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童音划破了整个夜空。
她还只有十二岁,就被面前这个样貌丑陋,内心邪恶的男人夺去了第一次。
疼痛伴随着她整个十二岁的人生,就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倪裳早在十二岁这一年就被她的一个“客户”夺去了贞操。
她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倪裳甚至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从她记事起,她就和她这个可怜的母亲相依为命,她的母亲没有别的谋生能力,只能靠卖肉来维持与女儿的日常生活。
班级里的同学都看不起她,只有一个长的清秀的男孩会偷偷关心她,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会在纸上练习写他的名字——赵清明,很寡淡的名字,她每读一遍却心跳如雷。
原本,她怀着雀跃的心情,在她十二岁生日这一天收到了赵清明写给她的信,谁知回到家里,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她母亲的床头。不过,这样的情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母亲的那些恩客们经常在这两室一厅的房子里留宿,这半大不小的房子大概是父亲留给她们母女两唯一的避风港湾了。
放下书包,她慢慢的展开那封微微带着墨香的信。赵清明的字是她们班级里写的最好的,她一眼看去便十分喜欢,如今,他正用这样的字体书写着对她的爱恋,朦胧却又带着热烈的心情,令她迷醉……
写完作业,她照旧复习了一遍今天课堂上老师说的内容,初中的知识不比小学,渐渐有些复杂了,但是对她而言,却仍旧手到擒来,名列前茅的成绩大概是她现在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屋外静悄悄的,她似乎没有听见母亲回来的脚步,她锁好房门,带着美好的少女情节又读了一遍赵清明给她的信,才心安理得的慢慢入梦了。
半夜,她感到呼吸困难,胸口传来沉重的压迫感,睁开迷蒙的双眼,她这才发现一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她当即吓的六无主,大喊着妈妈救命,但是无边的夜色依旧寂静如水。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她不顾一切的哭闹,却依旧敌不过陌生又丑陋的男人的力气。
男人显得很急切,胡乱脱了她的裤子便硬顶了进去,顿时,身体犹如被利刃劈开一般,剧烈的疼痛向她袭来,男人按住她胡乱舞动的双手,不顾一切的占有她,蹂躏她,湿润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粗壮的硬物仿佛永无止境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黑暗中的男人一边骂骂咧咧的说她母亲欠他的钱,一边掐捏着她尚未发育的胸部用男人特有的凶器狠狠抽插的她稚嫩的下体。
起初,她还哭闹,甚至用牙齿去攻击这个男人,但是渐渐的,她被各种各样的疼痛折磨的失去了体力,只剩下承受,承受这个丑陋的男人给她的一切,带着腥味的体液还有她失去的处女的鲜血……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清晨,浑身充满了青紫的印记,还有她根本无法合拢的双腿,床单上粘着腥臭的精液和她那一滩干涸的鲜血。她双眼无的看着原本被她小心翼翼收好的那封情书如今已经落在地上被踩了几个脚印,这才悲从中来,嘤嘤的哭泣起来,泪水恣意流淌,她慢慢的扯下床单,拿出家里硕大的澡盆,开始清洗她的逝去的青春……
第二天,她有些无精打采的往学校走去。那时的她还怀揣着支离破碎的愿望,想着她只要不提这件事,就没人会知道。
赵清明比谁都关注她,自然知道她有心事,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问她,只好偷偷的给她递纸条。
倪裳没有像以往那样给他会信,只是看着他写的字条发呆,冷不防被班里一个调皮的男生从手里抢去了字条。
她大惊失色的想要追回,那男生却得意洋洋的以捉弄她为乐,扬着手里的字条,在班级里大声的朗读着,赵清明并没有署名,但是要是追查下去,肯定知道是谁写给她的。
倪裳哭着想要拿回字条,班级里的同学吵吵嚷嚷的传来传去却偏不还给她。
就在大家以嘲笑倪裳为乐的时候,班主任一脸严肃的站在了她的身后……显然,班主任绝不会允许早恋在自己的班级发生,第一个约谈的就是班长赵清明。
倪裳站在教师办公室里,与赵清明遥遥相望,赵清明字字句句都在护着倪裳,这令她有些微的安慰。
老师却不愿放过倪裳,持续的拷问令她难堪,甚至各种侮辱她母亲的词句都开始轮番上阵……
倪裳头疼欲裂,终于吐出一句,“对不起,老师,这是我自己模仿班长写的字条。”
老师深深看了一眼赵清明,作为班主任,她绝对不想责难她优秀的班长,得到倪裳的答案后,她自己也如释重负。
接下来就是被惩罚性的打扫教室卫生一周和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没有知道,倪裳在这几天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肉体上的摧残和精上的失落,促使她原本营养不良的身体更加消瘦了。
赵清明知道倪裳独自承担了所谓情书的责任,班级里的同学对她的非难也愈发严重,说什么她暗恋赵清明,还搞起自娱自乐的下流游戏,凡此种种,皆被他看在眼里。
在她被罚打扫教室的这一周里,他都借口留了下来,名为监督,实为帮助。
倪裳并不在乎其他人看她的眼,她现在生命里最渴望依靠的人就是赵清明。哪怕他对她只有淡淡的充满鼓励的一笑,也足以让她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