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要,要坏了……呜……好深嗯……”
“不,不行,那里……啊啊……被顶开了……嗯……呜呜……”
美人儿杏面桃腮,一双漂亮的眸子上悬着泪珠点点,红唇如火,艳色逼人。
刺激的太子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
大手抓起容喜无力挂在自己臂肘处的长腿,往两侧一拉后再往上一折,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嫩肉外翻,还有丝丝白沫自那被撑成了个圆孔状模样好不可怜的小嘴中缓缓滴落的美景登时裸露在男人虎视眈眈的黑瞳中。
她已经被解开的双手紧紧捏着身下镶着细致花纹的丝质床罩,如落水之人攀附浮木一样。
“不要看……呜……不要看……嗯……”
容喜难耐的扭着身子,细声呜咽,连带着胸前两团饱满也跟着左右晃荡,带起阵阵乳波,白花花的好不诱人。
“好,不看。”
“孤不看,孤用做的。”
话落,肉棍抽出,然后就着淫液与阳精混合的液体润滑,再一举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嗯……啊……不……呜……嗯……”
“孤弄的你爽不爽?嗯?”
太子目光发红,大掌箝制着容喜的细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将肉物给镶进小穴里一样,力度十足。
“嗯……爽……啊……不行,呜……那里不行……嗯……不要……”
当长枪直指深处那块柔软而温暖的宝地时,容喜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呜……呜啊……嗯……啊啊……”
太子不顾她的抗拒,执意挺进。
“夭夭的身体是孤的。”男人声音喑哑,充满浓浓的占有欲。“有哪里是孤操不得的?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狠狠揉捏着不安分的甩动着的奶子。
“呜……疼……嗯……不要……啊……”
“夭夭,告诉孤,你是谁的?”
“嗯啊……不……嗯……啊嗯……”
“说啊!”
太子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重的推进。
起初,容喜为着得到片刻喘息机会而欣喜,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缓解下来的燥热又卷土重来,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小穴彷佛有蚂蚁在啃咬似的,痒的不行。
“快一点儿……嗯……好痒……呜……”
“乖,说出夭夭是谁的,就给夭夭想要的。”太子诱哄道,长指挑逗的捻着硬梆梆如小石子一样的奶头。
“呜……夭夭,夭夭是……”容喜迷茫的看着身上面容模糊的男人,鬼使差的开口道。“你的……嗯啊……”
“孤是谁?”太子得寸进尺的要求。
“是谁?呜……你,你是谁……不知……呜……夭夭不知……”容喜咬着唇瓣,泪珠子突然就落了下来。“你,你快动一动……嗯……夭夭想要……啊……”
“啧,真是个贪心的孩子。”太子拍了拍她布满自己指印的小屁股。“夹紧些,孤这就喂你这骚浪的小肉穴一根大棒子。”
太子这是彻底放了开来了,就连平时不会出口的荤话都信手拈来。
他看着身下正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热切且充满渴望的望着自己的女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自豪与满足。
这场真实而又酣畅淋漓的梦,若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不知该有多好?
太子这般想着,捏着女人腰间软肉的手劲却更大了。
“疼……”容喜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疼才好,就是要疼,夭夭才会将孤给记住。”太子说完,俯身,额头与她相抵,四目相对间,澎湃的情感灼热的让容喜下意识就要移开目光。
太子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
“夭夭,记着孤是谁,孤是太子。”
“是你的男人!”
太子?
这熟悉的称呼,让容喜始终像被片片乌云给密实罩住了的脑子彷佛破了个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此时,男人已经是如她最初的愿,重新狂操猛干了起来。
且这回次次都干到了那最是敏感的一处,让容喜的四肢百骸彷佛被热流给煨烫过一样,浑身颤栗,抖如粟糠。
“不……嗯……啊……好深……呜……嗯……”
“夭夭的身子真妙……唔……”感受媚肉紧紧贴着自己的阳物,又是绞又是拧的,太子清俊的眉目因为快感而扭曲。“怎么都干那么多次了都还捅不松?夹那么紧……是想把孤的阳精全部夹出来吗?”
“不,不是……啊……”
看着容喜的身子从皙白到嫩粉,再从嫩粉到瑰红,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有了这样冶艳的色彩,太子就激动的,那肉茎不住胀大,彷佛活物一样,将窄小的甬道给撑的如同一道看不见底的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