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巨蛇缠绕的恶梦中醒来,蛇口大张,森然的白色尖牙和舞动的蛇信仿佛还在眼前。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稚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一阵热一热凉的,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汗水。心悸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解,她坐在床上,抚着胸口望向了窗外明亮的天空。
这间由浅黄色石块砌成的房间结构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除了石桌和浴池,就挨着墙角的巨人餐盘一般由床铺做成的巨大圆形蛇巢。而她现在正坐在这餐盘的中间。过去的数个日夜也是在这巢穴中度过的。
修长的青灰色蛇尾沿着巢穴边缘盘了一圈,末端则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颜色稍浅的尾腹紧贴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在某两节腹鳞之间,一个生长着肉刺的突起物从那道凹陷中露出了一小截,正蠢蠢欲动地戳弄着她毫无遮掩的腿心。
本来青蛇是打算在她醒来前占有她的,把她从睡梦中干醒过来一定别有一番乐趣,那样的话,她在对自己产生防备心以前,就已经先醉心于交配的快乐了。虽然有这样的打算,在他实行的途中,这只心灵脆弱的雌兽不知为何被惊醒。
“你、你回来了?”稚叶战战兢兢看向睡在身旁的人身蛇尾男人。
他的上身精瘦结实,黑色的长发和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一张乍看和人类无区别的脸,情却是十分阴郁、冷酷。
“听说你勾引了外面的雄性?”青蛇侧躺在那里,颇为闲适地一手撑着头,一手抬起来抚摸她浑圆的乳房。
“没有!我没有……”稚叶连忙摇头否认。
两天前,他叮嘱了她不要随意行走以免被低级种捕猎就突然消失了。一开始稚叶并不关心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甚至还在心底暗暗祈祷他永远不要回来……那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桌挪到窗前,当她站上去踮起脚尖看向窗外时,不经意间和一只在庭院里走过的蛇头人身怪对上了视线,那只怪物马上怪叫着朝这边扑了过来。她被吓得从桌子上摔下来,闻声赶来的蛇女一边安慰她青蛇就快回来了,一边遣人去赶走了那只蛇头怪物。从那时起,她就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应该是托了青蛇的庇护,否则她现在的下场肯定已经凄惨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青蛇当然明白她不会做那样的事。她的胆子太小了,即使交配过了,两人之间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仍然无法消除她对自己来自身心的双重恐惧。这样的她是不会想要去寻求其他异种族雄性的。
“没有?”青蛇装作不相信的样子,挑了挑眉。
“我只是想看看外面……”被软禁在陌生之处的恐惧和身体被他玩弄的羞耻使然,稚叶的泪水簌簌直往下掉。
这个人回来了,她既感到安心,又打从心底排斥他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不久前的那个晚上,他半哄骗地把她弄上了床,用蛇尾缠着她强迫她做了那事,整整一个昼夜翻滚不休,只是回想起下身被蛇类的器官不断进出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青蛇摆动尾巴,顶开了她微合的双腿。随着他以性器顶入她腿心蜜穴的次数增多,每一次都进入得比上一次深,自她腿间溢出的如兰如麝的气味正在渐渐变得浓厚。
“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吗?”青蛇坐在她的身后,把这只雪白柔软的雌兽抱在怀里,低下头轻舔着她的耳廓问道。
她全身抖得厉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忍耐般把双手握成了拳。随着他摆动尾巴,那肉茎的柱头左挖右撬,竟然拨开了两片保护着穴口的肉唇,迫不及待地往小穴里面钻了进去。敏感的肉壁包裹住那根长有肉刺的怪异硕物,同时以触觉在她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吸得这么紧,看来是很想了。”他轻笑道,一手绕到她的胸前捧住一方玉乳肆意抓握,一手探入她的腿心和蛇尾之间,寻找到微硬的肉粒捏住轻轻地拉扯起来。“来,坐下来,把腰挺直……”他以胸膛蹭了蹭她的后背催促道。
他的指示不够明确,稚叶只知道他想把蛇茎插入自己体内,所以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压低腿心重重地坐在他的蛇尾上,把他向上竖直挺起的蛇茎深深地坐进了被撑得很开的小穴里面。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硕大的东西抽插了,那种饱涨得有点痛苦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在被迫和一条蛇性交的悲惨境况下,自己身体仍旧不可避免产生生理反应,也许惟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获得的是快感而不是痛楚吧。哪怕心里多么抗拒这件事,无数次在心底质问自己是不是只要被插入,无论对象是谁都会感到舒服……可是,快感还是一样会占据她的全部感官。
微凉的透明水滴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知道她又哭了。雌性的泪水在这种时候不但讨不来怜爱,反而会进一步刺激雄性的欲望。她的睫毛上沾着一些摇摇欲坠的细小露珠,他只是拱起蛇尾小小地往上顶了一下,伴随着雌性湿淋淋的腿间被拍打发出黏腻的声响,那些露珠眨眼间被震落下去,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那个被色欲冲晕了头的夜晚,他没能好好欣赏她诱人的媚态,现在只是低下头而已,视线越过颤动的乳峰往下移去,他就能看到她的肚子上隆起的蛇茎形状,对他来说,这只雌兽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她腹下那处微微凸起的雪白肉丘压在蛇尾上,在她扭动臀部贪婪地吞下他的性器时,泛着水泽的粉色肉瓣在他浅青灰色的蛇鳞上磨来磨去,这幅若隐若现的诱人美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别再想着回到哪里去了,就在这里……在我的巢穴里呆着。”他把头埋在她的肩颈之间,呼吸着她身上自肌肤沁出的淡淡香气。想起她曾经哭泣着对他说“想回家”,那副可怜的模样无比清晰地存留在了他的头脑中。交配带来的快乐也许能让她忘掉那些事,如果一次不够,那就继续做下去,直到她完全习惯,然后沉迷其中——
“啊!太深了、不要……好可怕……”被她坐在臀下的蛇尾又往上弹了几下,最后一次更是拱成桥状顶着她的腿心把她整个人抬高起来。蛇茎进入到了最深处,脆弱的子宫口成为了惟一的受力点,她几乎是被插着花心整个端起来的。这种强烈的刺激切断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本能地只对肉体感受到的快感和痛苦作出反应,“求你了……太大了……不要这么深……要、要被插坏了……”
看着她色恍惚连连摇头求饶的样子,青蛇满意地一笑,不仅没有降下蛇尾把她放下来,反而握住她的腰部两侧把她的臀部往下压。
“呀啊啊啊——”
在她崩溃的尖叫声中,他含笑操弄着她娇小的身躯,逼迫她尽可能深地吞入自己的性器,直到感觉她体内的那块软肉已经被他顶得没有了退缩的余地,只能重重地压迫在肉茎的顶端上,随着肉壁规律的收缩轻吮着他。她的身体绷紧了,又瘫软了,坐也坐不稳,最后往后倒入了他的怀里。
“……看来真的被插坏了呢。”他笑了起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雌性面色绯红,那湿润的眼迷离得仿佛失去了焦点,唾液沿着唇角溢出,爬满了她精致的下巴。青蛇没有想到她这么经受不住折腾,只这么一下就轻易地弄得她泄了身。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记录下她现在这副娇痴的表情就好了,等她清醒过来也让她看一看,不知道那时候她会作出怎样的反应……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愉悦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不急着打断她高潮之后的放松,只是轻轻地揉弄她的乳房和腿间濡湿的花蒂,享受着性器被抽搐的肉壁挤压的感觉。不久后,怀里的人动了动,满是汗水的窄背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找到合适的位置就又安静地靠着不动了。抱着她娇软温热的身躯,两人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同调,一时间,这份静谧竟然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
“好了,起来吧。”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汗湿的玉肌更添了几分滑腻,让他舍不得移开手,“还是说,我还没有满足你?”
稚叶刚刚从意识空白中回过来,经受过高潮冲击的身体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听到他狭促的话语,她赌气地以双手压住他的蛇尾,同时抬起臀部,试着把那根没有丝毫软缩迹象的雄蛇性器从下身拨出来。她到底体力不足,加上敏感的肉壁被长着肉刺的蛇茎拉扯着,那股难以抗拒的稣麻感迅速地消耗掉她仅剩的一点力气,让她双腿大张无力地趴倒在蛇尾上,就像一名溺水者骑着一根好不容易抓住的浮木随水流漂流一样。而那根承托了她全部重量的“浮木”,正是那条曾经使她感到万分恐惧的蛇尾。
“喂。”青蛇改为轻拍她的臀部。从后面看去,她的臀部显得更加丰满了,因为她刚才的“努力”,已经有一小截蛇茎滑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两人相连之处溢了出来。那犹含着巨物、被撑开成一圈紧绷的粉色肉膜的穴口在浊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了。但他断然选择了抓住她的腰部两侧把她举起来,好让两人仍然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分离开来。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叫声。下身传来强烈的牵拉感,她知道那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滑出,正如它进入时备受欢迎,现在她的小穴也违反了她的意志,正在极力地吮吸、挽留着它。
在它彻底脱离她的身体的前一刻,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赫然看见一根沾满白浊的硕大肉色柱体逐寸从她的身下滑出。伴随着“滋”的一声水声,那根弹性极佳的粗长肉柱摇晃了几下,抖落几滴白浊后,渐渐缩入了蛇尾两片腹鳞之间的凹陷之中,最后连鳞片也严丝合缝地紧闭起来,再也看不出一点空隙了。如果不是蛇尾上留下了湿痕,她真会怀疑体内还未消散的饱足感是自己的错觉了。
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时,她脸上的表情是呆滞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蛇尾上,仿佛一个突然被人藏起了玩具的孩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青蛇不由得失笑,一手托住她浊液滴流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胁下,像哄孩子一样连续把她举起好几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也从未以这样轻柔的语气对人说过话,“好啦,迟点再继续。”
即使还想和她缠绵,想把欲望全部发泄在这具放荡的雌性肉体上,有些事也不得不做了。在他离开的这两天里,管理者的工作已经累积了一些,尽管有值得信任的下属可供差遣,不过……
稚叶从浴池里爬出来,不经意间抬起头,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他在房间里。这条一旦缠上她就没完没了的蛇竟然主动拉开了她……清醒过来之后,她就恶狠狠地在心底痛骂了一顿意志薄弱的自己,所以,现在抱持着强烈自我厌恶情绪的她并不想看到让自己变得如此淫乱的男人。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又恢复了抗拒,青蛇并没有介意,而是招手让她过去,把一件衣服递给了她。
从被他捕获以来,这几天里,稚叶一直没能穿上衣服。他不同意把她的衣服还给她,更是为了方便随时交配而禁止她穿衣服。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毫无尊严的生活了,她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她接过了那件灰白色的衣服,展开之后发现是一件极其宽大的长袍,套在身上,长长的下摆正好盖到脚面,宽大的衣身就像随意地在一大块圆形的布中间剪出三个洞,而最中间的那个洞做了衣领,剩下的两个洞则缝上了两截衣袖供手臂穿过。
隐隐约约的,她闻到了一丝清凉的香味。
“是用绿髓草的汁液浸泡过的,这香味会消去你的气味。”青蛇帮她把及肩的发丝从衣领里拿出来,“而且这样也可以隐藏你的体型,没人会知道你的种族。”
“……”她低下了头,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要走了,跟上来。”
由于两天前被窗外那只蛇头怪吓得留下了心理阴影,稚叶很不情愿走出房间。但她也明白,跟在他身边会比一直留在房间里安全得多,如果他还没有厌倦自己,那他应该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管……犹豫了一下,她踏出了门槛,三步并成两步跟上去,走在了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