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在花嫣的注视下,主动去吻住了那官的唇,用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手指在花蕊上摩擦,不论上下都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年轻的官一开始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并不做回应,如今动了情,不客气地将血影丰满的双乳攥在手里,用力的揉捏。
“唔……”血影吃痛,皱着眉想要后退,却被男子粗暴地拽了回来,他改了姿势,让血影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含住了已经被揉捏的充血肿胀的乳头,不断舔舐撕咬。
花嫣看的目不转睛,心如擂鼓。
很快,男子两腿之间的性器挺立起来。
血影一面呻吟着,一面将双腿尽量岔开,将已经湿漉漉的穴口对准了男子的阴茎,缓缓坐下。
“啊……唔……”她动作到一半,实在感觉太过艰难——原本是打算找个青涩一些的年轻官来,省着花样太多吓到了花嫣,没想到这个以前没伺候过的尺寸竟然这么大。
她挺直了身子,脖颈向后仰,大口喘息着,本想着退一退,等爱液再多些再慢慢来,哪知双臂却被一双大手给箍住,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压了下去。
粗如儿臂的阳具瞬间没入了花心,血影身子瞬间僵直,连脚趾都绷紧了,口中开始呼喊:“啊……不要……轻一点……疼!”
原本情还很淡漠的年轻官已然被情欲冲散了理智,根本不听血影的哭求,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不住上下抽动。
花嫣只觉着自己的心仿佛也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一阵阵收缩,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自脊柱向上攀爬,如同被壁虎爬过一般。
她抬手拽了拽沙华的衣袖,轻声问道:“所谓服侍男人,就是这样吗?”
看起来很痛苦,每一刻都很痛苦。
“嗯……也不尽然。”
沙华看着面无血色的花嫣,虽然心疼她还小,但一想着自己当年也不过十一二岁就开了苞,早知道些总比突然受苦好些。
“痛苦和欢愉各占一半罢,总体来说还是要看那男人会不会怜香惜玉——所以你可要讨大祭司的欢心,这样才能少吃苦头。”
花嫣点了点头,转眼再看向肢体相叠,呼吸纠缠的两人。
官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转而将血影直接推倒,将她的两条腿折起,用力朝胸前按下。
方才因着改换动作而已经几乎退出了穴口的性器仍旧傲然挺立,湿漉漉的发亮,对准了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随着他的一个挺身,又全部没入。
他整个身子都压在血影身上,上下快速抽动起来,带出的淫水随着动作滴落下来。
官的鼻息越来越重,精壮的背上有汗水流下。而血影仍旧在喘息呻吟着,只是音调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撕心裂肺。
“嗯……不要了……啊……啊……快一点……我要死了……”
官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他用力挺身,似乎要将卵袋也塞进窄小的穴口一般,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缓缓后退,离开了血影的身子。
一股怪的,花嫣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味道冲进了鼻腔,她的目光落在血影已经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插的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之中,有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那是男子的精液,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理,就可能会有孕。”沙华解释道。
“生育乃是血光之相,殿里是不允许女子有孕的,所以倘若今后你在侍奉大祭司的时候,也承接了精液,便得服药来规避,明白了吗?”
花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略显失地点了点头。
这时,方才还在彼此交融的男女已经开始收拾衣物,年轻的官仍是默然不语,双手合十向花嫣行了一礼。
虽然还没绶礼,但她已经是玄镜的女人了,这是整个殿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离开之后,沙华去帮着血影穿了衣衫,又把两人弄脏的地面清理了。
花嫣在家里也是不少做杂事的,见状一度想上去帮忙,却被拦了下来。
“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大祭司,所以任何可能会让你的肌肤变得粗糙的活,都不该去做,请去歇息吧,这儿交给我们就好了。”
当晚,花嫣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是血影,被粗暴的僧侣按在地上强行交欢,再一错眼,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玄镜。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情仍然十分淡漠,眸光温柔,天生便微微上扬的唇角仿佛噙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