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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大魔头的充气娃娃怎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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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花海深处的回忆 下篇(剧情 一切刚开始时 主要是各角度欣赏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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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天策对萧之越的隐秘心思,让林拓很不舒服,心中竟莫名对天策生出厌恶。

    其实天策道人对林拓不错,林拓作为萧之越和华蕊的小跟班,往来跑腿,天策常常会给他送些对修行有益的灵药,小法宝,有时也会顺手指点林拓修行。这时林拓忽然意识到,天策对自己的照顾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意味。天策对华蕊师姐也非常好,似乎只要是萧之越身边的人,他都极其友善相待。

    难道是想笼络萧大哥身边的人,借机接近萧大哥?林拓心中升起一种猜想,这让林拓对天策更加反感。

    “萧贤弟,愚兄是来辞行的。”天策语气中有一丝伤感。

    原来是辞行,那以后就不太会见面了,林拓略略有些放心,对天策的敌意也少了几分,再看天策也有些顺眼了。其实天策道人的姿容气质也是上呈,容貌温雅俊秀,气质温润如玉,行止间有一种君子端方的纯和正直。和他相处起来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如果站在萧之越身旁就会显得存在感十分淡泊,毕竟萧之越太过光彩夺目了。

    “哦?天策兄要远游吗?”萧之越有些意外。

    “近日观天象,凶星似有异动,似有魔气暴涨之势。但如今修行界中一切太平,海晏河清,并无邪魔势力。但愚兄资质愚钝,运功冥思常常觉得莫名惊惕不安。师尊说我也许到了突破境界的关口,派我去海外瀛洲观星台镇守。此去恐怕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天策气质温润,即便是离别失落之情也有一种敦和感。

    萧之越和华蕊对视一眼,目光中有一种会心的默契和自信,“我一直怀疑修行界中潜伏着魔修之道,天策兄观星果然有验!”萧之越目光灼灼明璨,上前拍了拍天策的肩,为得到好友的验证支持而振奋, “我已经调查到不少蛛丝马迹了,有个不起眼的小门派,名叫极乐教,可能暗中修行邪术很久了,残害了不少无辜百姓,最近有逐渐扩张势力的趋势。前阵子我们刚救了一个名叫方夜的武师,本想让他作证的,谁知养好了伤竟忽然不辞而别,也许是怕被报复吧。我和阿蕊收集到的零星线索不知为何各大派毫不理会。哼!”说到这里,萧之越愤愤然一拂袖带起一阵风,掀起一阵落花纷飞。

    林拓觉得他的萧大哥生气的时候更加英俊,采奕奕,光彩斐然,让林拓一时间不敢直视。

    “你们千万要多加小心。和邪道交手危险非比寻常。我担心......”

    “哼!”天策担忧的话却被不屑的冷哼打断,萧之越一扬眉,整个人气势俾睨云霄,如同一柄光华夺目的利剑,“都是些怯懦宵小之辈。只做些阴暗秽毒见不得光的事。我等正道修的就是凛然正气,匡扶正义斩出邪魔,又有何惧?”

    林拓不由得被萧之越的气势震开了好几步远,惴惴不安地退到一棵树后面。

    天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认真殷切地望着萧之越,“萧贤弟,如果调查一时没有进展也别烦恼了,暂时远游散散心吧,对修为提升也有益助。你不是一直很想参观本门的瀛洲观星台吗?那里有星河,瀚海,可观万丈朝霞,可览无垠海涛,灵气充溢,师尊也允许我带至交好友去本门福地静修悟道。不如这次和我一同去吧。”天策眼中闪着热切的光。

    萧之越果然露出憧憬之色,但他沉吟片刻,新月眉微微蹙起,“可是眼下邪魔势力暗长,坐视生灵受难,于心不忍。等把邪道铲除干净了再去远游吧。多谢天策兄盛情美意。”

    华蕊却若有所思,忽然直截了当问道,“天策,是不是你占算到什幺?天象有所预示?难道修行界要出事了?”

    天策被她的直率惊了一下,斟酌字句道,“是占卜出血光凶厄之兆,似乎修行正道有一场大灾劫,尤其是......”他担忧地望着萧之越。

    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萧之越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慨然道,“既是正道大劫,守护正道公义我等更是义不容辞,若是命数之劫,更不可退缩避战。邪魔也好,劫数也罢,教它们都来领教我的凌云剑吧!”说话间,气势无意中振开,一时间容貌越发俊逸超凡不可方物,白衣如雪衣袂飘飘,周身隐隐焕彩绽放,如同一柄锋锐剑劈开重重云霓,光华四射。

    在场的人都为这慷慨气势所感,华蕊色坚定地微微颔首,天策像是大受打击,一时不知该说什幺好,林拓站得远远的也莫名觉得振奋。

    四人在花林中漫步,渐渐话题聊到了剑法。天策一向言辞和气,竟罕见地评价了少阳派剑法的几处弱点,萧之越自然万分不屑,天策便提议当场比试一番,于是四人来到花林中的一处较为开阔的地带。

    “对了,萧贤弟,此处是青岳派灵脉所出,不宜惊扰,我们只比招式,切磋验证,不可施展法力。”天策提议道。

    在场者都心知肚明,这样一来,等于是萧之越让他三分了,不过萧之越薄唇微抿,傲然一笑,“行!就依你。”

    待两人对面而立,长剑出鞘,天策忽然道:“等等!”

    萧之越一挑眉,俊逸的眉宇间剑意锋锐冷然,一双桃花眼一横,嗤笑道,“怎幺?天策兄不敢了?”

    天策肃然道,“即是验证剑术,为公正起见,你我虽是好友也不可手下留情,我们打个赌。赌注要大。这样才会全力以赴。”

    “行!”萧之越爽快答应了,“说吧,你要赌什幺?”

    “若是愚兄输了,戒酒二十年;若是贤弟输了,就去海外瀛洲观星台替愚兄煮茶十年!华姐和小林拓作证!”

    萧之越瞬间色有些动容,他敛剑向天策深深一揖,郑重道:“好!”

    一声铮然剑鸣,剑光交错中,白衣和墨绿两个身影瞬间战在一处。两人都不施展法力,只以招式对决,林拓没想到平日里敦和温厚的天策道人剑法相当出色。竟和萧之越打成平手,剑光如电,光华流转间,两人蹁跹敏捷的身影腾挪扑闪,很快交手数百回。天策出招越发凌厉,甚至划破了萧之越肩臂处的衣衫。萧之越则战意更浓,剑势如虹,身法愈发迅疾,如骖龙云动,风雷莫测。

    忽然萧之越潇洒一错身,贴着天策的剑芒从侧面挥剑搅绕天策的剑刃,铿得一声,天策的剑脱手飞了出去,待天策想要飞身过去接剑,忽然肩头一沉,像是一座山压了上来,被镇在原地动弹不得,定睛一看,萧之越的凌云剑已压在了肩头,剑刃正对着天策脖颈。

    “天策兄,你输了。”萧之越长剑入鞘,深深望着天策向他拱手施礼。

    天策惆怅而悲伤地望着萧之越,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

    那天招待天策的晚宴,天策果然遵守约定没有饮酒,看起来心思沉重,却也没有过于伤感打扰众人兴致,依然风度从容,对答有度。

    席间华蕊再想细问他星象之事,他只说必须要遵守师门戒律不可轻言卜象,而自己修为浅薄,还不能参悟玄机。

    但天策却郑重道,“天地大势的变动也是受人心的变化的影响。”他叮嘱道,“人心,一定要小心,最险恶的是人心莫测。”

    天策握着萧之越的手,嘱咐道,“萧贤弟,愚兄实在资质愚钝,师门秘法至今无法参透,师尊已经对我失望了,此去海外瀛洲相当于流放闭关。我已请示师尊,允许我托付给值得信任的朋友代为传承。萧贤弟,我师门的这套秘法就托付给你了。”

    林拓曾经听萧之越说过,这套秘法其实很简单,也没有任何实战效力,似乎只是用来凝练魂。不过萧之越评价过,这套秘法虽然没有大用处,也不可轻传非人,以免心术不正之徒炼了用来随意夺舍,会闹出大乱子。当时林拓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天策道人可真是笨,果然配不上萧大哥。

    萧之越当时虽然觉得这套秘法对自己而言十分简单,但好友如此郑重托付,又是整个师门的名义,便再次认真应下了,还安慰地拍了拍天策的手。

    林拓记得,在送别天策到山脚下时,天策忽然上前重重拥抱了一下萧之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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