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点不起油灯,宋怀就找来松脂油裹上木柴,插在堆砌起来的石块里当照明灯,同时又能熏去寒气。
宋怀飞快的将自己拾掇干净,钻进用几张宽木板拼凑的床上。眼睛热切的看向睡在靠墙边,包的严实的宋茴,咧着嘴小心翼翼的唤她,“媳妇儿……”
宋茴刚喝了药,身子骨比开始要轻快些,没那么喘了,正蒙在被子里想着心事还没有睡着。这时听到宋怀在叫她,宋茴露出眼睛看他,“何事?不早了,去吹了火歇吧。”
宋怀揪揪她被头,舌头有些打结,“那个……媳妇儿,咱们打个商量呗……”
宋茴不明所以,疑惑看他,“打什么商量?”
“就是……”宋怀低声凑上一句,“你能再给我摸摸吗?”
宋茴眼皮突地一跳,“摸什么?”
宋怀抬手向宋茴,帮她将蓬乱的鬓发抿到耳后,又携住她的手说,“就是上回我手受伤,你帮我洗……那里,还摸了……很舒服的,好媳妇儿,你再帮我摸摸好吗?”
松脂油燃起的火光映衬在宋怀脸上,泛了一层红。越往下说,那脸皮就越红,情腼腆,只那眼睛亮的惊人,透着希冀的光芒,就像一只巨型犬在找主人讨食似的,只不过他没有尾巴可摇罢了。
这样一个蓄着大胡子的高壮男人做出这样一副表情,怎么看都显得违和。宋茴看的发乐,“噗嗤”笑出了声儿。可想到宋怀话里的内容,宋茴的笑容僵在了唇边,笑不下去了。
冬寒时节,野物都躲在洞穴里,很难猎到。眼看家里要开始断药断粮,宋怀背了弩箭砍刀上山,整整三天才回来。野物是猎到了,可代价是手心祸了个大口子。
宋茴过意不去,主动揽下给宋怀擦身的活计,当所有部位都擦过,只剩下下体时,想着他们已是有了夫妻之名,就算和人说他们没有肌肤之亲,人也不会相信。又本着做事要有头有尾,宋茴心一横,便穿进宋怀的裤裆里给他擦拭了起来。入手很大一条,还沉甸甸的,在她碰着的时候会跳动,会变大。有擀面杖那般粗大,又烫又硬的直往她手心里戳。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心里的某种渴望在作祟,宋茴当时脑袋一懵,没作多想就握住了宋怀的那东西。
那东西大的以她纤长的手指也仅能刚好握住。
而宋怀当时眼睛都红了,抱着她不撒手的用他那东西在她手心里摩擦,像是体内所有亢奋点都被点燃,只管抱着她耸腰。
样子有点吓人。
就那样顶啊戳啊的,硬棒棒里就冒出了白色的浆液,黏黏糊糊的,粘的她满手都是。
这是不久前的事情了。自那以后,宋怀脑袋里好像多了一个窍,特别热衷于那事儿,三不五时的就会歪缠着宋茴,央她给他摸摸。
每次想起那根大棒棒对着她喷出恶心的白浆,宋茴就会硬起心肠拒绝宋怀的要求。
安生了好几日,原以为他歇了这心思,不想又死乞白赖的又来了。
宋茴拉回被子蒙住头不理睬他。
“媳妇儿,好媳妇儿……”宋怀揪着她被头,轻轻摇着,想掀又不敢掀的样子。可架势上却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宋怀道:“好媳妇儿,你摸我,我很舒服。那如果我摸你,你也会很舒服吧?要不我也摸摸你的吧?你不吃亏我不吃亏,多好啊!”
敢情这大傻的聪明劲全往这方面钻营了,宋茴有种莫名的喜感。每当独处的时候总是无端端觉得忧伤,给自己取名茴,等同于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悔,是一种直觉。
和宋怀相处让她很放松,不需要去想太多,是全然放下一切的轻松。而她也不想追究自己的真面目,追究到了又如何?从那般的下场来看,怕是情况也不会妙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