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规定使得没有下人在入夜后来云见月的院子,翡翠也让她打发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了。
云见月沐浴后,披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坐在院里的秋千上。
这秋千是云夫人缠着云将军亲手做的,云夫人有点孩子性格,一脸正经的说是云见月想玩。云将军讲到这里的时候笑着摇摇头,那时候她才不满周岁,怎么会玩秋千。
可他还是做了。
云见月荡着双腿,想着这些琐事。
身后伸过来一双胳膊,环着云见月纤长的脖子,手伸向她交叉的领口。
云见月拍了拍身前的手:“欠教训了?”
那人收回手坐到她旁边:“将军府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怎么说话这么粗鲁?”
“那你呐?”云见月显然和那人很熟,“明明是杀手楼的主子,做事怎么这般流氓?”
一提起杀手楼,江湖上朝廷里的人是又怕又恨。只要有钱,你可以请求杀手楼做任何事,杀人掠货放火救人。
可惜杀手楼看心情接单。
潋滟算杀手楼半个主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潋滟还是个小杀手,出任务受了伤,返回路上昏迷在云见月院子里。
用潋滟的话说那时候的云见月“一点都不讨喜”。她把昏迷的潋滟拖到自己房里的地上,就坐在床边看起了翡翠给她找来的话本。等到潋滟醒来扔给她绷带和药:“你可以给自己包扎好再走,也可以带着东西走,如果不放心别浪费我的药,如果想杀我灭口,我府里不少有高手怕你走不出这个门。”
潋滟不说话,给自己包扎好倒了一杯茶喝完:“谢了。”
从那以后潋滟时不时来骚扰云见月,两个人妙的友谊持续了下来。
潋滟解开夜行衣紧绑的暗扣,感觉通体舒畅:“我本来就不是知书达礼的大家千金。”
“又接任务了?”云见月看她一身夜行衣,了然于心。
“嗯。”潋滟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比较棘手,所以我打算亲自去查。”
云见月没再继续问,指了指身后玉石圆桌:“那瓶冰肌玉洁是宫里赏赐的,你拿回去用了,能消掉你身上的疤痕。”
潋滟也不跟她客气,自己身上有不少早年留下的疤痕,虽然很淡了,总归是不好看的:“那我就收下了。”
随意闲聊几句,涟漪整理好衣服,起身离开之前正色叮嘱:“阿月,最近京城甚是不太平,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便过来,你自己小心,遇到事情一定要给我传信。”
一个两个都要她小心,虽不明白,但云见月还是点头。
涟漪走了没多久,云见月起身回房内。
踏进闺房,地上仿佛银霜铺满,还未来得及思索难道是月光,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一只手从后面抱起她,明知道云见月听不见,那人还是边走边说话:“人家刚提醒你要小心,你就着了道,该说你笨还是心大?好在我心肠软,帮你解决了那些喽啰。”
把云见月放到床上:“看来你那朋友也没想到那些人会用这么下三滥的迷药。”
云见月躺在床上,红唇微启,中衣本来就单薄,衣领因为被抱过的原因有些松散,微微露出隆起的酥胸。
秦亦站在床前,看着云见月瓷白色的肌肤,丝毫没有回避,反而勾起嘴角翻身上床:“我这可不是占你便宜,这是救你的报酬。”
侧身把云见月反拥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一边的椒乳轻轻把玩,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用了些力。
“真软。”秦亦感叹,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
“穿着中衣入寝多不舒服,我这可是为你好。”
说罢闭上眼睛,眉宇之间有些倦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