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里元清双腿跪在宗寻身体两侧,下体刚好贴着他的胸口,她握着他粗大的性器,小嘴正在困难地吞吐着。
宗寻枕在垫高的枕头上,上身线条微微抬高,制服上的领带被拽下来扔到一边,他面色冷淡,语气暗沉地质问道:“我允许你们搂搂抱抱了吗?”
没等她回答,宗寻狠狠打了眼前的屁股一下。
“唔……”元清闷哼一声,嘴巴被他的肉棒塞满,唾液从缝隙中漏出来。
“你越来越大胆了,嗯?”宗寻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满满的危险,他抬起修长的大手分别揉着两瓣红嫩的臀肉。
“啵。”元清拔出嘴里的巨物,她吞了下嘴里的混合物,用湿漉漉的声音解释:“逢场作戏。”
“做戏?做床戏你也愿意吗?”宗寻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她饥渴收缩的阴穴。
“不会的。”元清回头用含水的眸子看他,却发现他在视奸自己的屁股,小穴不禁更痒了,想让他摸摸那里。
她穿着酒红色的丝绒连衣短裙,趴伏在他穿着制服的身体上,她的小手还抓着他制服裤子的裆部布料,流水的屄把胸前一丝不苟的门襟打湿了。
感受到她眼里的渴望,宗寻慢慢挑了下眉低声问:“想让我肏你?”
“嗯,想要。”元清继续回头看他,勃起的肉棒抵住她的侧颈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肏你有什么用?你还是出去和男人搂搂抱抱。”宗寻不紧不慢地说着,右手探到她的阴穴,用两个手指把大阴唇撑开,露出殷红的屄洞,淫水一缕缕地流出来打湿他的衣服。
她的声音是湿的,穴也是湿的,她黏腻湿滑的液体缠人又勾人上瘾,宗寻暗自深呼吸,命令道:“给我舔射。”
“哼。”元清生气地扭过头,继续握着他的东西,上下用力撸了几下,张大嘴再次含住,舌头抵着他的龟头舔弄,口腔内壁收缩着吸吮。
“你哼什么?”宗寻给了她一巴掌,屁股上留下几个清晰的红印。
元清为了表达抗议左右扭几下屁股躲开他撑着阴唇的手指,嘴上用牙轻轻磕了一下他的龟头。
“嘶……”宗寻被她咬得倒吸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握住她跪着的大腿往后一拖。
元清受力以后撑着的胳膊突然软掉,身体顺势往下一趴,嘴里的肉棒用力捅进了她的口腔深处,她被刺激地收缩咽喉,湿滑的内壁猛得圈紧棒身。
“唔……”宗寻被她含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精关一时失去控制。
元清被他的精液射了一嘴,她直接吞了下去,然后把他半软的性器扯出来,轻轻咳嗽了几声。
她瘫软在宗寻的大腿上,侧着脸慢慢回味嘴里的味道,皱着眉说:“不好喝。”
自己的东西被她全部吞下,宗寻未熄的欲望燃烧得更热烈了,他坐起身,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腰抬起来,挺立的肉棒在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处蹭了蹭,然后全根没入。
“嗯……”插得好深,元清下意识缩着臀往上抬身体却被他一把按了下去,她有点受不住地叫着:“好深……有点痛……”
宗寻肆虐的冲动收不住,他用力捣弄着她的花心,深沉却急促的喘息打在她的耳后,粗厉的嗓音仿佛一只大手猛得握住了她的心脏:“这才长记性。”
情爱结束以后宗寻搂住清洗干净的元清躺在床上,亲了亲额头,他抬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
“下面疼吗?”宗寻轻声问着,刚才和她一起洗澡时候发现下面有点红肿。
元清搂着他摇了摇头,心里乱糟糟的,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才会让她忘记烦恼,全身心地触碰到真正的快乐。
有些事情和决定迫在眉睫,她一直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处理,该什么时候做。
元清垂眸咬了咬下唇,心头突然冒起一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做,那就现在做。
我想分手……这句话还没出口,她就听到宗寻在耳边低声说:“别再过分,我受不了。”
元清心里一痛,那个横在心上的决定瞬间脱口而出:“所以分开吧。”
宗寻一时没反应过来,确定她的话以后,他皱了皱眉沉声问:“分开让你说得这么轻易?”
元清后背发冷发僵,她放缓呼吸,再次确认:“是,分开。”
宗寻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感觉怀里的身体慢慢僵住,他不知道是否该搂紧她还是直接放开,慢慢咀嚼她的决定,然后认真地问:“是我让你累了吗?”
“嗯。”元清眼睛一酸,垂着头用力应了一声。
心脏摔碎了一地,一切都完了,她咬了咬等待他最后的回复,却不想听到了他卑微的道歉:
“我错了……”
他那么高傲的人,却一而再地纵容着自己,为自己低下他高昂的尊严,元清瞬间涌上一股心酸哽在咽喉,让她心疼又无措。
宗寻平日不善言辞,但还是艰难地开口解释:“其实我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吃醋难受,以后捆绑炒作没关系的,我再也不提这个了……好不好?”
她一直忙碌在娱乐圈,舆论和镜头都时刻聚焦在她身上,她会累,而他或许让她心累了吧,宗寻心里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恐慌和疼痛,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在她说要离开的时候。
看他还是一副纵容的样子,元清愧疚得要死,好想告诉他一切,但是他们不足以和现实抗衡,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元清压住心疼,她缓缓坐起身,背对着他,尽量把声音显得冷静绝情:“不是因为这个,宗寻,是我不喜欢你了。”
原来来得这么快,他还以为这一天会很慢,慢到他走不动路,慢到他白发苍苍意识迟缓,慢到他最后缓缓闭上眼。
怎么会呢,刚才还缠绵缱绻,原来这场做爱只是一个告别,现在她背对着自己没再看自己一眼。
宗寻心里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理由是不喜欢自己了,他应该怎么做。
薄唇轻启,话语随着所有的情感一起飘散在半空中,而他像一个泄气的球体。
“那就分开吧。”
元清背对着他下床,认真地嘱咐他:“嗯,说好,我不会再找你了,你别再有期待……”
最后的期待被打散了,宗寻眼里的光彻底熄了,他绝望又无力地说:“不会了。”
他以为他该是愤怒的,但并不是,满心疼痛怎么会有愤怒。
“好。”元清说完的瞬间关上了门。
终于结束了,在她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这样让一切戛然而止,也好。
连自己都没有防备,这样就可以做到和他一样悲痛至极。
说我不喜欢你,是我演过的最难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