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你干吗啊?”
“泡温泉啊。”晏宁回头看他,一脸莫名,“你不泡啊?”
他朝狄秋笑,笑容狡黠。狄秋说:“不泡,我要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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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宁被口水呛到,咳嗽着看狄秋。狄秋说到做到,脱了裤子,靠着枕头坐下,拉开裤子拉链,就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晏宁还在咳,一脸的哭笑不得,狄秋冲他做了个怪相,抓到自己先前脱下的外套,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咬着烟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被子上,张开了腿,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它还有些绵软,但已经有勃发的趋势了,它好像就等着谁的手来抚慰抚慰它,狄秋一抓住它,它就昂首挺胸,挺直了身体了。
狄秋吃香烟,上下揉搓着这跃跃欲试的性`器。
他感觉他在他手里胀大,坚`挺,顶端源源流出一些黏手的混液,他的手指被弄湿了,一些水声在房间里冒了头。啪嗒啪嗒地,好像有人在踩水塘,频率不高,步伐很大。狄秋低吟了声,刮了刮龟`头,屈起了膝盖,敞开了腿,他一只手撑着床单,叼着烟,在烟雾中抬起了头。
晏宁伸长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了,放到了一张矮桌上的烟灰缸里。他拉过张椅子坐到了狄秋面前。狄秋半抬起眼睛看他,晏宁也看着他。他舔了舔嘴角,踩住了狄秋的大腿根。
狄秋的腿不由分得更开,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涂在茎身上。晏宁看着他,脚跟蹍过他的阴囊,踩在他那湿滑的阴`茎上轻轻蹍动。狄秋轻哼着仰起了脖子,身体舒展得更开,他眯起了眼睛打量晏宁。
房间里的灯全开着,光线却发黄,发黯,很不明亮。晏宁的影子投在他身后的墙上,形状古怪,好像一个站着的人。
狄秋一下收紧了手,轻轻说:“墙上好像……”
“什么?”晏宁回头看。
“好像多了一个人在看着我们……怪怪的。“狄秋说。他把腿合上了,躺下了,朝晏宁动了动手指。晏宁把烟重新拿给他。狄秋吃了口烟,晏宁把裤子脱了,他坐在椅子上,和狄秋面对着面。他也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他在狄秋面前手`淫。
狄秋稍撑起身子看他,晏宁也凝视着他,对望中,两人的手都在抚慰自己,两人都勃`起了,狄秋的胳膊垮了下来,他躺回去,闭着眼睛手`淫。
踩水塘的声音越来越响,不知为何,戛然而止,狄秋睁开了眼睛,晏宁近在他眼前,他一把搂住了他,来和他接吻。
狄秋的眼睛一斜,那墙上的影子没动,没有变化,还是像一个站着的人。
狄秋说:“好像有人在偷看……”
“哈哈哈,怎么可能?你微信朋友圈刷多了吧?”晏宁说,他亲着狄秋,悄声问:“你怕别人偷看?”
他摸到了狄秋的股间,手指往他的后`穴探去。狄秋一颤,晏宁说得更悄悄了:“还是想到被人看,你会兴奋?”
狄秋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他把灯都关了,眼前骤然全黑,但一歇后,他就适应了,又能看到晏宁了。清冷的夜色刻绘出他的轮廓,他的双眼炯炯有。
院里吹来凉飕飕的风,晏宁卷起被子,裹住了他和狄秋,抱紧他就插了进去。狄秋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盘着他的腰在被褥上前后磨蹭,晏宁抱起他,两人兜着被子做`爱,一下就满身是汗了,狄秋探出个脑袋透气,晏宁又把他按进去,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回了地上插。他插得又猛又快,狄秋受不了,喊了声,晏宁小声提醒他:”你不怕有人偷听?“
狄秋一个激灵,晏宁忽而把被子掀开了,拔了出来,拉着狄秋站起来,把他压在了墙上拉开他的腿再次挺进去,狄秋不得不压低了腰,抬起屁股配合。晏宁说:“好像真的更兴奋了。”
“比刚才还湿。”
晏宁拍了下狄秋的屁股,声音特别大,狄秋忙去拽他的手,晏宁轻声笑,他贴近了狄秋,摸到他的阴`茎,握在手里。狄秋的前面早就硬邦邦的了,濒临射`精的边缘,晏宁一揉搓,他就射了出来。狄秋一时腿软,整个人向下摔去,晏宁捞住他,两人都跪在了地上,晏宁把狄秋的精`液抹回他的阴`茎上,抓着,继续揉搓。他的手指灵活,他还吻狄秋的头发,舔他的耳朵,轻轻啃咬他的脖子,每一次触碰都让狄秋难以招架,他忍不住战栗,忍不住打颤,忍不住敞开身体索求更多。他脸上出了汗,阴`茎黏糊糊的,屁股也黏糊糊的,晏宁射了一次后,把他翻过来,揉着他的大腿亲他,狄秋坐起来些,晏宁顺势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狄秋一下就勃`起了,没几下他就想射,晏宁的嘴巴太温暖了,他的舌头灵巧,柔软,狄秋仰着脖子,他眼前一片空白,脑袋里也一片空白。
他射在了晏宁嘴里,晏宁来亲他,狄秋张开嘴,他吃到一些味道古怪的东西,他没管,他只是张着嘴。他喜欢吻,享受拥抱,沉浸在情`欲里,听凭欲`望的摆布,他觉得舒服,畅快,别无他想。
这晚,他和晏宁都没去泡温泉,天快亮时,两人才睡下。狄秋一会儿就醒了,他起来后盯着对面的墙壁看了看,趴在上面听了听。他溜出了门,去了范先生住的隔壁房间。
隔壁也是间套房,只是更大些,有客厅,有厨房,除了卧室,还有个小禅堂,狄秋估摸着,和他们的房间一墙之隔的就是这间禅房了。
房间里没有人,禅堂更是静谧,狄秋走到那禅堂看了一圈,禅堂里请了尊佛陀的金像,边上放了个绿花瓶,花瓶里插着鲜花,佛像前头有个金黄的蒲团,一串长念珠,盘了几盘,挂在个木头架子上。禅堂里还有个放经卷的书架和一张摆着笔墨纸砚的书桌。桌上摊着本佛经,还压着两张宣纸,似乎有人在抄经,狄秋走过去,才看到两个字:佛说……
门开了。
狄秋往外一瞅,进来的是段老板,今天他作休闲打扮,人看上去年轻了些,头发倒还是打理的一丝不苟。他进来后,先拿电热水壶煮水,在茶几上摆开一套功夫茶的茶具。接着他走进了禅堂。
段老板径直走向那佛陀金像,拿起金像边的花瓶去了厨房换水。
花瓶后的墙上,一个洞眼露了出来。
狄秋凑到那洞眼前看进去。他看到了晏宁在榻榻米上睡熟。
狄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猛一抬头,金光熠熠的佛陀单手结印,目光慈爱,笑容谦和。
狄秋跑进院子,翻过竹篱笆回到了他和晏宁住的那间套房的院子,连滚带爬进了屋,左看右看,想了半天,靠在了晏宁边上闭上了眼睛。
晏宁这一活(觉)直睡到天黑,狄秋却只是闭目躺了一天,天一黑,他就跳起来,把椅子搬到墙边,人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