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辛陷入了一个怪圈,他既想做爱,又厌恶做爱。既想念谢宴的大家伙,又拉不下那个脸去跟他约炮,说是气愤谢宴之前不顾他的意愿强上他,其实更多也是太难为情,只能以凶巴巴的外表来掩饰自己。
那个录音里,他说喜欢谢宴。当时虽是玩笑的话,但现在听见几分真假已然分不清了。
他逃避的,何尝不是心事被撞破后的窘迫?多难为情啊。
他疯了一般的想做,买了情趣用品自己弄自己,但完全没有真枪实弹舒服,没有滚烫的大肉棒填满的感觉。
直到他在ktv遇到一个牛郎,两人在舞池跳舞的时候,那人摸了他的屁股。他默许了让他摸,而后那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然后,他们相约去开房。正要办事的时候,谢宴又来了。
又一次撞破奸情,谢先生气得脸色难看,把他拽进了浴室里去,开了花洒往他脸上一冲,那股冲动的热浪终于消退了些。这次他自知理亏,心虚的摸了把脸上的水珠,没有与谢宴争吵。
谢宴把他的衬衫撕开,扣子噼里啪啦崩了一地,他手一拦,被他沉默着甩开,把他身上的痕迹全部洗了一遍。
这样沉默的谢宴十分可怕,好像随时都会暴打他一顿,或者一枪崩了他。
可是预想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谢宴只是一遍一遍的搓洗着他的菊穴。那里被手指捅进去过,又被他这么一搓洗,差点磨洗破了。
“疼……你干什么!”
“不疼你不长记性。”
“你他妈疯子!”
“呵。”谢宴冷笑一声,把他扔上床:“我看你是寂寞得很,一天不挨操就心里不舒坦是吧?”
“那还不是你害的……”
他嘀咕了一声,谢宴脱了衣服,俯身看着他。他早在看见谢宴热烈的眼时就腿软了,但是总不好跟他求欢,原以为半推半就算是便宜他了,可谢宴今儿不急着跟他办事。
“看什么看……我走了!”
“走?你往哪里走!”谢宴把他按住,扯开他双腿,股沟那小嫩菊被他洗得泛红,因着双腿大开,菊心微开了小口。
他被谢宴瞧着私处,不自在的并起了腿,挣开他起身要下床。他觉得自己是疯了,刚才居然给他机会上他,可人家似乎嫌弃他了?他很郁闷。
谢宴从后面把他搂住,温热的呼吸拂在他耳畔:“以后想要了就来找我,不许找其他人。你这模样因我而起,我有责任负责到底。”
“负责个屁……”
谢宴就这么插进去了,他虽然嘴硬,但是这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他一时失。穴里的大肉棒退出了半截,又狠狠顶进去,他被干得软了腰,伏在床沿被他搂着腰不停顶弄,呻吟被咬碎在齿间,嗯嗯哼哼的低叫。
谢宴不满他如此隐忍,自从那次听着录音把他干哭之后,他就特别想看他被操哭的样子。
他把人翻过来,提着一条腿打桩似的死命干他,林少辛皱着眉喊着太深了。一抬眼望见他的眼,又想起了那天的边听录音边操。那真是他生平最丢脸的一次了,差点被谢宴给榨干了,最后哭着承认了喜欢他,谢宴才放过了他。
喜不喜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跟谢宴做最舒服、最畅快,换了别人来压他,他就不愿意。
谢宴这回是要让他爽死,下面不停地刺激他的前列腺点,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还不忘语言羞辱他,说他这小洞洞都被他操松了,小洞洞好会流水,叫得好好听。
他时不时说上一句荤话,林少辛亢奋得要死,直接被他给操射了出来!阴茎啪啪拍打在他的肚皮上,随着他高昂的一声尖叫,泄出浓浓的精液。他抓着谢宴的手臂,在极致的高潮中微张着嘴,身上微微抽搐。谢宴等他缓过来了,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个机器一样不知疲累,最后又是把他操得射不出东西,哭着喊不要了才放过了他。
谢宴下床穿了裤子,去浴室里拧了湿帕子给他擦了擦身。他腿软得下不来床,舒服的瘫在床上,累成死狗。
后穴肿痛不已,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谢宴给他擦干净了,过了一会儿穴口翁动,又吐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他擦了几次,只好伸手指把里面的东西都掏出来,他的身子敏感得不得了,一碰里面那个点就全身一抖。
林少辛有气无力的踢了他一脚,那人终于不再使坏了。
后来他实在是累了,就那么睡着了。中午醒来时,桌上放了早餐,还压了张字条。那是谢宴的私人电话。
他忽然发现,这么久了,他居然连谢宴的电话都没有。实在是失败。
他把冷掉的早餐吃了,下楼退了房,走了。
本来他不打算跟谢宴联系了,但他这身体越来越怪,真如谢宴所说的一天不挨操就心里不舒服。他上网查了查,这大概就是,性瘾。
但他后来每每想要时,都只靠手淫和按摩棒解决,不再去找男人,也不去找谢宴。谢宴给他的电话号码,被他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如此过了一个多星期,他许久没有出去呼吸过新鲜空气。直到那一天,他收到了一个快递。那是别人给他寄了一条手链,某国际大牌御用设计师打造的,独一无二的孤品,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拨了过来。
“怎么样,喜欢吗?”
男人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林少辛微勾了嘴角,“还行吧,但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以为你知道送手链的意义。”
林少辛默了默,问他:“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谢先生这是在追我?”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