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床上烟雾缭绕,平添几分若隐若幻效果。断起断咽的暧昧声不曾断绝,一双眼目含泪半张,嫩白的一双手紧抱了长殷的腰不敢放手。
曳曳摇摆的一副相比之下柔弱三分的身子如风雨中飘飖的一只小舟,不受控制的一浮一沉,每每为之战栗全副心。
“你……说……啊……说什么……”
长殷耳根子爬上红意,更加用力捣弄深入,直撞得千凰连气都快喘不匀了方堪堪放松。
“呜呜……要掉下去了……别……”
不知倒腾了多少个姿势,千凰连手指都要软着下去,勉强环了长殷的脖颈,“徒……徒弟……难道还得……嗯……时刻满足师父,师父的欲念……欲念不成?”
也不知是何原因,沾了这人的身便觉十分难耐,几乎都想要整个的贴挤上去,与之更加亲密方好。
长殷闻见这无力的控诉之言,不禁想要将她那唇吻得再不能说出这些言语来,他顺着理过千凰散落而下的长发,吻了吻她的侧脸。
声音喑哑尤带其特有的冷质,“自然。”
过了今日便好好待在我身边,不仅是徒弟更是我的人。
“长殷,你可在?”
语气似笑非喜,却闻见不小的动静。
一道繁复阵纹流转启动,却因来人攻击崩坏一处接一处的阵纹,脆然的开裂出一丝又一丝纹路。
素锦银花宽缎的长袍,一头青丝用一柄紫香木簪固缚,领然生春的一双凤目光滑流转,那冷漠的红唇淡淡展开一丝笑弧,“这阵法当不得事,你且让我进去,如何?”
向前一步,展开一柄玉骨清透的扇面,无字无画,通白之处又见玄妙。观其威势,当是一件上佳难寻的器。
“拒绝。”
长殷的声音传来,不同以往的音色让人一听便知有异。
“我道是为何,原来真是如此!长殷,你身为那丫头的师长,竟然做出此等不遵礼法之事来,倒让我白与你相交千千年之久。你确要如此?”
那阵法碎裂之声渐繁,一身魏晋之风的凤修合拢扇面,注视着那摇摇欲坠的阵法端正是胸有成竹的气定闲。
“那丫头是我凤凰一族,我早与之结了婚契,长殷,你今日行事却叫我心寒。”
“胡言!”
突生变故,但见那阵法光芒大盛,一时寒箭凌空,陡生千百不计。却看其锋利锐芒,于日光下清寒扎目,若不得躲避之法,必如刺猬下场!
凤修执扇凝眸,叫道:“却是不愧玄蛇一族!”
他左手结印,右手掐诀,却是一道防护相抵,在飞身纵跃踏空,一片业火脱然而起,迎扬直上。
“却忘了我这本命之火为你克敌,你我相斗哪里能真分个胜负?”
当然,若我恢复如初那结果便毋庸置疑。
轰起一声,那阵法终是尽数崩裂了去,原本的障眼法尽散,露出个寒气慑人的洞ue来。
凤修步入其内,其间上下都结了十指宽厚的冰层,入内寒气直扑人面,怕是滴水成冰也不夸张。
不过对凤修并无半分影响,他闲庭阔步而行,此处他嫌过于阴冷,此前并未入内。行至洞廊尽头见两条分道。
“啊……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