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迈出浴盆,急忙地着衣。这麽快就要走了?!一点也不懂得品嚐交欢後的余韵。
朱雪伶还依旧虚软着,芙蓉面斜倚着桶缘,几绺鬓发湿贴花颜边,一身玉脂因浸泡着不会变凉的水透着淡淡粉红,脸带可惜地望着他。
他只穿上中衣长裤,随即把她抱出来,仅仅用深衣稍微包住了她的身躯,就这麽走出去。
本以为他要离开了,不知现在又要带她去哪?好歹也该让她把衣服穿上吧~~
屋外的冷风让朱雪伶哆嗦一下,仁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
朱雪伶想到他可能带她去的地方。「仁,我不必看大夫,我现在好的很。」
他没回答她,只是飞快地移动,完全不因为多个人的重量而影响到速度。幸好他是回到他们的卧房,立时将她放在床上。正好!朱雪伶心想,她想睡个觉,高潮後是特别累的。
还想叫他帮忙把睡衣--就是那套现代的衣服--拿来……仁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披在我身上的深衣掀开一半。
「你干嘛啦?」洗澡时光溜溜的,跟在这儿光溜溜,对朱雪伶来说是很大的差别;虽然他们已行周公之礼,但要在床上这样坦荡荡见他,她还没有那个心理准备。
细长的腿朝他踢了几下,他轻而易举抓住朱雪伶的脚踝制住。
「别乱动,让我检查你的伤口。」
为什麽三天两头就要检查我的「伤口」,敢情你把自己当成大夫了,而且还是个「妇科大夫」。
朱雪伶想像自个大张腿根的样子,实在太难为情了。「不要~~」
使命的抵抗却换来仁再次对她施展那常被幼时朱雪伶耻笑的点穴术。他就这麽大喇喇地将她的大腿撑开,朱雪伶难堪地闭紧眼睛。天啊,让我快点死去吧,不死也丢脸死了。
「伶,」他的声音有着愧疚。「看看我把你伤成这样--伤口看起来很深,那儿很红,却没有流血……」
啊啊啊~~我什麽都听不见。她给脑袋灌了一堆杂音,阻止他那些话语带来的深切羞赧。
突然朱雪伶大力地抽气,双眼圆睁,感觉他的手指滑到那敏感之处。「仁……」
「很疼吗?」他举起手看着指头上晶亮黏稠的液体。「你的伤口冒出怪的东西,可是不是血。」十分困惑地说。
他看出她的表情并非痛苦,而是带着迫切的渴望。大手又回到那儿,往两丘间的溪壑再探去。
朱雪伶鼻息之间掺杂着舒爽的呻吟。
「你真让我惊讶,你喜欢这样?」
这话传进她的耳里如此刺耳,明知他并非嘲弄,她仍是恼羞地咬着牙说:「快点松开我。」
晓得朱雪伶是真的生气了,所以解开了她的穴道。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乾脆用身子压住了她。「别动。」他大手还在她的腿间,手指还在她的体内。「伶,为何要生气,你刚刚那样的情很美,我看见你的表情也会感到快乐。」
这时他的指尖微微转动,朱雪伶就算有再大的愤怒,也挡不住一波波袭来的情慾,自动抬起下身,缓缓起伏。
她欢愉地叫着他的名字。「吻我、吻我的每一寸。」
仁试着分析这句话的意义,眉宇间夹着怀疑,俯下身用唇吮了她白晳的颈项。
她边叹息边呓语。「还要。」
这次他吻了锁骨,像是连锁反应,酥麻一直传到脚底,优美的脚趾跟着勾起来。
她不晓得他正欣赏她微眯着眼,轻轻喘息的模样。
「仁~~」朱雪伶弓起了胸,用肢体语言暗示他。
「我懂。」他含住丰胸上的尖挺,一遍又一遍用舌尖舐着上头已突起的小颗粒。
「嗯~~噢~~仁~~天啊~~」她无意识重复这些词语,手探进仁中衣内爱抚他坚硬的後背。
他半撑起身子,吻吻她的唇後问。「伶,我刚刚真的没伤害到你吗?我--我觉得我很想再试试看……」
「你真的没有伤害我。」她甩动着头,发丝零乱贴着汗湿的肌肤。「我也想再试一次。」
墨黑的眸子射出明亮的光芒,他抽出手指,然後解开他的裤头。
接着发生什麽事,朱雪伶不敢再看下去,只觉得小穴被强猛的力量给撑开。
「里头好湿好多水,这样正常吗?」他有点担忧地问道。
她羞怯地回答。「这很正常,代表我很喜欢你这样做。」
「是吗?」他浅笑出声。「我也喜欢。」
一个猛力挺进,他已没根而入,不用她的带领,即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唔~~噢~~」她呻吟中带着低泣,觉得他们的结合是多麽美好。
「为什麽要哭?」他抹着她的泪。「你有时痛也会哭,高兴也会哭,我都快不明白你在想什麽?」
「我这次是高兴的哭。仁,虽然你不懂什麽叫爱,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你。」
「好的,伶,好的。」他有点失地答着,思绪陷入性爱的漩涡当中。
[木拉下他的头,吻住他的嘴,让第二次高潮淹没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