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整根退出,玺先生这才放开杜隽桦的脸,看着胯下尚未发泄的东西,露出笑意,这一次只好靠自己的双手解决了。
跪在杜隽桦张开的双腿之间,玺先生扶着自己的东西,开始抚慰起来,才刚从少年身体里退出的东西,似乎还残留着杜隽桦的体温,上、下快速磨擦,偶尔用指腹磨擦过龟头的边缘、小孔,看着眼前昏睡的少年,「唔啊……」突然发出沉重的喘气声,玺先生的身体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乳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玺先生刻意的将精液喷在杜隽桦的大腿内侧。
微微喘气,轻轻抚弄着自己的茎身,那还微微抽动的柱体颤动着,顶端残留一些液体、湿润的模样,玺先生用指头擦去自己的精液,抹到少年细嫩的大腿内侧。
玺浩柟仔细的将精液涂抹在少年的肌肤上,看着自己的东西再次玷污了少年,彷佛能够让少年身上沾染更多自己的气味。
少年逃不掉,别人也休想抢走,浑身都是自己的印记与气味。
静静的看着杜隽桦,玺先生环顾自己打造的黑暗房间,静静的离开脏乱的大床,不知道为什麽眼泪落下。
他的双手摀住脸,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无比的清醒、难解的渴望。
可爱的杜隽桦,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麽想要你;是爱、是占有、是慾望,第一眼看见你便觉得你可爱,多看你一眼就越是沦陷,你以为是你被我囚禁,却不知是我逃不开你。
你是我的笼中鸟,我则是你的囚兽,咱们谁都逃不开,在这片黑暗里注定属於彼此。
也许你不同意,可你已经将我的心囚禁,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你否定的机会。
沦陷吧!小桦,求你为我沦陷吧!绝对不要离开我!绝对只能属於我!
泪水从玺先生遮住脸孔的大掌底下落下,一滴又一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
可是,无论多麽的悲哀,玺先生抬起头、双目通红,静静的看着杜隽桦,再如何可悲、令人不齿都没关系,尝过少年甜美滋味之後,这一生只要自己活着便绝不放手。
将被自己丢在一旁、少年的手机拾起,萤幕一片黑暗,早在自己将少年带回之後便简单的传了简讯给隔壁人家。
简讯的内容很简短,归功於少年平日爱玩,因此短短一句『我跟朋友去玩几天』便足以打发。
玺先生观察少年的时间其实已经很长了,他看着少年从小到大,一度强迫自己不去注视杜隽桦,可惜老婆走了之後慾望便如果火苗,越烧越旺盛。
有一段时间他几乎把心力花在记录杜隽桦的日程表上,那本簿子里仔细的记录少年每一天的行程,几点出门、何时回家,有时出门好几天,通常也很晚归,虽然看似不规律,但是星期四的这一天少年几乎都会回家,星期五则可能选择外出好几天而不回家。
少年是大学生,虽然不曾见过他带谁回家,但是和邻人偶尔闲谈几句便可以得知少年爱玩、特别享受恋爱的感觉之类的,父母一开始选择严厉些管教,却没什麽用,想想孩子都读大学了,终究选择放手让少年去玩个够,只要不出大事,要出去玩个几天家人都可以接受,前提是要通知一声。
玺先生计划绑架少年这件事有多久了呢?难以想像。
应该说原本只是无心的注视,也以为他只会用目光“关爱”少年,但时机渐渐成熟,自己越来越能掌握少年的行程,慾望的种子也越来越壮大,只待一个火花将慾望点燃。
自己的孩子们有发觉自己的异状吗?也许有?也可能没有?
玺先生不禁惭愧,比起自己关注着少年的时间,他对自己的孩子可以说是冷淡的。
不能说是不爱自己的孩子,但妻子从来将孩子们照顾的很好,他向来不太管教,父亲这个角色之於玺家的孩子们也许只是个拿钱养家的家伙罢了。
但是会後悔与孩子不亲近吗?倒是不後悔,毕竟这是个性使然。
玺浩柟从来就不是个热情的人,他自小到大都是个几乎不让父母操心的孩子,出生小康家庭,父母老来得子,身为独生子的他,安静、喜欢读书、不曾忤逆家里的每一个安排,贴心又孝顺,也许这是他父母给他的评价。
有时候玺先生会觉得,自己何苦压抑自己的性向如此多年?抱着妻子、看着孩子,他的心还是好空虚,似乎有个缺口,无法温暖、满足;可是想到双亲年迈的脸,想到他们盼望着自己给玺家传苗子,什麽出柜、什麽自己的快乐便都只能继续压抑,那毕竟是给自己生命、爱着自己的双亲,这世上唯一能够无条件爱着自己的父母,即使个性比较一般孩子更文静、淡薄,但是在双亲面前他永远都是孝顺的玺浩柟。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拿着道德锁链将玺先生束缚住的,那也许就是他的父母,只是他们也不在了,比妻子早一些双双离世。
自己稍微在乎一些的人都不在了呀,玺先生这时忍不住有些寂寞。
虽然有自己的孩子,但是他毕竟和孩子不亲近,妻子去世之後孩子们也许是不乐意和自己相处,因此甫成年便选择搬到外地去住。
他是无所谓,对於自己的孩子,他从来只有“给钱”这种功能,反正孩子不住在一起他乐得轻松,还能拿更多时间大大方方观察隔壁的少年。
也许是寂寞?空虚?还是慾望?也可能是因为爱。
孩子们离家後,玺先生对杜隽桦的爱意更是肆无忌惮的孳蔓、茁壮,但是爱意与实行力还是有落差,玺先生总以为自己只要看着少年便很满足了,却并非如此。
一如爱与慾望的毫无道理,摆在眼前、伸手便可能掌握住的美丽,谁能抗拒?将玺先生埋藏在心底深处,黑暗的爱意由种子变成芽的正是少年单纯的笑容。
那一日很平常,是星期几?星期二吧。
玺浩柟一如往常,七点多起床,规律的准备简单的早点,用完早餐後到院子整理一下花花草草,虽然自己没什麽特别的爱好,但照顾好妻子留下的一些事物他并不讨厌。
为花草修剪、浇水,大概是八点或是九点,他知道杜隽桦挺常在这个时间出门的,今天会遇见少年吗?即使遇见又如何?其实少年越长越大之後就不太和邻人打招呼了,就算是自己站在他面前,也许杜隽桦也能够视若无睹吧!
但是视若无睹也没关系,起码碰面的一瞬间,他和少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彷佛伸手就能掌握。
掌握?真是痴人说梦。性别、年龄,横亘在自己的爱意面前是无数难以跨越的鸿沟,掌握少年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掌握,光是靠近就有困难,杜隽桦,是那美丽的、遍地生长的娇美花朵,想做那个摘采花朵的人,岂知一碰触花瓣,那艳丽的花儿便化做杜鹃,飞得远远的。
少年,离自己实在太过遥远了!玺浩柟自嘲的想着。
意外、命运?怎样都好,那是杜隽桦没想过的因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