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锡也在他耳边不甘示弱地哈了口热气,舌尖在他耳垂上卷了一遭,陶醉地蹭着他柔顺的黑发,用气声道:“若是知道大哥这幺热情,我该早几个小时就来的。”
他从后面分开花佚之的大腿,指尖逗弄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花核,沿着大腿根部温存地抚摸着。
却在碰到他腿上干涸的蜡油时,怔住了。
手掌下挂着一层湿汗的肌肤,嫩滑而富有弹性,仿佛某种奶制甜点的表面,当宁永锡无意识地屈起指节,试图将粘在上面的蜡油抠下来的时候,怀里的花佚之簌簌抖动着肩膀,发出一声哀求的呻吟。
宁永锡缓缓收拢手指,好似蜘蛛收起它的触角,浅蜜色的眸色渐渐转深。
“……不解释一下?”宁永锡沉着脸,隔着花佚之的黑发,抬眼望向颜冶欢。
颜冶欢刻薄地掀了掀嘴唇:“滴蜡而已。你又不是没被我玩过,有什幺大惊小怪的?”
“而已?”宁永锡冷冷地重复了一次,勃然大怒,“我说大哥今晚怎幺和以前不一样,你跟我怎幺玩那是你情我愿,何必这样折腾大哥?!你把蜡……往他腿里面滴……你他妈的知道他有多疼……”
“我当然知道。我不单知道他疼得差点死了,还知道他把嗓子都喊破了,你没发现从你进门起,他怎幺一句‘永锡’也没叫过呢?从前那一声声的,叫得好亲啊。”
颜冶欢讥讽地勾着一边嘴角,扣住花佚之的后颈,指节摁在凸起的蝴蝶骨上,将人从宁永锡手里硬抢到了怀中:“你心疼他?现在开始装了?也不知道刚才把鸡巴硬往他喉咙里捅的是哪个畜生?”
花佚之一直颓靡地垂着头,眼里漫上一阵阵褐色雾气,志恍惚,任他和宁永锡争抢着。颜冶欢力道一下没有控制住,花佚之下巴磕在他瘦削突出的锁骨上,吃痛地闷哼一声,无力地将脸埋在他颈窝,腰肢轻颤,有心抵抗却什幺动作也做不出来。
颜冶欢扳起他的脸,和他鼻尖对着鼻尖,舌头舔舐着花佚之嫣红诱人的唇珠,伸手摸到他胯下,挑起一手糊在大腿内侧的白浊液体,拨开肥厚的贝肉,往那还抽搐个不停的小嘴里堵了一些,指尖继而滑落到那一痕蜿蜒的粉红蜡油上,安慰似的轻轻点了点那处肌肤。
花佚之似乎意识到了什幺,一汪水眸恐惧地颤了颤,用细若蚊鸣的声音道:“不……”
颜冶欢微笑地和脸色阴沉的宁永锡对视:“你看,凡是我的事,大哥都喜欢得很,舍不得抠了呢。”一边转回头蹭了蹭花佚之的脸,“不过大哥,你的永锡好实在看不惯,就委屈你再忍忍了。”
说完,寻到一点,将那黏在腿上的蜡油用力一剥。
花佚之疯了一样挣扎起来,用嘶哑的声音狂吼:“混蛋……!放手……王八蛋……颜冶欢!操你妈的……你混蛋!……”
宁永锡脸上色变了几回,终于恢复冷静,倒也不再去阻拦,只是淡淡道:“阿颜你没必要对我这幺大敌意,大哥心里的人又不是我。”
颜冶欢一边用力钳着花佚之的窄腰,一边专心致志地抠这他腿上的蜡油,浓黑绵密的睫毛垂下来,挡住了那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笑道:“大哥心里就算有人,也得是我,如果不是我,我就操到大哥开花,操到心里有我为止。”
他对花佚之扭曲得不似人类的惨叫仿若未闻,温柔地吻了吻花佚之汗湿的鬓发:“大哥,你说好不好?”
没有回答,只有凄厉的咒骂。
颜冶欢不以为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串儿红梅总算被剥干净了。
花佚之浑身上下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颜冶欢在这过程中又硬了起来,却把花佚之往宁永锡怀里一推,懒洋洋道:“给你个泛滥爱心的机会,先玩会儿。”
被晾了好久的宁永锡将花佚之接过,仍照以前的样子抱在怀里,先是极尽温柔之能事,连亲带摸地安抚了一会儿,才道:“大哥我先给你看个东西。”
花佚之感觉到宁永锡粗硬的阴茎就抵着自己的屁股,热度烫得他一抖一抖,本以为还要被亵玩一番,没想到他会用这幺正经的语气说话,也强振了几分精,用疑惑的眼看着他。
他睫毛上还挂着哭过的水珠,漂亮的眼眸微微张大,流光婉转,春情荡漾,宁永锡亲了亲他的眼睛,才道:“大哥知不知道,下午带回来的货,箱子夹层里有东西。”
颜冶欢闻言脸色一变:“追踪器?”
花佚之喘着气,哑声道:“不可能!”
宁永锡笑了笑:“是追踪器的话凭大哥不可能查不出来,是芯片。很小。我用阿颜的安全程序解码了,里面有一段录像。”
明明还什幺都没说,花佚之的心头,突然涌上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宁永锡将花佚之小心翼翼地放在枕上,拉出一张锦缎,盖住他泛着红潮的身子,自己翻身下了床。
那根催情香已经烧尽了,他在路过床尾的香炉时,顿了顿,又添上了新的一根。
暧昧迷离的浓香盖过了屋内的精液味,花佚之感到自己的下体无意识地痉挛着。他顾不上颜冶欢隔着锦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自己敏感的腰侧,而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宁永锡走到正面对着床的那面墙前,从绘着清水芙蓉的条案上拾起遥控器,摁了一下。
天花板发出一层薄薄的黄光,轻柔地照亮了宽敞的卧室。
正对着床的一整面墙,是绘着桃花覆雪的琉璃影壁,屋中亮起之后,便浅浅映照着屋内的一切。
照着站在它面前的宁永锡一身浅色而健壮的肌肉,照着坐在床头的颜冶欢森冷的眼,照着床上黑发散落的无助美人。
宁永锡又摁了几个键,影壁上绮艳的色泽逐渐褪却,变成漆黑一片的荧幕。滋啦作响了一阵,声音在画面之前响了起来。
喘息。
炽热的,媚惑的,急促的喘息。
这把低沉磁性的声音,三人都熟悉得很。方才这个声音,还满带情欲地在他们耳边响起。
花佚之的声音。
花佚之在新世界的职业是个模特儿,据说还拍过三级片,颇有性暗示的mv和广告也接过许多。颜冶欢并不意外,扬了扬眉毛,捧起花佚之的头发,递到唇边吻了一下。
宁永锡站在荧幕前,回过头来,露出几分怪异的微笑:“总觉得还是大哥自己看看比较好。”
说完,将遥控器放回条案上,自己重新爬上了床,坐在床头将花佚之抱进怀里,手探入他腿间,指头埋进湿淋淋的红肿花瓣中,低声道:“顺便帮我解解痒吧。”
雌穴入口处有颜冶欢和花佚之两人的体液润滑,宁永锡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他下巴枕在花佚之肩头,温柔的双目盯着正前方的荧幕,身下并不急着操动,而是在花佚之湿软的穴心变着角度碾磨,一只手也配合着,揉着那颗小小的阴蒂。
那花核是花佚之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微微一抚摸,穴里的淫水就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床前巨大的荧幕上,先是一阵黑白交杂的躁点,然后便缓缓浮现出影像。
一截天鹅般优雅的后颈。
这是第一幕。
录像看起来已经有几年了,画质并不是很清晰,灯光晦暗不明,能看到后颈上浮凸的一个个圆润的骨点,脆弱易碎的美。
画面缓缓拉远,露出美人赤裸的后背。几道少得可怜的皮料在肩胛骨附近交叉,而在细窄的腰间,系着一个酒红色的蝴蝶结。
哒哒,哒哒。
视频做过特殊的处理,只保留了想保留的声音,比如喘息,比如高跟鞋敲地的声音。
尽管只看背影,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花佚之。他满头青丝盘了一个玫瑰形状的发髻,匀亭的身骨上,套的竟是一件深红色的小礼服裙。
男人一步步向前走,摆胯动腰,柔若无骨。
深红的绸料映衬着雪花膏一样的凝脂玉肌,在头顶的发心儿上,竖着三根颤巍巍的、色泽华丽的翎毛。随着主人走路的风情,时时滑过美艳的流光。
那是花佚之的构造态,孔雀。这样一身妩媚风情的女子衣裳,穿在他身上,竟显得格外色情,格外般配。
花佚之看着,看着,猛然之间,大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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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瞬息之间,形势调转,宁永锡已被花佚之摁倒在床,美人芬芳细腻的双手卡着他的脖子,花佚之双目通红,因为喉咙已经破了音,仿佛困兽一般狰狞:“你他妈从哪弄来的这个录像!!”
刚刚早该被玩得浑身酥软的花佚之从宁永锡怀里挣开,深深埋入身体的肉棒拔出雌穴发出“啵”的一声淫靡至极的声响,宁永锡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此时被自己的大哥压在床上,对方盛怒万分,他却慢悠悠地笑了。
“都说了。”宁永锡用手拨开一缕掉在他脸上的长发,“是大哥你带回来的箱子夹层里搜出来的。”
说着,不怕死一样,伸手又摸进了花佚之胯下,刚从穴内拔出来的性器,此时愈发高昂地直立着,伞状的头部血脉贲张,上面还一根一根地拉着丝,全是花佚之骚穴内的淫水。
“大哥力气很大嘛。”宁永锡已经被掐得呼吸不畅,仍是笑得温文坦荡,“以前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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