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无论多么下贱的话语都没关系,只要能诱惑他——
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抵在了她的穴口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她兴奋得难以自已,就着穴口被掰开的状态把臀部往后挺去,顺利地把那根直指前方的粗长硬物一鼓作气吞入穴中。
“啊哈,好大、好硬……!”她仰起头用颤抖的声音叫了起来,“好舒服!插得好深……”
体力本来已经消耗殆尽,可是为了不让快感有片刻的止息,她前后摆动臀部,不断地吞吐着那根筋络浮凸的坚硬巨物,就像使用一根棒状的工具来抚慰自己一样,全然顾不上去追究他的无动于衷。
“……好想要那个,好想要被灌满……”
自从习惯了靠吸取付丧的气来补充自身的灵力,她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那些白浊的汁液。自身的欲求和想要获得用之不尽的灵力的愿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拼尽全力地和男人行淫了。
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快要消失了。她的动作变得力不从心,渐渐停了下来,最后终于无力支撑,臀部沉了下来。那根给予她充实快感的肉棒也从她体内滑了出去。
“求、求你了……”她快要哭起来了,“求你给我……”
身后的人却毫无表示。
她开始抽泣起来,无比委屈,勉强夹紧双腿蹭了蹭,大腿内侧沾满了滑腻的汁液。就在她即将开口问他为什么不抱紧自己的时候,毫无预召地,“嚓”的一声轻响,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擦着她的鼻尖,落在了她枕着的枕头上。她吓了一跳,凝看清那东西时,瞬间惊骇得止住了哭声,连身体都僵硬得失去了控制。
那是他的本体刀,出鞘的江雪左文字。锋利的刀锋向着她的脸,由上往下,刀刃擦着她的鼻尖没入了柔软蓬松的枕头里。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声调平稳,“沉迷于肉欲是罪。”
“我……”
“杀戳也是罪。”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后颈,把那因汗湿而黏在那里的发丝轻轻拂开。
那一刻,对他下一秒就会把刀刃朝自己颈项斩下的这件事深信不疑的她,惊惧万分地转过身来,瘫坐在了床上。为了从眼前面目平静却散发出深刻杀意的男人面前逃开,她本能地踢蹬着双腿,直到被床单绊倒,她仰倒在了床上。
“不要……!”她尖叫着闭上了双眼。
身体抖得厉害,手脚完全不听使唤,但是即使在这个时候,双腿之间的小穴仍然没有停止分泌淫液。在精高度紧张、早已把寻欢作乐抛诸脑后的情况下,那里还残留着被捣弄过的感触,穴壁抽搐着,试图握住并不存在的填充物。
然后,再一次毫无防备地,她的下身被抬了起来,男人纤细有力的腰部嵌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闭上眼迎接一死的时候,粗大的肉刃插入了她的体内。
因为恐惧,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小穴也紧缩着,他费了比之前多得多的功夫,才挤开窄小的孔隙插入了她的体内。强烈的束缚感使得快感之上浮现了轻微的疼痛,还种体会还是首次,他几乎忍不住就这样泄在了她的体内。
下身重新被填满并没有使她获得相应的安全感。她瑟瑟发抖,双手捂着眼睛,害怕只要睁开眼睛,眼前便有闪着寒光的刀刃向她刺来。
“沉迷肉欲和杀戳,到底哪一个罪更严重呢?”
她无助地摇着头,连哭声也发不出来。
“在战场上的时候,我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他顿了一下,抬手轻轻抚摸她的下巴,把汇聚在那里的泪滴拭去,“杀掉你,就能让我从战斗中解脱出来了。”
“不……”
“但是,把停止杀戳建立在杀戳之上,这是不正确的。我明白这样的事。”
“…………”
“可我无法把这个想法从心中驱逐出去。”他俯下了身,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原谅我。”
引起恐惧的杀意已经消失不见,屏在胸中的那口气刚刚释出,长时间纵欲所累积的疲劳就让她失去意识,无声无息地沉入了昏睡之中。
维持着下身结合的状态,他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躯,挪到了床铺的中间,把她重新放在了被褥平整之处。现在她已经睡着了,连带着与意识同在的欲念也睡去了,只有一具还剩下了生理反应的躯体,在他的身下敞开着双腿。他握住了她的腰部两侧,在那紧窒淫肉的包围中重复着抽送性器的单调动作。
“淫乱之罪……和杀戳之罪,都是我……”
把在战场上与自己意愿背道而弛的澎湃杀意,化作卑猥的淫欲,全数发泄在身下这具温暖柔软的女体里。这样一动不动的她,分明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玩物,又何须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