓揉发疼的睾丸,勃起的阴茎和龟头膨胀到极至,睾丸紧绷了起来,尿孔翳动开合着。

    "嗯哼……"低哼一声,射了出来,连续喷发了十几道才射完,身体一阵宣泄的舒爽。

    浓稠的精液随水流冲刷进排水口中,算了一下日子,他至少快一个月没抒解过了,难怪会积到蛋疼。

    尽管已经宣泄出来了,他仍感到一股强烈的不满足,身体叫嚣着不够,还想要再来一次,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明白他想要什么,他想要进入紧致湿热的女体,想要深深的埋入,狂野的抽动,想要将精液射入女人的子宫中。

    他想要躺在他床上的那个陌生女人,想要跟她做爱,或者说,只想单纯的在她身上发泄积压多时的性欲。

    他也明白这无关情爱,只是雄性动物的生殖本能与天性,而天性通常是最难以抵抗的。

    沈默很庆幸自己不是没受过文明教育的猴子,拥有能抵抗动物天性的理智,趁人之危这种事不仅太没格调,而且后患无穷,愚蠢至极。

    曾有一个朋友语重心长的说过,要小心流了一星期的血还不死的生物,尤其是被分类为"处女"的那种。

    他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可预知的麻烦之中,他习惯掌控他所能掌控的人事物,但其中不想包括女人这种生物。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渐渐熄灭了体内的那把火,从异常的焦躁中脱离出来,心恢复镇定,洗好澡擦干身体,赤裸走回到房间里,打开衣柜拿出睡衣穿上。

    想了下,他面无表情的走回床边,脱掉顾盼汝被水与汗打湿的上衣,看了看,又到浴室拧条热毛巾回来,替她擦拭脸面和脖子,再替她盖上被子掖好,调整舒适的空调温度。

    做完这些动作后,他才走出房间,到沈谦的卧室睡觉。

    这一夜,他不同往常的一觉到天亮,不至于失眠,可中间醒来几次,他从小就会认床,虽然现在长大了,依旧睡不惯别人的床和枕头。

    每醒来一次,他都会不自觉的想一次,隔壁的女人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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