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添多你一个行了吧”
“殿下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你以为你真是狐狸吗不准蹭”子璃吼。『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哦对了,我刚才看见门口有个人吵着要见你,但你的侍卫不让他进啊”
子璃皱眉,侍卫一向讲理,为何有人求见却不禀告
“是什么人”
“你前几天见过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也许是因为我们易容成农民让你陷入险境,你的侍卫认为他也有推脱不掉的嫌疑,所以一直拦着他”
“你把他带进来吧”
“是,殿下,小的遵命”韩笑城一本正经地抱拳道,接着“嗖”一下便没了影儿
还没回过来,突然瞧见一排重影由门口延伸至跟前,人影站定,面前的立着的不是狐狸男是谁只不过他的手里赫然多出了一个紧闭嘴巴面色青白的中年男人
“殿下,人我给您带来了”韩笑城眨着狐狸眼说道。
“呕”话刚落音,中年男人猛然推开他跑到门外呕吐起来
“有刺客闯入府内,快保护殿下”一拨亮着刀的侍卫呼啦啦的跑来将子璃互在一旁,并迅速将韩笑城与中年男人团团围住
子璃头疼扶额,在侍卫挥刀前连忙出言制止,“各位稍安勿躁,他们不是什么刺客”指指那个连忙摊手表示自己毫无威胁的韩笑城道,“这个是本殿新收的小厮”
侍卫仍然一脸仇视地盯着满眼无辜的韩笑城,这次刺杀事件的余悸还没有完全过去,他们都深深自责于自己的护主不力所以不能对任何人掉以轻心,特别是这个来路不明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揪走一个人身手极其了得的人
“大家先下去吧,有事本殿自然会叫你的”子璃看着他们正言道。
众侍卫才放下不依不饶的表情退了下去。
子璃猛然转头瞪着韩笑城咬牙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低调点。”
韩笑城讨饶一笑,指指那个扶门站好的中年男人小声道“他应该吐完了”
狠狠刮了他一眼,子璃倒了杯茶走过去递给中年男人,“你好些了吗坐下喝点水吧”
男人受宠若惊的看着子璃手里的茶盏,想赶紧结果不让殿下这种斟茶递水的粗活,但又不敢伸手承受如此大的恩泽
十几年人人平等的无贵贱教育让子璃一下子忘了现在身处尊卑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作为皇子的他倒茶给一个农民百姓,若是让那些封建大贵族瞧见了必定痛喝“成何体统”
看着僵在一起的两人,韩笑城大手一挥,生性洒脱随意的他一把夺过茶盏灌下肚子,道“好茶”
男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惋惜,毕竟那是殿下到给他的茶水啊,何等珠荣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草民姓赵,名立,板州向灵村人。”赵立连忙躬身回道。
“嗯那你找本殿有何要事”
“是的,殿下,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禀告,草民发现了在冬天生长的粮食植株”赵立情激动地说道。
子璃闻言心中一喜,随即问道“那是什么作物你在哪里发现的”
“就是三日前的那片山野殿下让我们分头寻找,草民依言走到一片缓坡旁,忽然失足滑到了好几丈深的坡地,因祸得福,草民在底下忽而发现了几株,不是,是许多结着长谷粒自的植物,拨开衣壳,里边果然是与谷子相似的颗粒草民连忙爬上山坡,可却看到殿下的侍卫和一伙黑衣人打了起来,待黑衣人逃走,侍卫也使着轻功飞走后,草民才敢爬上来,接着走回城中,才听说殿下遇袭那些人是刺客草民想向殿下禀告草民的发现,但门口的侍卫不让进”
“你可曾带了样品”子璃问道。
“有,不过只有几颗”赵立忙从衣襟中拿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地摊开。
韩笑城亦凑上来,子璃拿起一颗子穗细细打量,模样有点像麦子,但又不全像,这究竟是什么植物剥掉外壳里边是淀粉颗粒,果然可以吃
子璃马上召集众人议事,经过一番详谈布置了一套种粮计划,并任命赵立为监事。由这般看来,粮食的问题将会迎刃而解
当布置下去的任务开始落实并慢慢走上正轨后已过了十日。这十日里,京城的大军离他们又逼近了一大截距离,这是不欲看见的事,不过高兴的事也不少。最让人雀跃的是麟州之战终于以敌军撤退而告捷,主军不日将启程板州与新军汇合
夕阳徐徐落于山后,橘色的余晖透过天边的云彩散落一地的暖光,光亮如同金粉,将那倚窗眺望的少年渲染得圣而飘渺,澄澈如水的眼眸映着余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轻远柔和的笑,如仙如谪
韩笑城一阵窒息,休克的心也跟着夕阳一同沦陷了
第三十五章 兵临
在北灵爆发内战的同时,东州与吴起的交战在维持了半年后终于以东州被灭而惨然落幕作为楚荆属国的东州,因为辱杀吴起派来和亲的公主而遭到吴起的出兵讨伐。自认为有楚荆撑腰,东州在面对吴军时的狂妄自大更是激怒了意欲讨回公道的吴起将士。迅猛的一轮进攻,吴军势如破竹地将东军逼得节节败退。东军自知招架不住,连忙请求楚荆出兵救援,还未得到回应吴军已兵临城下气数已尽的东州皇室不但众叛亲离而且一夜之间叫吴军屠杀得一个不剩
惨绝人寰,血流成河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却如人间炼狱看着手握屠刀一步步逼近的吴军,孤身儿里的东州王忽然癫狂大笑,厉声呼道“奸贼宏旭,你对我东州所为,他日定有人替朕讨回”照理,灭他一族的是吴起士兵,那他为何要厉叱楚荆王难道他受刺激患了失心疯
据说东州王喊下这么一句不明遗言便引颈自戮了,而他的话中所指亦跟着一起长眠于地
就在东州灭亡的第二日,楚荆的援军忽然出现,这支由楚荆王亲自领兵的军队将浸泡在胜利情绪中还未回过来的吴军杀个片甲不留,接着以为属国东州讨回公道之名一路南下攻入吴起。即使吴起在鼎盛时期也不是楚荆的对手,更何况吴起在因为东州的战事而元气大伤的情况下所有根本无法抵挡的局势下唯有向邻国赤襄求救。
赤襄本不欲掺和这趟浑水,但因边界百姓频频受到战事的滋扰,而且吴军居然有强撤到赤襄境内的趋势。无奈之下,赤襄遣使与楚荆交涉,这是两大强国第一次因利益冲突而交涉谈判,至于结果如何,目前仍未定论
回到北灵这边,话说大皇子安瑾珞以平乱之名挥军南下,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进入南部,并在板州几十里外的左明山地带安营扎寨让疲惫不堪的士兵养精蓄锐,然后再一举进攻乱军歼灭
伏在草树丛林中的探子屏息凝,不远处就是珞军的营地,密集的营帐几乎占据了整片山野,一簇簇劈啪作响的篝火被山风刮得摇摆不定,巡逻的士兵十人为一组,每半个时辰换一次班。
探子学着蛐蛐鸣叫了三声,一阵轻响,隐约可见一排动作敏捷的黑衣人迅速来到探子的身后匍匐待命。他们都是经过层层测试选拔出来的弓箭能手,他们肩上挂着坚固的长弓,身后背着尖端绑有火石的箭。
“就位。”探子打着手势。
身后的弓箭手得令,立刻像只野猫一般轻捷地爬到树上,取下长弓。
“正东三百步,射”
“嗖嗖”干净利落,好不拖泥带水,一排火箭忽然破空而出直直朝正东三百步的目标营帐飞去。
哨兵首先发觉异状,只见一排排火箭自营地旁的那片小树林里不断飞出,目标竟是他们的粮草仓库哨兵心中大惊,立即击鼓示警。以为遭到突袭的士兵慌慌张张地举着兵器跑出营帐,但没发现任何袭击队伍,搞不清状况的一干人唯有四处张望。哨兵在哨岗上大喊,只不过底下人声鼎沸根本听不见他指手画脚的喊些什么
当他们终于搞清楚状况后,那边的粮库已经烧起来了。众人这才手忙脚乱地跑去救火,一部分人还赶往树林打算将藏匿在里的偷袭者擒获。
早已领着弓箭手撤到另一个山头的探子看着那边毫无秩序混乱不堪的局面,心中不由疑惑,为何闹到如此地步敌军的将领却还不露一面
议事厅内,子璃,魏晨,魏仲楚,曹石义,梁钊还有一干将领正凝听着探子的汇报。
能否烧掉敌军的粮草是其次,此番夜袭的目的在于摸清敌军士卒的应变能力和治军情况结果表明,敌军可以说是反应迟钝,士气松散,军律懈怠这样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是不足为惧子璃在心中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那主帅旗幡上的许,究竟是何人我在京城时还从未听说过有个姓许的将军”魏仲楚率先说道。
“或许是安瑾珞新提拔上来得将军”梁钊猜测道。
魏晨开口道“殿下,依臣对安瑾珞的了解,此人虽生性残暴,但还是有些见地的他定然清楚此番交战意义重大绝不可掉以轻心,领兵人物的选定,必须要慎之又慎。若他放着有经验有能力的将领不用,却选派一个新手接任,他有何用意”
“这安瑾珞做事似乎总不按常理先是毫无预兆的突袭麟州接着忽然撤兵,现在居然又任命一个新手为几十万大军的主帅你们说他这样是太狂妄太自信,还是随心所欲把这当儿戏”子璃总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但若真要指出哪里不妥一时间却也难以说清
“不管他用意如何,人已经来了军队也屯在那儿,殿下,时日无多,依臣之见,我们应该考虑如何作战而不是在那主帅问题上费”一名将领站起抱拳道。
一直凝眉不语的曹石义忽然道“京城的探子来报,安瑾珞身边有一个名叫蓝姬的妾侍”
“那又如何”众人不解一向睿智的曹军师为何会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安瑾珞这人极度寡情,以往他对姬妾的宠幸绝不过五日,如今他却对此女专宠了近一个月并且整日呆在她厢房中几乎不见外人,他下的命令亦是通过文书形式传达下去”
“曹军师的意思是,这个蓝姬有问题”魏仲楚看着他道。
曹石义颔首。
“若这名女子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安瑾珞专宠专宠于她似乎也属正常啊”子璃疑惑。
“殿下,这或许是蓝姬受宠的原因,但是亦能不排除臣对此事的怀疑”曹石义说道。
众人正说着,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震得桌椅一阵晃动,手中的茶盏亦“磕磕”作响。
“发、发生了何事”众人连忙站起走出门外。
还没从惊诧中回过来,又接连“轰轰轰”的三声,震得屋檐的瓦片亦掉了几片。
“啊”院子外,只见几个仆人正大叫着抱头跑过。
子璃大步走出院子向轰轰隆隆的西院走去,侍卫小心护着他生怕有什么闪失众人见状亦连忙跟上。
还没入西院门便闻到了一股火药味,从敞开的大门往里可以看到弥漫不去的白眼,和正中央那个面积足有一米来宽的大坑。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屋顶的瓦片正凑热闹般伴奏个不停。
子璃深吸一口气,然后吼道“林存攻林存守你两个死小子给我滚出来”
回答他的是半扇大门轰然倒地的声音,众人眼皮一跳,接着才看见两颗灰头灰脸的小脑袋从院门的正墙根上升上来。
“咳咳,幸亏,幸亏跳得快”
“你们两个搞什么鬼拆房子吗还是炸土坑”子璃咬牙切齿吼道。
“喂,你将老大惹毛了是你说往我们的无敌霹雳弹里放了那个东西才会弄成这样的”存攻撞撞隔壁的位置。
存守两只手同时指着仍埋在一旁装死的脑袋朝子璃大声申辩道“老大,不管我们的事啊罪魁祸首是他”
十几道视线同时集中在那一处,知道再也装不下去的人这才讪讪的抬起头,灰扑扑的脸对着众人忽然咧嘴一笑,粉尘扑簌掉落,只剩下一口白牙。
子璃气结,“韩笑城,好歹你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难道还和他们一样是小屁孩吗”
“什么啊,我们已经十三岁了,才不是什么小屁孩”存攻存守同时不满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