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管家扶着我往外走,他难以启齿道:“先生说.....您不能走出杜宅的大门。”
我轻笑一声,道:“我知道。”
他将房门打开,先一步走下台阶,然后扶着我的手让我慢慢下去。
乍一闻到新鲜空气,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天已经彻底黑了,天上半轮黄橙橙下弦月悬在空中,深蓝色的幕布上繁星点点。
路灯晕黄的灯光下,草木轻轻摇曳,花园里开满了玫瑰花。
夏风浮动,随着风向,荡起层层的海浪。
什么时候杜宅种了了这么多玫瑰花?
以前竟然从未注意过。
我对艾管家道:“那个女孩子是谁?怎么不见人了?”
艾管家解释道:“她还在厨房准备你的药膳,你现在饿吗,要不要....”
我摇摇头,道:“我现在不饿。艾伯,明天你就让她走吧,我不习惯陌生人在身边。”
他欲言又止,还要劝说我。
我道:“就这样决定了。”
我让他去休息,我自己在花园里随便转转。
艾管家道:“那怎么行,你走路的都方便,要是摔着了呢。”
我道:“没关系的。”
艾管家无奈的退下。
如果杜选想要尽可能的毁坏我的身体,又何必让人精心照顾呢?
我徐徐地走在鹅暖石的小道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走了许久,我有点累了,前面的树荫下有一张石凳,我朝那里过去,没料被路上的石头绊了一下,膝盖顿时磕在坚硬的石头上。
我趴在那里,翻了一个身,抬头望着斑驳沙沙的树影。
几缕余光从枝丫中间落下来,刚好落到我的脸上,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见静谧的夜空。
那道光忽然被人挡住,我惊了一下。
男人蹲了下来将我抱了起来,放在石凳上坐好,他则蹲在我的面前。
这一看,更是惊得我头皮发麻,是李宪。
李宪变瘦了,他的双颊往里凹陷,有些憔悴,但是一双眼睛在黑夜里荧光闪闪。
他用两只手抱住我的右手手掌,定定地凝视着我,眼里弥漫的悲伤。
我想,他恐怕已经知道了。
李宪想掀开我的衣服看看我的伤,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背部的纱布都已经取下,那里开始结痂,黑色的痕迹纵横交错。
李宪张嘴就要诅咒,我阻止道:“你小点声。”
他坐到我的旁边,双手撑在膝盖上,同我一起看着远处的玫瑰花园。
我道:“你快走吧,被发现了,吃苦的还是我。”
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最后都被他吞了下去。
李宪道:“我会带你走的。”
我反倒是好他怎么知道的,李宪道:“我爸.....跟杜氏有合作,我见过杜选。”
“那你知道我是他妹妹吗?”
李宪低声咒骂道:“那个畜生!”
我摇摇头,道:“这件事情不是单方面的,你懂吗?”
他惊疑地侧头看向我。
我道:“你走吧,这件是你解决不了的。”
过了几分钟,李宪站了起来,隐身在草木之后。
第二天,我吃着那个白净的女人端给我的八宝莲子粥。
粥熬得很好,入口微甜,软糯好消化。
我吃了一碗,二十多岁的女人伸手要来接碗。
我撇开她的手,将碗搁到旁边的桌子上,道:“你怎么还没走?”
她留着齐刘海,低着头,几乎要遮挡住眼睛。
我道:“你抬起头来。”
女人慢慢地抬起头,一张羞怯异常的脸,她似乎是鼓起勇气才看了我一眼,随即马上转移了目光。
我不欲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张口叫来艾管家,让他把她带走。
她竟然跪了下来,她跪着朝我这边挪动,颤抖着嗓音道:“小姐,你留下我吧。我以前做过护士,很专业的,能帮你条理身体。而且...我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我会乖乖的做一个影子....只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出现。”
“......是吗?”我淡淡道。
女人跪到我的身前,她双手合十的搓者,脸上尽是紧张又害怕的色。
杜选看我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情吗?
我笑了一下,道:“想留就留下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有座山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息不过来,噩梦连连,在梦里被人剥开了皮肉,做成人皮的衣服,而躯体则被丢进垃圾堆,一群流着口水的野狗垂涎欲滴的扑了过来。
我从梦中惊醒,又被床边站着的男人吓地一个转身滚到了地上。
杜选身上还穿着一套英式的三件套,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上夹着一根偶尔泛着火星的烟。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着凌晨三点。
杜选弹了弹烟灰,将旁边一个庞然大物上的幕布掀开。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是个单人医疗床。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以为自己能够适应的最低限,又被往下嗖嗖往下掉。
层层的寒意涌来,我抱住自己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杜家。
杜选将烟头丢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地毯是多么的娇柔昂贵。
他用脚尖碾灭了烟头,站起来,将我拖上了医疗床。
他让我趴在上面,随即手腕和脚腕都被金属给扣住。
脆弱的睡衣被他一把扯开,整个背部暴露在月光下。
杜选将医疗床上的灯打开,调整着光线的角度,让白炽灯冰冷的光线聚集到肩膀往下的背部。
我用力挣扎了一下,脆弱的腕部卡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杜选的气息喷在我的头上,逐渐往下,我能感觉到他冰凉至极又是烧灼至极的目光。
他轻轻在我耳边道:“就在背上纹一句话,让我想想,纹什么呢?”
他冷酷又有点阴森地继续道:“嗯....就写,我是个婊子....怎么样,很棒吧?”
我咬牙看着架着灯的蓝色金属管,嗤笑一声,道:“并不怎样。我不喜欢。”
杜选的嘴唇落在我侧面的脖颈上,他沉迷地从脖子那一块儿往下亲,柔软的舌头带出湿漉漉的液体,一路往下滑,直到往上翘的臀部。
他拿出一条丝带绑到我的眼睛上,仪器快速震动的声音传来,我不禁还是颤抖起来。
杜选掰着我的下巴,强硬地逼着我吞下一粒药片,接着拍拍我的脸道:“放心,只是消炎药。”
针头落在肩部往下几厘米的地方,比起被抽鞭子的痛苦,这种细密的针刺感反而变成了可在忍受的范围内。
我紧咬着牙关,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我真希望他直接给一片安眠药我算了。
杜选笑道:“安眠药?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杰作终于完成了。
杜选将我解开,抱住衣衫半退的女人到洗手间,将我放在洗手台上。
他将我的左肩往镜面的方向转移,解开我眼睛上的丝带,道:“来,宝贝儿,我们一起欣赏一下哥哥的杰作。”
浴室的灯被打到最亮,我朝镜子看去,浑身狼狈的女人,凌乱如草的头发被拨到另外一边肩侧,而这边,上面一朵泣血的黑玫瑰,枝叶下一个明显的“杜”字。
黑色颜料的周边,是发红肿胀的皮肤。
他在上面贴了一层隔水薄膜。
杜选又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面对着他,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他伸手将我腿间的微薄的布料一扯,拉开裤子的拉链就顶了进来。
这场性事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从头疼到尾。
杜选狂放的几个动作,便射到了里面。
之后他任我委顿地半靠在洗手台边。
他打开水龙头,翻来覆去地洗了好几遍,从镜子里面冷漠地看着我,道:“真脏。”
做完之后,他便不再碰我,我只得自己用毛巾沾了热水简单的擦拭了一番腿间。
他穿过半开的墙壁,重新拧上,将两个房间重新隔开。
我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板,随后无力的趴到床上,一夜无眠。
这两日杜选都在家,不过他已经不允许我上餐桌。
他对艾管家道:“以后她的饭就让她端回房间吃。”
而那个照顾我的女人,侧身立在看一边,他看也没看一眼。
这天,他对那个女人道:“带你的主人去换套衣服,吹个简单的造型,我要带她出门吃饭。”
我完全被他当做一团空气看待。
女人帮我换完衣服,脸上通红一片,她仍旧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坐上黑色加长版的轿车, 杜选瞟了我一眼,便把我抱了过去。
他将隔板升了了起来,掀开我的裙子,将下面的内裤扯下,从车窗的细缝里丢了出去,道:“你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
他抬手将我的腰抬了起来,一道热气轰轰的硬物从贝肉中间的细缝顶了进去,随之他一松手,我的身体便往下撞,撞到了前面的珍珠,我婴宁一声,脸颊瞬间发着热气。
也许是担心前座的司机会听到什么,这种可能要被人听墙角的刺激感,下面瞬间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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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倒数第二章,明天晚上八点完结二哥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