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喝酒了。”
“你小子还不算太浑,总算没色迷心窍,等你回来时吧。”
挂了电话扬子就出来了,宋渝汐和秦风两两相望对视了一会儿相互会心一笑却什么也没有说,也不能说。
回程的路上老三和宁榕一直在别别扭扭地互相冷嘲热讽,却对谁也不肯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风派出了三八小组组长宋渝汐同学三探虚实,谁知道一向大嘴巴的宁榕不知道被老三怎么调教的,居然严守机密,打死不说,宋渝汐多次无功而返,心情十分沮丧。
秦风用美人计诱惑空姐给宋渝汐要了一大瓶可乐后,她才喜笑颜开。
扬子看着越来越幼稚的四个人,无奈且无语。
宋渝汐见秦风一直盯着自己看,深亮幽灿的眸子里轻柔一片情深可见,她伸手遮住了秦风的眼睛“别看了,眼睛才好歇会儿吧。”
秦风握住她的手顺势就送到了嘴边亲了下,很无赖地小声说“我就喜欢看。”
宋渝汐瞪了他一眼,然后暖暖地笑了“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秦风还没说话,宁榕的大嗓门就憋不住了“俺的娘呀,这场面太温馨,太感人了,含糖量太高了,我的午饭在胃里翻腾,不行了,不行了,空姐,现在可以去卫生间吗”
“非常抱歉,这位乘客,飞机马上要降落了请您留在座位上不要走动。”尽责的空姐还关切地递给了宁榕一个纸袋,方便呕吐的。
宋渝汐玩心大起,仔细而认真地打量一番宁榕,看得宁榕一脸莫名其妙之后又转向老三“行啊,你小子,速度够快的,这么快我们宁榕就有了。”
宁榕劈手要打过去被秦风拦了下来,只能干喊“小汐子,你个小祸害,老娘的玩笑你都敢开,看待会下了飞机不把你拐窑子里卖了。”
老三也是一脸不满,冲秦风说“哥,你管管她,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的。”
秦风看着宋渝汐问她“你是在开玩笑吗”
宋渝汐答道“我是认真的。”
秦风无奈地冲老三摊摊手“你看”
老三瞪大眼睛气哼哼地看着二个半晌,愤恨地别过头去,
扬子把玩着手里的纸怀,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风哥的康复,似乎不是这场磨难的结束,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这个时候,他又想到苏晴,干练的短发明丽的眼睛和她执着的爱,如今看来,她的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在外人眼里他们这样的生活刺激而享受,是值得羡慕的,可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艰辛,站在现在的这个位置脚下踩着的是多少人的尸骨和尊严,恐怕没有人算得清楚,而这光亮外衣下的落寞又是谁人能体会的呢也许当你得到了想要的,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上,反而迷茫了,因为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刚出机场,宋渝汐就被眼前这阵仗震住了,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就是电视剧”这句话的禅机。一辆加长款的豪华黑色轿车后面跟着一排黑色奥迪停在那里,把候机厅前的道占得满满的,车的旁边站着若干穿着黑色西装、黑色风衣、黑色皮鞋的短发男人训练有素地一字排开。
宋渝汐侧眼瞥了下同样被震到无语的宁榕,小声问秦风“这是在拍电视剧吗”
秦风笑了,拉着她的手边走边问“想不想当女主角”
宋渝汐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围观的群众还是不少的,低低说“不好吧,太招摇了。”
秦风点点头,对扬子说“让他们先回去,咱们还是不见光的好,这也太过招摇了。”
扬子应了声,走过去和为首的人说了几句又跑了回来,凑到秦风跟前说“风哥,这是二爷的意思,给您接风的。”
秦风从容幽亮的眸光一闪,沉了片刻。
老三说“哥,二爷这是好意不好不受吧”
是呀,这么隆重的迎接就是要告诉底下人他有多久重视秦风。
宋渝汐握了下秦风的手“去吧。”
老三看了眼宋渝汐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
秦风回握着宋渝汐,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你呢”
“我和小榕去看看盈子,就不跟你去了。”
“好,晚上给你打电话。”
第十二章爱情值得守候
她总算松了口气,转过脸恰好看到他浓黑的双眸也在看着自己,仿若世间繁华三千,他却只看到了眼前这一方潋滟,缱蜷心田,穿过了漫漫人生,长河岁月,自此永生不忘。
一路上宁榕和宋渝汐各自想着心事也没怎么说话,到了盈子店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店里没有几桌客人,盈子抱着电脑蜷在沙发奋战跑跑卡丁车,心无旁骛目不转睛还是单北提醒才看到了宋渝汐二人。立马跳起来“我还以为晚上才能到呢,怎么这么快。”
宁榕给自己倒了杯水“得,盈子人是没去机场没看见那个场面,就跟拍电视剧似的,那一排黑压压的轿车那叫一个壮观,一排黑衣服男子一看就是混黑道的,当时我就想跟着小汐子能混个配角也好,加长林肯咱坐不了,后面那一排奥迪怎么也得坐坐吧。谁知道她这没用的小废物,拉着我坐出租车回来了,还是那种蓝灯可以刷公交卡的。”
宋渝汐好笑地看着宁榕“合计你这一路没不怎么说话,是在恨这事儿呢”
“那你看呢,这事儿还不够老娘气愤的”
“得,是我高估你了,还以为你是揣着老三那点事在琢磨呢。”
盈子说“小榕和老三怎么了”
“我们没事。”
宋渝汐一脸坏笑“盈子你看看,这都合称我们了,还说没事,据我分析,小榕和老三从机场到医院的路上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桃色里带着点点香艳那种。”
“才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不过是”宁榕在宋渝汐和盈子过于期待的眼里顿住了话头,狡猾地看了看一脸狡诈的三人。“总之,我们没事,不要妄想从我这得到任何情报,共产党人宁死不屈的正派作风就在这里。”
“盈子,你看看,她一路都这样,是不是病了。”
“我怎么看着像是春天到了,有人春心荡漾了。”
“得了,这话题打住吧。盈子,给弄点吃的呗,飞机餐简直不是人吃的。”
傍晚的时候,宋渝汐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张罗了一桌饭菜,笑眯眯地等着她。
宋渝汐摸了摸刚在盈子那填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谁料母亲熟视无睹拉着她坐到饭桌前,关心地问“饿了吧。”
宋渝汐看了看屋里,问道“妈,我爸呢”
“出去买水果了,一会儿就回来,对了,秦风过来吃饭吗”
“不了,他今天有事。”
母亲摘了围裙,语重心长地说“渝汐,妈不是要拆散你们,可是可是秦风他就不能做点别的。”
“妈。”
“你说说,但凡是正经人家,谁会把姑娘嫁给他们这样的人”
“妈。”宋渝汐其实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又什么不能说“妈,你相信我,再给我们点时间会马这个问题解决的。”
恰好这个时候父亲拎着一袋芒果回来了“渝汐回来了,饿了吧”
宋渝汐违心地点了点头“饿。”
有父亲在场刚才的话题自然不会继续,吃过饭后母亲去看她天天必看的肥皂剧,宋渝汐揽下了刷碗的任务,顺便运动一下她的胃。
秦风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宋渝汐急忙跑进房间去找电话。
秦风那边很吵,背景音和说话声不绝于耳,可是他的声音隔着听筒隔着距离却是那样地清晰在心“吃饭了吗”
“刚吃完,你呢”
“还没开始呢。”
“风,少喝点。”
“嗯,知道,你早点睡,明天过去找你。”
“嗯。”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有些话又不能说出来,但两个人握着电话却都舍不得说那声再见,浓浓的眷恋,没有因为劫后重生而变淡,却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老酒,越加香浓缠绵。
直到有人来叫秦风,他才不得不说“渝汐,我要挂了,你早点睡。”
“嗯。”宋渝汐想了想又加了句“风,你要小心。”
秦风坚定的语气传过来“我知道。”
夜色正浓,月色刚好,竟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一片黑陈的天幕上只得那一弯明月闪亮,似真似幻地朦胧光亮里,黑夜也柔情了几分。
宋渝汐开着床头灯,翻看着厚厚的一摞小时候着迷过的侦探书,从波洛到格林兄弟,从福尔摩斯到亚瑟罗平兵与贼的游戏自古使然,而惩奸除恶似乎是故事中永恒不变的主题,而无一例外地都是坏人被战胜、好人笑到最后的结局。小时候宋渝汐就不太喜欢福尔摩斯的一板一眼,反倒是十分崇拜亚瑟罗平,那位卢布朗笔下的侠盗,不按套路出牌劫富济贫的聪明人。
宋渝汐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秦风,也想到了他要面临的危险。心里还是害怕的。因为二爷是那么不可捉摸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宋渝汐还是觉得发生的这一切很不真实,就连秦风说的那四个字都像极了电影里的台词,似乎是梁朝伟在晴空烈日下对刘德华说过的。宋渝汐想了想,发现即便是以前和秦风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也从来没有试图了解过他在做什么,唯一的一次还是关于那杯星巴克咖啡引发的事件,现在想来秦风那句莫名其妙的欲盖弥彰的“你非得这么说话吗,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任”。似乎说得很有出处。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眼见着宋渝汐对自己的误解却又不能说出原因,真是够为难的。
自秦风手术前的那天晚上他们彼此坦白之后,秦风就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但仅仅那四个字就已经足够了,宋渝汐全然地相信他,也相信他许下的诺言,他们,真的会幸福。
但是,二爷那样的人,真的是秦风可以对付的吗他卧底在二爷身边这么多年,到底在做什么,又将做什么
于是,宋渝汐又把门徒看了一遍,用吴彦祖帅气的脸告诉自己,卧底是会笑到最后的。
在一晚宋渝汐睡得不好,天刚亮就醒了,心有不甘的在床上翻腾了几个来回悲哀的发现还是补觉无望怎么也睡不着,这才认命地起床,洗脸刷牙做了全家的早饭后时间还是很早,只好无聊地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
股票飞升油价飞涨伊拉克阿富汗依旧很乱,转到本市新闻的时候,宋渝汐惊地发现画面里的人,她居然是认识的,二爷穿了件很正统的手工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稀露出手腕上的大颗佛珠,谈吐优雅面容俊朗,眉目间的霸气收敛了许多。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准会认为他是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价优绩高的潜力股,年轻有为的钻石王老五,新闻上说二爷作为开发商投资的楼盘,大卖赢利过亿,主持人吹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