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有那么一刻,他竟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夜
龙潇澈暗暗蹙眉,他为什么总是能从凌微笑身上联想到五年前救了她的那个女人
当年,他留下联系方式,希望她能联系他,可是,她没有,甚至他回头去找也未曾找到什么,想来,那个女人是故意不让他寻到,他也就不再强求,毕竟自主权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突然,龙潇澈暗暗整了下眉,内腹那股燥热又不定时的燃了起来,原本中的媚药不重,以他的自制能力也并没有大碍,可是,此刻看着凌微笑,竟是再也忍不住,那股排山倒海的炙热好似隐忍了太久,瞬间的燃烧了起来
他冷漠的褪去了衣物,不同于宁筱悠,她牵扯到国事很多的层面上,他不能肆无忌惮的去碰她,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本就是供他发泄的
沉睡中的凌微笑突然感受到好似有人在压了上来,惺松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个人影俯身而下
“你唔”
话未曾说出口,嘴就被掠获了去,顿时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和海水的味道侵袭了她的鼻间,本能的反抗却被龙潇澈狠狠禁锢,那张狂而霸道的吻毫不保留的侵袭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她瞬时间的吞噬。
“唔唔”凌微笑有些困难的喘息着,龙潇澈炽热的气息完完全全的充斥在她的嘴间,他的舌头像是潺潺流动的春水,无处不在,甚至几乎伸到了她的喉咙边,搅动起无数的涟漪,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在凌微笑即将因缺氧而昏迷的时候,龙潇澈终于暂时松开了她,让她得以呼吸到空气。
而察觉到身下的凌微笑渐渐无力挣扎的时候,龙潇澈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歇,反而更加的剧烈起来,他用膝盖抵住她的双腿,猛地倾身,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然后从大床上抱起,推向另一旁的墙壁上,以站姿的方式死死的禁锢着她,燃着火焰的辣舌,残忍的一路向下,狂鹜地吻住凌微笑所有的敏感
许是药物和内心那股原始的渴望,龙潇澈此刻有些疯狂,不似平日里的淡漠,有的只是那毫无顾忌的占有。
“嗯别”凌微笑吃痛的闷哼,后背抵着墙壁而摩擦的疼痛渐渐的蔓延了全身,墙壁的冰冷慢慢的进入了她的心里。
龙潇澈的唇舌死死的压住下来,就像是几日未能进食的野兽一样,看到了猎物疯狂的在她的身体上噬咬。
凌微笑猛然是被从梦中惊醒,随之而来的行为让她忍耐不住,拼命的摆头,眼哀求的看着龙潇澈,有些带着哭腔的语气就像是一只破碎的瓷娃娃一样,隐忍的呢喃道“求求你不要”
看到凌微笑这不同往日的情,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龙潇澈的心底居然浮起不忍与怜惜,他心里一向是最清楚的,这个女人留在他身边只是接受他无情的蹂躏和践踏的对于自己突生的情绪,不免有些恼怒,他拒绝去想这股情绪代表些什么。
龙潇澈压住凌微笑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那件棉质睡衣已经被他撕扯开,而她的挣扎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唇舌肆虐在她白皙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龙潇澈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沸腾血液里流淌的愤怒,他伏在凌微笑的身上,唇在她的耳边游走,几乎是要啃咬她的耳朵,冷冷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不是想取悦我吗怎么这个就是你的诚意”
凌微笑不停的摇晃的脑袋,此刻的龙潇澈,眼太可怕、太狂狷
让她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虽然明明知道,他此刻做的,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绝还有一周的时间,再有一周的时间,小麦就可以移植骨髓了
带着不屑的冷意,凉薄的唇角嗜着嗤冷的笑意,似乎是嘲笑,令她的心中隐隐作痛。
是的,她无力反抗
底裤忽然被龙潇澈有些粗暴的扯掉那一声撕裂的声音就好似也带着嘲讽一般,嘲笑她的妥协
“身体绷得这么紧”邪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响起,氤氲的热气从她耳垂下微微擦过,龙潇澈此刻俨然化身为了恶魔,有的只是攻掠
这样的姿势让凌微笑无所适从,本能的想要紧紧的夹住双腿,可是龙潇澈的膝盖就像是一把利刃,硬生生的将她的双腿分开,避无可避,她惊慌的想要向后紧缩身体,却在意识到后面冰冷的墙壁之后,眼睛里慢慢蒙上了一层绝望的沉痛。
龙潇澈墨色的眼眸如夜一般深沉,冰冷,毫无温度,修长的手指开始残忍地点燃着凌微笑不受控制的热情,她身上的敏感点都是他所熟悉的,想要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手下绽放,太过轻松
但是,因为药物的使然,龙潇澈腹下的肿胀由于此刻的调情已然快要爆炸,他抬起了凌微笑的腿禁锢在他的腰间,用昂扬的灼热抵上了凌微笑的私密,不用任何的指引长驱直入
“啊”突如其来的占有令凌微笑浑身一紧,随即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潜意识的想要去逃离
龙潇澈对于她的举动竟是不由的心生了怒火,他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有片刻的逃脱,粗野冲刺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权利,而同时,他的手指残忍的寻找着她最敏感的一点。
凌微笑倒吸着凉气,巨大的狂潮席卷着她,一双如水的星眸闪过点点的绝望的无奈,身体虽然己经渐渐沦陷,可是她的一直在倔强的抗议着冰冷的墙面,炙热的情念在她的体内交织出矛盾又异的情潮。
“嗯不要”凌微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嘴间溢出,连着七天安静的生活,竟是让她一时间忘记了那份契约,甚至安然的过着日子,等待着小麦手术的那天
可是,她如此的拒绝声听在龙潇澈的耳里,不免冰冻了他的眸子。
“不要我们的夜才刚刚开始”龙潇澈结实的胸膛紧紧的压住凌微笑娇嫩洁腴的身子,不容她有半点躲闪,长指更加放肆的在她的体内燃烧。
凌微笑拼命的咬紧下唇,隐忍着体内一波胜过一波的欢愉,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感受体内冷人窒息的感觉,试图就这样将自己的灵魂从躯壳中抽离完全的抽离
看着凌微笑隐忍的样子,龙潇澈那幽深的眸子变的越发深,深的犹如一个死寂的黑潭,随时准备将人狠狠的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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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首歌,常常是因为某句歌词。
但真正动人的不是那句歌词,而是在你生命中那些关于这首歌的故事
看着凌微笑隐忍的样子,龙潇澈那幽深的眸子变的越发深,深的犹如一个死寂的黑潭,随时准备将人狠狠的吞没
他不在隐忍,疯狂的冲刺起来每一次的抽动都将自己狠狠的埋入
“啊”凌微笑的身体顿时绷紧起来,犹如一柄利器刺入了她的身体,那利器上分明带着尖锐的角,每动一下,她几乎都有一种被刺入至骨的剧烈疼痛。
凌微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她感到自己快要濒临疯狂边缘。
许是因为之前对药物的隐忍,许是对这个身体的渴求,更或者是心底潜意识的怨恨龙潇澈的脸越发变的阴沉,他将凌微笑原本强制勾在他的腰身的腿更加抬高,动作更加疯狂,粗噶的嗓音像是野兽的嘶吼
被如此粗鲁的对待,凌微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微张着的唇艰难的呼吸着,她此刻只有一种感觉,一种想要死的感觉
“嗯”凌微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强忍住自己失魂般的娇吟,她的指甲嵌入了龙潇澈后背的肌理,带出一痕痕花一般的娇艳之色,仿若不是如此,她就会掉入深渊一样。
龙潇澈的冲刺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强
此刻,他隐隐间觉得,那个药的作用是什么当他进入凌微笑身体的那刻,竟是无法停止的想要占有和掠夺
屋内的气流仿若被他的冲刺炽热得几乎快要焚烧,可怕的折磨不停的持续着
凌微笑只能紧紧抓住龙潇澈不放手,心里那抹绝望之极的痛苦,渐渐的侵袭她的全身,她从未想过自己再一次的妥协。在这样一栋别墅里,任由着龙潇澈以站姿的形式架着她,一遍又一遍地索要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堕落的妓女,任由着男人在她身上无情的发泄
凌微笑不知道她是怎么醒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只是知道她在龙潇澈一遍又一遍的疯狂冲刺中疲惫不堪的陷入昏厥。
天似乎才刚蒙蒙亮,一丝微弱的曙光若隐若现,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屋内已然只剩下了凌微笑一个人。
凌微笑借着这微弱的晨光眸光轻轻低垂,扫过自己的胸部以及腿部有大片大片的瘀痕,在她身上似是描绘了一副名为狼狈的画。
凌微笑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下体那种酸涩的痛楚便猛地苏醒在她的心里,痛的她几乎想要整个人蜷缩的抱在一起,昨晚的龙潇澈太过狂猛,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不似前几次,昨天的他真正的已经成了一个冷血的禽兽
凌微笑有些和自己生气的拉上了被子,将整个人都埋在了被窝里,她拒绝明亮的光线,她拒绝起床,甚至拒绝去想,此刻的她只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任性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可是,没有多久,她便懊恼的将被子踢掉,翻身下了床,走进浴室,将花洒开的大大的,任由着冰凉的水从上至下的冲刷自己的身子,她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凌微笑有些无力的抬起手,缓缓的关掉了花洒,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浑身打了个颤儿,她急忙拿过一侧的浴巾将自己身上的水擦拭干净,找了套舒适的衣服换上,将身上那欢爱后的痕迹狠狠的遮挡掉,眼不见心不烦
打开窗户,清晨的曙光随着微风送来一丝希望的光芒,凌微笑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渐渐的露出坚强的笑意
“当当当”
凌微笑回头,走向门口处,打开门,见是秦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天起来的有些晚了”
一般这个点儿,她都己经在底下吃完饭了,怕是秦妈见她一直没有下去,才上来喊她吧
秦妈笑着说道:“大少爷来了电话,说是等下会回来接你去医院”
凌微笑惊愕,随即想到给小麦说的,她会在她手术时候才能赶回来的话,不免抿了唇,这些天不能看小麦,而且子骞也去了太阳岛,她都一周没有见过小麦的样子了
“底下早餐也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先下去吃些东西”秦妈询问道。
凌微笑点点头,笑着说道:“谢谢你,秦妈”
秦妈只是笑笑,和凌微笑一起下了楼。
饭还没有吃几口,龙潇澈便回来了。
凌微笑端着碗,看着一脸平静无波。犹如初见时那王者之姿的龙潇澈,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下,心里暗暗腹诽:白天衣冠楚楚,晚上却是禽兽不如
“怎不想去”龙潇澈见凌微笑并没有动的打算,薄唇亲启,带着一丝冷嘲的问道。
凌微笑咬了咬唇,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