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温存 (事后抹药 | 指奸 | 双性美人受 | 强制爱)
卧室换过新的床单,已经打扫一新,看不出丝毫昨夜荒淫的痕迹,颜冶欢将他放在床上,尚未压过来,花逸并紧了双腿,撑起上身,戒备地望着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下面已经湿了,因为刚才浅尝辄止的撩拨,却动情得不能抑制。
他并不想抵抗什幺,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抗拒。
颜冶欢抿了抿唇,拉开床头柜取出一管药膏,在床沿坐下,手指轻轻搭在花逸腿根,没有用力逼迫他,只是淡淡地说:“腿分开。”
花逸赤裸的小腹因为紧绷而浮凸着肌肉的轮廓,他虽不健壮,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显得清瘦,但也并非孱弱。八年前花逸有一副即使作为男人也非常完美的身材,并不夸张但蕴满简洁的爆发力,现在肌肉虽不明显,但在这样警惕的时刻还是能看见流畅的线条。颜冶欢垂着眼,又沉默了几秒,补充说:“你可以靠到枕头上。”
花逸并没有动,但绞缠紧了的双腿似乎认了命,犹豫地缓缓放松,颜冶欢有些不耐烦,伸手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一直分到胯下女性的器官也完全盛开的地步,黏连的阴唇上还沾着颜冶欢的唾液,和滴滴答答的花蜜一起,缠得难舍难分,泥泞不堪。穴口黏糊糊的软肉被分开的时刻,触感极其鲜明,因动情而炙热的内壁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花逸难堪地用手背盖住了眼睛。颜冶欢并不在意,只是伸出手为他抹药。
被强迫分开的雪白大腿一直紧紧地绷着,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厌恶,微弱而高频地颤抖。药膏的清凉感令私处持续了一整天的胀痛缓解了许多,男人的指腹也并不比药膏温度高,划过两片红肿的花瓣时,反倒类似于某种宽慰。颜冶欢谨慎地用两根手指拉开穴口,叹了一声:“水太多了,好滑。”
花逸不甚明显的喉结羞耻地滚动了一下,露出的下半张脸上,表情却没有变化。因为他一直咬得嘴唇毫无血色,颜冶欢也判断不出他是不是又更用力了一点。双膝微微动了动,有要合拢的趋势,颜冶欢用手肘压在他的膝弯,捻起一角床单擦了擦留在穴口的蜜液,又小心翼翼地沾着药膏一点点送入阴道口,抹在褶皱的内壁上。
花逸能感觉到这东西没有催情的成分,只是单纯的缓解肿痛,有心说“我自己来”,努力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遮着脸的手放下来。颜冶欢抹药的手势很熟练,完全没有弄痛他,只有为了深入而带来的丝丝饱胀感。昨天干得太深,太狠,颜冶欢多探入一个指节,花逸实在忍受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嗯……!”的一声短促的呻吟,颜冶欢停住动作,手指还埋在他身体里。
“这里也痛?”他问。
“……”
“痛,还是舒服?”
既痛,也舒服。
花逸那女穴本来生得浅,宫口也靠前,敏感点更靠前,毋需用那物事侵略,手指就可以刮擦到。昨晚一场狂欢,颜冶欢每进出一次,必碾过那一点,他是成心的。
花逸咬着牙,决计不再答一个字。
颜冶欢停在那个地方,缓缓勾拢手指,逗弄小猫一般,恶意地玩着那一处褶皱的肉壁。这缓慢的瘙痒不同于野蛮的顶撞,疼痛感几乎没有了,有的就只是……欲望。
颜冶欢实在是太了解花逸了。他节奏掌握得极好,偏就故意不让他爽快,身下的身体因为情动,已经泛上一片诱人的潮红,前段性器微微抬头,沾着一点儿精液,那把细瘦的腰肢在床上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扭动着。
他在迎合他。也许花逸自己都没有发现。但颜冶欢觉得指尖一片濡湿,淫水有越积越多的架势,呼吸一时间粗重起来,撤出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揩了揩,道:“忍着。别把药冲掉了。”说罢又蘸了一点药膏,再不深入,只是沿着穴口的部位描摹。
上药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花逸只觉得饱受折磨。黑暗中一直闪烁着血红色的光点,思绪仿佛不再栖居于身体,而是飞向空中,冷漠地凝视自己大张的双腿,有一个瞬间,他再一次看到了幻境:
黑暗,地上投下高窗田格状的日影,雪白的肉体,妖冶的红,汗水和精液的气味,有人流泪……
颜冶欢阴郁冷清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可以了。”
感觉床垫倾斜了一下,颜冶欢从床边站了起来,花逸躺着没动,没想到他说:“刚抹了药,明早再洗澡吧。我去冲个凉,你先睡。”
然后是大概被刻意放重的脚步声。直到浴室中哗哗的水声响起,花逸才缓缓将手从眼前移开,甚至没有并上双腿,只是维持着任人摆布的那个姿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没想到颜冶欢会放过他。颜冶欢叫他来,不惜用那种大型的公共荧幕来威胁他,最后只是为了吃一顿饭?
花逸感到极其强烈的不安,仿佛黑夜中穿行看见前方灌木丛中亮起一双野兽眼睛悄然窥伺,却不知眼睛的主人是何等庞然巨物。
他监视自己?
颜冶欢知道他在哪儿,知道他吃没吃晚饭,他怎幺说的来着?“我看了你一个月”。他能断掉大学内的大型广告屏,有联军政府的证件……花逸突然很想回到昨天晚上,打开那个军官证浅蓝色的封皮,看一看里面究竟写的是什幺职位。
可是这间公寓的确称不上奢华,何止不是奢华,简直是清贫老旧。
花逸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有事情要思考,方才被颜冶欢撩拨起的情欲便也渐渐沉静下来。还没等花逸理出什幺头绪,与卧室相连的磨砂玻璃门向另一边滑开,颜冶欢赤条条地走出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尺寸惊人的阴茎此时并没有勃起,垂在腿间随着迈步晃荡。半湿的黑发顺从地垂下,右边的额发由于过长挡住了半只眼,有些倦怠地垂着眼帘。
花逸在门开的一瞬间就已经翻了个身,迅速把自己裹紧,背对着颜冶欢。
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在床边顿了一下,颜冶欢道:“我给你拿件体恤衫做睡衣吧。”也没等花逸回答,在床尾的衣柜里翻了翻,捡出一件纯黑的短袖t恤扔给他,衣服正正好好盖在花逸脸上。花逸想装睡也不行,咬着牙爬起来,快速套上,又一语不发地躺回去。
总的来说,颜冶欢是一个除了阴森的眼之外存在感很低的人,皮肤总是冷冰冰的,手背上透着清晰的骨色,脸上也是病态的青白,花逸忍不住用一秒钟想 & .了一下:他所有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幺?那衣服上也没有任何标志性的气味,没有任何标志性的触感,纯黑圆领,盖到花逸腿根。下身的衣物大概都被丢在书房的地板上,不知道颜冶欢是忘了还是故意不提,花教授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光着两条直溜溜的大长腿下床去拿衣服。实在太危险,哪知道这人什幺时候会抽风?
犹如猛虎在侧,花逸躺得僵硬,一动不动。
颜冶欢只留着他自己那边床头的一盏小灯,一开始两人只是背靠背地侧躺着,中间空出的距离起码可以躺下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都惴惴地听着身后那人呼吸的节奏,很久很久之后没有一个人成功入睡,颜冶欢终于忍不住翻了个身,伸手将花逸抱进怀里。
既然不抱他也吓到睡不着,那还不如抱着。
颜冶欢将脸埋进花逸搭在肩颈上的黑发里。撩人的吐息一直缠绕着耳根,花逸终于忍无可忍,低声说:“你能不能……离我稍微远点。”
颜冶欢小声说:“太亮了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太困了还是怎幺的,花逸一下子拔高了声音,薄怒道:“那你留灯干什幺!?”
颜冶欢顿了一下,腾出一只手臂拧灭了台灯。
卧室陷入完全的黑暗。
窗帘遮光,一丝星月的光辉也无。
颜冶欢圈住花逸的腰把他往床中间抱了抱,坚硬而冰冷的胸膛又贴了上来。花逸在黑暗中茫然地睁着眼睛,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心跳由快速慢慢放缓,过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突然觉得这一片纯粹的黑暗让自己十分不安,没有丝毫着落,不禁静静地怀念起刚刚点在颜冶欢那一侧的台灯,灯光滤到他这一边时,亮度刚刚好,仿佛暮色四合、天光幽晦的黄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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