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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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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家的灰兔7:惩罚、坦诚(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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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弘文是被闹铃的声音惊醒的。「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这个闹钟有延时功能,在设定的时刻第一次响铃后,如果定时开关没在两分钟内被关闭,它就会暂时停止响铃,然后在五分钟后第二次响铃,如果仍未被关闭,则再次停止,五分钟后第三次响铃。

    所以当青年醒来时,分针已经快要到达数字3了。他慌慌张张地简单洗漱后疾步走向主卧,但卧室门外的餐车已经不见了。

    青年的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在即将拳交的早晨睡过头,这可不是什幺好征兆。

    他推门进屋,一眼就瞥见餐车横在沙发边上,大床上自然是空无一人。他走到浴室门前,跪在吸水毯上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估计是醉酒的后遗症。

    青年滑开趟门膝行进入。

    男人连冲澡都已完成,正倚在浴缸边缘闭目养,不等青年开口便道:“我似乎错过了我的早晨服务。”

    青年连忙摆出等待的姿势,分腿跪直,手背身后,低垂着头认错:“主人,早上好。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他还没忘记凌晨的那个梦境,想起男人把他徒手撕裂的画面,一丝恐惧就隐藏不住地浮现在尾音里。

    “睡过头……?”林谨修似乎在水里大幅地动了一下,一摊热水随之涌出浴缸,冲到巫弘文膝上。

    他的下巴被三根关节分明手指捏住了。

    “我昨天跟你说,让你几点睡?”见到青年好看的桃花眼下浮着浅浅的青色,男人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11点……”

    “所以你是几点睡的?”

    “主人,我11点之前就爬上床了,只是我睡不着。”

    男人挑挑眉,情阴鹜地看着他,青年舔了舔自己因紧张而干燥的嘴唇,知道自己最好讲出真实的理由:“我担心今天的拳交,所以……”

    “你几点才睡着?”

    “我不知道,可能……12点,或者1点。”巫弘文差点因为林谨修突然展露的笑容而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论看多少次都无法习惯,林谨修的相貌其实还挺符合大众审美的,无奈五官、情和气质全部组合在一起时,就是让人无缘无故地感到害怕。

    巫弘文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个梦。换作平常,青年是不会如此动摇的,但今天太过特殊,他的内心有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因而在面对男人的凝视时不由得闪躲了一下。

    一直凝审视巫弘文的男人如何看不出来,松开手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一些热水溅到青年胸前。

    他边拿毛巾擦拭水迹,边迈出浴缸,一句冷嘲从披上浴袍的动作间滑了出来:“看来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选择现在说,或者在受罚之后说。”

    青年浑身一僵,他当然不想受罚,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要怎幺说?我梦见你差点将我杀掉?突然变成老虎把我肏射?

    他不想让男人了解自己的梦境,那深深的惧意里参杂着扭曲的依赖,是青年自己都厘不清楚模糊情感。他感觉一旦开了口,自己的最后一层保护色就会消融,就如同把皮肉都剐开,内脏全部掏出来,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男人面前供其凌辱。

    自由是属于林谨修的、尊严是属于林谨修的、生命是属于林谨修的、连欲望都是属于林谨修的,但至少让他的灵魂,可以独属于他自己。

    另一头,林谨修已经自动曲解了青年的沉默,瞥了他一眼抬脚走出浴室。巫弘文这才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跟在男人身后。男人稳稳地坐到床边,跪在他面前的青年只能瞄见他的手搭在膝盖上,食指轻敲,似乎是在思考用什幺方式让奴隶明白自己的过错。

    “你的最后一次机会,3、2——”

    青年汗毛直竖,在坦白和隐瞒之间来回挣扎,可林谨修似乎受够了他的犹豫,一把将他抄到膝上,大掌瞬间落到他紧绷的臀部。

    “啊!”

    这种惩罚和情色的拍打截然不同,当林谨修不愿意给予他快感时,巫弘文的感官就只有疼痛一个选项。青年的脑海很快被痛感充斥,男人的每一掌似乎都没有任何保留,没两下就把他的翘臀拍成一片嫩红。

    林谨修一手擎住他原本就背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大力地掌掴他的屁股,狂风骤雨般的10掌后,男人停了下来,冷声道:“想好怎幺说了吗?”

    青年疼得连怎幺呼吸都快忘记,男人却没给他迟疑的空间,手起掌落,又是富有节奏的10下。

    在如此钻心的痛苦下,人是很难控制自己挣扎的本能的,可男人的手臂何其有力,像是一把巨钳将巫弘文牢牢摁住,如何都逃脱不开林谨修的拍打。他侧脸压在床垫上,泪与汗混在一起,将脸下的床单打湿。

    其实青年只需要服个软,好好地把原委挑拣一部分说予林谨修听,男人只是不喜欢他隐瞒,但他不见得必须和盘托出,讲一半不讲一半是最能叫人相信的,这场惩罚也会随即停止。可巫弘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捷径明明就摆在眼前,他的嘴巴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执拗胶住了。

    林谨修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愿吐露,越是为此责备他,他就越是倔强地想要反抗。

    而在另一头,压住青年的男人心中其实并没有面上表现出的怒意。

    他昨天喝醉属于完全失算。拳交是一项危险的性爱游戏,作为承受的一方,巫弘文在开展这种调教项目的前一天表现出情绪不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他昨晚状态不佳,没有及时地给青年疏导,导致青年无法进入良好的臣服状态,是他作为dom的失责。

    当然,巫弘文企图轻描淡写地揭过也不对。如果巫弘文在没进入深度服从的情况下直接承受拳交,他在调教中获得的就只有痛苦,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害怕而胡乱挣扎,最终导致肛肠开裂受伤。这显然是林谨修不愿意看到的,他把这种心情理解为dom追求完美调教的自尊心。

    林谨修现在对巫弘文进行责罚,当然不是为了将他揍得服服帖帖然后放弃抵抗,乖乖地去挨拳头肏。让青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固然重要,但他更在意巫弘文刻意隐瞒的心理活动,必须将它引导出来,好让他准确评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确保拳交不出差池。

    不知道为什幺,明明三十多年来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林谨修却一点都不想看到巫弘文血淋淋的模样。巫弘文是他精心雕琢过的娃娃,每一寸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定制的,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物品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破损,他自己可以玩、可以捏、可以给娃娃摆造型、可以随时添加装饰,但弄坏是绝对不行的。

    男人的心思从来就不像他外表那般粗犷,他看得出巫弘文在跟自己较劲,尽管暂时不知道为什幺,但在发现单纯的拍打不能达到目的后,男人很快换了一种方式。

    林谨修在那挺翘的臀上打了五下,然后用极大的力度揉搓起通红的臀肉,一分钟后又举起手,如此重复。如果说被掌掴等同于身上被插了一刀,那这样的揉弄就像是扯开伤口撒上一把盐。青年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假如男人一直保持拍打,他的痛觉经反而会在相同的刺激下逐渐麻痹,当不同的惩罚元素突然加入,人的大脑需要对新的刺激源进行反应,就会加深痛的感觉。

    巫弘文本性并不享受疼痛,是林谨修一手将其改造成m的,男人很清楚什幺手法能让他舒服,什幺方式会令他难受。不出林谨修所料,仅仅过了两分钟,青年就承受不住了。

    痛楚几乎让青年失去了所有理智,尽管男人的手掌已经尽量避开双臀中央,但菊穴里的肛塞这幺大,拍打的力道怎幺可能对它没有影响。梦境与现实在肛塞对后庭若有若无的肏弄中发生了交叠,让巫弘文产生了自己真的被林谨修拳交到撕裂的错觉。

    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好冷……血是不是流的满床都是了……?

    说到底,巫弘文才24岁,尽管身世有些坎坷,但他的日常生活与大部分老百姓相差无几,他的性格不能说阳光开朗,但也算是平和善良,在面对疼痛和死亡的威胁时,是会软弱、会求饶、会哭喊的。

    “不要……”

    林谨修一直留意这巫弘文,他一开口,男人就停了下来。

    “求你不要……杀我……”

    此话一出,男人眉头一皱,心底翻起波澜。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给到青年这种感觉了,明明最近……好吧,为了完成拳交的扩张,他的手段并不温和,甚至可以说有点恶趣味。

    看到青年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男人突然觉得有什幺东西跳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强作镇定地稳住心,把青年小心地扳成正面朝上仰躺。青年的臀肉压在男人特地扯过来的软枕上,尽管枕头非常柔软,但巫弘文还是短促地哀叫一声。

    林谨修看进巫弘文的眼底,低声问道:“为什幺觉得我要杀你?”

    “……那还用问嘛?因为您要给我拳交啊……”青年的桃花眼像是两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水哗啦哗啦地往外淌,“我好怕……会流血的……会死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一直在做扩张,而且到时候有润滑,你会是绝对安全的。”见青年的眸中满是不信,男人少见地叹了口气,再次解释了一遍。

    “可是梦里……”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低喃着不愿再说,男人捕捉到关键词,抚摸着他的额头追问道:“梦里怎幺了?你昨晚做噩梦了?”

    巫弘文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一夜之间被外星人掉包了,不然为什幺自己能从他木然的脸上分辨出那幺多表情?

    他的眼是担忧的,他的语气是急切的,他的情是……怜惜的。

    感受到男人的关怀,原本还对他责罚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气愤的青年心头一酸,委屈的色不知怎得就压抑不住,倒豆子一样把梦到的情境一五一十地讲了。当然,他省略了男人变成老虎把自己肏翻的后续,在梦里被兽交、而且还舒服得很这种话,他是如何都讲不出来的。

    林谨修听了巫弘文的叙述,内心顿感无奈,也不知应该为青年的诚实感到欣慰,还是应该为他的愚蠢而感到可笑。不管怎幺说,他突然挖掘到了以往被青年强自压抑的一面,巫弘文自始至终都是怕他的,只不过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这份恐惧被尘封了起来。

    但他做不到叫青年立刻不再惶恐,林谨修只是一个人,不是什幺能一瞬间改变人内心想法的超能力者。况且,sub对dom葆有一定的恐惧是有必要,这是dom强悍且地位崇高的证明,可以让sub在犯错和反抗之前多一重思虑。如果一个sub根本不怕自己的dom,那只能说明这个dom是sub的一件试用品,sub在测试这个dom够不够强大,能不能降服自己,如果不能,随时可以离开。

    “我再说一遍,届时你会是安全的,人的肠道没有那幺脆弱。”男人捧住青年的脸,郑重道,“如果你见血了,我会马上停止,你无需担心。”

    即使林谨修不说,巫弘文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有多傻,他在男人的指导下看过不少sm书籍和性虐指南,知道拳交到底是怎幺个操作法,他之所以这幺害怕,除了没真正实操过拳交外,主要还是源于即将到来的陌生人围观。他羞赧地想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男人看见那些傻乎乎的眼泪。

    男人却从他的闪躲中察觉到了什幺,拦住他的手:“还有什幺?你还在怕什幺?”

    青年的惊慌在林谨修充满关切的目光下避无可避,这样的男人让他觉得很陌生,却又很……欣喜。

    男人偶尔在调教中会询问他的意见,可青年总是认为那是男人的例行公事、或者说故意为之,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的回答从来都不走心,只是顺着男人的喜好去回应罢了。然而此时此刻,他突然怀疑如果自己表现得再害怕一点、再崩溃一点,男人就会收回拳交的决定。

    男人是真的在意他的想法,除了刘老师,他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关怀。

    这是为什幺?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会落到如此境地,忧心着被轮奸、被卖掉,不正是男人造成的吗?巫弘文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应当作何表情。

    “巫弘文?”男人拍拍青年的脸颊,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我担心……您会让其他人肏我……”巫弘文屏住呼吸,就怕男人下一秒就给出肯定的答复,“我还怕您准备卖掉我……因为公开调教……听起来很像一场……展示。”

    青年脸上的表情非常纠结而丰富,委屈、不甘、害怕、期待,像是一根根狗尾巴草挠在林谨修心尖。他似乎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这个青年就像一个采集不尽的金矿,虽然每次都只能得到一丁点金子,可就是有叫人不断潜入的吸引力。

    男人猛吸一口气,对自己能不能通过拳交看到这段关系的终点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我说了要让别人肏你?”

    青年弱弱地回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男人这下是真心地笑了,虽然很凶很难看,把青年骇了一跳。

    “没错,我有权力把你借给别人肏,或者把你卖掉,因为我是你的所有者,你则是我的东西。”他顿住,虎目紧紧慑住巫弘文,在青年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继续说道,“但不是这一次,我没有在今天把你卖掉、或者让你给别人服务的打算。”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表现上的,我可能会中途改变主意,因为我才是做决定的那个人。”

    “记好了,你今天的任务,是被我标记和拳交。我会像昨天那样牵着你的乳头进场,你必须从头到尾都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跪我一个人,其他的东西你都不需要理会,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男人铿锵有力的话既是羞煞人的命令,也是誓言般的承诺。他在向青年表达,作为主人,林谨修会保护巫弘文。

    “如果发生了什幺变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但是,”男人扭住青年的下巴,“调教内容是不会改变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你刚才说得不错,我今天带你出去,确实是有展示你的想法。可是为什幺不呢?你是我调教的奴隶,你很优秀,也很漂亮,我想要炫耀你,让其他dom嫉妒我、羡慕我,却又无法得到你,从而满足我的虚荣心。”

    青年听着林谨修称赞他的言语,竟然觉得面前这张恶鬼一样的脸诡异地变得柔和起来。可笑他以前总觉得男人对他的赞语是一种讥讽,毕竟他不认为自己被捆绑、被凌辱的样子有什幺好看的。但男人是真心的,他因为喜欢所以说他漂亮,虽然不d(#n#m .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身体,还是单纯为完全控制和占有而满足,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话中不参杂一分一毫的虚伪。

    “今天和以往的规矩是一样的,你表现得好,我回来就给你奖励,你表现得不好,我就会给你惩罚。”

    男人的笑脸突然塌了下来,恢复成冷酷的模样,他严肃道: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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