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笙磨磨蹭蹭地走近,低声笑着对温迅说:“迅大爷,我这几日身子有点不爽利,发虚,就算了吧。”
温迅白了他一眼,冷笑着说:“就你假好心,不干就给我滚远点!”
温思思松了一口气。温迅一边往她花穴里又塞了一颗珠子,一边低笑着说:“早就想肏你了,你还不知道吧,以前有一回我去你家时你在院里午睡,我就在躲在树丛后面对着你打手铳,肏你娘的,这么多年,堂兄终于肏到你了,可惜被你哥尝了鲜。好妹妹,你的小逼真是个好东西,堂兄真想肏烂了你……”
他越说越来劲,听着外面温遇和温明之说话的声音好像异常刺激他,他堵着温思思的嘴,大刀阔斧地狠干,温思思发出压抑的低喘声,又听温迅问:“你哥给你开苞时流的血多不多?在哪里开的苞?他的鸡巴长吗?”
温思思咬紧了牙没有吭声。
温迅立时在她肉核上夏死力掐了一把,虽然被堵着嘴,温思思还是发出了一声断续的惨叫。
外屋的温遇一怔,里面女人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温迅向梁锦笙使个眼色,梁锦笙低低咳嗽了一声,轻声哼起了小曲。温遇细听了并不是温思思,便又开始跟温明之商量。
温迅笑嘻嘻地伏在温思思耳朵边说,“快说,要不然堂兄又忍不住要掐你了。”
温思思害怕极了,眼前这人比温遇恐怖多了,温遇也打她也骂她,但是温遇不像温迅这么阴狠,面对着温迅她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蚂蚁。她低声说:“在我爹灵堂里做的,流了好多血。”
“哎,这就对了嘛,堂兄问什么你乖乖回答,可不就好了。”温迅喘着气又问,“他怎么给你开的苞?从后面还是从前面?”
“先是从前面,然后从后面。”温思思流着泪,眼前又浮现出失身那个夜晚温遇狰狞的脸,硬而长的肉棒毫不留情,一次次贯穿她的下身,处子血沾在肉棒上,干涸在她腿上。温思思呻吟一声,在温迅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在梁锦笙的低声哼唱中,她不停回忆着温遇当初操干她的情形,竟然高潮泄身。
淫液喷湿了温迅的耻毛。温迅只觉得花穴深处一股极强的力量吮吸着拉扯着鸡巴往里冲,他咕哝了一声“肏死你”,耸着屁股射在了温思思内里。
温迅喘息着抽出了鸡巴,习惯性地塞到温思思嘴里让她舔干净,跟着翻转她的身子,仔细检查菊门。
“这里也被你哥玩了?这么松?”他伸进去两根手指,左右抠弄着,不满地说。
“就是那天过后。先肏了前面,跟着就肏了后面。”温思思一脸潮红,花穴还在不停抽搐,引着菊穴也不断收缩。
“操,一个洞都不给我留,真不够意思。”温迅的鸡巴慢慢地又硬了起来,他扶住温思思的腰,努力把鸡巴捅进了菊门。
紧的令人窒息,肉壁包裹的严丝合缝,似乎天生就是用来放这东西的。温迅吸一口气,笑了起来:“好妹妹,你可真是个好玩意儿,怎么玩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