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屄上,整个嫩屄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屄,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屄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龙腾小说 Ltxsfb.com(笔趣阁.)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暗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熨,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嫩屄,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嫣红、那么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我的龟头已顶上了她的嫩屄,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疼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姐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嫩屄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我怜爱地问。
「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巴,环抱着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阴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阴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嫩屄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嫩屄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小时,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
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屄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了几次,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洩发洩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二姐说着,在大龟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分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龟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嫩屄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嫩屄早湿得不象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嘴去,舌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舔舐,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嘴中的鸡巴问。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嫩屄里泄出来的阴精,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巴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说着翻过身子,续道:「要不是姐的嫩屄好痒,好空虚,现在就想尝尝你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屄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屄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屄是那么的美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癡男怨女啊!」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秘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似地一下子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鸡巴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潮。
三人躺了一会,「艳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还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憾。让你舒服了,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说着我将鸡巴从大姐阴道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巴,仿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甘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蹂躏成什么样子!」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阴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现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射精,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其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的!」
「原来是这样,姐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吮过我的鸡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鸡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户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阴道中做抽插运动。
不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巴根暂时止住射精,将鸡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屁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疼。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疼。」二姐说。
「你昨晚艳萍的屄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疼,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疼吗,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阴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駡我:「明知道自己的傢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嫩屄适应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疼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交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丫环小平、二姐的丫环小芙、小妹的丫环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浪蹄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销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痕迹。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屄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巴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濛濛,如花生米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鸡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巴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巴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屄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屄擘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鸡巴对准我的屄,怎么能保证你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鸡巴长鸡巴短的,字、屄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屄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屄罅中充满了淫水,我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乱伦大杂会(中)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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