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朱雪伶一口断定的说。
「你凭什麽认为不可能?」
「他人很好又温柔,完全看不出他想挟持我。」
这点其实仁也有想过,忍在朱雪伶全无人保护的状况下怎麽会轻易地放她回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去过案发现场,确实残留着惑族人的气味,难道是对方给他的"下马威"?撇开这些不谈,他感到胃在翻搅。
「你说他人很好?请问他对你是怎样的好法呢?」听到朱雪伶赞扬其他的男人,教他浑身不舒服。
听见仁语中的醋味,她掩着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他瞪着她。
「笑我的丈夫爱吃醋。」边说着边哈起他的痒来,这是她最近发现他的弱点。
「别这样!」仁觉得自己的男子气概已荡然无存。
扣着她的双手,两人倒在床上,她诱惑着轻舔唇瓣,看得慾火一把烧到了下腹,裤裆紧绷起来。
他撑起了身,将两边的床帐放下来。
「什麽时候多了这个红罗帐?」她狐疑地问,今日全然没有发觉。
「下午是绽来张罗的,也就是她发现你不见的。」他试着平抚忆起一听见她无端失踪的紧张。「这是我派人做的。红罗帐是给成亲的夫妻用的,虽然我无法跟你行拜堂之礼,但此举是让所有族人知道,我以夫妻之道待你,你即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他们要尊重的看待你。」
她感动到无以复加,决心用自己一辈子来慢慢报答。「仁,你对我真好。」
他将她压回床上。「那你可不许再记挂任何男人,不准再说别的男人好。」
「我从没有……」他的唇压住她接下来的话,霸道的舌长驱而入。
仁缠住她的舌,逗弄着,两人口中的津液顺着滑动,分不出彼此。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虚软地任他剥除全身上下。
热掌覆住白嫩山丘,几根指尖在顶点上挑逗,他的吻下移,含住了乳蕊舔吮,一收一放,又吸又咬,粉红乳尖随即又硬又挺。
这样就让她的脉搏冲到快到昏厥之介。她暗暗思考:仁非常有天份,自从两人欢爱以来,他的"床上"技术愈来愈高超,相信很快的,他在这方面的本领也会像他的武艺那般高强。身为他的妻,她可真是"性福"。
「你在想什麽?」他抬头看她,嘴角邪气一勾。
天啊,他一定从她陶醉的表情猜到她在想什麽……她窘地要死,双手掩脸,下半身习惯性的出"脚"反抗,才一踢,双脚足踝被他的手扣住。
「放开……」她娇喘地挣扎。
「好。」
没想到他那麽快答应,还在不对劲当中,就见仁将她的双足搁到他宽厚的肩上去。
真死相,这麽快就要直接进来了吗?朱雪伶闭起眼睛,下腹一波波的情慾早已等着他的炙热来填满。
他双手握捏她的双峰,看着它们随着力道换化着激狂形状。他的抚触把她的渴望愈激愈高。「仁,快~~快~~进来。」她恳求。
「我记得你上次弄得我非常的舒服。」他突然这麽说。
咦?她怔然地张开一只眼,不明了他说的是什麽。
「我也想试试看。」他的手由双峰上来到她的腿根处,微微施力朝两边撑开。粉红色的私处像花朵般朝他绽放,一手捧着她的臀轻轻抬高。「这儿真美,看起来也很甜……」
话尾一收,只觉一股湿热贴了上来。花穴里的小核被仁的唇轻含着,「仁,你做什麽~~唔~不~~不要啊。」朱雪伶止不住尖叫和呻吟,两腿想要阖紧。
「别动。」他说话时,牙齿一边轻啮到敏感的源头,电流就像此处开始奔窜,朝着四肢冲击。她的指尖往下紧勾被单,优美的脚趾头极致地蜷曲着。
「不要吗?」他又抬起头来,迷惑地一问。「不行这样做?」
讨厌!理智和慾望在对恃。见仁眉头一皱,想自己当真做的不对,就要移开身躯。她冲口而出。「人家是说,不要~不要停啦!」
「哦。」他了解地闷哼,低头继续他的创举。
舌头再次进攻花蒂,因为朱雪伶的颤抖,连带着轻轻地抖动。手指头也顺势往丝滑的洞穴里探索,让花儿的蜜液愈流愈多。最後露动的舌代替了手的动作,钻进湿漉漉的甬道,开始吸吮女性的蜜露。
「天啊,你真甜。」他的唇在两片花瓣里轻摩。
「噢,好舒服~~仁,这样好舒服。」自动自发地往上抬起俏臀,让她的丈夫可以囊括住她的全部。
她痉挛地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还没完呢!」他取笑地看着她满足的脸。然後将她的两腿往柔软的身体上压,使得她身下迷人的花壑因为角度上的关系,尽情呈现那不由自主地收缩。「还想要吗?」
「想……」哭音似的祈求。
「好。」这才将他想要她想得痛了的痛点刺入那方涌着蜜泉的圣地。「太好了!」等到了可以发挥的地步,他驰骋在两人共筑的欢愉园地,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
「好深……这样好深啊。」
她忘情地呐喊,敏感地收缩缚紧,已经让他忍无可忍,同时覆住她的唇,同时在两地留下他的精华。
仁久未在她口中播种,朱雪伶兴奋汲取那份甜蜜。
高潮加高潮……
明天肯定爬不起来了……玉腿还勾着他精实的臀,已经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