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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朝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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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自己摸啊”

    “纪以宁你给我闭嘴我就要你摸”

    “”

    所以,事实上,唐易的确是很不容易的。纪以宁在床上完全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不仅没技巧,还没觉悟,她居然还有本事在和他上床的时候叫他自己摸,也不想想,他如果想自己解决,还跟她在这里惨不忍睹耗上半天干什么

    他从不缺女人,风情的娇弱的可爱的天真的,只要他勾一勾手,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偏偏,他就是不要,他就是不喜欢,怪不了别人,只怪他在最初一不留就被她占据了全部。

    而今晚,醉了的纪以宁不再僵硬不再木头,什么道德准则全都飞走了,流露出最原始的风情,所以唐易怎么也不可能再控制住自己了,发了狠要教会她领略他最擅长的情爱方式。

    醉美人3

    纪以宁这一夜没有睡好。

    身上总有个人重重压着她,强势掌控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总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喘气求饶之后,抬起她修长的腿,缓缓进入,带着那么明显的侵略性,好像要贯穿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才肯罢休。

    他唤她名,一遍一遍,他叫她以宁,然后薄唇吻下来,缠绵悱恻,挑动人心。

    唇与舌都有自己的灵魂,遇到同类,一触即发,纠缠绵延,会渐渐舍不得停下来。

    海明威说过的,当你和一个你爱的人做 爱的时候,会看得到地平线在移动。

    纪以宁仰起头,整个人找不到支撑点,茫茫然睁眼望过去,看见的任何东西都带着金色的一圈磨边,看不清楚看不真实。

    只看见一个隐约的人影轮廓,那么眩惑,好似沉浸在一层水光里,她听见总有一个声音在一遍遍唤她名字,声音温柔且隽永,伴随着身下一下又一下的律 动,引人堕落的频率,让她不自觉就心甘情愿堕了进去。于是纪以宁就真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的地平线都在眼前缓缓移动。

    她抬手圈住他的颈项,失声叫出一个名字“唐易”

    最后一次,高 潮的时候,他让她彻底心惊。

    眼前这个叫唐易的男人让她知道了,男人在最后一刻可以惊艳到什么程度。

    他的惊艳是一个过程,很慢,一开始并不察觉,直到最后才会恍然震惊,这种惊艳很美,因为是一个慢性剧烈的过程,时间越久,余味越浓,叫她周身发颤。

    他倾身覆上他,把她搂进怀里,感受他残留在她身上的体温。

    抬手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他抚过她的脸,凝视她醉人的容颜。

    眉峰还未舒展,她还尚未从高 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唐易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问一句“疼”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

    不疼,真的不疼。这两年来,除了夺她初 夜的第一次之外,他再也没有让她体会过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缓了缓气息,纪以宁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

    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靠着他,钻进最温暖的怀抱。

    知道她有一个怎样弱的身体,唐易抬手圈住她的身子,摸了摸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他忍不住皱眉“你好冷。”

    怎么总是这么冷呢

    明明刚刚经历过那么剧烈的一场性 爱,结束之后短短时间内,她的身体却又仍然重新冷得不像话。

    自他遇到她开始,就知道她是个身体性寒的人,好似疾病,缠着她不散,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她的身体永远都是冰凉的,没有温度,握一握她的手,手心的冰冷感觉总让他脸色一沉。

    也因此,她有生理痛。

    她的生理痛很严重,继发性。他想起,两年前,她成为他的妻子以后,刚开始的那半年,她仍然像以前那样,几乎每个月都会痛,痛起来就等于死一次,冰冷的汗浸透她整个人,浸湿她整个人,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一点气息一点生命力都没有,只懂揪紧他的衬衫,无声向他求救。

    这样每个月都会死一次的纪以宁,让唐易束手无策。他抱她去医院,邵其轩每次都是擦着冷汗弱弱申辩说她这病找我也没用啊。唐易发起火来,不止一次把邵家医院搞得鸡飞狗跳鸭犬不宁,以至于每个月流血的那几天,邵其轩一个男人,比纪以宁一个女人还紧张。

    后来,他找了很多中外专家给她看,古方调养的药每天都记得命人熬给她喝,他的话不多,连要她喝药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纪以宁见过小猫生病的时候,唐劲骗她喝药的样子,连哄带骗,喝一勺药吃十颗巧克力,再喝一勺就讲个故事给她听,小猫还不要听童话故事,她喜欢重口味,比如抗日战争时我党我军如何让小日本夹着尾巴逃跑的故事唐劲好耐心,就从清朝末年清政府腐败开始,一直讲到我党我军成功解放全中国,这才骗小猫喝完了一碗药。我们唐劲真是太八容易了囧

    可是唐易不会,他坐在床沿一勺一勺喂她,他从来不会说哄人的话,只会在她喝完的时候抬手拭去她唇边的水痕,就那样看住她,全身都是话,却从来不说。

    大概就是他那个样子,叫她渐渐对他交了心。

    真的,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像唐易这样,对她做到这样呢

    某个月她痛过之后,贴着他的胸口揪着他的衬衫哭起来,不是因为太痛了,而是因为对他歉疚,她哭起来一遍遍问,你喜欢我什么呢,唐易,你喜欢我什么呢

    那么麻烦的一个纪以宁,他到底喜欢她哪里。

    美貌、诱惑、手段、技巧,这些唐易单身时玩起来的标准,纪以宁一样都没有。

    而他只是微微笑一笑,摸着她的脸,不告诉她太多,只简单对她讲我要你,因为纪以宁身上有我想要想守护的东西,很珍贵的,我遇见了,就舍不得让它不见。

    当时她听得似懂非懂,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

    善良的女人吗呵,以唐易的身份背景,如果有心想要,怎么可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她纪以宁又凭什么,竟能让唐易舍不得。

    很多日子以后,当一切细节都被时间收回,她转过一个街角,又一个街角,她转过所有的街角却没有再撞见他,纪以宁才知,男人的心若是爱得太深,便会再也发不出声音。

    很多日子以后,唐劲看住她,缓缓开口问你知道,唐易有多怜惜你吗

    他告诉她纪以宁,你知不知道,唐易其实,是把他这辈子想得却不可得的温暖,全都给了你。

    周存幻1

    隔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铺洒进主卧室,纪以宁侧了侧身体。生理时钟完全失效,整个人一反常态地很累。

    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酸得不像话,宿醉后的后遗症就是头痛欲裂,以至于从不赖床的纪以宁平生第一次有了不想起床的心念。忍不住往被窝里钻了下,默默地在心里自我安慰十分钟,再睡十分钟就起来

    睡意重新袭来,抵不住困意的侵扰,就这样又沉沉睡去。

    梦境里,纪以宁听见一个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而问,诱惑无比“以宁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是谁”

    她困得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对方完全不死心,一遍又一遍,耐心反复着问题,音质华丽,叫她忍不住受了诱惑。

    微微动了动唇,纪以宁含糊的声音低低地传来“蒙娜丽莎”

    “”

    唐易难得的有被囧到的感觉。

    真不愧是纪以宁,起来足够。恩,在漂亮这一方面输给蒙娜丽莎,他还比较能接受。

    她一身赤 裸,轻易就让唐易的眼变黯。在床上,尤其是和纪以宁一起在床上的时候,唐易绝对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想要她,他就一定会要。

    修长的手指一路顺着她的腰部曲线向下游移,探进她紧闭的腿间。昨晚的记忆浮上眼前,仿佛她体内那属于他的温度还未散去,想起沉浸在情 欲中的她有怎样风情万种的诱惑姿态,唐易的眼就瞬间全部陷入了黯色。

    五分钟后,纪以宁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子,微微启唇,呻吟出声。

    唐易拉她在身下,覆上她白皙的身体,用手指挑起她的欲望,用声音迷惑她的防线,“以宁什么时候去卢浮宫看蒙娜丽莎的”

    纪以宁被他弄得进退不得,气息全乱了,含糊地回答“大学”

    唐易绝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手指探进去,引她倾泻一身的情 欲。

    他吻住她的唇,扰乱她的思想,“和谁去看的”

    纪以宁这种生手哪里受得了他这种技巧的挑弄,勾着他的颈项,理智思想全都飞走了,无意识就告诉了他全部。

    “存幻”

    唐易停下了动作。

    下一秒,他忽然从她体内抽身而退。

    极快的速度,带来极大的快感,然而一瞬过后,留给身体的,就是长久的空虚。

    纪以宁一下子被甩下云端,思想意识终于回来了,疲倦地睁开眼睛,茫茫然对上了焦点,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罩住她,黑色发丝垂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叫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压迫感就这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唐、唐易”

    看见两个人全是赤 裸的画面,纪以宁顿时羞窘又惊骇,双手慌忙挡在胸前,连耳朵上都飚上了血色。

    “唐易我们、我们怎么会”

    “不准叫我唐易。”

    他忽然打断她,眼底一片黑色。

    “昨天你怎么叫我的,今天就怎么叫,以后都不准改过来。”

    他生气了。

    纪以宁陡然发现这个现实,可是,他在气什么

    唐易忽然抬手抚上她的脸,表情艳丽,“不记得昨天怎么叫我的了”

    原来他一直以为,纪以宁是极其内敛的人,不懂得主动,从称呼喊名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她一直都是连名带姓一起叫,不懂得撒娇,不懂得讨他欢心。

    可是,几分钟前他才发现,她不是这样对待所有人的。

    从她口中无意识叫出来的那个名字,让唐易彻骨。这才知晓,原来,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不管在不在一起,只要纪以宁愿意,就可以始终把曾经的亲密习惯留在心底。

    唐易忽然一把抓下她挡在胸前的手压住,一个动作,就让她全部赤 裸坦诚在他眼前。无视她羞窘万分的表情,他低头咬上她的胸部,唇舌滑过高耸的顶端,然后忽然一个挺身,把全部的自己深埋进她体内,存心叫她经受身体和道德的双重折磨。

    “这样呢这样子,还想不起来吗”他刻骨艳丽的脸近在她眼前,直直逼她,“昨晚我们这样,你怎么叫我的,现在就全部忘记了可是对另外一个人,纪以宁却可以记得那么清楚,恩”

    纪以宁终于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

    “存幻是朋友,是同学”

    她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释,声音很微弱,夹杂了一丝颤音“在剑桥的时候,学校的同学都那么叫他,所以我才跟着叫的,我只是习惯了,没有别的意思”

    他不说话,就这么阴柔地盯住她,他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从来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谎,尤其是她。

    纪以宁好怕这样的他,忍不住叫他“唐易”

    他的脸色一沉。

    纪以宁连忙改口,尽管相当不习惯,相当难以开口,她还是顺从了。

    “易”她去握他的手,向他示弱“我昨晚很醉是不是现在头好疼”

    唐易终于收敛了压迫的气息,吻上她的唇,动作柔爱。然后动了动下面,直直深入她里面,令她惊叫了起来。

    “现在呢不疼了对不对以宁”

    这一天是周五,天清气朗,阳光洒下来,带着初秋独有的慵懒暖意,暖风过境,叫人周身暖意四生。

    就在唐易和纪以宁在清晨缠绵的时候,城中的古老美术馆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老馆长站在台阶上,看着他缓步朝自己走来,浅蓝色的衬衫,格纹毛衣,实足英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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