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一个人袋子家里,清暖还是不习惯在客厅完露上身,只将外面的短袖半挂在身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清暖仔细看了看,胸前除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外,有一道斜斜的长条红痕,正是刚刚“事故”中留下的,清暖把热毛巾小心地敷在红痕上面,有些些的刺痛感传来。将整条红痕敷好,清暖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
本来下午在办公室里面好好的,但是在茶水间冲咖啡的时候,茶水间的移动玻璃门突然倒了下来,正冲着清暖站着的方向,幸好她当时伸手挡了一下,不然就不止这一条红痕了。但是当时被砸后,一阵钝痛,对此清暖只能自叹倒霉了,就算是为了和小美男重逢积德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钥匙的撞击声,接着便是开门声,清暖有些疑惑,怎么这声音听得这么真切虽说她这小公寓的隔音不佳但是也没差到这种程度大概是听错了。
开门声越来越清晰,清暖还没有所动作,她家的大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陆珩一手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拿着钥匙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清暖此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拉着行李箱的陆珩,傻呆呆地盯着他和他手里的钥匙还有身后的行李箱,连胸前的毛巾掉下来也不知道。
陆珩一下子被逮了个正着,清冷的俊颜上有几分局促,低低咳了一声。转头见清暖依旧一脸惊讶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狭长的凤眼落到了清暖胸前的春光上,也是直勾勾地盯着。
一时间两人都是这样含情脉脉地互相看着对方,但是侧重点却不同。狭长的凤眼微眯,长长的睫毛带着几分迷离之色,上挑的眼角也染满了。突然,长眉紧蹙,陆珩放下手里的行李箱,冲着清暖大步走来。
清暖还是傻傻愣愣地,一时惊讶过度竟还没有反应过来。陆珩大步走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上清暖胸前那抹异于青紫吻痕的长长的红痕,长眉紧皱着,微凉的指尖小心地触碰着那道红痕,眼里满是心疼。
清暖终于回过来,抓住胸上的大手,有些别扭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没事,就,就,就是不,不小心被,被门砸了一下。”
陆珩抿着唇不做声,忽然低下头轻轻吻着那道长长的的红痕,舌尖轻揉地在上面舔舐着,麻痒带着轻微的刺痛感直冲清暖脑门。
第五十四章
陆珩抿着唇不做声,忽然低下头轻轻吻着那道长长的的红痕,舌尖轻揉地在上面舔舐着,麻痒带着轻微的刺痛感直冲清暖脑门。
突来的刺激让清暖有些吃不消,近几日频繁的欢爱已经唤起了身体的记忆,而某人明显的过度索求更是令清暖的一身肥肉吃尽了苦头和快、感
眼见自己又要再一次被狼吃干抹净,即使身体已经有所反映,即使面对着染了春意的俊颜有些蠢蠢欲动,清暖还是痛苦地毅然决然地轻轻推开伏在她胸口处的头,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地插、进黑亮的发丝中,似是触电般,一股麻痒顺着指尖传遍全身,清暖薄弱的意志瞬时被消去了大半,那股弱弱地抵抗之意现在已经直线趋近负无穷,无法阻挡的欲念主导了清暖的身体,甚至是思想。
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上敏感处,微微有些刺痛,舌尖炙热的温度像是有魔力般令清暖胸前的皮肤火烧一般,微凉的薄唇同时在敏感处落下湿吻,水深火热,用来形容清暖此时的状态再合适不过了。
就在清暖沉浸在异样的快、感中难以脱身之时,陆珩却放开了她,将她轻轻地抱起,放倒卧室里的大床上,又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前那抹红痕细细舔吻一番,才规规矩矩地将已经有些发凉的毛巾重新用热水浸湿,仔细小心地敷在红痕印记处。
清暖此时双颊绯红,眼迷离茫然,不解地看着此时变得规规矩矩的陆珩。陆珩将毛巾敷好后,便一脸专注地盯着清暖在外的丰盈上青紫的吻痕处,眼底有着深深的满足,视线落到那两朵
在撩拨下变得的红蕊处,瞬时又撩起了浓烈的大火。
清暖感觉到自己的面颊火烫的温度,又看见陆珩此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连眨都不眨一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是说他不解风情,还是她不解风情呢,或者根本他们两个就是一对煞风景的人
红着脸将撩起的衣衫慢慢拢到一起,尽量忽视那两道火热的视线,清暖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双火辣的眼,很是尴尬,咬了咬唇,张张口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
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清明起来。清暖猛地抬起头,看向正发愣的陆珩,气势汹汹地道“你怎么进来的”尤其是最后的几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而往日又闷骚又黄的她此时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话中的词语有歧义,尤其是在此时的氛围下,这话中的深意更显得暧昧不明。
陆珩听了清暖的问话后双眼变得幽深起来,紧紧地盯着清暖绯红的双颊,红润的唇瓣,脑中闪过昨晚在床上的种种欢愉和清暖的娇憨媚态,喉结不自觉地狠狠滚动了一下,微哑着嗓子,低沉地说道“是你让我进来的。”
清暖显然并没有听出话中的深意,微微皱了皱眉,仔细回忆一番,十分肯定她并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可是看着陆珩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刚被情、欲洗礼过的头脑此时并不清晰,直觉觉得这件事,貌似,好像,有点蹊跷,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大对劲。
“我”清暖迷茫地看着陆珩,十分不解地问道。
“嗯。”陆珩紧紧地盯着清暖略显迷茫的眼睛,眼底的墨色愈发沉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听到陆珩如此肯定的回答,清暖的眉头皱的更紧,脑中顿时乱作一团,不敢直视陆珩迫人的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借机生事”,烦乱的抓了抓头发。
陆珩似是已经忍到了极限,终于不能再继续克制他还未熄灭的欲、望,俯身上前狠狠攫住微微撅起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品尝。清暖毫无防备地被袭击,脑袋又。
有些混乱,轻易被撩起了火花。
唇瓣相贴,不知厌烦的反复辗转相磨,滑腻的舌头趁机在口腔里四处作乱,清暖一时间被吻的有些熏熏然,直到有了窒息感,陆珩才不舍的松口,但是嘴唇依旧在清暖已经变得火烫的唇瓣上一啄一啄地吻个不停。
清暖本就被撩拨的有些动情,先下更是无招架之力,双眼水汪汪地看着陆珩近在眼前的俊颜,似是能滴出些水来。
陆珩被这样的眼看的全身燥热,嘴唇依旧没离开清暖的唇瓣,声音暗哑地说道,“暖暖当时就是这样看着我的。”边说边细细啄吻嫩红的唇,细细亲了几口,见清暖根本就没反应,才继续沙哑着道,“要我进来。”最后两个字说的极其暧昧,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清暖脸上的表情。
清暖此时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话中的“深意”,瞬时,脸上似火烧云一般,这人,真是,真是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他当时故意撩拨结结巴巴地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傻傻地瞪着陆珩。只是她现在满脸绯红,眼眸带水,这一瞪更是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是更像娇嗔。
陆珩被这一眼含羞带水的娇嗔瞪的心有些荡漾,眼中的暗火更胜,只是心中还记挂着清暖胸前的那道小伤,终是不忍此时再发狠地折腾她,只得压下那股欲、火,可是,看着眼前的人粉面含春的样子,又不舍得就这么轻易放过,总要讨点便宜才行。
思及此,也不管清暖此时恼羞成怒,陆珩一股脑地再次擒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不顾清暖的惊呼的小小的挣扎,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引领着她的小手从衬衫的下摆溜进去,停在某个精饱满的地方
那天最后,清暖还是被陆珩得了逞,大摇大摆地住进了她的小窝,那么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一般。最终清暖也没能问明白陆珩是如何进来的当然她也没那个胆子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躺在床上,在伤痕处抹了些药膏,想起那天那名女老医生帮她检查时,陆珩在身旁看似冷淡实则隐忍的目光,再加上她胸前刚出炉的小草莓,那位女医生眼自然变得颇为暧昧,视线“不经意”地在两人间徘徊了几次,真是太丢人了,在可以当自己妈妈的年纪的老医生面前这样失态,真是清暖当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站在她旁边的陆珩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情,根本一点都不觉得如此有什么不对。
唉,清暖只能在心中默默叹气,她想她的脸皮还是太薄了些吧,特别是和陆珩相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嘛。
懒懒地翻了个身,难得陆珩今天不在,她终于可以过个清闲的日子了。想到这里,清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怎么每次都是被秒杀了呢真真是太太太没出息了些。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受“压迫剥削”那么多年,她可能已经都习惯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不能什么都由着他不对,是不能什么都这么被动,清暖又翻了个身,越想越觉得对,她不能在这么“消沉”下去了,得想个法子才好,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她完全不是陆珩的对手啊,这才几天啊,她当初的那一点点的优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假如一直像以前那样的话,清暖也到未必会生出这些“小心思”来,只是近日享受着“调戏”陆珩的快、感,现在在回到从前的日子自是不能兴尽,有些小小的意难平而已,大概这便是所谓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
反观陆珩,最近气焰愈发地嚣张起来夜夜折磨地她不能安睡,他也不怕肾亏不行,这个话题有点危险,还是赶紧想想到底有什么法子能让她重振妻纲又不对,什么妻纲,呸呸,是雌风
今晚陆珩去了市,应该回不来了,想着想着,清暖慢慢睡着了。朦胧中她做了一个很黄很暴力的梦
她梦见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迷迷糊糊地翻身压上了陆珩的身体,满含“危险”地“瞪”了一会儿身下的人,看着他渐渐露出小鹿般惊恐的眼,清暖满足地露齿邪邪一笑,挑起了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厉声道,“怎么样,怕了吧”看见陆珩心有凄焉地点点头,心情愈发愉悦,低下头两手抱住他的脸,狠狠吻住两片薄唇。
品尝咂弄了一番,清暖直接跨坐在他精壮的腰上,两手邪恶地扯开松松的浴袍,趁机在他胸膛小腹处抹了几把,看着陆珩惊疑不定的眼,清暖哈哈一笑,撤掉他身上最后一件防线。
感觉有根硬硬的东西死死地抵住她的臀部,清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陆珩多年的“积威”和过人的“精力”让清暖微微有些发憷,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瞬,强烈的“反攻”的念头占了上风,这么多年,她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反压迫”“反攻”的想法,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这次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清暖坚定了这个想法和信念,又看见陆珩那无辜的小白兔般纯净的小眼,气焰更甚。
一鼓作气势如虎,清暖来势汹汹,微微扯开领口,两只丰盈毫无遮蔽地落入陆珩那双“纯净无辜”的眼眸中,看见陆珩被“吓”的瞳孔紧缩,清暖愈发性质高昂,小手在他身上四处作乱,阴险一笑,“嘿嘿,你也有今天。”
说完,就低头在陆珩裸、露的上身胡乱地亲了一气,感觉臀部处的坚硬感更加鲜明,清暖不无得意,做了一个她平时绝对羞于去做的动作,撩开浴袍,直接冲着那处坐了下去。这样的情景她已经意淫肖想了多年,总算找到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