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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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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雪夜(H/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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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象不只是动作,还有做动作的人。他们对彼此避之不及,更遑论上床。

    麦茫茫趁着顾臻没反应过来,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要吻他,呼吸间一阵馥郁的花香,少女柔软的身段紧贴。他不为所动,头偏到一侧,麦茫茫只啄吻在脸颊,轻细的痒意。

    顾臻强硬地伸直胳膊,把麦茫茫隔出一段距离,再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热,但也不至于发烧。

    他端详着麦茫茫,发现她的瞳孔有着不自然的放大,敛容道:“你不会在家嗑药吧?”

    离经叛道的程度出乎他的意料。

    麦茫茫根本不回答他的话,挣扎着要靠近,顾臻轻松地钳制住,逼视她:“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家里还有小孩你不知道?”

    麦茫茫只知道他在拒绝,心有不甘:“为什么周璇可以我不行?我有哪里不如她?”

    “她什么时候可以......”话不投机半句多,顾臻干脆扯住她的手臂,开门欲走,“跟我去医院。”

    他刚触上把手,颈侧有一阵迅捷的风,麦茫茫用手刀准确地击中了他的颈部动脉窦。

    眼前一黑。

    顾臻转醒的时候,先感受到颈部的钝痛,再来就是四肢紧迫的被束缚感,他被人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他不禁低骂一句脏话。

    “放心,我力气用得刚刚好,不至于瘫痪。”麦茫茫坐在床侧的沙发上,置清冷的昳江夜景于身后,晃着一杯冰水,像在观察一只实验室里的兔子,眼清亮。

    顾臻试图和她讲道理:“你这是强......”

    “强奸的对象是妇女。”

    顾臻的话被她堵回去,麦茫茫称心如意地歪头笑道:“顾臻,你不受法律保护。”

    她看起来还算清醒,可以分析利弊,甚至有点亢奋。

    顾臻闭了闭眼,太阳穴隐隐作痛。

    麦茫茫蹙眉:“为什么喝了还是那么难受......”

    凉风涌入,床幔被吹得鼓起,温柔地拂在顾臻的手腕上。

    下雪了,细碎的雪花在灯与影中飞舞,麦茫茫搁下杯子,将门窗关紧,拉上厚重的窗帘,将暖意融融的房间彻底隔绝于寒冷之外,再关掉大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白玉灯,柔光缱绻。

    若是两情相悦之人,这不失为浪漫的夜晚,可惜顾臻觉得,自己的境遇,比起错坠盘丝洞的唐僧还不如。

    “应该......脱了你的衣服先......再绑起来”麦茫茫懊恼于自己弄错了先后顺序,被床边的脚踏绊了一下,跌进床铺。

    软香温玉满怀。

    顾臻深陷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中,眼睁睁看着麦茫茫从床头拿出一把泛着滞钝金属光泽的剪刀,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和裤子剪破。

    “放开我。”顾臻冷静地看着麦茫茫,最后一次重申。

    “不放。”麦茫茫拒绝得干脆,“有本事你就自己弄开。”

    他还真没本事,麦茫茫用两条腰带相缠,打成牢固结实的外科结,刚才他已经尝试过用蛮力挣开绳结,无果。

    麦茫茫跨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俯身含住了他的喉结,满意地听到顾臻陡然加重的呼吸。

    “你......”终于轮到他语无伦次了。

    “我怎样?”顾臻越不开心,她就越开心,麦茫茫抬头,眼角和嘴角都弯起来,狡黠地笑,“想看我还敢做什么吗?”

    她的小脸白润,不施脂粉,清丽雅致,又盈着与往日迥然不同的笑,顾臻片刻失,看着她的头继续往下。

    王尔德说,人的一生只有俩大悲剧,一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二是得到了。

    所以欢愉便是在走近想要的东西的途中,她知道他们一定会做爱,但在最后一步之前,期盼不断累积,趣味亦如是。

    此刻麦茫茫虽然渴切,却不急着攻略。

    小手在他精壮的上身胡乱摸索,舌尖划过他的胸肌,腹肌,最后停在他黑色的鼓起的内裤前。

    麦茫茫的心怦怦直跳,“你硬了......”

    “嗯。”顾臻哼了一声懒懒的鼻音,他要是不硬就不正常了,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喑哑道:“脱了,敢吗?”

    “怎么不敢!”她有什么稀古怪的东西没见过,麦茫茫扯住边缘,往下一拉,硬挺粗大的肉棒弹出来,打在她软嫩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好大......”麦茫茫愣住,低喃道,理论和实践果然还是不同的,她下意识地轻舔一下硕大的龟头。

    顾臻闷哼一声,全身血液涌流,细不可察地一颤。

    不令人讨厌的味道,反而让她更加晕晕乎乎。

    顾臻哑声命令道:“含住它.....”

    麦茫茫鬼使差地听从,红唇微张,脑袋沉下去,湿滑的小嘴含进去小半根。

    “嗯......”顾臻低吟,她的吮吸青涩,毫无技巧可言,间或还会用牙齿磕碰到他敏感脆弱处,但他只消看她朦朦而无辜的眼睛,微微凸起的脸侧,便兴奋难抑,恨不得射在她嘴里。

    “好热......”麦茫茫听见他的声音,自己也被撩拨,越是舔吸,越是难受,热,湿,肌肤蒙上一层薄汗,她在顾臻爆发的边缘吐出那物,开始脱衣服。

    子曰:非礼勿视,可似乎大胆的欲望不买理智的账,顾臻来不及不满,屏息凝地看着她。

    米白色毛衣往上卷,坦露出柔软平坦的腹部,涨鼓鼓的白嫩的胸乳被包裹在少女文胸中,毛衣被她甩到地上,她可爱的小脸露出来,泛着玫瑰色的光泽,微乱的长发有景致地披在肩头。

    麦茫茫再半跪着脱了裤子,姿势聚拢得乳房更高耸,沟壑幽深得要把人吸进去,蕾丝边缘隐约透出淡粉色,双腿纤细灵巧,腿心间濡湿的形状影影绰绰,可惜灯光昏暗,她合腿的动作又太快,顾臻没能看清楚。

    “继续。”顾臻道。

    顾臻目光的压迫感使她紧张,麦茫茫手有些颤,不由自主地遵循着他的话,绕到身后解开文胸扣。

    掀去文胸,豆腐般白嫩的奶子轻轻晃动跳着出来,又圆又大,淡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诱人采撷。

    整个过程仿佛持续了很久,顾臻喉咙发干,想做的动作毫无施展空间,只能忍着发疼的下身,道:“喂我。”

    麦茫茫捧着一边丰腴的乳,也不自知这动作有多淫荡,送到他嘴边,顾臻薄唇一张,含住了带有少女奶香的粉嫩乳尖。

    “啊......”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从麦茫茫的背脊扩散,才三秒,她忙不迭支起身子,抽离出来。

    顾臻欲壑难填,又动弹不得,皱着眉,心火烧。

    麦茫茫早已湿液泛滥,翘起臀部,小穴凑到肉棒顶端,想要他插入,却不得要领,热烫龟头在湿哒哒的穴缝滑了几下。

    “真是欠操......”顾臻在心里暗道,忍无可无地挺腰,刚好戳弄在她肿胀的小核,一泼热淋淋的水液浇在肉棒上,他既舒服又痛苦地哼一声。

    麦茫茫到了一个小高潮,穴缝沿着棒身滑下来,软软地瘫在他胸膛,短暂的满足后是更多的空虚,她急切地想要他真切地操进来,当她抬头渴望地望着他的时候,发现顾臻的眼睛都红了。

    麦茫茫以为他是委屈,是不愿意,被情欲挤占的思维一滞,她自己生平最痛恨被强迫,尽管她那么讨厌顾臻,但好像也不能强迫他。

    麦茫茫抬起身去解他手腕的结,同样委屈道:“算了......”

    两团雪雪白的软糯胸乳在顾臻眼前摇晃,她说,算了?!

    顾臻耐心地等她解开所有绳结,双手一获自由,他便擒住那丰乳。

    “啊......”麦茫茫没料到他会突然主动,腰一塌,绵软的奶子挤在他的脸上,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顾臻没给麦茫茫喘息的机会,按着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上的动作迅速,强制着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

    “你做什么?”麦茫茫迷惑地问,她已经无法思考。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顾臻拨开她汗湿黏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还有,操你。”

    他啃咬着心心念念的嫣红乳尖,像要吸出奶汁一般用力,另一只手揉捏左胸,握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刚才故意的是吧?”

    “嗯啊......不是......”

    “好甜......和你一点也不一样。”顾臻含糊地笑道,不过麦茫茫现在听不出他的促狭。

    “好舒服......”陌生的酥麻快意从他的含吮处蔓延,席卷全身,小穴热热地涌出蜜液,双手不能动,只能微微弓起身子,夹紧双腿,抵御这阵麻痒快感。

    他放开的时候,胸上布满了淤痕,

    顾臻的膝盖分开麦茫茫并拢的双腿,手指往小穴一摸,满是湿滑的汁液,水光潋滟。

    “湿透了......”顾臻轻笑,改换硬直的肉棒抵在穴口,热烫的身体也伏下来,胸口贴着她的乳,两人的心跳都很快,缠绕成共鸣,“插进去,好不好,嗯?”

    “好......”麦茫茫被情欲折磨着,他上挑的尾音性感,她巴不得他快点。

    顾臻蹭着她的水淋淋的粉肉,“这么紧怎么插?乖......放松。”

    他迟迟不进来,麦茫茫泫然欲泣:“你报复我。”

    “嗯。”顾臻点头,看着她的眼睛问,“我是谁?”

    智已不复清明,麦茫茫只凭着印象答:“顾臻......”

    随着她叫他的名字,顾臻顺着汁水顶开层叠的软肉,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不留余地。

    他们同时逸出酣畅的呻吟,销魂蚀骨,仿佛灵魂也撞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互相置换。

    顾臻略抽出,带出一波淫液,夹杂着不甚刺目的血色,他一顿,诧异道:“你是第一次?”

    顾臻想抽身让她适应,麦茫茫右腿勾住顾臻的腰,磨蹭着他的背脊,不让他退却,穴肉依依不舍地缠上去吮吸着,“别走......肏我......”

    “你自找的。”细软的肉芽灵巧地吸过来,顾臻那一点怜惜体谅之心也消散,再肏到花心,顶着旋磨,“真紧......吸得我好爽......”

    麦茫茫被操得说不出话,小穴夹着着顾臻粗热的性器,双腿徒劳地向虚空踢了一下。

    顾臻笑:“插到里面了?”他把麦茫茫的双手解开,让她环着自己的颈脖,掐着她的小腰往前按,搂在怀里。

    “嗯啊......”这个姿势让麦茫茫半坐在顾臻的身上,重力相压,集中在花心处,酸麻一片,快感灭顶。

    顾臻斜一点她的身子,抬起她一条腿,让嫩穴更好地吃他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麦茫茫随欲望颠簸起伏着。

    “怎么这么荡?”顾臻眯眸道,她不再是一幅端雅的工笔画,更是一朵娇媚的玫瑰,带刺,却让人心甘情愿摘,“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男生在那方面总有些无师自通的巧,顾臻渐渐九浅一深地入她,麦茫茫觉空虚之际,再插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到底,把玩她的情欲。

    “很嫩很软......咬住鸡巴了......再紧一点......”顾臻喟叹道,言语也不忘刺激她,忽而滑过一处微突出的软肉。

    “啊!到了!”麦茫茫哭叫出来,浑身一哆嗦,向后仰,若不是顾臻扶着,差点倒在床上,眼前白光一片,雾蒙蒙地拨不散,化学物质使她敏感到了极点,快感放大十倍,冲击着她的经末梢,她晕了过去。

    小穴还缩着抽搐,嫩肉一动一动地夹着顾臻,淫液喷出,湿了他的下腹,他顶进深处,精关大开,“全部射给你......”

    律动停止,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溢出混浊的汁液,暖香的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情欲味道。

    他们白天针锋相对,夜晚契合无间、水乳交融。

    矛盾有两端,命运最擅长执中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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