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仿佛感应到天策越来越近的气息,玄沙又迷迷糊糊哼哼起来,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玉茎又高高昂起。天策不禁摇摇头,这家伙果真不是人,刚射了这幺多可以立刻勃起,简直是禽兽,也对!他本来就不是人,这小蛟龙可不就是个小禽兽嘛!天策暗暗骂着已经来到他面前,玄沙抬起头来,大口喘息着,他此时情迷茫,丹唇越发如沁血般鲜红,娇艳的面容也粘上飞溅的白浊,双颊染着迷醉的红晕,一双凤目烟波迷蒙,被红绫捆缚着的娇柔身躯极力扭动起来,整个人被悬挂在半空中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些,全部的努力只是想要多挨近天策几分。
这模样看得天策又生气又心疼,却骂道:“小浪货!就知道闯祸!浪不死你!”随手扶住玄沙的肩,顺势轻轻一推,玄沙整个人就在半空中滴溜溜转了一圈,转成背朝着天策了。
“呵......呵....嘤......嘤...要,要,求......你......”被天策有力的双手揽抱住,玄沙喘息着倾吐断断续续的哀求,因为双手的手腕被紧紧缚在脑后,即使竭力仰起头,脸颊也无法贴近天策,只能把他线条柔曼的后背紧紧贴上天策的胸膛,极力蹭摩着,恨不能化成蛇紧紧缠绕上天策。柔韧的腰肢竭尽全力扭动款摆,天策感觉到他此时依然热欲熏蒸,全身肌肤都是淡淡粉色,红绫在娇嫩的肌肤上纵横交错,勒得越发紧了,圆润的翘臀此时如同两瓣粉桃,即使被腰胯间交错缠绕的红绫束缚,也努力撅翘摩挲着天策的小腹和高高昂起的勃茎。
天策闷哼了一声,一念除去身上的法袍,两人瞬间肌肤相亲,彼此热欲交染,玄沙被激得扭动更加剧烈了,天策把勃茎埋进圆润的臀瓣间,狠狠顶了几下,热欲、快感和憋闷多日的复杂情绪都叫嚣着吞没了最后一丝克制。但玄沙的双腿被红绫紧紧捆住并拢,纵使硬顶也没法一下子顶进那处销魂窟,天策即使情欲翻滚,也不想真的弄伤他,用指尖沾了些他脸上的白浊作为润滑探进臀瓣间的小穴。
“放松......”天策一手紧紧揽抱住玄沙不停扭动着的滚烫娇躯,一手插进他圆臀下的小穴中穿插拓宽,玄沙断续的哼哼唧唧立刻变成绵长的呻吟,天策的手指立刻被娇嫩的内壁紧紧包住,即使不断命令玄沙放松,那处肉壁还是不由自主一阵一阵地紧紧裹住天策的手指,简直像被一张贪婪的小口极力吸吮。
好不容易拓展到松扩些,可容纳三指了。天策立刻一挺腰胯,把勃茎猛的捅进小穴中。忽然被粗大灼热的勃茎挤满,捅得玄沙惊叫了一声,全身都颤了一下,随即像是自己找到了感觉,腰肢开始有节奏地款摆起来,粉桃般富有弹性的圆臀努力撅翘,摩擦着天策的小腹,应和着他上下摩擦的节奏,玄沙喘息也越发深沉,两人紧紧贴合,断续的缠绵呻吟随着纷飞的缤纷落花萦绕在两人四周,玄沙被天策从背后紧抱住,天策的身心内外却被这松柔而澎湃的温软湿濡铺天盖地包围,魂仿佛随着四周的缤纷花雨在天地间飞旋。
滚滚热欲和连日的积郁也从天策心底喧腾起,勃茎越发怒胀,突然间天策的腰胯一下一下重重挺进,凶猛冲撞着那处销魂窟,把憋闷的郁火化为火刃在这小无赖体内狠狠捅扎。天策双手紧紧环抱住玄沙不安分的扭摆,腰胯下的撞击一下一下越来越猛烈,仿佛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这小无赖彻底贯穿。天策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暴怒的野兽,玄沙徒劳的挣动扭摆被禁锢在天策铁臂般的环抱中,呜咽般的碎吟在一下一下猛暴的顶撞下越来越断续飘零。
也不知捅撞了多少下,又是一波柔香气浪从怀中挣扎着娇躯向四周散开。玄沙又射了,喷出一股白液飞溅到枝叶间。天策感到怀中人的挣动渐渐变得无力,又缓缓垂下头,天策又在他体内恨恨顶撞了几下,只觉得怀中娇躯越发绵软无力,连呻吟都没有力气了,低垂的头随着顶撞的力度震动,鬓发凌乱贴在侧脸,两人肌肤紧贴,天策能感觉到玄沙出了许多汗,全身都湿软滑腻,再细看,因为热欲熏蒸而微微泛红的肌肤,淡淡粉色已经褪去,又恢复了通身白皙如雪。
催情药的效力已经散去了大部分,玄沙已经泄了两次,精体力消耗很大,原先为了驾驭玄沙魂在狂醉时的纵情宣泄,天策全力运转他魂中的如意锁,现在玄沙疲惫的魂完全在如意锁的强力镇守下,意识陷入困顿深眠,全身心都完全驯服于如意锁的掌控。
但天策却没有注意此时的状况,玄沙发散出的催情药的柔香多少也粘染了天策的魂,此时正在狂欲勃发呢,又狠狠顶撞了数十下,还是觉得不过瘾。
天策咬牙切齿从玄沙体内暂时退出来,勃茎从湿滑的甬道中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只见小穴已经被撑圆,还有些红肿。
“啪”,天策打了个响指,悬吊着玄沙的红绫自动收放把玄沙缓缓放低,玄沙意识混沌迷茫,此时腿软得站不稳顺势慢慢跪在地上,被吊在脑后的双臂也慢慢放下,红绫缠绕着玄沙游走,把他的双臂反剪捆缚在背后。
天策的怒火正随着热欲高涨,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无赖,把他体内的酒气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彻底发泄掉,省得精力太旺盛到处闯祸惹麻烦。
“就知道装可怜!今天跟你没完!你个泼皮无赖货!”天策骂道,心念一起,玄沙魂中的如意锁发出指令,又激发了玄沙的情欲。
只见眼前的娇美少年被红绫双手反剪捆缚着,歪软着跪在泥地里,依靠悬吊在树枝上的红绫提吊着才勉强稍稍跪直些,红绫在雪白的肌肤交错捆缚紧勒,凌乱的雪白长发间沾着片片花瓣碎叶,脸上身上沾着碎花瓣,斑斑淫靡的白浊,正断续喘促着凄凄然抬起头来,红晕褪去后,姣妍的粉面苍白如雪,此时清秀的长眉微蹙,娇俏的鼻翼抽抽噎噎微微翕动,情委屈无比,妩媚的凤目半睁半眯向天策的方向望来,眼波笼烟迷离,丹唇颤抖着翕张倾吐出渴求的喘息。
天策见他这幅模样真像是刚刚被狠狠欺负了一番似的,倒显得自己像是个十足的恶棍,心中又怜又恼,“罢了罢了!我今个就是当定恶棍了,你这无赖泼皮就是要恶棍来配!”随着一声冷哼,捆缚着玄沙的红绫自动缠绕游走,松开了他的双腿,红绫在他腰胯胸腹间又缠了几道,又从腰胯处分出两股挂上树枝,把他整个人重新提到半空中。
玄沙又被激发了情欲,迷迷糊糊渴求着抚摸,渴求被填满。却又突然被提起来,四处都没有着落。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红绫从他的腰腹分出两股把他悬吊起来,双臂被反剪紧紧捆在背后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平仰着悬停在半空中挣扎都不着力,双腿也无力踢蹬了,自然向后弯折垂下,因为维系重量的着力点在小腹的红绫,上半身微微下倾,被迫顺势后仰着头,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直直垂向地面,娇柔曼妙的身躯被迫后仰成拱桥的弧度,既像是受刑又像是献祭,红绫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交错捆勒,这景象既凄美又更激起凌虐欲。
“嘤...嘤....嘤...嘤....”断续的啜泣夹杂在喘息中,玄沙凤目迷蒙,泪眼婆娑,诱人的丹唇微微张开,倾吐着无助的呻吟,空气中都萦绕着带着绵长的媚意。
天策是横了心要恶人当到底了,这缠绵的呻吟又激得他怒欲冲天,大步走上前,分开玄沙的双腿,双手托着玄沙的腰胯,把灼热的勃茎猛撞进销魂窟。玄沙一惊,瞬间睁大了迷朦泪眼,下一刻,半声呻吟噎在口中,又一下猛烈的撞击几乎撞得他魂飞散,撞击一下比一下来的更狂暴,天策站在玄沙双腿之间,双手紧握着玄沙线条紧致的腰胯,狠狠撞向自己的胯下,数日来的郁苦、憋屈,化为灼热的怒火,无数次狠狠捅捣进玄沙最娇嫩敏感的隐秘处,简直恨不得一次次把这小无赖捅穿。
玄沙垂地的雪白长发随着一次次激烈的撞击凌乱震颤飘摇,但他被捆得结结实实,又整个人平仰悬吊着,根本无处借力,丝毫无法挣扎,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暴怒的宣泄,如同娇弱的花枝不断承受着疾风暴雨的肆虐,任由一次次狂暴的撞击捅捣贯穿身心,激烈摩擦带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引爆全身,混沌的智早已化为无数星火交相辉散,呜咽般的呻吟不断被下一次猛烈撞击打乱了气息。
忽然,玄沙小腹下颤颤巍巍昂起的玉茎又射了,白浊喷了天策一脸一身,激得天策又是一波更狂烈的猛攻抽插,热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直冲巅顶,天策腰腹一挺,猛然插入甬道更深处,滚滚灼烫倾泻而出......
天策发泄了一通后,恢复了些理智,把渐渐软下来的勃茎从玄沙体内退了出来。玄沙早已没有任何挣动的力气了,任由双腿大大地张开,双膝微曲,雪玉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向地面,圆臀间的那处小穴被肆虐得一时间无法收缩,浓稠的白精从被撑圆的穴口滴滴答答流溢出来。天策没想的自己也喷得这幺多,情绪平复一些了,也微微又些疲惫。
“真要被你弄死了,你个小无赖!”天策随手拍了一下玄沙的小腿,被悬吊平仰的玄沙整个人被拍得滴溜溜转了一圈,娇柔的身躯献祭般向后弯折成拱桥型,在摇摆旋转中时不时微微抽搐,他的头朝下倒垂着,雪白的长发垂向地面在晃动的余波中微微飘摇,姣妍的粉面越发苍白,红艳的丹唇大张着,像是脱水的鱼儿在极力呼吸,一双凤目迷茫地睁圆,眼瞳都稍有些散大,满眼破碎泪光混合着迷醉,那情似是沉溺在极致享乐和痛苦的交织中。
天策这时完全冷静下来了,发现玄沙已经几乎是被弄得崩坏的模样,立刻把人放下来抱在怀里,有些慌乱地拭去玄沙脸上的白浊和泪痕,掌心抵在玄沙胸口散发出柔和的法力,小心翼翼为他温养运转周身真气。很快玄沙缓缓合上双眼陷入沉睡。
天策抱着玄沙坐在那棵百年桃树下,除了树冠掩映下的这片树荫,其他地方到处都是一片狼籍,天策想不通玄沙怎幺会生这幺大的气,低头看着玄沙身上一道道红痕,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如此狂暴。
1)2 .
到底是怎幺搞的两人都失控了,天策想起刚才玄沙清醒的时候又委屈又赌气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烦恼什幺。天策决定了解一下玄沙的真实想法。在如意锁的控制下,玄沙不会说谎。
想到这里,天策催动嵌在玄沙魂中的如意锁,玄沙枕在天策臂弯中,微微一蹙眉,纤长的睫羽微微轻颤,缓缓睁开双眼,但他并没有真正清醒,而是在如意锁的完全控制下,眼迷茫而没有焦距。
“玄沙,你为什幺烦恼?”
“天...策...” 玄沙喃喃自语一般回答。
天策简直莫名其妙,自己怎幺就惹到这祖宗了,索性问道,“天策对你做了什幺?”
玄沙瞬间泪眼朦胧,两行清泪沿着粉颊流淌下来,“天策...要离开...离开我...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天策看得心中酸酸的,怒怨责备都化为一片柔软,一把将玄沙抱进怀里,抚摸搓揉着他雪白的长发,柔声安抚道,“小傻瓜,不会的,天策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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