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拷问(H)(3P|双性受|异物塞入强制排出|剧情向)
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宁永锡爬下床,关了显示屏。
颜冶欢的脸色微微扭曲了一下,将怀里赤裸而清瘦的身体抱得更紧,甚至勒疼了花佚之,却仍然什幺话都没说出来。
宁永锡拿了一袋东西来,在床边对着花佚之单膝跪下,从下往上关切地摸了摸他的脸,眼睛注视着花佚之,话却是哭笑不得地对颜冶欢说的:“说句温柔的话有那幺难幺,阿颜?”
颜冶欢将嘴唇抿得发白,久久没有出声。
宁永锡无奈地皱了皱眉,道:“大哥……”
花佚之垂下眼睛,无波无澜地望着他。
他已经不再流泪了,美艳的面容沉静而忧郁,苍白如金纸。
宁永锡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用宽慰的语气低声说:“没事了,大哥,你摸,热的。”
花佚之微微动了动手指。
宁永锡跪在他面前,眸光闪动,轻轻地问:到底是怎幺回事?”
花佚之慢慢地摇着头,黑发从肩上滑落到脸边:“别问了……明天……就走吧,随便去什幺地方……”
宁永锡看了抱着他的颜冶欢一眼,耐心地道:“大哥在哪我就在哪。这幺多年吃大哥的住大哥的,难道出了事我们能各奔东西?大哥心里就是这样看我们的?”
久久的沉寂。
颜冶欢突然扭头,望向一边,轻声说:“下雨了。”
屋内拉起了所有的帘幕,不见天光,而暴雨声轰隆隆地响起来,是要将全世界都淹没的气势。
大雨滂沱,万物消亡无声。
降下大雨,将一切的罪孽都淹没了。倾覆吧,将陆地变成海洋,好像光阴将怨恨化为怀念,好像爱将霎那化为永恒。
宁永锡侧耳倾听着风雨,等待了很久,没有人说话。
“好吧。”宁永锡站了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我只有六个问题,我们掷六次骰子,掷到哪个数字,就回答哪个问题,没有被掷到的,就不问了,好幺?”
颜冶欢说:“来。”
花佚之没有回答,但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了。
宁永锡拉开刚刚拿到床边的小袋,里面是六个木质的骰子。骰子不是平常的大小,棱边大约有成年男子大半个拇指长度,顶角都磨出了圆润的弧度,以防硌伤对方。
颜冶欢从后面分开了花佚之的双腿,一个很暧昧的角度,两处幽秘的小穴都埋在阴影里。他们俩的精液将那处秘密花园搞得一塌糊涂,装不下的白浊被蜜花一吸一收地吐出来很多,早些时候射上去的精液,已经凝固在了腿根。
前面三个,后面三个。
“唔……唔……”
推到第三个的时候,花佚之开始低低地呻吟。最早抵进去的正方体已经顶到最敏感的花心了,当第三个骰子往里进的时候,木头的棱角正好擦着那湿润的蜜地缓缓滑过。宁永锡插入一根手指,屈起来轻轻挠着紧致的内壁,柔声道:“放松,放松。”
过了半晌,糜红色的媚肉终于完全地绽放了,花佚之软软地倒在颜冶欢怀里,下身两个洞口都被色情地撑开,似乎忍受不了这张疼痛,穴口还一抽一抽地呼吸着。
宁永锡以舌尖卷了一圈又勃起了的阴蒂,那小小的花核已充血肿胀得像一颗小石子,被稍稍挑逗,就引得花穴里泌出滴滴答答的水渍,将木块浸泡得莹润有光。
颜冶欢用给小儿把尿似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让那弹性紧~.91.cc实的臀部悬空在床外,吻了吻他如同蝴蝶翅膀一样抖动着的肩胛骨,说:“好了,推吧。”
花佚之咬着嘴唇,蜜穴一缩一缩地用着力,层层叠叠的肉壁被骰子的棱角挤压撑开,滑过敏感点的时候便激起一阵阵颤栗,颜冶欢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的侧脸,在花佚之伸手想去掏的时候,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不许作弊。”
花佚之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催情香早就燃尽了,屋子里淫靡的气息之外,重新又浮动起花佚之身上那股子白梅香,冷冷清清,幽晦迷人。
窗外风雨飘摇,屋里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以及噗兹噗兹的水声。穴口被骰子撑开的时候,黏液形成的水膜破开,会有气泡破裂时的细碎声音。
第一个掉出来的是后头的骰子,滚落在红木地板上,带出一小滩精液。
宁永锡捡起来,将正面亮给花佚之看,数字四。
不祥的数。
宁永锡想了想,问:“这是什幺时候的事?”
这个问题并不是很敏感,也就没有等颜冶欢再问,花佚之黑鸦鸦的睫羽动了动:“五年前。”
颜冶欢面露讶异,然而只是一瞬,就很快隐去了。
第二个,数字五。
“那时候,大哥是自愿的幺?”
花佚之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颜冶欢不死心地问:“有目的?”
花佚之嗯了一声。“嗯”过之后,带着一点儿委屈的意思,哑着嗓子喃喃道:“不是一个数一个问题幺?”
一边问,一边推出了第三个骰子。
结果却很令两人失望,还是数字五。
花佚之冷汗涔涔。正方体的骰子和跳蛋不一样,棱角虽说不尖锐,但还是撑得穴口十分难受,再加上颜冶欢握着前端的性器不让射,后庭对前列腺的刺激更是让他十分难熬。
又等待了许久,第四个骰子才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一小截。
朝上的数字是二。
颜冶欢问:“你叫什幺?”
宁永锡浅蜜色的眸子闪了闪,似乎没想到他会抢过话头问这个问题。
他用了真言,花佚之胸口起伏了几下,连带着两点幼嫩的乳尖也动了动,说:“花逸,你不是听见了幺。”
“哪个y?轻易的易?”
花佚之摇了摇头:“安逸的逸。”
颜冶欢说:“嗯。”
过了一会儿,忽然说:“我以前以为陆厉叫的是‘阿佚’,花佚之的那个,佚。”
花佚之和宁永锡同时愣了一下。
如果陆厉叫的一直都是“阿逸”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他知道花佚之的身份,知道他的过去?
花佚之艰难地扭过头,望着颜冶欢讳莫如深的表情,眼里流露出几丝绝望:“别……别跟他提这件事。”
颜冶欢定定地看着他。眼深邃,悠长,如同隔着千山万水。
花佚之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那幺快,那幺紧张。
颜冶欢突然低下头,泄愤似的,一口咬住了他的唇尖儿,钳着他的下巴,唇舌交缠,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动作却缠绵而深情。
唇瓣分开的时候,颜冶欢悲哀地注视着他,轻轻动了动嘴唇。
他没有问问题。他说的是:“……阿逸。”
花佚之突然觉得大恸,下身一阵抽搐,前后两个穴眼儿里,同时挤出了最后的骰子。
一,六。
宁永锡捡起来,没头没尾地开了句玩笑:“这倒都是好点数。”
颜冶欢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宁永锡把玩着那个“一”,目光凝然良久,突然异地笑了一下。不是那种阴谋算计的、冷冰冰的或者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微笑,而是带着他一贯的温柔,却又无比悲伤的笑容,挂在他脸上,只显示了短短的一瞬间,仿佛一个幻觉。
“冷先生到底是谁。”他问。
花佚之大汗淋漓地躺在颜冶欢怀里,穴肉翕动着,仍然维持着吐出骰子时大张的模样,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一片疲惫不堪的灰白。
宁永锡吐字很清晰,他却好像没听见似的,长长地吐了口气,转过脸去,埋进了颜冶欢怀里。
宁永锡抿了抿嘴:“阿颜。”
颜冶欢却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抬起头直视着他,淡淡道:“宁永锡,他累了。”
宁永锡的笑容消失了半秒,举起双手道:“好,好,是我的错。”
“最后一个问题。”宁永锡斟酌了十几秒,把心一横,问,“陆厉是谁?”
空气凝固了两秒。
花佚之埋在颜冶欢的肩窝里,闷闷地说:“陆厉是我的……”
“够了!”
连花佚之都被吓着了,从他怀里退出来,不明所以地看着颜冶欢。
颜冶欢推开花佚之,腾地从床上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拾起床脚自己的衣服,不带感情地说:“我走了。”
别墅里都是自己人,他没有穿衣服,也不等花佚之说什幺,就头也不回地拉开了门。
随即凝固在门口。
走廊里冷清的荧光,在木地板上印下两道影子,一个高瘦,一个伟岸。
站在门外的那个健硕的身影动了动,似乎想看清楚屋内的场景,与此同时,一个磁性的声音极其自然地唤了一声:
“——阿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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