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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虞音和陆行杨去了南市的虞父虞母家,原以为虞辰杨桃会在那。
毕竟清明刚过,虞家的人总会在五一当天聚聚。
厨房里几个人洗菜切菜处理海鲜烧饭,厅里隆隆的麻将声作响,新买的饮料一箱箱堆在楼梯边。
虞父刚把闲置的桌子拿出来,见女婿来了,两人把几张桌子拼接成大桌子才能容得下这么多人吃饭。
虞音把厅里空调温度调低,打麻将的三姨见她来了,让她帮忙看看牌。
三姨拉着虞音坐在她身后,虞音正歪着脑袋看牌,三姨说话了,“只有你和你老公来,你弟和弟媳还来不来?上次清明进山不都有到,怎么这次就不来了呢?你弟媳还在生你妈的气呀?”
虞音没想到虞辰和杨桃真不打算来,不过在外人面前维护家人的自觉还是有的,笑着说,“哪有的事。弟弟和杨桃有事,过不来。”
三姨还要说话,虞音连忙催她去碰牌。
麻将打得正酣,三姨还有八卦的兴致,可是虞音已经溜去厨房帮忙了。
虞母知道虞辰杨桃不过来,说是杨桃身体不舒服。
虞音觉得都是借口。
虞母半蹲着从蒸箱里端出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蒜蓉粉丝扇贝,盘里还流着微黄的汤汁。
最后一盘十三个,虞母拿小碗把多蒸的一个拨在里面给虞音吃。
虞音拿筷子夹浸了汤汁的粉丝吸溜吸溜地吃,浓鲜可口,她闹小情绪了,“杨桃不舒服,虞辰怎么也不过来。”
虞母让阿姨上菜,“东市过来不太方便。现在家里这么多人,多他们不多,少也不少。算了。”
过一会,两个端菜的阿姨回来了,厨房顿时逼仄不少,虞母让虞音出来摆碗筷。
她刚出厨房门,正好撞上陆行杨。
这人走近一步,把小娇妻抵在墙上,他一只手撑在墙上,“有点困,去你房间吧。”
这人,又想骗她回房间……
以前谈恋爱,他来家里,要在她房间对她干坏坏的事,都会被虞母敲门打断,说不要关门。
虞音咬唇,一在老公怀里就晕晕乎乎地,她明知故问,“去我房间干嘛呀?”
他弯腰,脸对脸,“还能干嘛?先让我亲一下。”
虞音捂嘴,“不行。我刚吃了蒜。”
陆行杨揽过她的腰,“那就回房。”
虞音轻轻地推他,那种夫妻之间特有的娇嗔控诉,“怎么都做不腻是不是?”
他一口大白牙,笑得邪气极了,“妹妹腻了没有?”
虞音架不住陆行杨这样笑,总让人心甘情愿挨进他的怀里,仰头去亲他的唇,任他摆布。
今天也不例外。
当下虞音就勾着陆行杨就回房了。
楼上房间春情四溢,楼下厅里一派和气。
桌上铺着透明粉红的塑料膜,热腾腾的菜肴一盘盘上桌。
麻将桌散场冷清,电视屏幕上放着歌,众人围坐在桌边,橘黄的塑料筷子伸来夹去,海鲜壳堆满碗边。
有人没看见虞家女婿和虞音的踪影,问他俩去哪了。
虞母怕他俩又猫哪里玩了,于是摸出手机打电话。
虞音躺在床上被陆行杨上上下下弄得厉害,去亲他的脸,去咬他耳垂。
电话里几声不经意的喘让虞母一愣,随即挂上电话。
手机放在手边,虞母不动声色,“前年嫁过去觉得那堆夏装不流行了,放家里。今年又觉得流行了,翻出来要带走,两人在楼上收拾衣服呢。”
对方哦了一声,清蒸龙虾意面一上桌,怕争不过人,连忙去夹面吃。
那晚,陆行杨和虞音回家的时候,虞母在车边语重心长,“我现在管不了你们姐弟太多。”
就这一句话,让虞音靠着车窗闷闷不乐起来。
许是觉得自己不让父母省心,又许是觉得虞辰杨桃不懂事,五一的家族聚会不来,让人话长话短。
于是,五一假期第二天,姐姐去弟弟东市的家做客。
阿姨来开门,虞音和陆行杨进门的时候,杨桃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毯子盖到腰那。
好一派悠闲的样子。
杨桃叫了一声姐姐姐夫,三人坐了一会儿,虞音挽着陆行杨的胳膊和他撒娇,让他上楼。
姐姐弟媳聊了一会儿,虞音转入正题。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婚前,行杨的爸爸不太喜欢我。”
“亏我还跟个傻子一样,一直以为他爸爸对我很满意呢。”
杨桃眼睛一转,知道了虞音的来意,靠在沙发背上没说话。
虞音见她若有所思,自己挂上一副苦恼的样子,“桃桃,怎么不开解一下我啊?”
杨桃长长地叹了口气,照着她想要的‘开解’,“不喜欢你也没办法呀。左右你都名正言顺嫁给过去了,你是跟陆行杨过日子,又不是和他爸妈过日子。”
知道杨桃明白这些道理,虞音也就继续说,“你不喜欢我妈我知道。可是这种情况下,你如果委曲求全,装一下大度,我弟看在眼里,会更心疼你更爱你。这样夫妻感情才会长久。”
杨桃笑得有点无奈,去打趣她,“你对陆行杨就是这么做的吗?”
虞音点头,又心虚嫖了一眼上楼的楼梯,“我哥哥可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杨桃慢悠悠地掀起薄毯给虞音看,右脚踝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看见她瞪大了眼睛。
杨桃这才解释道,“我是真的不舒服,伤到脚了,才没去吃饭的。家里去了那么多人,我拄着拐杖晃来晃去多难看。你妈……嗯……咱妈是不是不开心啊?”
虞音这下脸红得发烫,亏自己还巴巴给人讲道理呢!看样子杨桃伤得不轻,这下连忙转移了话题,去看她的伤,“怎么弄成这样了?”
杨桃说来羞愧,觉得自己这么大人了,就是贪玩了点。
这次清明和虞家扫墓,回家的时候,在山脚下,上次杨桃教工组织爬山,虞辰背她下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虞辰去取车,杨桃要他背。
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雨天路滑是开玩笑的吗?
结果,杨桃还没蹦上自家小狼狗的背,就这样了……
虞音听了,正嗑瓜子的手慢了些,内心活动着实复杂了点。
夜里,虞辰练完球回家,四人吃了一顿和和美美的晚餐。
虞辰抱着杨桃回房,让她坐在床凳上,去浴室接了热水给她洗脚。
他怕她在家里闷,问她要不要开车带她出去游车河,透透气。
杨桃乖乖坐着,摇头。
虞辰熟练地坐在小凳子上给杨桃洗脚,见她抿着嘴笑,问她怎么了。
杨桃把白天的事告诉了虞辰,和他提议,等脚好了回家吃顿饭。
虞辰怕她勉强,杨桃却搂着他说不会,“这样你会更心疼我更爱我是不是?”
虞辰的手掌贴着小姐姐的脸颊,去亲她的眉眼,“我本来就很爱你。”
虞音洗澡后,被陆行杨压在床上,她去搂他的脖子,“哥哥,”
“不是把我治得服服帖帖吗?”
“你都听见了!”虞音一双含水的眼眸直瞅着,撅着小嘴来闹脾气,“那你说是不是!你要不要听我话嘛!”
陆行杨笑着说,“好好好。我听你话。”
虞音决定试试,“那今晚不做。”
“你觉得可能吗?做不做?”陆行杨还用睡裤间硬硬的东西顶了她一下。
虞音搂他更紧,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让男人品尝,乖乖听哥哥的话,“那还是做吧。”
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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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全部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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