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点42分,早晨时几乎铺满整个地板的艳阳已经悄然褪至窗边,在咖啡色的绒毯上割出一条细长的光影。更多小说 ltxsba.top中央空调尽职地将偌大的房间维持在怡人的温度,为使用者免去盛夏的烦忧。
这是一个设施极尽齐全的性爱游戏室。
背靠西北的长方形房间中,整个东南一面都装潢着通透的落地玻璃,极为开阔的视野可供人清晰地欣赏到屋外郁郁苍苍的山景,以及山窝谷底的大片闪耀湖光。西侧是一排到顶书架和酒柜,前面置有一张檀木主构的靠背座椅,嵌着暗红的坐垫与背垫,两个扶手前端雕着态有异的虎头,气派十足。椅旁摆放着一张小茶几,几下的垫板上放着两套茶具,显然是给人休憩用的。靠北一侧同样有一整排直抵天花板的柜子,里面整齐收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而其余的空间,则错落有致地装设了用以施行鞭刑的刑架,进行绑缚的镣铐、锁链,天花板上垂落着滑轮、吊索、d形环,还有妇科手术台一样的矮床、半米高的摇摆木马、悬挂的弹性秋千……
在靠东北侧的一角,有一张深棕色的皮质台座。那台座两端略高,中间微凹,从侧面看去呈倒u型,就像是模仿马鞍做成的椅子,只是下摆被延长成了一整块皮面。
而此时,这把皮椅上正跨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
他双手被暗红色的尼龙绳束在身后,腰背在绳缚和皮质腰封的共同支撑下挺直,绳索穿过项圈上的环勾住后颈,一同吊在天花板垂落的d型环上。绳缚的力量略向后拗,两束红绳横跨锁骨与胸肋,将青年的乳部肌肉从上肢中凸显出来,令他穿刺了银质乳环的胸脯向前挺起,乳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形成一条略有起伏的弧线。这个姿势明显是不舒服的,所幸青年虽然没法大幅动弹,但可以略微借力,能像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一样保持平衡。在台座的两侧,还安装有缚腿的皮带,将青年的小腿和脚踝都按紧在台座侧翼,让他不会因为脱力而从侧面滑下。
皮质腰封之下,是青年没有半点体毛的胯部。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根部紧锁着一个与乳环同款的阴茎环,不断漏出粘液的铃口处有一个小小的硅胶圆环,圆环下连接着一条粗约5mm的硅胶细棒,撑满了青年的整条尿道。圆环上还扣着两条银色的链子,分别与乳环相连。那链条不长不短,刚好是胸脯到阴茎顶端的直线距离,如果青年太过放松,想借绳索的支撑完全后仰,乳头和阴茎就会被同时扯痛,如果想要将就身前的装置前倾,项圈又与双手绳索相连,紧紧扯住他,因此青年亦无法趴伏,只能寻找一个能令上下都不会过分难熬的位置并尽力保持。
然而一切努力都被那根深埋菊穴的振动棒持续干扰着。按摩棒被固定在台座凹陷的底部中央,直径足有5cm,从青年双腿的蠕动间,隐约可以看见其上绿豆大小的颗粒。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并不算太快,可对后庭的鞭挞依旧不容忽视,更别说青年此时处于束缚之中,任何一点外力都足以破坏他苦苦找寻的平衡。
勒紧的脖颈,刺疼的乳头,胀痛的阴茎,酸麻的肛口。
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困扰,然而当时间缓慢流逝,青年逐渐习惯,便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摆脱痛苦才不停地扭动腰肢,妄图找到一个能安逸度过道具责罚的姿势,还是为了从多重的疼痛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才不间断重复着前倾后仰的轻微动作。
青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他只是模糊地感觉这次放置的时间比前几天都要更长。
伴随着有节奏的机械嗡鸣,青年的喉间不断发出粘稠而苦闷的震颤,化作浅吟自钢质口伽中空的通道流泄。远远看去,他就好似骑在一匹看不见的骏马上,既不能下马,也无法将它驯服,只能被动跟随着,摇摇曳曳地前进。
青年早就像水中捞起来一般浑身湿透,黑色碎发分作几股粘在他额前,甚至有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顺着耳廓滑落,滴在他同样湿淋淋的肩膀上,划向汗珠密布的胸膛。两条包裹着均匀肌肉的长腿滑溜溜的,过多的水分在台座表皮上汇聚,凝成水珠落到地上,被地毯悄然吸收。在最凌乱不堪的会阴处,润滑液、肠液、汗液和高潮的淫液混作一片,被按摩棒搅动成滑腻的一股股白沫。
寻常人被这样长时间玩弄菊径,恐怕早就肠液流尽干裂受伤了。而青年之所以能坚持,除了在开始之前喝下了大量的生理盐水和运动饮料外,还因为这张台座内部的特殊装置,可按照设定的时间向中空的按摩棒内推挤润滑剂,再从那一个个带有细孔的颗粒渗出,以确保他能够经受住如此严苛的放置训练。
饶是如此,青年也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脱水了,他的脑子被浓雾笼罩,眼前一片晕眩,无力继续保持平衡的动作,只能在按摩棒的力道下轻微颤抖。
正浑浑噩噩地承受着按摩棒毫不留情的亵玩,一阵温热突然落到青年汗津津的蝴蝶骨上,毫无防备之下,青年浑身一颤,干涩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呼。而后一直折磨着青年屁股的按摩棒停了下来,精恍惚的青年还没来得及接受这一变化,一直拉扯住后颈的力量骤然放松了下来,失去牵扯的上肢朝前就要伏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撑住了他的胸膛。浑身的束缚一一被解开,这只手配合着托住他臀部的另一只,把他从台座上抬起,后蕾脱^ * .离了按摩棒。
从台座上下来的青年被放倒在地毯上,紧接着贴上来的是毛巾干燥而柔软的触感。
他失地看着眼前这将他送上刑台,又把他温柔解救的人。
这个名叫林谨修的男人。
林谨修的外貌和他清秀的名字极不相符,雄壮魁梧的身形,虬结扎实的肌肉,短平硬直的板寸头,配上严肃皱起的眉眼,样子十足的凶恶煞,任谁打眼一看,都会猜测这是不是哪个黑社会帮派的打手。
事实也正是如此,也许并非是他的身材对不上名字,而是这个略显女气的名字衬不起他的地位。
雄虎帮第四代的一把手,随意跺跺脚,整个省会连同几个周边城市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
传说16岁刚出道时就单人横刀劈了与雄虎帮作对的蛇敛会老大,舍我其谁的气势叫帮里质疑他继任资格的长老都不敢与之对视。帮众不好意思直呼其名,给他取了个与外貌更贴切的名号:虎哥。待到林谨修继任雄虎帮,又开始尊他为“虎爷”,只有那些颇具地位的同辈和帮众,才敢称他一声“哥”。
而这位叫十里八乡的黑道都闻风丧胆的恶徒,现在正小心翼翼地察看着青年被绳索与皮带束缚过的地方,确认他身上的红痕只是受力挤压留下的印子,而非破损的伤口。
林谨修又摸了摸青年的干燥的唇,分腿坐下,右手托起他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抱到了自己的大腿和臂弯之间。他捞过放在一旁的水壶,含住一口温水凑到青年齿间。原本迷迷糊糊的青年碰触到林谨修包含水汽的唇,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仿佛那略带咸味的盐水是沙漠中唯一的甘泉。
这边抱着青年哺喂,林谨修的左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摸向青年的菊穴。
括约肌被按摩棒持续开拓了3个多小时,一时间还无法拢合,红嫩嫩的穴口敞开着,还有些许外翻,湿漉漉的肠肉很轻易地接纳了并排进入的三根手指。
青年直到林谨修准确地摸到前列腺时,才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反射性地震了震腰。哪怕在长时间的刺激下,那处软肉的敏感度已经大幅降低,但g点陡然被触碰,令人背脊发软的酥麻依然占据了大部分的感官。
林谨修的爱抚极具技巧,明显对怀中这具身体非常了解,玩弄菊蕾的手指很快添加到了四根,而青年尚未疲软的阴茎也重新膨胀了一圈。先前林谨修只是把连接乳环的链子取掉了,并没有抽出深入尿道的硅胶棒,新产生的前列腺液再次从硅胶圆环和铃口的交接处渗出。
“唔……嗯……”
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林谨修的指尖专门针对青年肠道中略微鼓起的位置挑逗,动作轻巧得好似在弹奏一首悠扬的钢琴乐曲,青年浑身战栗起来,无法排泄的阴茎抖动着,桃花眼里满是泪光,无地对上林谨修那没有表情也显得格外凶悍的面庞。
他向来很少求饶,因为林谨修通常只接受他的服从。
“把胸挺起来。”林谨修对青年的痛苦熟视无睹,他命令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一只打呼噜的猛兽。
青年意识已是朦胧,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林谨修伸在菊穴中手在他g点处捏了一下,他才听明白这句话的涵义似的,艰难地把自己的胸膛往上拱了拱。鼓起的乳尖硬邦邦的,上面嵌着精致的银环,一些被毛巾遗漏的汗珠折射出细微的光芒,将这个动作映衬地格外性感。
其实想要检查青年的乳头有没有在放置训练时受伤,并不需要如此麻烦,但林谨修本性便是如此,他喜欢看青年带着苦恼完成这些饱含色气的动作。
青年当下的模样无疑取悦了林谨修,他手中动作加快,不多时,青年大腿痉挛一般抽搐了数下,一股粘液慢吞吞地从穴径深处淌到林谨修指间。
青年坚硬的阴茎竖在腿间颤抖着,堵在深处的精液把硅胶棒往外推出了些许,自马眼淙淙流出的透明液体如同他眼角溢出的泪花,无声地控诉着林谨修的暴行。
他到达了这个早上第5次后庭高潮。
“弘文,巫弘文。”
林谨修掐着青年的人中,让他从短暂的晕厥中睁开了眼睛。
两人正坐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
巫弘文其实并没有清醒,眼是涣散的,但对于林谨修而言已经足够。他几乎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希望青年是有意识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在此时此刻未免显得残酷,可这就是林谨修和巫弘文的关系——主人和奴隶。
林谨修家庭背景涉黑,成长环境复杂,很小年纪便通晓了人事。正因此,普通的性爱在他眼中很快就变得稀松平常,或许是为讨好他,又或许是为祸害他,总之林谨修被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带入了bdsm圈中。
普一接触时,林谨修很是沉迷了一段时间,他仿佛在dom和s的身份上找到了自我。他和很多人一起玩过,有曲线优柔的美女,也有肌肉勃发的壮汉,有经验丰富的老狐狸,也有新近入圈的小白兔。他喜欢挖掘一个陌生的sub,和sub一起挑战未经历过的事情,直到这个人再也不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想法和感觉。
这种作风渐渐引起了少部分玩家的厌恶。他们批评林谨修是一位不负责任而恣意妄为的dom,出于新鲜感消退而解除契约,对全心全意去付出、为dom改变的sub而言无疑是一种残忍的抛弃。然而有些人则不以为意,认为这反而是林谨修负责任的表现,在意识到对方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时和平分手,才是规避伤害的仁慈。当然,更多的人只是叶公好龙,钦慕他雄伟健壮的身材、说一不二的性格和凶悍凌厉的气质,扯上bdsm的名义想和他打一炮而已。
而林谨修的心态也随着年龄逐年增长、调教技巧逐步提升而发生了变化。bdsm的游戏固然很好,却依然无法完全满足他内心最深处的苟且。经历了为数不多的几段固定关系后,他已经懒得去费劲维持长期的ds关系,近年来只会在心血来潮的时候往高级会所走一走,付点钱向那些调教好的人偶发泄一通罢了。
尽管这样,年轻时的荒唐依然对今天有所影响,一如他早上处理的事情。
前段时间林谨修遇上了接连的暗杀,线索直指市内的某个中流帮派。按理说这种小帮小派通常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突然做出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着实让人怪,追查之下才知道,他们的老大肥山迷上了一个男人,正是他从中挑拨,肥山才屡屡挑衅。事情败露后,气到发笑的雄虎帮众一天之内几乎把肥山的所有场子都砸了,肥山这才清醒过来,把那个男人五花大绑地送到雄虎帮赔罪,林谨修吩咐好好问问背后是谁指使,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恰好今天早上例会结束时,正有下属在院子里拷问那个男人,他瞥了一眼,见那人的长相有点熟悉,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三四年前好过一段时间sub。这个sub当时苦苦哀求着不愿解除契约,林谨修指着“dom可以随时解除契约关系”的白纸黑字把他请离了家中,他便由此恨上了林谨修。男人也是混黑道一流的,虽然拳脚功夫不行,却颇有些手段,努力了几年,前后当过好几个帮派老大的枕边人,最后挑了个势力不错脑容量又不太够的肥山,哄他来对林谨修下杀手。
至于他到底是真的想要杀掉林谨修,还是仅仅想获得重新接近的机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为什幺,我明明如此爱戴着您,您却要没有任何原因地把我抛弃?”sub满脸血污,想要低下头亲吻林谨修的鞋尖,“只要能跪在您的身边,无论您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林谨修用脚踢起他的下颚,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围观的帮众都要以为虎爷旧情复燃了,才在sub含血的希冀目光里咧唇笑了笑。
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恐怕都要比这个笑容好看上两分。
“我给予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恩典,当你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你所认定的回报时,你就已经失去跪在我脚下的资格了。”求而不得便反咬报复,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不懂收敛的征服欲,但林谨修察觉到了,所以当时立刻放手了。
心里想着事情,浴缸里的水又是舒适的恒温,林谨修手上的动作不免慢了,昏昏沉沉的巫弘文已经快要歪进水里。他又一次弄醒对方,青年浅浅的柳叶眉皱了皱,双唇瘪了瘪。只有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巫弘文才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流露出这种类似委屈的表情。
给青年洗好头后,林谨修最后冲洗了一下他的阴茎和后穴,已经抽掉硅胶棒的尿道口红红的,看上去有些凄凉,引得林谨修又摸了几把。巫弘文被弄得有些疼,轻轻地抽气。林谨修这才一手托背,一手撑膝,将巫弘文打横抱了起来。
巫弘文的体型并不文弱,薄薄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骨架上,六块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翘臀弯成两道没有瑕疵的弧线,属于时下标准的均衡健美身材。
可若要与林谨修那怪兽级别身形作对比,巫弘文立马就变成了纤细孱弱少年,明明正好好地蜷缩在林谨修怀里,你却担心他会不会被林谨修伟岸的肩背压碎。
拭去全身的水珠,又快速吹干青年一头碎发,林谨修把他抱回三楼一角的次卧。这个专门为sub设置的房间非常简洁,除了独立卫浴外,就只有简单的床铺和小书桌,上面摆着闹钟、一大管润滑剂和一副底座五颜六色、棋身漆白的西洋棋,衣柜里几乎是空的,只挂着一套整齐的黑色西装,底下放了一双系带皮鞋。
林谨修把巫弘文放到床上,转身出去一阵,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直径6cm的玉质肛塞和一条银质项环。项环是放置训练时要戴皮质项圈所以摘下的,而肛塞则是刚才洗澡时放到热水中的,现下已经完全捂热。
青年已经捏着柔软的枕头睡熟。
林谨修摸到他的口鼻之间,正准备第三次扰他清梦,不知为何手顿了顿,最终只是刮了刮青年鼻尖,把项环圈在他脖上扣好。
巫弘文是林谨修调教的第一个圈外人,而且是一个雏男。
是他一步一步地,将这张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纸,折叠晕染成了令他愉悦的模样。
这是巫弘文跪在他脚边的第11个月零27天。
和以往最长堪堪维系半年的ds玩伴相比,他在巫弘文身上花费的时间实在有点长,更重要的是,他仍然丝毫没感觉到厌倦,他认为青年身体似乎还藏着什幺秘密,值得他去挖掘。
这种认知让林谨修兴奋,也让他莫名地焦虑。他想要看到这段关系的顶点,以便确定何时抵达终点,因此作下那个决定。
林谨修给肛塞涂好润滑剂,两指撑开巫弘文还未合拢的后蕾,把玉柱填了进去。肛塞的大小和硬度对肠道的压迫是十足十的,巫弘文显然并不舒服,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嘤咛。
林谨修把肛塞推入七八厘米,只留下根部在外头,绯红的玉石衬着青年奶白的双丘,显得格外艳丽。他爱不释手地在巫弘文的臀部揉了又揉,那肌肉充满锻炼过的柔韧,又不失本身的弹性,男人心中满意自己为青年修订的塑体计划,直到把两个臀瓣都弄成粉色,才略感满足,扯过一旁的薄被给青年仔细掖好。
林谨修又把窗帘拉上,确保外头刺目的光线不会影响到青年的睡眠,而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掩上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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