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午膳开始前发生的事情。
宝玉一来到贾母房中,就被袭人当着堂上所有人的面儿,脱下身上的罗裙纱衣。
此时,她浑身光溜溜的,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儿可以遮挡的布料。象牙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娇躯,在众人的视线下暴露无遗。
坐在上首的贾母看到宝玉这完美无瑕的玉体,欢喜得两眼都眯了起来,“宝玉快到祖母跟前来,好让祖母仔细看看你这仙灵之躯!”
“是,老祖宗!”顶着众人仿佛要把自己刺穿的灼热视线,宝玉艰难地、羞赧得脸蛋通红地走过去。
“瞧我们这宝贝儿,在自家亲戚面前还害羞呢!”贾母指着她,乐呵呵地对堂上众位孙儿说。
“老祖宗,您老人家就不要笑话宝玉妹妹罢!不然待会儿,她可能都不好意思扒开淫穴让我们操了!”君子如玉、面相中蕴含着贵气的薛宝钗,笑着打趣道。
贾母乐了,笑问:“宝玉,你真的会这样吗?”
以前那个被他们养得不通世事、毫无廉耻之心的宝玉或许不会,但现在这个宝玉却是会的。她默不作声地垂下头,微微低下的小脸仿佛涂了最艳丽的胭脂一般,美丽、娇妍、鲜艳欲滴。
贾母看到她露出来这副模样,不知怎的,就收起了面上的笑容。堂上原本温馨喜庆的氛围也是一变。贾府几个少爷、表少爷看着宝玉,都露出了玩味的情。
“鸳鸯,”贾母唤了一声在自己身后伺候的清秀小厮,“帮老身给宝二姑娘好好醒醒,免得她都糊涂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是。”
鸳鸯从贾母身后出来。他走到宝玉面前,把眼疑惑、仍然不清楚状况的她粗暴地按在地上。
“老、老祖宗?”宝玉狼狈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抬头来,不解地看向上首的贾母。
贾母脸色阴沉地瞪了她一眼,直接对鸳鸯命令道:“给我狠狠地教训这贱奴,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这下,她是气得连一丝温情的假象都不愿意装了。
宝玉被她面上的怒容吓得脸色发白,再环顾在场几位亲密的血缘兄弟,他们一个个都端坐着看戏,一点儿也没有要伸出援手、救救她的意思。
这时,鸳鸯开始用力拍打宝玉撅起来的肥臀。每打一下,他就阴毒地骂她一声。
“贱货!荡妇!妓女!没有脸皮子的东西!我要打死你这贱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守规矩……”
宝玉无助可怜地趴在地上被他辱骂虐打。这一声声、一下下,还有堂上众人轻慢、淫邪的目光,让她觉得仿佛置身于地狱鬼界一般。在这里,谁也不会可怜她,谁也不会救她,她只是一个任人压迫宰割的奴隶……
意识到这一点,宝玉心里面越发害怕起来了。“请饶了贱奴吧~贱奴已经知道错了~啊~”她惊恐落泪地哀求道。
然而,堂上所有的人都只是冷酷地看着她这卑微可怜的姿态,不置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